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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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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夫妇一商议——典当。 
将家里的值钱东西盘一盘,典当了,过了槛再说。家徒四壁,就剩一孩子和一本传了很多代的秘籍《天罡九气》。 
孩子典当不得,就把秘籍当给花府了。 

虽是秘籍,花雁随父亲也是很勉强才收下。 
为什么?因为花府从有族谱的开始,就一直欠一根练武的筋,比别人更练不得。别人还能耍个花枪练个花招,花家的人,能把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布匹的织法记清,却连一套招式都记不全,而且一练武就散架。 
花雁随也不例外,所以他连马都不骑,天赋里就没有这东西。 
后来。 
等黎夫妇好不容易转运回来赎《天罡九气》时,那利早不知翻了多少倍。花雁随父亲把算盘一打,直接把黎夫妇气得火冒三丈,这梁子就结下了。 
因为花家的子孙都没有习武的慧根,所以花府的防御绝对严密,影卫、暗卫、护卫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后来,黎夫妇愣是趁着花家扫墓的时机把花雁随给劫持了,迫得花雁随父亲将秘籍还了,这事才算了了。 
往事大抵如此。 

花雁随戳着包子很正气地说:“本君的父亲可没有诈令尊!令尊后来也去别的当铺算过了,利滚利就是这样的!” 
黎韶怒:“再滚,也不可能由一百两银子滚成一万两!” 
“黑纸白字清清楚楚,你可以拿算盘算嘛!” 
“无奸不商!” 
眼看黎韶要砸碗,花雁随闭嘴不说了。反正黑纸白字,几分利,利滚利,都明明白白,谁家账房都能算得出来。再说了,你黎韶有什么好气的,你们黎家给过我们花家一分钱吗?
连那本金一百两你们都没有还好不好——对呀,这生意明明是倒贴好不好啊! 
花雁随瞬间怒目黎韶! 

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黎韶很怡然自得地吃着咸菜。 
“你……功练得怎么样了?”本来是要怒斥,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句,说完后,花雁随就深深地痛恨自己惧于黎韶的淫|威。 
“快破第七气了。” 
“这算快,还是慢?” 
“快!除了创出《天罡九气》的那位先祖,黎氏祖上顶多就练到七气。《天罡九气》极要天赋,我的父亲、祖父、曾祖父没有一个人练过天罡三气。”黎韶嘴角含笑。 
你家是一蟹不如一蟹么?好不容易有你来光宗耀祖,真是艰辛呀,哪里像我们花家,一代更比一代强。 
当然,这话只能腹诽。 
花雁随不掩那一丝不屑里的嫉妒:“哼!” 
黎韶戏谑:“啊呀,我忘记了你们花家的人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动动胳膊都散架,走哪里都得人护着,哈,哈哈哈哈。”

、一刻不得安宁

【第十二章】

笑什么笑! 
没武功怎么了! 
花府的人就是有挣钱的本事!养一大批没钱的高手,有一大群武功高强的护着,本君乐意! 
花雁随把筷子狠狠一放,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护着本君吗?护几天就跑了!人家练功都是跑山上闭关,你怎么跑客栈打坐了?” 
“跟别家不一样。” 
光打坐,你家的祖传秘籍是从寺庙里偷来的吧?
“你跟本君回花府吗?”把最后一个包子咽下肚,花雁随发出诚挚的邀请,“如果打坐的话,还是花府舒服,本君给你专门辟出一个楼来,慢慢坐,怎么样?” 
本君真是太义气了! 
谁知,黎韶断然拒绝道:“不,这里就挺好的。” 

强扭的瓜不甜,何况是一个非往歪里长的瓜,花雁随再没多勉强。 
不过是一个吃早点的时间,参商客栈就莫名多了许多围观者——大约是花君实在是太珍稀了。 
迫得花雁随喝完最后一点儿汤渣渣,就道别回府。 
家大业大,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要忙,花雁随往勤俭楼里一坐,就是一天。一大堆事已经砸过来了,砸得他金星四冒,没空去想。 

到了傍晚,遣人去探探参商客栈的黎韶有什么近况没。带回来的消息就是:黎韶果然是侠客,这一天招来了三个比武的,害得客栈掌柜直喊本店店小利薄,求各位大侠门外去。 
比试结果?
自然是黎韶赢了。 
黎韶确实很厉害,有围观者说他一掌击下去,百司河里奔涌的水径直断了,溅起的水花把旁边的铁器啊石头啊砸出一堆窟窿。 
花雁随只把那情形想了一想都浑身发抖,这一掌要是在自己身上拍一掌,嗯,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 

次日傍晚,又有新的消息。 
黎韶对战了一僧一道——这世道,最该远离十丈红尘的人都出来找事了——虽然那两人很不要脸的以多欺少,黎韶还是赢了。 
第三天。 
听说连久未出山的前任剑仙也出现了,这剑仙真真不得了,竟然在三百零八招之后,划伤了黎韶的手臂,结果被黎韶一掌震到树上去了。花雁随很心疼,立刻命人将药送过去,心里惦记得慌。 
据说还有西关六侠也在路上。 
早早发出了战帖。 
总之黎韶真是一刻不得安宁。 
什么时候,百司镇成了高手云集之地了,真是人见人躲,闲人一概回避,相传参商客栈百步以内门可罗雀。 

傍晚,疲惫。 
花雁随孤零零地坐在留雁居的大院子里,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想着黎韶好端端地打坐练气,却被接二连三拉起来比武,心情一定很不爽啊,难怪会一掌下去拍断河水。不由得心情大爽,忽然拍案而起:“来人!把本君的房子收拾收拾!” 
闪电一般的迅疾侍者们就位。 
很快,花雁随那个其大无比的卧室就被水晶屏风隔成了两间,一间是原来卧室的缩略,依旧奢华;另一间则如客栈一样,只简单地放着一个上等檀木大床,焚着檀香,难得素雅。 
花雁随闭目,学着黎韶的模样打坐。 

那边的侍女一边铺床,一边对伙伴另一侍女悄声说:“是有贵客要来吗?再贵的客人能睡到花君的房子?一定是花府来过的最贵的客人!” 
“最贵的客人,得盖一栋楼来迎。” 
“这你就不懂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让出半间房,比让出一栋楼来说,贵多了。” 
花雁随差点笑喷,可没等乐,脚先麻了。 
他艰难地把两条腿从盘旋状搬出来,龇牙咧嘴揉着发麻的腿。人跟人就是不同,他只这么一会会儿他都消受不了。侍女说得对,其实为黎韶盖一幢楼阁,也是不错的。 
栽下梧桐树,才能引来金凤凰。 
虽然黎韶不爱花哨。 

盖楼的事,以后再说。一大清早,花雁随拎着五味楼连夜煲的一盅疗伤汤,斯斯然来到参商客栈。 
可怜客栈掌柜再也乐不起来,不等问,径直把花雁随领过去,一边走一边叨叨:“本客栈小,实在供不起大佛啊,黎少侠什么时候离店呀,小人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深怕哪位大侠一个不慎就把这百年基业砸成蜂窝啊!” 
花雁随还没进去,就听见一声咆哮:“又哪个不长眼的来了!” 
掌柜一抖,哭丧着脸:“是、是花君啊!” 
说罢自行撤了。 
花雁随小心翼翼推门进去,果然见黎韶的眼里都快冒火了,见是花雁随,才慢慢熄了,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本君能说看你的狼狈样子来了么?
“给你补一补。” 
花雁随将食盒打开,拎出汤罐放在桌子上,还没摆好,就发现桌子上,昨天遣人送过来的膏药,似乎压根儿没启封的样子。 
花雁随不信,打开一看果然一点儿都没动。 
武功好的人都不需要用膏药?
黎韶闭目:“不用。” 
今天的黎韶出奇的冷峻,说话很硬。花雁随不知道他的这个不用指的是膏药还是汤。床比较矮,由上至下俯视,不笑的黎韶,脸庞线条很硬朗,嘴唇抿在一起——他练功的模样很大侠,让人敬畏。 

花雁随蹭过去。 
黎韶声色不动地往旁边挪了一挪。 
花雁随顿时受伤了:好心好意送的膏药他不抹,上好的汤他也不喝,连自己想贴近他一点儿,他都像避瘟什么似的挪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还好好的啊,难道因为昨天他受伤了自己没有立刻来看么?

房子很安静。 
花雁随失魂落魄坐在床上,发呆地看着小小的窗户。就转头的这会儿工夫,黎韶已经悄然由床的中央挪到了床的那头,两人各据一角,一个打坐,一个发呆。 
特别安静,特别凄凉,花雁随心里冷飕飕的。 
等了好大一会儿。 
黎韶缓缓地说:“雁随,东西放着就行了。” 

这声音就缓和多了,花雁随固执地坐着,抿紧嘴唇不说话,回过头,紧紧盯着黎韶的眼睛鼻子。忽然发现他的眼圈有点儿黑,嘴唇也有点儿黑,难怪看着硬邦邦的样子。心立刻软了,肯定是那一群乌七八糟的挑衅者,把黎韶的练功给耽误了。 
黎韶没有立刻把自己赶出去,其实已经很够意思了。 
可是。 
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对本君说话这么冷冰冰的,出来一趟,很辛苦啊,昨天光想着给你熬什么汤比较补,就陪厨子折腾到天亮,你还这样子! 
花雁随赌气似的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黎韶一声叹气:“有人坐旁边,我练不下去。” 
不管。 
本君半点武功没有,你就当做不存在好了。 
僵持好大一会儿,黎韶艰难地开口:“雁随,你过来。” 
本君又不是小狗你想过来就过来,刚才好端端的贴过去,你躲什么呀!现在倒想本君过去了,没门! 
“雁随,过来。” 
床才多大一点儿,凭什么本君过去,你怎么不过来!哼! 
“花雁随!”黎韶怒,睁眼。 

好吧,就当做你打坐把腿坐麻了,动弹不得。花雁随亲亲热热腻过去,大悦:“黎韶,你瘦了,是不是穷得好久没吃饭了?” 
黎韶已经坐床沿了,退无可退:“行行行,别太近。” 
近也是你,远也是你。 
花雁随伸手抱住了黎韶的腰,猛烈的感知到一阵发颤,像树叶忽然被风猛烈吹过一样,黎韶咬着牙说:“别这样,万一我破功你就死定了。” 
花雁随一惊。 
再看黎韶,立刻意识到他在吓自己而已。花雁随阅人,没个几万也有几千了,黎韶这种全写在脸上的,都不消猜。 
真好,黎韶不是冷落自己,而是怕伤了自己。哈哈,就说嘛,好端端的黎韶怎么会对本君不耐烦呢! 
这样一想,更是晴天。 
花雁随松了手,喜滋滋地过去把汤罐打开,鲜香扑鼻而来,吃饱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他就不信黎韶能忍得住。 
果然,黎韶无奈地说:“烦人不烦人,我在练功。” 
“吃完再练。”

、真的会破功的

【第十三章】

黎韶慢慢放下手,眉目缓和。 
花雁随给他盛了半碗汤,舀了一勺,吹了一吹,伸到黎韶的嘴边:“嘴唇都干裂了,是不是可长时间没有喝水了。” 
黎韶看看唇边的汤,不得已,张嘴喝了一口。 
“功练到几气了?第七气?” 
“你以为是花府砌砖盖瓦一天一层呢,哪这么容易!眼看着是要破第七气了,不知哪来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没惹他们,他们还敢来惹我。”黎韶没好气,又一口咬下去,勺子都要咬破了。 
花雁随很心疼。 
“我自己来。”黎韶伸手要拿汤勺。 
花雁随不给:“你该庆幸,从没人享受过这种待遇,本君是第一次给人喂呢。” 
“难怪这么别扭。” 
黎韶的眼眸里全都是笑意。 
应是许久没吃东西了,黎韶连肉带汤一扫而光,丁点儿渣渣都不剩下。花雁随非常开心,刚才浮现过的那一丝丝阴霾全部没了,喜不自禁:“你受伤了?怎么不用我的药呢?” 
“小伤,散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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