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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16部分

小说: 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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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还差一颗。 
白气从掌心升起,水凝成了圆珠,缀在丝上,凝成一颗圆润。 
黎韶的唇刹那变成了乌黑。 
比夜还黑。 
花雁随慌忙抱紧了他。还好,黎韶没有晕过去,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冰珠挂在花雁随的脖子上,微微一笑:“可惜,没有镜子……” 
没有镜子,也知道本君一定举世无双。 
因为有这冰珠,举世无双。 
花雁随揽着黎韶的腰。 
听着他的气息变得那么微、那么弱,仿佛油灯枯竭的瞬间,黎韶软软地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像以往一样——他累了,他睡着了。花雁随安静地抱着黎韶,没有像以往一样,亲他吻他。 
滴答。 
一颗水滴落,恰恰落在花雁随的脸颊,凉凉的,冰冰的。树上,小小的冰灯已经开始融化,在五月的暖意中,它们转瞬即逝,无论最初是如何的用心,最终都将化作水——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花雁随望着一院子的冰灯。 
风是寒。 
心却是满满的暖。他知道,只要亲一亲黎韶,黎韶就会得到宝气,就会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与自己一同欣赏着美妙绝伦的美景,欣赏这耗尽他所有精气的一院冰灯——这样的风景,若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该多寂寞。 
心前的冰珠。 
寒而润。 
花雁随慢慢地拢捻着,思索着。 
手指的温热和力度,令捏着的那颗冰珠渐渐融化了。凝望串连起冰珠的黑丝,花雁随才发现,那不是丝,而是数根结在一起的长发。 
为什么是长发。 
花雁随抚摸过每一颗珠子,而后,手指划着黎韶的长眉与鼻尖。 
肌肤冷而光滑。 
只是无心的一句而已,非要这么全力以赴吗?如果你再绝情一点,本君就不会再有任何期望,偏偏是暧昧的游离,忽然又莫名的,让人忍不住想自作多情。 
会让人舍不得放手的。 

花雁随脱下长裳,铺在地上,展得平平的。他轻轻地将黎韶放在衣裳之上。 
黎韶仰面朝天,睡着静谧。 
而后,一如以往那样,花雁随解开黎韶的衣襟,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也不剩。 
月色清明,黎韶的身体泛着月牙白,腰|际那一段弧线,如同鱼儿跃出瀑布的一线矫健弧线,令人心颤。 
花雁随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跳溢出心腔。 
花雁随的手摸向黎韶的大|腿内侧,温热、光滑。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却不再是温柔的,而是暗暗用力气的,抚摩着揉|捏着,他听见一声极为微弱的叹息——不,或许是难受的抗拒。 
两腿中间,那根勃勃生气,此时静静躺着。 
似乎再大的刺|激都没有力气了。 
真是让人,心疼。 
花雁随亲了亲黎韶的额头,而后抱住了他,将他一下子翻了过来。 
黎韶俯身趴着。 
从背后看那一段腰|际,也是无可比拟的干劲诱|惑,蕴满力量的背部,月下也能隐隐看到让花雁随一见就飙血的肌理。花雁随分开了那两条腿,中间,陷进去的地方,用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 
像鱼入水。 

刹那,黎韶的两条腿动了一下,一声含糊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花雁随俯身,贴近黎韶的嘴巴,听见一句很艰难地从喉头挤出来的声音:“亲我……” 
声音几不可闻,眼睛紧紧闭着的
黎韶,果真,无法反抗。 
花雁随覆在他耳边轻语:“黎韶,不是说比朋友更亲近吗?本君很高兴,很喜欢!“说罢,将自己身上仅留的一件寝衣脱下。前端,吃力地肿|胀着,难耐地渗出透明的汁|液,一滴缀着。 
花雁随的手指拂过汁|液。 
黏黏的,腻腻的。 
花雁随跪在两腿之间,俯下,顺着黎韶的背后颈弯,沿着脊梁一路吻下,两只手抚摩着黎韶的两侧身体,像安抚一样,让他即使半昏半睡中也能放松下来——不,睡是假象,黎韶应是半梦半醒的,或许正挣扎着努力清醒。 
入口在前方。 
花雁随捏着前端,艰难地挤了进去。  
一阵颤抖。 
花雁随不知道是身下的黎韶在颤抖,还是自己期待依旧的心在颤抖着。他又挺身往前挤了挤,入口缓缓吸纳着。他一咬牙,向前骤然一挺,没根而入。 
突如其来的快|感,涌上腹下,直窜入脑后。 

“啊……”花雁随忍不住喊出声。就在那个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无法言说,席卷全身的酥|麻并夹杂着强烈的刺痛。花雁随跪着一动不动,等那股欢愉落下,失神的脑袋终于找回一丝丝理智。 
就是这种,从没有过的快乐。 
花雁随覆在黎韶耳边,亲了一下耳朵:“黎韶,本君喜欢你。” 
再度大力挺腰。 
即使刺痛,也忍不住拼命向前。 
被窒息般的包裹着,花雁随很快就陷入了毫无节制的快|感之中。一开始,里面还有生涩的阻碍,抽|插带着刺疼。但随着毫无节制、毫无章法的大力抽|插、刺穿之后,黎韶的里面已经变得柔软,水渍声啧啧作响,
伴随着清脆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花雁随的前端快|感阵阵翻滚,欲|仙欲死,他只知道重复,狂乱重复着: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抽|出…… 
啊—— 
一阵剧烈之后,热流随着最后一个冲刺射|出。 
花雁随满眼的空白,剧烈的喘息着,眼前的冰灯一起跃着橘黄跳舞。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噬魂的、销骨的、没顶的欢愉,这一辈子,就算只有这一次,也知足了——花雁随慢慢地躺下,抱住了黎韶。 


、好亏啊

【第二十八章】

花雁随慢慢地躺下,抱住了黎韶。 
从没有过的快乐。 
如果早知道这么快乐,就不会有耐性等这么长、这么长的时间了吧?

没等花雁随再多想一下,一只手猛然将他推开。 
砰的一声,他撞到地上眼前一黑。 
等回过神来。 
脖子被一只手狠狠掐住了,遒劲,有力,映入眼帘的是黎韶愤怒的脸,既愤怒、又伤心、咬牙切齿,喷着怒火,额头青筋爆出,昭示着要把花雁随挫骨扬灰才善罢甘休的恨。 
花雁随没有动,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眼睛越来越模糊。 
冰灯的点点的红变成了一片模糊猩红,那两根只有洞房花烛夜才用的大红烛,已经烧完了吗,为什么是一片暗黑呢?窒息、窒息、窒息前刹那,花雁随想:用一条命来赌一瞬间的欢愉,值得不值得?
…… 
脖子骤然一松,金星四冒。 
黎韶放开手。 
咳,咳咳,咳咳咳,花雁随下意识地剧烈咳嗽了几下。没等眼前的模糊变得清晰,他立刻就朝黎韶扑上去。 

砰—— 
没等沾身,花雁随被黎韶推开,头砰的一声撞在地上。 
疼。 
巨疼,疼疼疼疼,但还好没有晕死过去,花雁随忍着头晕目眩,再度起来,摇摇晃晃朝黎韶爬过去。 
咚—— 
这一次,花雁随的头没有撞到地上,只是身体撞在了地上,不疼,只是摔得半边麻了。这是撞着撞着就撞习惯了吗?还是黎韶的出手越来越轻了?花雁随凭着本能地起身,不管眼前一片黑,朝着黎韶伸出手:“黎韶,你别走。” 
沉默。 
在黎韶沉默中,花雁随的眼睛清晰了,能看清了:冰灯还是点点烛火跳跃,在将要燃烬的灯火之下,黎韶坐着,一袭蓝衣披在身上,环抱着膝盖,头埋在双手之间。 
花雁随心疼了,爬过去,不怕死地说:“黎韶,我喜欢你。” 
“你走开。” 
黎韶没有抬头,冷冷地说。 

寒风吹过,等了一会儿,黎韶都是那样,一动不动。花雁随慢慢起身,脚步声沓沓,院门吱的一声,慢慢地离开了。 

沉寂静默,伴随着迎风而来的冰寒,黎韶就这么抱着膝盖。 
许久。 
黎韶抬起头,不可思议看着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花雁随老老实实地跪着,头低垂,怀里抱着一个箱子,箱子里堆满了珠玉。月下,珠玉泛着不真实的光芒。 
黎韶脸皮抽了一抽。 
花雁随说:“这些都给你,黎韶,别走。” 
混蛋!黎韶直接给气得笑了,随手抓起一串珠玉往空中一甩,那珠玉直直飞到半空中,化作青灰,纷纷扬扬撒下——真正的挫骨扬灰,叫人一见就大腿发颤,恢复功力的黎韶,让人心惊胆寒。 
花雁随抱箱子的手一抖。 

“花雁随,你最好给我赶紧滚!”黎韶怒火熊熊,下意识地把要滑下的衣裳按住了。 
花雁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慢慢将箱子放在地上。 
而后猛然扑了过去。黎韶本能地一下子接住他的腰,想要甩开又收住了手,只是往外推。花雁随直接抱住了他,用尽了所有力气,透着浓浓的委屈的鼻音:“黎韶,别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躺下来,让我上。” 
花雁随立刻躺下,把衣服一扒:“你要说话算话!” 
黎韶瞪圆了眼,气呼呼地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末了还是恶声恶气地说:“赶紧给我滚起来,你这个……看到你就……干什么干什么,坐直了!”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推开腻上来的花雁随。 
花雁随笑了。 
黎韶横了他一眼,虽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已经没有杀人的心了,指着地上的珠宝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打发窑姐呢!呸呸呸,赶紧拿走!” 
说罢自觉失语,又呸了几声。 
窑姐?
花雁随暗笑,知道黎韶的气已经过了——而且即使气正上头,也没有下狠手推自己。一边暗喜一边软软地抱住了黎韶,口里也软软的:“黎韶,你有力气啦?” 
“杀一百个你都绰绰有余!”

花雁随索性耍赖,半趴在黎韶膝头,糯糯地说:“那你杀吧,反正本君也活不过三十岁,死在你手里,至少能让你解气了。” 
听了这话,黎韶别开眼神。 

虽是信口一说,花雁随忧郁了。 
假如三十岁就死掉了的话,这么快乐的事,竟然才只做了一次,好亏啊!这个无奈的事实,远远比比三十岁可能死掉更让他伤心不已! 
顿时愁上心头。 
更上眉头。 
黎韶忽然伸出手,飞快抚摸了一下他的卷发,别扭的说:“矽州有个能给人开膛破肚的鬼面神医,给你看一下。” 
开膛破肚?
太惊悚,本君才不要!花雁随趁机上前,抱住了黎韶的肩膀,越发伤感得不行:“反正也活不了多久,活着也就是每天担心会死。还不如有黎韶在身边,本君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胡说!” 
花雁随将头埋在黎韶的脖子与发间:“本君没有子嗣,黎韶要是喜欢,日后花府和所有珠宝都是你的。等本君没了,宝气也没了,好赖有点珠宝,你还能继续练天罡九气……” 
“我不喜欢!”黎韶忽然发怒。 
“……” 
“你以为有珠宝我就能让你这么放肆吗?人要脸、树要皮、我怎么可能为了练功就赖在花府!从瑠山回来,还不是你、还不是你说过喜欢不喜欢的,要一点情分都没有我能回来?!”黎韶猛然收住了口,忽然难为情了,愤愤又闷闷地说,“明明该生气的是我,到头来,反而要我来哄你,这是什么事。” 

花雁随粲然一笑。 
叭的一声,亲在了黎韶的嘴唇。

、今天吃什么

【第二十九章】

冰灯消融得很快。
除了记忆,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一缕发丝,和花雁随揣度不定的心情——那天,黎韶闷闷地甩完那句话,花雁随就知道,自己又赌对了。
但是,他拿不准黎韶的心思。
因为后来,当他兴冲冲跑过去找黎韶时,黎韶都很疏远,淡淡的,再不复以前的羞涩和欲拒还迎。
发怒也好高兴也好冷漠也好,如果他表现出了情绪,花雁随都能对症下药,可是偏偏,黎韶表现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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