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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乱臣逆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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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之中再次传來宁香公子的抱怨声,“该死!这昏君的印玺哪里也找不到,要是再不拿出來,叔父会杀了我的。”
柳於阵听罢,不禁语塞。
感情这宁香是在燕滕华的寝宫犯罪啊?他要燕王的玉玺做什么?这非奸即盗的事恐怕会对燕滕华不利,但从宁香的语气听來,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要不要冲出去揭发他才好?
金靴缓步,屋外长廊中响起了非常轻盈的脚步声,柳於阵左右为难,听着那声音越來越近了,不禁也为宁香担忧起來。
纵使宁香对子配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可他毕竟还年轻,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不懂事,若是被抓到那可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知道宁香哪里來的胆子,居然敢在燕王的寝宫偷东西。不过……他既然能进來,无疑是燕滕华请进來的吧。
权衡了醋意和正义,脚步声不绝于耳,随着时间越來越不容考虑,柳於阵突然冲出衣柜,一把将那宁香捂住嘴巴拖回衣柜里去。
几乎的与此同时,“嘭,,”大门被无情地随手推开,來人酒气满满,从他刚一踏入房门,柳於阵就被那浓浓的酒气呛得差点咳嗽起來。
喝酒了?小华喝了酒却还要见这个男人?!
柳於阵蹭地來了怒气,把怀里的宁香捂得更紧,就差洠О阉娑掀恕;购米约悍⑾值迷纾侨煤茸淼难嚯醇阃刀鳎撬姹阋徽葡氯ィ忱镎馐萑醯男∪硕蜎'命了。
宁香被这突然的袭击吓破了胆,虚汗直冒,双眸吓得就差洠У沙鰜恚罂诖罂诘卦诹墩蟮氖终浦写牌疵踉鷽'有效果,他便想要说话求饶。
柳於阵感觉自己抓了个泥鳅,滑不溜秋的,心里更烦,“别乱动!你要是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宁香见抓走自己的并不是燕王的人,忙对他乖巧地点点头,再不敢作声。
显然宁香也很感激他的出现,可是这燕王召见他他却不出现,也是抗旨不尊啊。


184 悄无声息
柳於阵只能靠感觉來判断燕滕华到底醉成什么程度,打心眼里不想两人见面的柳於阵,宁愿把宁香给扔到湖里去,也不想让喝醉的燕滕华跟宁香见面。
此时此刻,走进房间的人轻轻唤了两声。。“宁香,宁香?”
那声音简直柔和得让人酥心,除了在柳於阵耳边婆娑喊着“於美人”之外,他可从來洠в刑嚯庋氨鹑恕
柳於阵生气地睁开眼睛,借着烛火微光,那无神却暗含杀气的眸子让宁香顿时打了个大大的寒战。直到那个声音伴着床榻响声渐渐变弱,柳於阵感觉到燕滕华已经上床歇息了,这个时候逃出去刚刚好。
可是燕滕华武功那么高,要是把他们俩当成刺客了怎么办?本來把宁香推出去,让他们办完事了自己就可以借机逃走,问睿钦飧鲅≡翊觼砭筒辉诹墩蟮乃伎挤段凇!熬退阋叶韵笠哺谜遗恕保凑钦饷慈衔摹
过了好半天,床上的人再洠в卸玻蟾攀撬帕税伞
下午听万洵夜说起燕滕华的事,柳於阵还有几分触动,现在见他召见宁香,早已心死如灰,果然喜欢男人这种事是不对的吧。都怪那该死的燕滕华,早知命运这么坎坷,干嘛要掰弯他呢,混蛋……真想,再看他一眼。
罢了,柳於阵还是事先寻找机会离开帝王寝宫,要是他一个人的话完全洠в形暑},然而现在身边还有个打着坏主意的宁香。
柳於阵把唇贴在宁香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说你,燕王待你不薄,偷玉玺做什么?你若不偷,你的叔父就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宁香早被他吓破了胆,这柔弱的公子哥似乎特别容易被哄骗,且不管他到底听进去洠ィ墩笞砸膊幌M苌说模热凰阃妨耍约旱闹腋嬉簿偷酱私崾
感觉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么久都洠в卸玻茄嚯⑾至怂嵌呕卸裨蚓透檬撬恕
柳於阵抓紧时间,轻手轻脚快速推开柜门。他们所躲的那个衣柜离房门还有好大距离,但与床榻隔着一层薄纱,尤其在这黑夜之中行动,更难分辨。
柳於阵嫌宁香动作太慢索性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大门是开着的,白银般的月光洒进屋子,铺下一地冰凉。
宁香见他可怕,连滚带爬地窜了出去,宁香本可以再从大门光明正大进來,假装一无所知便可,但堵在门口的柳於阵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连叫喊都给忘了。果然做了亏心事,夜半敲门也心虚。
柳於阵踹跑宁香之后,自己也正要离开,然而,他的双手却突然被谁从后头狠狠拽住,一个火热的胸膛立即贴上了他的后背!
欸?欸?!那人什么时候到身后來的?!
柳於阵大吃一惊,再怎么说他的听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就算眼睛看不到,也不至于被人跟在后头也全然不觉吧?
比起对话來得更快的是那人的动作,简直让柳於阵面红耳赤的抚摸毫无任何犹豫。
“宁香?不是來陪本王就寝吗?你要去哪?”
“什么?”柳於阵忍不住哼了一句,这家伙居然还把他当成宁香來摸?作死吗?!
身后的人上下其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就将柳於阵身上裹着的几层衣裳给扒开了,竟然还抬脚要去关门?


185 烦人公子
那家伙毛手毛脚的,却又每一分触摸都恰到好处,柳於阵越是挣扎着要走,他就抱得越紧。
颈边的湿润让柳於阵顿时丧失了理智,这家伙真的当他是宁香來亲吻的?他的地位居然被那个娘娘腔给取代?
可一想到自己的眼睛被御灵希的恨意带走,柳於阵又不愿意明示自己的身份,“你,你醉了,快去休息吧。”
“怎么?连宁香也会反抗本王了?本王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柳於阵那个臭小子才会对本王如此不客气,呵,宁香,本王吃了你,可以吗?本王再也不要柳於阵了,如何?”
柳於阵心头被狠狠刺痛,那个人竟然这样说,他居然这样说……
那种感觉就好似将自己的心挖出來,任由喜欢的人随意扎弄戳破,柳於阵胸口阵阵冰凉,除了冷风习习,还有那心头无尽的空虚无法拭去。过了许久,身后传來的酒气将他从虚无的幻想中拉扯回來,柳於阵只好淡淡地说道,“好,只要,只要宁香就可以了……忘了柳於阵吧。”
“呵呵。”身后扬起的笑意再一次戳痛柳於阵的心,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笑得那么坦然?他真想看个清楚,如今的燕滕华该是怎样的表情!
紧咬下唇,被慢慢拖入房间的身子无法稳住,在那个人的怀里,不知为何就好似脱了力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谁从前头一把拽住了他!
一股凉风在柳於阵的耳畔呼啸而过,也许是有什么东西射中了他身后的人,只感觉缠裹在身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身后的人向后踉跄了两步,那个拉扯他的人便借此机会将自己飞快地带了出去!
“你是谁?”柳於阵想要甩开他的手,当他终于能够挣脱的时候,他已经被带入了一间飘荡着熟悉气味的宫殿。
“丞相?丞相回來了?!”宫中的人听到响声,立即出來查看,却不禁与柳於阵撞个正着,众下沸腾,各个下跪迎接,场面震撼好比迎驾帝王。
柳於阵云里雾里,这四下的呼唤声却让他有个清醒明白,,身份败露了!
他猛地甩开带着自己的人,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丞相,既然被抓了我也无话可说,你只管将我打入牢狱就是。”
“哦?”带走他的人声音挑逗,柳於阵却立马听出了是月公子的声音,“将你打入牢狱,次日风静夜便会來赎你。可是这样想的?”
“月公子?你丫怎么可以这么阴魂不散?我跟你有仇吗?”
“柳於阵,胆敢擅闯皇宫禁地,尤其是帝王寝宫这种地方,你以为风静夜还能赎得出你來吗?”
柳於阵侧开头,这里的跪着的侍女侍从他大部分都认得,光听声音就能分辨谁是谁,被他们这样奉着伺候着是他的荣幸,偏偏失去眼睛的他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恩……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要躲在燕王寝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跟我说你是燕滕华的私人侦探,我现在不相信这么科学的东西。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他看见我,要杀要剐随你喜欢。”
“你來了却不想他看见你,你明知道他想你想得不得了却不肯露面,这就是你所谓反击的手段了?” 那人大手一挥,居然上來了几名身材壮硕的侍从,将柳於阵双手捉住往丞相府里拉。


186 熟悉滋味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怎么可以在宫里这么霸道为所欲为?
柳於阵本來就不是性格温和的人,要他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等來生吧。边给那些被自己弄伤的侍从道歉,柳於阵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反抗。
奇怪的是,这月公子是怎么把他从寝宫拽出來的來着?燕滕华也容得他这么胡闹?
就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多了那么一点点,突然被击中穴道的柳於阵立即陷入了无法移动的尴尬局面!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还要回來看他,你既然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老是要逃?”月公子的声音就在自己面前。
柳於阵侧开头去,决定不理睬这个人。想套他的话?洠牛
“那好,我就不问了,柳於阵,你还是接受惩罚吧。”月公子好像对提问死了心,笑道,“把他带进屋去。”
柳於阵大概想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奈何这次的点穴比燕滕华点的还要重手,别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他就是连说话的能耐都被夺走,本身这也决不能阻碍柳於阵逃跑的能耐,可事实就是这么自然地发生了!!他开始感觉浑身燥热异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來,四肢毫无力量,连体内的气流也无法汇聚起來。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中毒了?
柳於阵安静下來,本想反观月公子的一举一动,结果却被自己的心跳声惊动。
他的心跳怎么可以这么快呢?体内的热血正逐步地汇往某处,正亟不可待地想要宣泄出來。
柳於阵被侍从们安置在那张温暖熟悉的床榻上,好似人往上一躺,就能整个地陷进去,十分舒服。可现在不是他享受的时候啊!
他才刚被甩上床那月公子立马就压了下來,好像是一套连锁动作,快得让人无法反应。
柳於阵气恼地“盯着”他,直到月公子不由分说地就扯开他本就散开的衣裳。
艾玛?他來真的?他居然來真的?他就不怕被燕滕华知道了将他碎尸万段?呵,也对,他又不可能再与燕滕华见面。可恶,这月公子是摆明了借着燕滕华的旨意欺负他么?再想想也不对,燕滕华如果知道他的下落竟还说出刚才那种话,分明是不想要他了,现在这举动应该纯粹是月公子自把自为。
不可原谅!他柳於阵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是媚药……柳於阵知道了自己身体沉重的缘由了,现代技术中这种药的药性已经非常极致,他本以为那时候燕滕华所中的毒只是小事一桩,如今自己中了彩,才知道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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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办法还洠氤鰜恚侵辉锶鹊拇笫忠丫狭松碜樱墩笤绞桥ざ砩系娜吮阍绞切朔埽笥薪墩笠豢诔缘舻某宥
比起灵魂的抗拒,身体似乎更接受感性的召唤,被吻住的唇竟有些恋恋不舍地索取着那人的味道,好甜,那竟然是燕滕华的味道……
“小华?”柳於阵狠狠甩了甩头,他一定是被药物冲昏头脑了,刚刚才听到燕滕华的声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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