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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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散散就好,好不容易清闲,就想练一练功,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来了。”黎韶的脸上分分明明写着诸事不顺四个大字。
花雁随挖出一坨黏糊糊的膏药:“我给你抹。”
“不用。”
不由分说,花雁随按住黎韶的胳膊,撩起他的袖子,果然伤很轻,大大松了一口气,厚厚地糊了一层:“留下疤就不好了。”
黎韶哭笑不得:“练武的能没疤,不欠这一个。”
一直是打坐模样,黎韶没动。
抹完后,花雁随爬到床上抱住了黎韶的腰。彼时清晨,红日初明,可远远不到睡觉的时候,黎韶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喂,又累了?一边睡去,别影响我练功。”
花雁随平视黎韶的双眸。
黎韶闭上眼睛:“别这样,一边去,真的会破功的。”
说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硬气。
花雁随有恃无恐,凑到黎韶的脸庞,近到呼吸可闻,近到能看到黎韶的睫毛抖动,眼珠子在眼睑下剧烈游走。
原来,都一样。
“黎韶……”花雁随的嗓子有点儿哑。
黎韶没有应声。
花雁随嘴唇凑上前,轻轻地点在那唇线分明的唇上,轻得仿若没有点上一样。
黎韶不动。
一不做,二不休,花雁随揽住了黎韶的肩膀,上前,狠狠吻住了黎韶的嘴唇。
可根本就还没尝到什么味道。
唇与唇接触的刹那,黎韶的眼睛骤然睁开,黝黑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花雁随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一股劲风袭来,直直打在他的心口。
花雁随被打得往后一撞,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过来。
唇与唇接触的刹那,黎韶的眼睛骤然睁开,黝黑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花雁随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一股劲风袭来,直直打在他的心口。他瞬间被打得往后一撞,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过来。
这辈子就这么交代过去了?
那一刹那,花雁随想了很多,从前,现在,以后——当然,他以为肯定没有以后了。于是他很杞人忧天地想,自己就这么没了,花府怎么办?生意怎么办?黎韶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官府办了?会不会因失手误杀自己而悔恨终生、孤独终老……
可惜,没来得及哀悼短短的人生,在下一个瞬间,花雁随就疼醒了。
他又以为会看到痛心的黎韶。
实际上……
最先看到的是模糊的快长霉的墙。花雁随艰涩地睁开眼睛——肋骨疼疼疼,还有后脑勺,抽抽着疼。他定了定神,发现自己被黎韶一只手揽在怀里,正抱在肋骨上,刚才那一掌……
等等,怀里?
对,黎韶一手抱着花雁随一手拿着飞刀。
目光利得像冷剑,满脸肃杀,对着房间的那一边怒斥:“滚!今天我不想杀人!”
花雁随扭头。
房间里竟然多出了四个蒙着黑面的人,站成一个圈团团将他和黎韶围住:“黎韶,你把花君交出来,我们只要他!”
花雁随艰难地想开口。
“滚!”黎韶愤然一甩臂,一把飞刀飞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客栈的墙倒了,一个蒙面人应声趴在了地上,其余三个大惊,各自举着武器冲了过来,脚步迅速移动,快如鬼影,织就了一张密密的网一样,黎韶揽着花雁随往旁边一闪,一个蒙面人长剑划了过来。
“住手!”
一声令下,瞬时全停下了。
可怜的那黑衣蒙面人从地上爬起来。
“都给本君住手!”发话的是花雁随,忍住头上肋骨上阵阵涌上来的疼痛,“自己人!本君没事,都下去吧!”
“花君……”四个蒙面人同时喊。
“下去!”花雁随怒,“他是黎韶,怎么可能对本君出手,下去!下去!下去!!”
面面相觑之后,四个蒙面人倏然消失了。
“早不说,竟然是你家的!”
大大喘了一口气,黎韶一边说一边将花雁随松开。
花雁随软软地就势瘫在地上,黎韶赶紧又飞速把他捞起。这时候胖胖的掌柜爬上来了,看着一片废墟,傻眼了,三号房和二号房就这么轰轰烈烈地打通了?目光呆滞地移过来:“花君……黎少侠……这,这,这墙……”
黎韶不耐烦地从花雁随头上摘下一块璧玉,顺手扔进掌柜怀里:“赔你!够不够!”
掌柜愣了。
低头一看珠宝,顿时眉开眼笑下巴成双:“够够够!不打紧不打紧,小店还有天字一号房,随便砸,就在隔壁,请请请……”
花雁随头疼。
心更疼。
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本君价值□□的沁田璧啊!
黎韶拿起那盒膏药,飞快抱着他跑到了隔壁的天字一号,火急火燎放在床上,七手八脚把他头上的珠宝卸下来:“雁随,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
事大了!
花雁随的脸顷刻皱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干干脆脆地晕死过去?黎韶将膏药抹在他的后脑勺,动作又快又重。
痛痛痛,花雁随咬牙切齿:“轻点。”
黎韶放轻了动作:“谁让你……欸,谁让你不怕死……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习惯了。”
你就是故意的!
推出来时,明明就带着掌风。
花雁随的脸埋在枕巾里,又痛又气,为什么那么风花雪月的浪漫会是这么个结果,他倒吸着凉气,任由黎韶搓到后脑勺都快着火了,咬着牙根一言不发。
、皮糙肉厚
【第十四章】
“雁随,还疼吗?”
疼死了!
“雁随,没撞糊涂吧?还能听见我说话吗?”黎韶侧躺下抱着花雁随的肩膀,竟然没心没肺笑了。
你还敢笑!花雁随又气又伤心。
“不就是磕了一下嘛?喂?你丢人不丢人啊!”
谁丢人?
“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黎韶终于好好道歉了,“别生气,撞疼了吧?雁随,说句话行不行?都说了让你别靠我这么近,好吧,是我不该推你。”
来来回回黎韶道了好几次歉。
花雁随打死不说话。
“花雁随!”黎韶装作不耐烦了,“再不说话,我走了!”
花雁随蓦然抬头,眼睛冒火:“你走!”
黎韶大大地松一口气,难得愧疚地讨好,嘟囔着说:“就知道你装死,我都说了对不起你还想怎么样啊,当时……我是真的收不住手。”
你武功盖世,你能收不住?
花雁随摸摸后脑勺,肿老大一个包,一肚子郁闷。
黎韶松开了他的肩膀,噗通一声倒床上,又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打出人命了,多亏你没事!”
怎么没事?本君痛死了!
还笑!
“一般人受我那一掌,可就不止是一个包,少说也得断一根肋骨。”黎韶饶有兴致看着花雁随,“刚才我一个没收住击到你身上时,感受到一股醇厚的力,护住了你——绝对不是你家的影卫。”
本君没鲜血四射,你不过瘾是不是?
“雁随,你们花家的人,不是一点儿武功也没有吗?怎么,你竟然有内力,还很,很凑合……”黎韶握住了他的脉搏,半信半疑。
“打得不过瘾是不?再拍一掌试一试啊!”花雁随怒。
彻底气疯了。
自己差一点命丧掌下,黎韶竟然还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难道刚才一掌毙命他就高兴了?!
“我不是……”黎韶松开了手。
不是什么不是,花雁随的双腿狠狠往床上一踹,有声地表达了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黎韶带着愧疚的笑:“好啦好啦,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空有一身内力,却半点武功都没有啊,我们习武的人手都是茧。”一边说,一边摊开花雁随的手掌,抚摩他修长的手指和没有一点儿茧的掌心。
虽然黎韶说出的话让人火冒三丈,动作却很温和,忍不住就想原谅了。
花雁随闷闷地说:“花家的人都早逝。”
黎韶倏然沉默。
“本君以上的五辈,全是病逝,没有一个男子活过了三十五岁。先父令本君习武,期望不要重蹈覆辙。可惜本君是正宗花家血脉,半点儿不得窍。气死了十个师父之后,有个扔下一本《心法》。本君从小一直练到现在,终于……把第一章……练通了。”花雁随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
如他所料,黎韶顿时爆笑,笑得差点打滚。
好丢人。
花雁随把脸埋到被子里,再也不想理乐不可支的黎韶了。
黎韶笑完,大大方方把花雁随从被子里挖出来:“不丢人不丢人,天道酬勤,我刚才探了一下,内力比一般人还能好点儿。你是怎么练的,有什么口诀?”
花雁随老老实实把口诀一念。
黎韶细味了一下,含笑:“嗯,差不多。这么点儿就练了十几年?”
“那又怎么了!本君练这个也练得很吐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都没一天空过!”花雁随破罐子破摔,一肚子委屈全倒出来,“本来就没有一点儿天赋,脑袋想破也没用,请来的师父全气吐血了。据说别人一个月就开窍了,本君自个儿琢磨了好几年,才得了一点点窍。要不是……要不是先父用心良苦,本君这辈子都不想练什么破心经!”
黎韶好笑地摸了摸花雁随的头发。
花雁随闷闷。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黎韶笑了,“我看体质不错,绝对能活到九十九!现在,还在练第二章?口诀是什么?”
花雁随更加郁闷了,把口诀一念。
黎韶琢磨一下:“都是些最基本的心法,很简单。但心法之所以为心法,还是要自己领悟,别人说也白搭。没关系,你不需练就上乘内力,强身健体现在就够用了。每天按时练一练,持之以恒,是世上最难的事。”
倒是,本君就没想过和心法死磕。
平日里,人都夸本君点石成金,也就在武功面前,本君跟白痴没两样。其实本君能练成现在这样,在花家也绝对称得上前无古人了,连服侍了四代花府的白胡子郎中都夸过本君呢。
花雁随期待着黎韶夸他一夸。
可黎韶并没有来安慰他,反而将手背放在眼睛上,盖住了大半边脸,依旧嘴角上翘,像是忍住嘲笑一样。
花雁随越等越气,怒火烧心。
猛然撑起上身。
啪的一声压在黎韶身上。
黎韶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想推,又急忙收住了手,只是把花雁随的腰扶住了。花雁随牙根直痒痒:哼!你推啊,你倒是推呀,你敢推本君就敢彻底晕死过去!
大眼瞪小眼。
眼一闭,花雁随狠狠地亲了上去。
唔!
牙齿碰了,嘴唇疼。
两人同时捂住了嘴巴,而后龇牙咧嘴面面相觑。
疼死也要亲!
花雁随再度勇敢地咬上去,一口咬住了黎韶的下唇,柔软,好柔软,咬着真舒服。他津津有味地吮|吸开来,黎韶哭笑不得,只得任他趴自己身上又咬又啃,开始想推,后来半推半就,最后放弃了,任由花雁随撬开了牙齿。
最最后,索性和花雁随亲在了一起。
两个舌头纠缠在一起。
好一会儿。
窒息。
花雁随大口大口喘气,自上而下看向黎韶,嘴唇被亲得红红润润的,还有点害羞,眼神别开。花雁随看得心中大悦,俯身又啃下去,一顿吮吸。
都是血性男子,怎么经得起这么刺激。
黎韶开始只被动地仰躺着,被花雁随亲到意乱情迷,忽然一个翻身将花雁随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下去。
如疾风暴雨。
过处狼藉。
等从狂乱清醒过来时,两人都大口喘气,花雁随已经被黎韶压得头发全部散开,衣服也被扯开了。清醒过来的黎韶尤其窘迫,眼神乱窜就是不敢看花雁随。
花雁随见状,凑到他耳边:“跟本君回花府,好不好?”
黎韶耳后都红了。
“花府有很多地方可以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