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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暗夜沉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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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也是!瞧那胸给露的,真想摸几把。不是说人类很含蓄,这个男人怎的穿这样?出来前我家老头还吩咐我到了人类社会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光著膀子,妈的,憋死老子了。”说话的人两三下脱下上衣,露出肌肉虬结的上半身。一把拉住经过他的冷子琰,猛地压到旁边的柱子上,嘿嘿笑道,“少主的雌兽?”
男人说话有口臭,冷子琰别开脸,“是。”


走得太匆忙,冷子琰身上还挂著睡袍,脚上是拖鞋,男人一只手困得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轻而易举便伸进他胸膛,如之前所说,狠狠摸了把。
“没多大摸头。”男人一脚把他踹地上,拍了拍手,两米多的身形如阴影般罩下,见冷子琰挣扎著想起来,抬脚踩上他背,“急什麽,老子还要验验屁股,看你是不是那个地方骚。”
冷子琰何时听过这些粗言陋语,挥臂就要揍人,男人似是来了兴致,猫逗老鼠一样砰砰砰与他交了几个回合。
“哟,屁股後面还会流血,不会是男扮女装吧,不行不行,大爷要扯了你衣服看看,究竟是男是女。”
哄堂大笑。

来之前冷子琰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兽族生存在人类无法探查的角落,文明程度不可探讨,冷子琰也因此忽视了,他们不是人,如何会谨守人类的礼仪?
凌晔凌辱了他们的家族尊严,这群披著人皮的禽兽正当愤恨难平,冷子琰进来,可说自投罗网。


“砰!”
又是拳脚相击。
男人猛地抓住他手腕,飞速扭到後面,翻出手铐哢嚓声铐住,“性子够烈,不过老子喜欢温柔的,对你没兴趣。”狠狠扯下他睡袍,眼睛一亮,“哟呵,里面没穿衣服?”
“滚你妈的。”冷子琰还要再踢,对方却再度将他摔地上。
“屁股一个劲流血还不安分,哈哈,回家好好生孩子去吧。”


只著一条内裤扔地上围观,还无法反抗,冷子琰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更过分的是,背後的男人验货一样摸上了他屁股。
冷子琰全身都僵硬起来。
“滚开!”他虽然淫乱放荡,却从不允许讨厌的人乱摸他。
男人眯了眯眼,一巴掌扇在臀部,“妈的你个雌兽还喊嚣张,看大爷我不治治你。”


冷子琰缓缓吸了口气。
旋转的楼梯,黑压压的人群,目光或嘲弄或淫邪。他瞬间觉得,三楼的距离,很高,也很远……




(11鲜币)暗夜沈沦133 喂,你还好吗?

暗夜沈沦133


“嗷呜……”
接连两声长啸。
“开始了开始了!”一群人的目光投向大屏幕,“那个黑色的……就是凌野?怎的生成这样?”
“不会比少主还厉害吧?”
“这可不一定,少主早就是强弩之末,反观凌野,刚刚兽化的他神采奕奕,恐怕,不是少主能比的。”
“下注下注。”有人一个劲吆喝,“最後时间最後时间,马上封盘,马上封盘。”


乘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冷子琰挣扎著爬起来,刚艰难地走到二楼,就被一人踢皮球一样的踢飞,“凤黎!”
叫凤黎的男人伸手接住他,“哟西,腰身还不错。”
一口血水吐在凤黎脸上。
沸腾的人群静了静。


冷子琰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凤黎是狮族的小少爷,地位尊崇,不过,就算他知道,这口血水也必定得吐。
“麻烦放开你手。”
凤黎的手正伸进他内裤,揉捏前面那根东西,“放开?”他挑了下眉,一边把冷子琰压上楼梯的扶手一边道,“你确定是在与我说话?”
“不是你是谁?”半身悬空,下身被对方以不可违抗的巨大力量牢牢困著,除了在气势上威慑对方,冷子琰毫无他法。只是心底再怎麽犯恶心,他也不会让这群人看他笑话。
身上只有条内裤,下身还被亵玩,整个人却像把剑般凛然冷冽,不容摧折。
他抓紧扶手,冷笑:“信不信,你敢动我,凌晔绝对杀了你。”
“哈哈……”凤黎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族长大人也得敬我们狮族三分,凌晔,他算个什麽东西?”


“是谁在说我堂弟不算个东西?”
低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走下的男人身形高大,眉宇间有浓浓的煞气,但并不如普通的兽人那般面目狰狞,相反,挑起唇笑的时候,五官显得立体生动,棱角分明。


“凌非?”凤黎似乎有些忌惮他,赶快放开冷子琰,干笑,“你怎麽下来了?”
“你偷著下来,我就不行?”凌非的目光在冷子琰身上扫了两眼,转身往上走。
冷子琰赶紧跟上。


在第三层坐著观战的全是各家的家主和少爷,冷子琰进去不合规矩,凌非进门时,故意没有关严,留了个缝给他。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几排人影,再往前面,就是巨大的斗兽场,被玻璃墙围在中间,有点像冷家研究所那样。

银豹和黑豹遥遥相望,目光森冷如刀。
却谁也没动作。
围著场地,缓缓走动,只等著先发制人的那刻。


那个徐睿果然骗他。
说什麽只是轻伤不碍事……全身的皮没几处好的,还能叫轻伤?


门外只有冷子琰一人,他干脆在旁边的墙上微微撞了下头,想把快要晕眩过去的大脑撞清醒些。
进来不久後面的伤口就裂了,上楼时蜿蜒了一地的血。
冷子琰几乎无法回想刚才那个令人羞愤的场面。
像被迫游街的犯人一样,背著手,全身赤裸……


“嗷──”
比武场震动了一下。
冷子琰赶紧打起精神往里面瞧去,只见两头豹子已经狠狠地撕扯在一起。
上次凌晔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野鸡丢出屋,这次却屡现颓势。
一是野鸡刚刚兽化,正是兽性最强,杀戮欲望最浓的时候。
二是,凌晔的伤太重了。
重得从门缝里偷看的冷子琰满眼都是红色。


黑豹将银豹压在了地上。
纯黑无杂质的瞳孔冰冷一片,毫无感情,他根本不管被他压著的是他哥哥,他只知道,这个人抢了他的东西,侮辱了他的尊严。
他要把他的权威撕下来!


一片肉,血淋淋的肉。
黑豹甩头把嘴里的肉片甩开。正当此时,银豹瞅准机会猛地翻身,一脚踹在它腹部。
这一脚极重,至少黑豹痛得扭曲了脸。
“嗷──”
黑豹张开嘴比了个咀嚼的动作,眼里的血腥之气如同天边滚烫的红云。
银豹也是如此。
他额心亮起了鲜豔的图腾,这是催生体内所有力量才会有的尊荣。
以往,这个图腾,让人膜拜,让人畏惧。
而现在,观战的所有人都在想,这是少主的最後一搏。
胜者王,败者,寇。


冷子琰背过身,不敢再看下去。
反复抠挖手心,可胸口处那颗心脏还是跳动得厉害。
它们根本不受他控制,仿佛要把他憋得窒息掉。

他从来不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
别说血腥的影片,真正的杀人场面他都看到过。
可这样一场足够让男人兴奋的兽兽大战,他竟然会受不了!


撞墙无用。
抠手无用。
通通无用。
他只能一遍遍地想,今天的帐他都要记著,好好记著,以後,慢慢找凌晔算,慢慢算。


诶……诶!你可不能死啊。
要死也得老死。
要真被野鸡咬残了,我会笑话你的。
我一定笑死你。
我笑到你做鬼也不安宁。


大门里面咆哮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凄厉,冷子琰恨不能把耳朵捂住。
还有下面人群的呼喝。
“咬,咬,快咬啊……漂亮!”
“起来,起来,快起来,少主快起来!”


为什麽可以射穿兽人心脏的子弹还没研究出来?
如果有。
冷子琰想把这些喧闹的人通通都杀掉,这样,世界就安静了。


不管是咬它的还是围观它被咬的。
全都该死。


忽然。
如他所愿,场地真的安静下来。
仿佛,掉一颗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随後──
“砰……”
缓慢的,撞上玻璃的沈闷声响。


寂静……

冷子琰用肩膀撞开了门。


回头对他的突然闯入怒目而视的众人,全都远离,像是模糊的背景。他的视线里,只有那头巨大的银豹。
它被残忍地踹在了玻璃墙上,爪子沿著玻璃,刮下长长的血线。


全身的伤痛早就剥夺了它的思维,除了本能的攻击与防守,它什麽都没法再想。
可是奄奄一息的它看到了他,於是银灰的瞳孔,缩了下。


冷子琰的全身一点点,由上到下,好像掉进冰窟,冷得他打抖。
腿似乎不是他的。
走起路格外艰难。
不是之前那种因为疼痛而如同走在刀尖上的感觉,是一种──麻木的迟钝。


银豹趴在了地下,它看著他,舍不得移开眼。
终於,他走到它面前,蹲下身,敲了敲厚重的玻璃墙,“喂……喂……!你,你还好吗?”


其实他更想说,你真的别死啊,你死了我怎麽办。
他也更想说,凌晔,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都喜欢你了,你还敢死,你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吗?
可是他哽咽了。
唯一能够出口的,也只是一句颤抖的问候──

喂,你还好吗?




(22鲜币)暗夜沈沦134 帮豹子含那啥,微慎

暗夜沈沦134


似乎是见不得两个人浓情蜜意,彼此相望。
黑豹的尾巴高高翘了起来,他仿佛帝王般踏著步子,慢慢走近。
眸子微微上挑,俊美而不失威严。


黑豹把爪子按上了银豹那颗银色的头颅,它的哥哥眼神灰败,仿佛濒临死亡,连额心的图腾都消失。
它已经是它的食物,无力反抗的食物。
爪子在头颅上缓缓揉弄,像是挂在头顶的利剑,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让人心惊胆颤。
“野鸡……”冷子琰整个嘴唇都在抽搐,“放开他!”


“嗷──”震耳欲聋的咆哮,伴随而来的,是重重的撞击声。
银豹的脑袋,被它死摁著,撞在了玻璃墙上。


大片的血。
太多了……多得透过玻璃墙,流到冷子琰额头上,然後红了他眼睛。
不,其实是玻璃墙破了。
碎裂的玻璃散落一地……
银豹向他扑来,脑袋上的血四处飘飞,冷子琰任凭他骇人的体型压在身上。
还是热的。
他忍不住想。
它还是热的。


手被铐著,没办法抱它,他就用下巴夹住它肩膀,费力地翻了个身,把它护在身下。
冷笑,眉峰凌厉,“有本事等它伤好了再比试,乘人之危算什麽英雄好汉?” 


黑豹走近。
冰冷的眼眸看他半响。
它伸出爪子,挑起他下巴,“雄兽对决,雌兽……滚!”

“那你把我也咬死吧。”对方压迫力惊人,冷子琰却丝毫不惧,唇角流露出讥讽的意味,“把我也咬死。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说完,他便转过头,看著银豹,它一直看著他,只是它太虚弱了,连喘息声都轻轻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


他小心翼翼,舔它的眼睛,把眼角周围舔得湿漉漉的,又去舔它的嘴,它的嘴好大,他废了很大劲才撬开。
对方的尖牙磕得舌头生疼,他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淌在外面的口水都不放过,一滴滴的,舔得干干净净。
然後,他用胳膊把它摆平。
用脚扯下自己的内裤──心里默默想著,幸亏之前那混蛋扒了他衣服,否则以他双手不空的状态,要脱下来还是个麻烦事。


脚趾戳戳银豹软趴趴的性器。
“喂,快立起来,要死也得被我操死。”


它很听话。
它一直,很听话。
就算全身力气都无,胯下那根骇人的巨棒还是一点点,变得像标枪般挺直。
它知道,这个人的控制欲很强。
也很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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