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雁随鼻子一酸。
心在不在,不知道,反正走得很绝情,每次都是。若真的有心,至少也该回头看一眼吧。
在那个暮秋的风雨夜里,辛介和勾魂使者走了。
花雁随不伤心,花府源源不断地会有武林高手进来护卫,大部分人他不认识,也无需认识。侍女极乖巧,过来为他梳着长发,一下一下极为轻柔,而后停下,呼吸骤停一样,许久小心地说:“花君,这里,有根白发。”
“拔下来。”
轻轻一扯,银发托于掌心。花雁随捻起细看:从头白到尾的一根,白得通透,发梢卷卷的湿湿的。
不多时,白发郎中来了。
诚惶诚恐,把那白发拿在手里抖了半天,而后望闻问切,将花雁随好好地折腾了一番,又将侍女问了百八十遍,末了才正色说:“花君,平常人都长白发,或忧或愁不足为奇,你最近不练幽冥心法了么?”
花雁随摇头:“懒得练了。”
白发郎中断然说:“花君这可不行!平常人不练就罢了,花君是一定要练的……练了可身强体壮长命百岁。”
“百岁了何用?”
“……”
“若是天天自己跟自己下棋,活百岁也是煎熬。”
“话可不能这么说,花君,如今你心情沮丧便拿身体不当回事。他日,你的那人要是回来了,你如何与他共享这盛世流年?”
花雁随懒懒地说:“东流之水,何能西还?本君的那人,洗了骨髓要练那破正气,等他练成本君也就成仙了。”
“黎少侠天赋异禀洗髓之后必然能一日千里……”
“本君不想听到他!”
白发郎中噤声,满面愁容地为花雁随留下几服药,絮絮叨叨地走了。
、番外
《丁丁被冻住了该怎么办》
晚风微暖,香帐摇曳。倒浇红烛,灵龟吐泉。
二人相拥坐在帐中,花雁随意犹未尽,环着黎韶湿漉漉的颈弯蹭了一蹭,喃喃:“方才还不够,黎韶放不开,本君都没有尽兴,你看看,吐完了还是硬的。”
黎韶好笑地说:“你想怎么样?”
花雁随眼珠滴溜溜一转:“本君听人说,武功可以一会儿冷一会儿暖,黎韶也是可以的吧——本君听说那里……那里……那里……”江湖上有个万人骑的浪君,听说菊|花细腻柔|滑不说,修了一门邪功还能冷热自如,让插入者爽到吐血。
黎韶不说话只斜眼看他。
花雁随一咬牙,脸皮不要也罢,这会儿舒服最要紧:“那里要是冷一下暖一下的再冷一下再暖一下,一胀一缩可舒服可舒服了,有人受不了了甚至一下子尿了出来。”
“……这嗜好够恶心的。”
花雁随在黎韶的锁骨里蹭了一蹭:“床笫之欢哪里恶心了,再说又不是真的尿出来,是形容舒服到不行了。再说本君是谁,肯定能忍得住,黎韶,你就试一试嘛。”
黎韶为难:“不会冻坏烫坏吧?”
花雁随跃跃欲试,亲了亲他的嘴唇喜滋滋地说:“你放心,肯定不会的,只是让你运内功使之比平日里更冷和更热而已,又不是架火烤。黎韶,床笫如功夫,一招鲜是不管用的,阅剑千遍方知宝器好!”
黎韶不可思议,抚摩了一下花雁随的玉|茎,试探着问:“我运内力是很轻易,你真的能忍受得了?”
“放心,本君绝对绝对,不会没出息尿出来的。”花雁随迫不及待。
“……你还爱自找罪受。”
黎韶喃喃,话音刚落,握住了花雁随的那里,气海充盈微一用功。花雁随本是满怀期待地凝望黎韶的眸子,等他回答,忽觉得底下一股莫名寒意,低头一看,一股白气倏然从手心握着玉|茎的地方冒出。
硬了!冻硬了!
花雁随惊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跳了起来,崩溃地说:“黎韶,你干什么!”
黎韶无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吗?”
“本君说的不是本君这里而是你那里!是本君插|进去后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这是要废了本君啊!废了你赔!”花雁随慌忙握住自己的那里——果然是绝世好武功,怎么能在谈笑一挥间就冻住了呢——混|蛋,什么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让你里面冷暖自如怎么折腾到本君这里啊!
本君又不会武功这不是等着被废吗,就跟萝卜一样一下子冻蔫了,这以后还能用吗!
花雁随的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
黎韶赶紧握住,运力一暖,玉|茎啪嗒一声彻底软了,还冒热气。花雁随瞬间崩溃地挪开,喊道:“这么烫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谋杀亲夫,你以为是烤萝卜啊还是烫糊了的!”
黎韶无语。
这一运力,他虽然自认为极有分寸,可那地方毕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么结实。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随死活不让,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更可怜那玩意已经垂头丧气形如将废。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揽住花雁随的腰,忽然俯身低头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随底下一个激灵,轻哼了一声,不动了,只是鼻子还委屈地抽着。
黎韶极温柔地含|着,微微吮|吸,直把到花雁随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息,口里的玉|茎也不再霜打了一样而是兴致勃勃地又翘|起来。
黎韶才放下心来。
松开舌头刚想退出来,花雁随立刻按住他的头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再含一会儿,还疼!”
哪里疼!
疼,你那里还能硬成这幅德行?黎韶好笑地挑眼看他,柔韧的舌尖挑开表皮往细嫩的肉里穿刺了几下,又吮|吸了几口,花雁随激得一下子要跳起来,嘴里还嘟囔:“本君要废了要废了,都疼得不知道疼了。”
那是舒服得不知道是舒服了。
黎韶笑。
虽然下颌涨得酸疼,他还是认命地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玉|茎,而后暗自运内力,暖气上扬,口里的温度微微上了点儿,暖融融的。这非比寻常的刺|激,果然花雁随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说:“黎韶的舌头好舒服,就这样。”
黎韶双手捏了捏他的圆囊,胀得不行。
遂彻底放下心来,又暗自运内力,冷气蕴出,口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花雁随被激得两腿一颤,汗毛立起,紧紧抓|住黎韶的头发:“冷,快暖暖。”
“……”
“暖,快凉凉。”
“重了重了……就这样。”
就这样,冷与暖快速交替,黎韶的分寸恰到好处:凉,但不会冻着,暖,但不会烫着,而且吮|吸的力道越来越猛,被冻僵硬过的地方很快就受不了了,花雁随死死地摁住黎韶的头,情不自禁地抽|动身体,一下一下擦过口腔插到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
黎韶的喉咙都快顶|破了,这可不行,他暗自运起一股暖意的同时,运气猛然一吸。
花雁随像被闪电击打,一下子受不了,啊的一声将黎韶推开,胯下一道白流奔射而出,一道飞流直下,直直落在了床下,而后是两道、三道、瞬间激流奔涌,花雁随满眼冒金光,等一股股热浪喷完,他几乎是抽|搐着大|腿|根趴在了床上。
黎韶擦了擦嘴角,笑着拥上他的后背:“爽了?”
花雁随咬牙:“你说呢?本君还以为真的尿出来了,要不才不推开你呢。”咬牙那是装的,心里早都酥得不像话了,黎韶几时这么主动过,而且真的爽到不行了,爽到在射的一刹那,他想就算废了这辈子也值了。
黎韶躺下,二人相拥入眠。
谁知过了没多久,花雁随又开始卷被子、蹬被子、长吁短叹。
黎韶头疼:“祖|宗,又怎么了!”
花雁随绷住了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一斜将玉|茎抖了一抖,翘翘的直直的硬硬的:“黎韶,丁丁被你冻到失灵了,你看怎么办?”
【-甜蜜番外·完-】
、要不要这样
【第三十九章】
三九天,下起雪来,花雁随本在暖如春日的花洲呆着,看雪落在半空就化了,倍觉无聊。
遂难得出了花洲。
花府的花木半数皆白,留雁居的墙头如粉雕玉琢。倾心院里,雪后初霁,有小鸟儿飞下啄食,一飞飞在断垣上。自从黎韶吐血那次将院子全毁了,花雁随就命人将院门紧锁。
花雁随望一眼都觉得烦,遂缓步,沿着黎韶爱走的旧路走过去,花府极安静,踩在雪上,能听见雪沙沙的声音。
山茶园旧树犹在。
花雁随站定。
雪里,越站越冷,他却无知觉。树影横斜,也无人知他在这里。不多时,陆陆续续有侍女走过,有些是赏景,有些是呼朋引伴。
两位侍女款款而来,一侍女道:“柳姐姐,你专门养在暖房里的山茶开花了没?许久不见花君头上戴花了。”
柳儿道:“开得比牡丹都好看,但花君无心戴。”
“你可得仔细着,花君心情一直不好,我们几个都诚惶诚恐。上次我不小心将花君脖子上那串弯月琼山冰翠佩玉给摘下,花君登时就怒了,你不知他那脸气成什么样,吓得我当时腿都软了跌在地上。”
柳儿奇道:“什么佩玉这般宝贵?”
“因是黎少侠给的,花君宝贝得不行,唉,我就不懂了,那佩玉本来就是花府的,不过是过了一下黎少侠的手,就变得稀贵了。”
“原来如此。”
侍女抱怨:“黎少侠薄情了点儿,花君何止是尽心尽力,他却二话不说一走了之,叫人心寒。”
柳儿笑了一笑:“有人情浅,有人情深,哪能遇上相当的人?”
“……”
“情深者常怨情浅,却不知情浅者也已呕心沥血。有些情深者执迷过深,将情人禁锢到至死方休;有些情浅者平平淡淡,却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你愿意哪一种?”
“自然是……”侍女失语。
“我常到倾心院去,与黎少侠也说过几句话,他问我花君的年幼趣事,问我花君有什么喜好,还问花君的父亲是怎么离世的……若是薄情,怎么会问得那么细致?要不是练功那事,黎少侠说不定和花君都比翼双飞云游天下了。”柳儿叹道。
侍女却说:“我若有的挑,我就挑花君那样的,轰轰烈烈,彻彻底底,别叫人等得心都凉了。”
二人渐行渐远,花雁随抚了抚心口,果然凉凉的。
花雁随抖了抖鹿靴上的雪,步出花府。难得他一身素净的白裘衣,走在雪里,份外寂寥。他极少出府,识路不多,沿着旧路过去,不知不觉又到了裴府。
裴老六又迎在门口。
早把那石桌石凳上的雪扫干净,铺上了狐狸毛坐垫。裴子洲站在石桌前,笑意吟吟:“子洲在此恭候已久。”
本君又没说要来,你候什么。
二人把茶水泡了又泡,裴子洲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说梅花雪茶、菩提茶,而后说到曼生壶、若琛瓯,花雁随心不在焉,支手神游,随他聊去。炉火一点一点旺了,茶一点一点淡了。
“我一直以为,花君是极冷漠的人。”
听了这句,花雁随才凝神。
“我小时就常听家父提起花君,七八岁时候时颖悟绝人,十二三岁锋芒毕露,到十八岁已富甲天下。他常以花君为榜样,训诫我兄弟数人。所以,自小我就对花君又敬又恨。”裴子洲微笑。
人皆爱听好听的,花雁随有了兴趣。
“花君自然没太见过我,我却是见过花君数次的,每次,你要么在处理生意事务,要么就在勤俭楼里凝思,再没有第三种模样。后来我就不再羡慕了,因为花君这样的人,只适合仰望就好。”裴子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神情不像嫉恨,倒像是释然。
这话,花雁随就不爱听了。
“穆少岳曾说,他很惊讶,黎韶竟能在百司呆这么长时间。我也惊讶。”裴子洲笑了,“后来,见花君与黎韶站在一起,忽然觉得花君终于有了尘世之色,不再是高处不胜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