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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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这么严格,你一开始就会拒绝。此时,花雁随一般会讪讪地松手。但偶尔性子来了,也会连带耍赖连带诱惑,竟逼得黎韶无奈就范了好几次——黎韶沉溺其中、情欲泛滥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痒了。
如此数次之后,花雁随也摸准黎韶的脾气。
耍横不行,黎韶不吃这套。
但只要一示弱、一做委屈状、再说些甜甜蜜蜜腻死人的话。此时,黎韶就会软了下来,嘟囔着说算了、只这一次。当然千万不能像饿狼一样扑上去,而是温温软软地上手,从不太要紧的地方开始,比如脖子和肩膀,这样得逞的可能性就是百分百了。
当然,黎韶也会反手把花雁随的那里握住,他的手劲很大,动作倒也努力轻柔,每每把花雁随揉得销魂到骨髓都融化了。
一起沉沦,美妙不必言说。
不过,两人倒没有睡在一起,因为每次深吻之后,都会度得一些宝气,黎韶要练夜功了。据说功效十分显著,即使越练越上道,黎韶整个人也如青竹一样精神挺拔。
再没有像以前那样颓废。
心情愉悦,二人越发如糖如蜜,恨不能天天交缠在一起。花雁随少不了也会探听一下,巧妙地问他可心动、可愿常驻花府。黎韶有次不经意地回答:“花府倒罢了,再大也就是个府,还好有你。”
花雁随开心到得意忘形。
这天,穆少松又来了,花雁随三言两语打发了,又跑倾心院。
按理说黎韶该出来。
可是没有,花雁随垫脚看了半天,才发现院门大开,黎韶早出来了吧?赶紧招过侍者来问,侍者说黎韶今天出来得早些,刚才还看见他在周围溜达呢。
花雁随心里一紧。
正要命人全府搜寻,抬头见黎韶倚在栏杆边,正在赏湖水荡漾。花雁随赶紧理了理头发和衣裳,腻了过去:“今天怎么出来得这早?”
“等得烦了,就先出来转转,遇上穆少松,聊了几句。”
可恶——
“他说来找过好几次,你都说我已离开花府了。”黎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气势,让人先矮了一头。
花雁随头皮一麻。
扁了扁嘴,幽幽望了一眼黎韶,带着一点点鼻音说:“不错,他来过很多次,本君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你一见他就有聊,跟本君就无聊。”说罢,也靠着栏杆,低头,只看湖水。
湖水很清澈。
倒影中,黎韶走了过来,抚了抚了花雁随的发梢,揽住了他的肩膀,语调是释然的轻松:“什么有聊无聊。我们就是探讨一下武功诀窍而已,一山更比一山高,若只是闭门造车,武功只会越练越狭隘。我还以为你想……”
“你以为本君想干吗?”花雁随挑起凤眼。
软禁你吗?谁能把你软禁得了啊!如果能行的话,早就干了还等现在这样?
花君很不开心。
黎韶安慰似得亲了亲花雁随的眉梢:“我就是纳闷而已。虽然说不上什么原因,但感觉很不爽啊。他们都只是朋友而已,见一见要什么紧?”
咦?
“他们是朋友?本君是什么?”
黎韶笑了,坦率地回答:“自然比朋友更亲近。”
、死心不改
【第二十七章】
“他们是朋友?本君是什么?”
黎韶笑了,坦率地回答:“自然比朋友更亲近。”
更亲近岂不是情人?
心花怒放!
再逼问黎韶死活不肯说了,眼看又有遁走的意思,花雁随才转移话题,装作十分的委曲求全和大度:“你若是想见穆少松,本君让他现在就过来,行了吧?”
“现在?算了,也没什么好聊的。”
正中下怀。
花雁随越发大度了,狡黠道:“你现在练功不如以前密集,反而比以前进展更快了,要不要,明天跟本君在勤俭楼里处理事务?毕竟,天下事物,理都是一个理,说不定从生意,能看到武功呢——本君也不至于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屋子、呆一天。”
“……好吧。”
黎韶揉了揉花雁随的卷发,很高兴他不再委屈兮兮的。
随后的半个月,黎韶都会在申时来到勤俭楼里,看着花雁随分派事务。
一开始自然无聊透顶。
后来,见花雁随运筹帷幄的气势,一气呵成,令人无隙可乘,竟然也很有意思,黎韶看得入迷,忍不住说:“雁随,你若有习武天赋的话,也能练到摘星换斗的气魄。”
花雁随偏头:“黎韶觉得本君呼风唤雨时好看呢,还是静若闲花时好看呢?”
黎韶笑喷。
花雁随瞅着空闲,凑上前,亲了一下,啾的一声响亮:“你应该回答:两个都好看!在床上尤其好看!”
黎韶笑倒。
“黎韶,到底是不是啊?”
黎韶好容易收住了笑,眉毛还是笑笑地弯着,额头相抵,睫毛几乎相处,一湾眸子很深,认真地答道:“是,在床上尤其好看。我最喜欢看你带着湿湿的头发趴在床上,很让人心疼——好像你做了什么,都能原谅一样无辜。”
花雁随一怔。
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呢?
花雁随立刻将脸埋在案卷之中,由着黎韶揽着肩膀,好半天才抬头,幽怨地说:“怎么能是心疼呢?本君呼风唤雨……算了,只要好看、只要黎韶喜欢就行!”
黎韶上前,难得主动地吻了吻花雁随的嘴唇:“我很喜欢。”
一记深吻之后。
满心期冀。
而在那半个月里,穆少松又来了几次,花雁随很“大度”地让他和黎韶见了,自己就在一边站着,不搭讪、不说话、不离开、总之就是一副落寞之极的样子。果然,黎韶谈不了两句,就频频回头看他,然后草草了结了。
五月,悄然而至。
黎韶忽然让花雁随准备准备,出府玩耍几天。这一直没嚷嚷闷啊,怎么要出门去?
花雁随大为紧张。
黎韶道:“你不是想看牡丹花吗?炻州楚王府的牡丹半点胭就这些时候开呢,再不去,就谢了!”
“你的天罡九气正练到上道呢。”
“武功什么时候都可以练。半点胭一年才一次,再不看就没了,赶紧收拾东西。”黎韶催促着。
花雁随心底一软。
微侧头,一边糯糯地说:“今年就算了,花府的山茶花艳过牡丹,就够了。今年五月,花府生意实在繁忙,离不了本君。”他委实不想出去,因为花府能圈住黎韶,花府之外,就不知道了。
黎韶闷闷的:“可我想和你去看呢。”
每一年都有五月,从没觉得有哪一年的五月,像今年的这样令人眷恋和甜蜜,花雁随转过头,珠玉与眸子一同闪光。黎韶隔着案子,撑手凑前,准确无误地亲在花雁随眼角的下方。
就在缱绻之时,侍者来报,穆少松前来拜访,说是要辞行,正在府外等着,看要不要请进来。
说辞行,还是与黎韶辞行。
大好时光,总是容易被路人甲乙丙丁打扰。花雁随很不悦。黎韶飞速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又一口眼皮,笑笑地说:“别那么小气,辞行,又不是什么大事。”
有些事,怎么大方?
好在穆少松挺干脆的,大大方方说了辞别的话,并力邀花雁随与黎韶一同去穆府玩耍,穆府依山伴水,也有意思。
场面话说完,少不了要和黎韶单独说几句。
花雁随这次不近不远地跟着。
黎韶知道他不高兴,所以最初还时不时回头看他,笑着示意让他稍安勿躁。但也不知道穆少松都说些什么,黎韶很快就专注了,不再回头,从二人比划的样子,还是像谈论武功。期间,穆少松将手搭在黎韶的脖子上——不是隔着衣服的,而是伸进衣领里面的。
肌肤相亲!
花雁随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眼睛瞪圆了,失口喊道:“黎韶……”
穆少松倏然松手。
二人匆匆又说了几句,穆少松才终于彻底辞别了——看他消失在花府门外的一个刹那,花雁随的心忽忽悠悠地落了下来。
其时,还是正午。
恨穆少松死心不改。
花雁随立刻追问黎韶他们都说些什么,黎韶笑说,他在解释天罡九气,以及个中遇到的困惑和当下的顺利。
花雁随一撇嘴:“他想学?”
“哪能啊?离震真解还不够他学的呢,再说,这两个功夫不是一个路子,学不到一起去。”
一副很轻松的模样。
花雁随放下心来,仰头望着树上的灯笼,兴致勃勃地说:“黎韶,咱们来个灯下赏牡丹,怎么样?其实花府的牡丹也是一绝,在月下如水,如若有风,则像鱼一样,谓之花府游鱼牡丹。”
游鱼牡丹。
呃,听上去可是比什么半点胭清新多了。
黎韶飞身,掠下一盏灯笼,竟然就是游鱼形状,很是精致,脱口赞了几句。花雁随喜上眉梢,挨紧了黎韶,从灯笼说起,说着说着,花雁随叹道:“迟衡有次和本君说,冰灯甚是好看,用一大一小两个木桶就能做成,放满一院子,不知是什么模样。”脸上甚是羡慕。
黎韶没听过迟衡。
对冰灯却是知道的,立刻笑道:“小时候没钱买灯,只能趁着天冷自己做一个。雁随若是想看,我今晚就给你制几盏,好不好?”
花雁随一喜:“不是要结冰时候才行吗?如今五月也可以?”
“我练过寒冰掌,凝水成冰,你晚上来看就是了。”
、美不美家乡水
【第二十七章】
花雁随深知等待的难熬,与等到的美妙。
虽然恨不能立刻趴到墙头看黎韶怎么做冰灯的,但他愣是忍住了,在勤俭楼里硬着头皮、意马心猿地把所有事务都处理完毕,终于等到那一轮落日慢悠悠地下去了,一轮弯月慢吞吞的爬了上来。
五月的夜,湛蓝而亮。
终于,倾心院,墙头那一盏灯点亮了。
“花灯已好,请花君……”没等侍者的话说完。
花雁随已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欣喜盈胸,院门前,深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刹那间,恍如天界。满眼满院子的橘黄冰灯,像一个一个玲珑的天灯,烛光透着冰色摇曳着,风吹过,烛火微微摇摆,又像在水里一样。
大的、小的、方的、圆的,每一个都是极为简单的样子,中间是空心的点着灯烛,没有花哨。
很简单。
但却很多,很多。
多到数不过来。花雁随仰着头,目光随着灯烛恍惚。记忆中的所有元宵节,没有一个有这么挥霍的:大树上挂着、石墙边嵌着、假山中间镶着,一眼望过去,这个院子如在水晶宫中一样。
每走一步,凉意轻袭。
花雁随的心却鼓满了暖暖的风,急切地寻着黎韶的身影,灿若星辰中怎么就找不见那一个人呢?这种喜悦至极的心情若不能用拥抱压住,会破心而出的。
花雁随急切地走了几步。
果然,在那棵大树的两侧,两个比水缸还大的巨大冰灯之中,高过人头,晶莹剔透,包裹着两根比碗口还大的大红烛、几乎透明、映照成了琉璃一般的流动光泽——一种简单而大气的美,将这棵树映照得斑驳而流光溢彩。
他的那个人。
跌足坐在大树之前,含笑。
花雁随欣喜若狂,而后却猛然刺痛。
为什么黎韶坐着不动?为什么他的笑竟这样勉强?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苍白?为什么他又是憔悴到不堪一击、唇色发乌?啊,早该想到黎韶不能耗气太多,而那凝水成冰的寒冰掌一定是运气而成的吧?这一院子的五月冰灯,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心口狠狠一揪。
花雁随软软地抱了上去,不敢用力,怕不能承受拥抱的重:“黎韶,很美。”
黎韶嘴角上翘:“还差一颗。”
气息微弱。
花雁随低头,刹那,心中一酸:黎韶手里冰光点点,那分明是一串长长冰的珠链——数十颗圆润的冰珠,用黑色的丝串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