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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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一样,只要一个重击,就会立刻碎掉,不留给大家任何补救的余地。
我向卡尔说出了我的想法,卡尔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么,是不是按照你给我的炼钢法,用足够的纯氧,转炉炼钢,就能得到不论是延展性还是强度都足够的新型的钢材?”
“理想状态是这样。”我点点头,“不过无论如何都会比现在好。”
“太好了!”他猛地站起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我们刚好就可以利用泰坦尼克为我们的大型制氧机和转炉炼钢打广告!现在世界上所有的人,他们乘坐的轮船,他们建造的房屋,他们使用的机械,所使用的钢材都是那种不可靠的钢材,这是我们科学的局限性所造成的。但是现在,霍克利企业将带来改变世界的突破!而且在钢铁中增加合金来增加刚才强度的方法,是卡耐基钢铁公司最先研发出来了,抓住了这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能够翻身成为美国第一大钢铁公司!”
他猛的停下来,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又接着说:“我们可以现在就找人撰写文章刊登在报纸上,等到引起轰动和议论的时候,再让为霍克利企业工作的专家们做出更科学性的解答。亨利,或许你愿意为此写一篇论文,我会让它发表出来的,接下来再引导着那些专家对此进行讨论,这花点钱就能搞定,同时再在报纸上反复的报道,这样等我们的钢材生产出来以后,全世界都会知道它有多坚固。”
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眨了眨眼睛,迟钝的点点头。没想到我的一番话,能让卡尔想到为自己的新产品做宣传上去,不愧是出色的商人。
卡尔依旧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表情有些忐忑。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亨利。”他坐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太冷酷?泰坦尼克死了那么多的人,而我只想着靠海难的巨大影响来挣钱。”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失笑道,翻手反握住他的手,“我觉得你真厉害,打广告能想到这种方法,这能带来多大的影响力啊。我就不行了,这些事情我根本弄不懂。”
卡尔执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那就好。”
“我并非卫道士,也没有足够宽广的胸怀装太多的人。我能考虑的只有我爱的人能够的幸福而已。”我微笑着说,“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指责你?你又不是海难的罪魁祸首,我们可是差点冻死在大西洋。”
他把我的手背贴在他的脸上,用西班牙语轻轻的说了句什么,我的西班牙语并不好,只听懂了“爱”和“患得患失”,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接着说:“不过你确实要考虑到这一点,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人们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差错来发泄他们的怨气。”
“你说的对。”卡尔微微皱了皱眉,说,“或许我们得拿出一笔钱来做些慈善事业,捐给那些在海难中家庭破碎的可怜人。”
“别忘了高调一点。特别要照顾一下孤儿和老人。也别忘了你也是受害者之一的身份。”
“当然不会。这个身份简直能让我处于不败之地,作为头等舱放弃登船机会的英雄,我能获得无数的同情和赞誉。”卡尔笑着搂过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身上,伸手捏了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腰还酸不酸?”
我脸一红,不由得想到昨晚几乎通宵的胡闹。卡尔在我的脖子不小心留下来一个印子,好在是耳后的位置,不仔细看还不能发现。而胸前的牙印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不便,尽管伤口能够被衣服盖住,但是衣服盖住伤口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摩擦着它,又疼又痒,偏偏又是那种地方,这种持续不断的小麻烦让人非常的心烦。
“我看看你的伤口。”卡尔像是能看透我的想法一样,立刻伸手过来解开我的领子扣子。
“没什么,别看啦。”我拦住他的手,但是没想到他竟仗着他力气比我大,抱我禁锢在怀里,强行解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胸口。
“还疼不疼?”他顺势一倒,把我压在沙发上,“我给你吹吹。”说完,他真的凑上去,对着我的tu尖吹起了气。
“你、你、你这个se qing狂!”我努力的挣扎着,“别闹了,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卡尔没理我,吹了两口,竟然直接张嘴含住,shun吸了起来。
昨晚刚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还记得被碰触时所带来的快乐,在他熟练的攻势下,一股美妙的感觉侵袭了全身,后面又开始难耐的蠕动了起来。我哼了一声,连忙咬紧牙不再出声。
卡尔低低的笑出声来,他放开我的手,开始捏着我的腰和臀,一只手滑到了前面,开始解我的皮带扣……
“卡尔,下午我们……哦!上帝啊!”
我猛地推开卡尔,跳起来背对着门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冷汗刷的就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伸了出来,手指僵硬的扣不上扣子。
卡尔直接被我推倒在地上,他扶着沙发站起来,语气无奈:“妈妈,您就不能敲门吗?”
“敲门好像也解决不了什么,亲爱的,因为敲完门我会立刻推门进来。”霍克利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正忍着笑,“这完全是你自己的责任,卡尔,要么就别在这儿,要么记得锁门。”
“我知道了,妈妈。现在,能不能……”
“当然。”霍克利夫人哈哈一笑,“我只是想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陪我去看画展,不过看起来你没有时间,继续忙吧,孩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紧接着她又用西班牙语快速的说了些什么,不等卡尔回答,就立刻关上门离开了。
卡尔低声的咒骂了句什么,走上前重重的把门反锁上。
我一直背对着门,浑身发软,窗外的风吹在我刚刚出了一身冷汗的身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吓到了?”卡尔笑着从后面抱住我,“别害怕,我母亲很喜欢你。她很高兴我能追求到你这么出色的男孩子。”
我闭上眼睛,把虚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歇了一会儿,觉得力气又回来了,才重重的一脚踩在他的脚趾上,狠狠的碾压了几下,然后一把推开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生气了?”卡尔不顾脚上的疼痛,连忙拉住我,“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吧,别生气了。”
我冷笑着甩开他的手:“霍克利先生,今天我要早点睡,希望你别来打扰我了。”
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卡尔突然把我拽了回来,一个转身压在墙角里,狠狠的吻了上来,只把我吻的气喘吁吁,眼前直冒金星。
“道歉的礼物,你满意吗?”他喘着气,不断的用大腿挤压着我的下面,手不老实的到处游走着,“不过一个不够有诚意,我亲爱的理查蒙德伯爵,我觉得还应该再来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建了个群224033145(小哼唧的幸福生活),分享某琦的私房字。。。。敲门砖就是小亨利或者小哼唧,大家踊跃加入啊~
、第74章
利用泰坦尼克海难宣传霍克利公司生产的大型制氧机和新型钢材的想法得到了霍克利先生的大力的支持;为了避免太过特立独行而犯众怒;霍克利先生和卡尔特地又联合了其他几家实力相当的公司。因此,在泰坦尼克海难调查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时;以霍克利公司为首的几家企业捐出大笔的资金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用以帮助那些在海难中失去了亲人的家庭;特别是孤儿和老人,这些钱将用以补贴他们的生活;支付孩子的学费,以及孤寡老人的赡养费。
基金会的成立仪式在纽约举行;到场的嘉宾中有不少社会名流,包括政坛和商界的知名人物和一些地位较高的贵族,以及当红的电影明星;成立仪式办得轰轰烈烈。卡尔砸重金邀请了所有能够邀请得到的报社记者前来采访报道;又雇佣了不少的评论员写了许多热情洋溢,充满了溢美之词的评论报道,一时间不光是美国,连在欧洲的大部分国家,以霍克利公司为首的慈善基金会都变成了最热门的头版头条。
慈善事业对于一个企业的广告效应其实是非常巨大的,卡尔告诉我,这段时间,霍克利钢铁公司接到的订单数量有所增加,股票价格也是一路走高。
与此同时,我和卡尔公司里的产品研发员们开始了关于掺入合金量和种类对于钢材的强度和延展性的实验。这个时代的科研人员还没有发现钢材的冷脆性这一性能,这一点也将在我们最后撰写的论文中得到体现,而最为全新发现,必将引起巨大的轰动。我上一世所学的专业并非材料,对于钢材的各种复杂性能,也只是因为大学时工科学科之间的覆盖性而学习过工程材料,作为使用者对其有过最基本的了解,具体的实验其实还是公司的产品研发员去做,而我作为“先知”,只是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实验方向。
和上次在贝尔法斯特一样,这些研究员们对我这个毫无资历,徒有身份地位的空降指挥官非常的不服,好在这是在美国,就在他们的大老板的身边,作为职员,也只好把不满放在心里。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我也就无所谓了,我对未来的规划注定我和他们之间的合作可能也就只有这一回,况且这篇论文如果发表成功,也将会成为我申请剑桥大学的砝码,这些研究员们的付出也不会得不到回报,他们的名字将被并列的写在第一作者的行列,年终时还会收到一份奖金。
卡尔打算充分利用这几次爆炸性新闻带来的效应,并不打算让它们重叠在一起而缩短了时效。现在慈善基金会带来的热潮还未散去,我们在美国已经带了差不多两个月。阿克顿的重要公务虽然都通过电报和信件传来由我处理,但是据管家将,小事情已经堆积如山。现在正是庄园转型最为关键的第一年,许多事情都需要由我来做出决断。于是最后,我决定回国。
卡尔听到这个消息,无赖的又压着我胡闹了好几个晚上,在我的背上和腰侧留下好几个牙印。我发现他有个非常烦人的毛病,就是喜欢咬人,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我咬出血。关于这个问题,我和他谈过不止一次,他也答应我会试图控制过自己的这个习惯,但是一旦做的忘情了——一般都会忘情——我的身上任何在他gao chao 时嘴巴能够碰到的地方,就会再一次多出一个渗血的牙印来,有一次他甚至咬了我的脚趾,牙齿嵌入脚趾趾根的嫩肉,疼得临近最后关头的我当时就软了下来,最后气得我一脚踹开他,直接把他赶出房间。如果不是半夜城堡里的仆人们都睡了,估计就会有人看到他们的卡尔少爷一丝不gua的站在走廊里,一边不断的敲着我的门,一边小声的向我道歉求我开门了。
虽然很明确的表达了不想让我回家的意图,但是卡尔也知道阿克顿确实需要我,也只是嘴里抱怨了好几天,还是为我收拾了行礼,购买了船票。他本想和我一起回去,但是现在美国的事情让他走不开。
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他又缠着我在房间里的几条长沙发上胡闹了整宿,不管我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直到后半夜才抱着我气喘吁吁的躺回到床上。至于脏了的沙发,自然有卡尔母亲找人来处理。
“该死的。”卡尔紧紧的搂着我,抿着我的耳垂,不时的用舌尖ding弄着我的耳道,一只手不不住的在我的小腹上按摩着,“我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嗯?”
我闭着眼睛,浑身发软,身体一阵一阵的战栗,还沉浸在刚才过于激烈的欢yu 中,等到稍稍恢复了一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