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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金玉王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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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岚见他肯主动和自己私下说话,又嬉皮笑脸起来,“哪里,我看你处处顺眼。”

宣怀风对昨晚本来就没有什么余怒,见他故意讨好,心里也生出一种吵架后和好的快乐来,脸上不禁露了一丝笑容,问,“你不和我生气了?”

白雪岚说,“你不和我生气,我已经谢天谢地。怎么还敢和你生气?”

宣怀风反问,“那昨晚是谁砸了别墅客厅一地的玻璃碎?又一大早耍脾气跑上山,不见踪影?”

白雪岚从来不是被人问得无话可说的角色,一提起上山,顿时笑道,“正要说爬山呢,我在山上弄了好东西给你。”

宣怀风问,“什么好东西?”

白雪岚说,“你看到就知道了,自然喜欢。来,我们坐车回公馆去。”

一手拉住宣怀风。

宣怀风被他拽得站不住,一边被他拖着一边说,“你疯了。同乐会才表演过,没结束呢。总理和各位总长、政府官员们还要聊天说话的,你……”

白雪岚哪里管这些,无所谓道,“那些人天天见,有什么好聊的。把你留在这,好皮好肉的,生生给那些嫁不出去的女人给吞了。我听见那些小姐们商量要找机会摸你那会拉梵婀铃的手呢。”

这里是在后台,前后到处有人的,白雪岚虽然说得声音不大,还是急得宣怀风几乎想去捂他的嘴,挣红了脸低声骂,“你胡说什么?叫人家笑话我。”

白雪岚回头问,“你跟不跟我回去?”

宣怀风说,“我还没有收拾好呢,那梵婀铃……”

白雪岚说,“那还不容易。”

带着宣怀风过去,把琴盒匆匆收好。

有几位小姐也跑过来后台想找宣怀风攀谈,恰好撞上,被白雪岚鹰似的眼睛一扫,不禁都把话簌簌缩了回去,眼睁睁看着他把漂亮斯文的梵婀铃王子带了走。

直到背影不见了,芳心儿还一个劲地轻颤。





第七十四章


宣怀抿回到宅子,和张副官打了一声招呼,告诉他自己去过同乐会了。

张副官问,“有遇到什么新鲜玩意?”

宣怀抿咧嘴笑笑,“没什么新鲜的,都是一群中国小姐穿洋装,香味熏得人头晕。现在的小姐们都开放,要是张副官去了,说不定真能搭上一两个。”

张副官不置可否,说,“别笑话了。”

没什么别的可问,就此分头走了。

宣怀抿交了差,没别的事可做,便回展军长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忽然听见厢院那头琵琶曲声隐约飘过来,大概是展司令又叫条子,正搂着姑娘们取乐。

展司令是每日都要乐上几回的人,这里闻得曲调也是常有的事。

偏偏宣怀抿今日心里不畅快,听见这曲声,一阵烦腻,就想起宣怀风在台上拉梵婀铃的身姿来,又想起台下那些惊艳仰慕的目光。

更为愤愤。

这人才学过几天,会拉一首不成调的洋曲,三四流的功力。不过长了副较好的模样,就这样受追捧起来?

世间不管男女,都这样肤浅。

什么宣家嫡子,当日被爸爸宝贝得凤凰蛋似的,多少人献殷勤,到头来爸爸死了,还不是只能靠着脸蛋屁股吃饭?那姓白的要是没把他弄上床,我宣怀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贱货!

亏他还一脸的清白。

宣怀抿往地上啐了一口。

掏出同乐会请柬上附的那张节目单,对着海关总署宣怀风梵婀铃演奏几个字,使劲瞅了几眼,两手嘶嘶几下,把节目单撕个粉碎。

还不解恨,又用力揉成一团,狠狠砸到窗外。

从厨子抽屉里取了烟家伙,烧了个烟泡,身子一横,倒在罗汉床上。

抽着大烟,压抑郁恨的心情总算才稍好起来。


过了多时,门外响起铿锵有力的军靴底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宣怀抿一听,就知道展军长回来了,他正过瘾,也不管谁回来,还是挨在罗汉床上。

展露昭进门,看见宣怀抿正拿着烟枪吞云吐雾,眼睛一眯,走向前,把烟枪一抽,霍地一挥,打在宣怀抿身上。

那烟枪头正烧得火红,烫得他一跳,叫道,“好端端,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展露昭伸手给了他一耳光,审问起来,“你今天到哪去了?”

宣怀抿见他这样狠的目光,心里也有些害怕,不敢叫了,捂着挨打的半边脸申辩,“我去了政府举办的同乐会,张副官叫我去的。昨晚已经和你说了,你难道不知道?”

“已经去过了?”

“去过了。”

“遇见什么人了?”

宣怀抿听他这样问,知道瞒不住,忙忙地说,“可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要向你报告吗?今天真巧,在同乐会上遇见我二哥了,他代表海关总署,还上台拉了个什么曲儿,很受欢迎呢。”

展露昭哼道,“现在才说,有个屁用!”扬手又要打。

宣怀抿一边两手护着脸,一边嚷,“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他今天会去?我也是见他上台了才知道的。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还辛辛苦苦帮你约了他。”

展露昭听了,果然放下手,问,“怎么约的他?”

宣怀抿只管抱着头,咬牙说,“我不说,你打死我,咱们一拍两散!

展露昭拉住他的胳膊一拽,把他丢罗汉床上,高大的身子压上去,咬了他脖子一口,笑道,“小淫货,你张大腿就好了,学人家吃什么醋?快说,怎么约的他?”

宣怀抿还是不肯开口,展露昭急起来,伸手到他胯下,抓住命根子就是狠狠一捏,捏得宣怀抿痛叫起来。

展露昭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扯断它了。”

宣怀抿这才含着眼泪,把宣怀风求他帮忙小飞燕的事说了。

展露昭喜道,“这还不容易,我立即叫人去查,看是哪个王八蛋惹得他不高兴了。”

宣怀抿酸溜溜道,“他就那么矜贵?惹得他有一点的不高兴,你就非这么紧张不可?”

展露昭说,“我们的事,你少插嘴。快,给老子滚起来,打电话和你二哥说,这事已经办妥了,明天请他出来见面谈谈。”

宣怀抿实在厌恶了去做这个,推搪着说,“急什么,你好歹也查清楚再打电话。万一打了电话,那个什么团长却不是咱们这边的,又怎么办?”

展露昭不屑道,“一个狗屁团长不要的妾,算什么玩意?就算那团长不是咱们这边的,我展露昭也能摆平他。快去打电话!”

啪!在宣怀抿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掌。

宣怀抿无奈,只好打电话去白公馆。


宣怀风被从同乐会上硬拉回了白公馆。

一进门,白雪岚就急着叫人把摘的桑葚洗干净了装过来。

宣怀风笑道,“着什么急?我又不饿又不渴。”

白雪岚说,“这是我亲手摘的,你不当一回事吗?”

他的霸王脾气,在这两句话里隐约冒出点端倪来。

宣怀风刚刚才与他和好,不想又闹起来,微微一笑,也就不做声了。

不一会,听差把桑葚端过来。

白雪岚说,“你快尝尝,比街上买的好多了。”

宣怀风看着那透明玻璃碟子里,红的红,紫的紫,偶尔几颗青翠的点缀其中,倒非常好看,也来了食欲,捏起一颗放嘴里。

一咬,果汁四溢,满口清甜。

白雪岚问,“好不好?”

宣怀风说,“果然很好。你怎么不吃?”

白雪岚说,“我为了摘这个,还要跑到山上去,两只膝盖都疼了,你慰劳我一下。”说着,张大嘴,露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来。

宣怀风问,“你到底几岁?总这么胡搅蛮缠。”

拿起一颗晶莹圆润的,往他嘴里一丢,订立合约似的说,“只此一颗,下不为例。”

白雪岚甜甜蜜蜜地吃了,笑道,“你虽然只此一颗,我这边却是开放主义,不止一颗。”拿了一颗放自己嘴唇上咬着,伸手过来搂住宣怀风,往他唇上凑去。

宣怀风惊了一下,双唇已经碰到一个冰冰软软的东西,略一挣扎,熟透的桑葚皮就蹭破了,汁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西装,溅上几滴紫红汁水,顿时被点了睛似的妖艳起来。

宣怀风虽然富家出身,却从不糟蹋东西的,不由皱眉,“你快起来,好好一套白西装,弄成这个样子。”

白雪岚说,“是的,是的,怪可惜了,快脱下来洗洗。”

打蛇随棍上的把宣怀风西装外套给脱了,又指着衬衣上染的一点紫红,“这也该洗。”

宣怀风知道他存心乱来,手忙脚乱地要挡,根本挡不住,上身渐空时,不料白雪岚又做出更可恶的事,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嘴里衔了一颗桑葚,咬破了,双唇贴着宣怀风下身一阵乱拱。

深色的汁液沾得白西裤星星点点。

白雪岚笑道,“不好,裤子也要洗。”

宣怀风气结,叫道,“你不安好心!我不上当的!”

白雪岚只当听不见,假装着急,“快脱,等一下就洗不干净了,可惜了这么贵的料子。”

两手一阵乱翻,当下把宣怀风上下都脱干净了,得意笑道,“吃了一上午的酸果子,我这个肉食动物该吃肉了。”

低下头,首先把宣怀风底下那脆弱之物含在嘴里,用力一吮。

正在反抗的宣怀风“呀”地一声,仿佛浑身脱了力,身子往后一倒仰,挣了挣,软倒在沙发上直喘气。

白雪岚诡计得逞了,甚为高兴,像蜜蜂遇上最爱的花朵一样使劲地吸吮顶端的蜜液,偶尔松开一点,啾啾有声地亲吻。

每弄一下,就有一股热流直涌上宣怀风腰背,又痒又酥,让他受不了地扭腰蹬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把头埋进他两腿之间,收拢着嘴唇牢牢一收,吸得宣怀风身体猛然抽动。

只片刻,尽泄在白雪岚舌尖上了。

宣怀风正失神,白雪岚二话不说,把他整个儿在沙发上翻了过来,笑道,“今天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身子压上来,只在入口轻轻打个旋,就热热硬硬地插进入半截,顶得宣怀风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下一刻又被白雪岚抱紧了,也不许他再乱闪,腰杆使力,深深地进到里头。

宣怀风觉得白雪岚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白雪岚,一边闭着眼说,“你别太用劲,我怕受不了……”

白雪岚哭笑不得,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一边亲,一边着实鞭挞起来。

不多一会,痛快倾泻出来。

歇一口气,又半赖半强的要一回。

做了两三次,宣怀风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沙发上,随着他摆布的份。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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