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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改造渣受 作者:夜风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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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阳!你就不怕我们和你断绝关系吗?!”
“妈,最终的结果不过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变得很难受。”说完他不在意的笑,说:“这事可大可小,关键是在于你们的看法,至于你们担心的问题,现在已经有代孕母亲……”
“陈朝阳!你有没有想过家里的亲戚会怎么想你,怎么想我和你爸?!你还要不要我们做人?!”
“妈,说自私点,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不管别人怎样的看法,其实都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或者相比较我们几个人的痛苦,他们的眼光更重要?”
“陈朝阳!”
到底是太过心急,见陈大壮已经起身,陈朝阳才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有些过分。
陈大壮一贯施行棍棒政策,陈朝阳小的时候,甚至有过被他打至昏厥过去的经历。
想到这些,刚刚还在一边痛哭的徐冬梅又忙站起来将陈大壮拦住。
心里无比的愧疚,到最后,陈朝阳只能坐在沙发的一角与他们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惜他们听不见。
因为陈大壮的奋起,争执似乎就变成了徐冬梅和他之间的事,陈朝阳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人,忍受着他们的责骂,直到时间快到十二点,在看到不为所动的陈朝阳以后,徐冬梅只能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和痛楚将怒气未消的陈大壮拉进两人的卧室中。
陈朝阳身上因为徐冬梅用苍蝇拍抽打出的刺痛感觉,在床上躺了片刻的时间,他就接到了张之灿给他打来的电话。
想着他一定也没睡着,陈朝阳故作轻松的叫了一声之灿。
“怎么样?叔叔阿姨有没有骂你?”
声音里透着紧张,陈朝阳笑,说:“有。”
迟疑了片刻,张之灿才说:“难受吗?”
“因为是一早就已经预料到的,所以现在还好。”
察觉到电话那头的张之灿一直没有说话,陈朝阳皱眉,说:“怎么了?之灿,又在哭了?”
“陈朝阳,我明天来你那里。”
语气中带着某种沉着的意味,陈朝阳将自己的眉头皱的更紧,说:“不许,你若过来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去。”顿了顿,他又说:“你想好了,这样的话我爸妈会变得更难受的。”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用这般冷硬的态度与自己说话,张之灿更觉得委屈,握紧手中的手机吼了一句:“为什么?!”
“都说了不舍得你难过,所以你就在那里等着。”
听完陈朝阳的话,电话那头的张之灿索性大声的哭了出来。


、第33章 娘子

陈朝阳很了解自己爸妈的性格;知道三人间的冷战会使这件事弄得更僵,因此第二天起床以后;他就以一种更殷勤的态度围绕在两人的身边。
徐冬梅做饭或者打扫卫生,陈朝阳就在身边替她洗菜或者拖地;即便徐冬梅做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他还是会像个没事人般自说自话。
见陈大壮的茶快喝光了;陈朝阳又抢在他之前替他倒水。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因为他脸上始终保持着的那种混合了讨好与抱歉的笑容;使得徐冬梅和陈大壮再发不出怎样的脾气。
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陈朝阳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因此在自顾自的与自己生了两天的闷气以后;徐冬梅和陈大壮终于愿意同他开口说话。
陈朝阳几乎每晚都会同张之灿打去一个类似报告的电话;知道徐冬梅和陈大壮没有再像开始时那般生气,他的语气中也透露出惊喜,说:“朝阳,叔叔阿姨真好!”
“也不过是我仗着他们对我的疼爱肆意妄为。”
陈朝阳此时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拉严实,所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从细缝中悄无声息落在对面书橱中的月光。
不管他表现的怎样的淡定理所当然,一旦联想到自己可能会为他们带去的那些困扰,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愧疚。
原本是他们最引以为豪的儿子,陈朝阳脸上一抹类似自嘲般的笑容,察觉到电话那头的张之灿一直没有说话,他又说:“你呢?当年你爸妈知道你喜欢男人的时候他们是怎样的反应?”
“他们?他们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语气中无尽的嘲讽,想起他对自己家人的那种态度,陈朝阳百思不解,说:“之灿,为什么把自己和家人的关系搞得这么僵?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唯一会无条件爱着我们,甚至愿意为我们牺牲一切的人。”
张之灿握紧手中的电话,看着窗外的月光将陈朝阳的客厅照成朦胧且柔和的样子,房间里没有开灯,因为陈朝阳不在身边,自己身上早已形成的孤独感觉终究是一点一点的被时间凸显了出来,太想他,却为了不让他为难,只能在深夜抱了一床被子睡在沙发上。
床上陈朝阳留下的特有气味会使自己失眠,张之灿随手拿过桌上那支他抽了一半的烟猛抽了一口,仰头将那些烟雾一点点的吐出来以后,他才说:“也许吧。”
明知道这也不是他们的错,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陈朝阳说的那般,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因此那些恐慌前面的愤怒不安,他也只能悉数的发泄在他们身上。
这样的自己,还真是胆小的有些可怜。
语气中透着某种沧桑的意味,即便张之灿不在自己的面前,陈朝阳也能想象出此刻他脸上那种怅然的表情,迟疑了片刻,他才说:“之灿,你有很多的心事,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刚刚因为想起某些事弥留在自己的那种灰色情绪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张之灿没什么表情的熄灭自己手中的那支烟,说:“你呢?我时常也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例如?”
“你脸上经常出现我看不懂的表情,明明你并没有遭遇到怎样的波折。”
陈朝阳笑,一脸郑重的说:“我曾经死过一次,前世我们就已经认识。”
“哈!”张之灿笑声中无尽的讽刺,说:“你可以说的再夸张一点,比如你前世欠我太多,因此这一辈子你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对我好。”
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因此陈朝阳的心情不受任何的影响,故意夸张的说:“你好厉害,全部猜对了!”
张之灿一脸无语的表情,说:“陈朝阳,你个傻逼!你怎么不说我是牧童,你自己就是那个心心念念想要找我报恩的白娘子?”
“也可以这么说。”
不在自己面前的陈朝阳表现的太过厚脸皮了一点,张之灿原本想再讽刺他几句,只是一想到这样做会正中他的下怀,因此张之灿很快换上一脸得意的表情,说:“好,准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做白娘子,那以后我就叫你娘子如何?”说完他还嫌不够般拉长自己的尾音叫了声娘子。
和他说了几句话,自己的心情终于还是变好了,陈朝阳见他恢复如常,突然低声说了一句:“之灿,我很想你。”
“我靠!陈朝阳,你每次都这么狡猾!”
察觉到张之灿又一次进入炸毛的状态,陈朝阳忍笑,故作无辜的说:“我怎么了?”
总是趁我不注意时候说出这种深情款款的话让我不知所措。
虽然在心里呐喊了一句,但这样的话张之灿实在说不出口,说了句滚你并快点睡以后,他就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陈朝阳带给自己的感动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知道他是因为不想自己担心才会表现的这般活泼,张之灿抱紧手中的被子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
真是糟糕,竟然连被子上都带着陈朝阳的味道。
想着这一晚自己大概又会失眠,张之灿的笑容就变得有些无奈。
陈朝阳虽然表现的很好说话,但徐冬梅已经感觉出他的坚持,自己的孩子自己最了解,性格中带着某种宁为玉碎也不未瓦全般的固执,如果自己和陈大壮坚持,即便他会在人前做出一副没事人般的样子,但私底下他会很难过,他会像某种烈日下被曝晒的蕨类植物般在别人都察觉不到的时候一点点的腐烂下去。
如果他真的像他所说的那般深爱着张之灿,徐冬梅看着前方陈朝阳挺拔的身影,想着真到了那一步,他说不定会孤独终老。
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固执的?
徐冬梅双眼酸涩,将手中陈朝阳的背包递到他手中以后,她才略带了一点倔强的意味同他说了一句:“朝阳,回去好好的上班。”顿了顿,她才说:“至于你和之灿的事,如果你坚持,那么毫无疑问,我和你爸会为此伤心难过很久。”
剧烈的情感爆发会引来心里一种类似倦怠般的感觉,徐冬梅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些陈朝阳一一看在心里,虽然心疼,但他还是走上去将徐冬梅抱住,凑到她耳边说:“妈,真的只是心态的问题,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时候,是你将自己困在了那个你织出来的网中。”
太过理智的话此时说出来更显得苍白空洞,陈朝阳将怀里的徐冬梅抱的更紧一些,说:“妈,你应该这样想,你以后会有两个儿子,还有,我和之灿都会对你们很好的。”
察觉到徐冬梅还是不愿意说话,陈朝阳无奈,只得说:“妈,真的对不起,一直这么任性……”
“去吧,朝阳,你该过安检了。”
“好。”说完陈朝阳回头朝一直不说话的陈大壮一眼,说:“再见,爸,春节我再回来看你们。”
陈大壮微乎其微的点了一下头,在陈朝阳转身的时候,他走过去将开始流泪的徐冬梅挽在怀里小声安慰。
也无非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长大了,咱们已经管不了他了这样的话,陈朝阳回头看到他们这样,心里也是一种酸涩的感觉。
即便这样的事已经经历过一次,以为自己这次能很好的承受,但真到了这一天,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比前世好上哪怕只是那么一点。
可是都会过去吧?
这一切的烦恼不安,陈朝阳把头靠在椅背上,因为自己终于还是将这件事付诸行动,疲惫之余,他又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在外玩了一天的李纪年直至深夜才回家,看见沙发上坐着看报纸的李纪元,他不免诧异的问了一句:“哥,你怎么在这里?”
除非李胜强的要求,李纪元轻易不会出现在这里,一来自己的妈妈会对他说上很多冷嘲热讽的话,二来他对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李纪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才回来?”
眼神中透出一股审视的意味,李纪年尴尬的笑,说:“出去和几个老同学聚了聚。”
想着自己有必要和难得出现在这里的李纪元聊聊天,李纪年又走到他坐着的那个沙发的扶手上坐下。
“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早点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李纪年不以为然,想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的性格,随手拿了李纪元放在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李纪年皱眉,想着咖啡实在是太苦了一点。
“哥,这大半夜的,你应该少喝点这样的咖啡,这样会失眠的。”
听见李纪年的唠叨,李纪元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而后他像是突然想起的一般,说:“纪年,当年你和张之灿分手的时候,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他是怪物变态。”
到了这会儿,李纪年才明白他出现在这里的真正用意,想起过去的种种,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怅然。
即便他现在可以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在张之灿以后,再没有一个人像他那般对自己好过。
总是要等到失去后才后悔莫及,李纪年故作轻松的笑,说:“那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乱说的。”
“真的?”
不动声色观察着自己的李纪元依旧能让自己感觉到那种源自于内心的压力,只是这一次李纪年并没有躲避,他只是撇开自己的视线,说:“那些我从前对之灿做出的伤害,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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