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老师在此-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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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舒了一口气:“关键还是周瑜啊!他现在没有动作,朕又不能逼他太甚,他若是不能与我们同心合力的攻打南郡城,我也不敢全力攻城啊!现在他这个盟友倒是让我芒刺在背,肘腋着我”
怎么对付周瑜,让他乖乖的出兵,这可是个难题,因为这个事情已经拖沓了很久了,诸葛亮想了很久一咬牙说道:“陛下不如宴请他,然后在席间质问他,为何曹军只攻打我军,而不攻打他们”
“恩!倒是个好办法!”,刘备一笑,摊开书简,龙蛇狂舞的写了一封邀请函送往东吴军营,另一边的周瑜在得知曹军的几个动作之后,苦笑着摇头,这次不出兵是不行了!不过
翌rì,清晨蜀军的信使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吴军大营,将书信奉上,周瑜面无表情的看完之后,带着甘宁、韩当便轻骑出营奔向蜀军大营,看样子似乎有些游山玩水似的;刘备依然客气的请他吃饭喝酒,然后便是装作半醉半醒,突兀的站起来指着周瑜质问:“周瑜!你说我们吴蜀联盟是不是应该同心合力?你为什么不出兵帮我?你是要背叛我们的合作条约吗?”
周瑜面sè转冷,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蜀国主息怒,不是我不愿意出兵,而是因为国力弱小不敢肆意妄为”
“少扯那些没用的!朕!且问你!为什么曹军突袭多次,每次打的都是我们蜀军?论仇恨,你们吴国是杀了曹cāo的凶手,他们为什么不打你们?说!你,是不是与曹军有什么协定?恩?”;刘备疯疯癫癫似的喝问,席间的一些武将已经是蠢蠢yù动了,甘宁、韩当面sè大变,就差拔刀出手了,周瑜风轻云淡的将他们拨开,按下他们的手:“稍安勿躁!”
“诚如蜀国主所说,我们是杀死曹cāo的生死仇人,怎么会与他们有什么协定呢?”,周瑜笑眯眯的回答刘备的喝问,刘备有些语塞,诸葛亮道:“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利益为大,谁知道你们”
周瑜冷静的看着这些耍无赖的蜀国人,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仗!可以打!但是,我国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我需要一些东西来堵住悠悠众口,不要让我难办!”
“五万匹战马!”,刘备似乎又变回睿智、冷静的那个了,看的周瑜直翻白眼,做戏也得也不能这么假吧?考虑了一下五万匹战马与至少十万人的死伤,周瑜又来了一句:“我军补给线从东吴一直拉到荆州内,已经很吃力了!我需要粮草!百万石!”
“百万石!你怎么不去抢?”,脾气暴躁的张飞直接吼了一句,刘备摆了摆手:“无妨!我同意了!”,手握天下粮仓蜀川,再加上荆襄南方的两个郡,他有这个底气!
“那么!可以开始了!我的士兵已经可以攻城了!”,周瑜拱了拱手向外走去,他早就准备好了,蜀国的军队也是如此!
“咚咚咚”,战鼓轰鸣,战争终于要来到最惨烈、最残酷的一段时间之中!像蚁群一样密密麻麻的蜀吴联军疯狂冲击城头,被投石机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已经不能让他们感到害怕了,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一片又一片的云梯向城头翻上,在云梯的上边还有专门特质的勾爪,防止前些天被曹军推下去除了云梯、之外还出现了大量的巢车,用来运载士兵,在城头不远处伸出木板形成一个个通道;守城显得愈发的艰难,李煜再一次登上城头,这是数十天来他首次现身,也是首次在刘备眼中出现,打消了他们所有的想法,这也是李煜想要达到的效果,他需要用自己来吸引这些人的目光,放缓对其他的地方的注意力!
“刘备!周瑜!好久不见了!活的都很不错啊!啊?哈哈哈!”,李煜拄着长剑站在城头无比嚣张的咆哮,一支冷箭shè了过来身旁的文聘眼疾手快用刀披落,李煜眼皮都没眨一下,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习以为常了,他自已虽然不能防护这种冷箭但是他相信身边的人;转动目光李煜看向了shè箭的人,是一个不知名的将领,李煜伸出中指,一脸的鄙视:“什么东西!我与你们老大打招呼,你想抢戏吗?”
冷笑两声,文聘搭弓捻箭,气定神闲,一箭shè了出去,那人一惊,搅动长枪在身前意图躲避文聘的弓箭,可惜文聘的目标不是他本人,而是目标更大的他的坐骑,文聘观察到了他四周有不少断枪、箭支之类的东西,被shè中马匹的人掉落在地,如同文聘所想,再也起不来了!
“威武!威武!威武!”,曹军气势如虹!疯狂嘶吼起来,城外刘备面sè铁青,怒吼:“斩李煜首级者加封前将军!赏金万两!杀——!”
如此丰厚的奖赏士兵们疯狂了,谁不想一步登天呢?
另一边吴国的军队也展开了进攻,蜀军攻打两面,吴军攻打一面,形成一个放大版的围三缺一,而相比于蜀军狂野的打法,吴军就要显得更加难对付,尤其是周瑜!他可是攻城略地的老手,老手中的佼佼者!
周瑜有着丰富的防守城池的经验,他知道城池最薄弱的地方在哪里,这要源于他从一开始追随孙策的时候纵横扬州的时候,扬州也就是江东,人口密集,城池众多,他们所打的战争基本上就是水战与攻城战,因此磨砺出了一手好技巧;先放任吴军攻城,扰乱曹军的视听,而另一边周瑜目光落在城门上,是的,任何一座城池,城门就是它最薄弱之处,是它的罩门,守城者也知道城门的薄弱,因此他们设计了护城河,设计了高高的吊桥,吊桥就仿佛城门的外甲;要想攻打城门,首先就必须破掉吊桥,而控制吊桥的枢纽在城头,是两座巨大的铁链绞盘,两根手腕粗的铁链将吊桥高高拉起,但不管城门穿上什么样的外甲,它始终没有城墙的厚重,它始终是整个城池最薄弱之处!
在密密麻麻的吴军的掩护下,一群重甲步兵悄然埋伏在其中,这是周瑜打造了很久的一支jīng锐!他从与曹军的战斗中屡屡吃亏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无论任何时候都要有能够翻盘的东西!重甲步兵、重装骑兵都是可以扭转战局的利器!
在这些重甲步兵中间,放置着一根长五丈,直径超过三尺的撞城槌,这是从豫章郡采伐来的千年铁木,重达数千斤,前端装上jīng钢撞头,两侧下端各装了两百只抓手,必须用两百名重甲步兵才能抬动它,这种撞城槌一击之下有万斤重力任何城门都支撑不住它的撞击。
周瑜手上的令旗左右各摇摆三下,向南郡城涌动的吴军中分散出了很多人,他们每个人都背负了一瓮火油,贴在墙壁下面,将火油从身上卸下却没有着急行动,其中两人如猿猴一般攀上了吊桥。
吊桥是这座攻城战的关键,只有放下吊桥,才能进行城门的冲撞,但吊桥宽厚而沉重,结实的木板厚达半尺,两根手臂般粗的铁链从城头伸下,牢牢地扣住吊桥,将吊桥高高拽在半空。
任何事物都有弱点,这座吊桥也不例外,它的弱点就在铁链扣住吊桥的两颗铁楔子,铁楔子深深插进木板中,在外面还箍一道生铁圈,生铁圈上打孔,让铁楔子从孔中穿过,这样即使木头朽坏,铁楔子也不会脱落。
但这南郡城的东城门吊桥因为年久磨损,铁箍上的孔已经被磨断,这样一来,将铁楔子从吊桥中拔出来就成为可能,江东军的老兵发现了这个细小的漏洞。
老兵攀上吊桥,他们用短铁棍慢慢撬动铁箍,铁箍一点点上移,脱离了铁楔子,没有了铁箍支撑,两颗铁楔子有点扣不住沉重的吊桥,发出吱嘎声,吊桥微微晃了晃。
两名斥候一翻身,钻到吊桥下面,用脚钩住吊桥,取出雪亮的锯子,一名斥候回头做个手势,示意其他人可以行动了,其余士兵将火油从城门下端的缝隙里慢慢注入,一块木板挡住它们不外流,火油便顺着缝隙流进了城内。
与此同时,吊桥下的两名斥候渐渐将铁楔子边缘的木板锯开一条裂缝,裂缝的出现使铁楔子再也扣不住厚重的吊桥,‘嘣!’地一声巨响,铁楔子脱出,又长又粗的铁链像长蛇一般飞向天空,吊桥豁拉拉地向左倾斜。
这一切都是在嘈乱中发生的城头上的曹军丝毫没有察觉,直到‘轰!’地一声闷响,吊桥重重地落下,震动中,让护城河的水面溅起了阵阵水花与波纹;“掩护!”,一声大吼,在重步兵当中的韩当呼喝着指挥他们推着冲城车向城门攻去!这是数十天来他们首次接近城门,或者说首次打开吊桥,着实不易,曹军的防守实在太严密了!
“先生!吴军攻破吊桥了!”,黄忠老爷子气喘吁吁的来到郭嘉身边说道;“哦!”,郭嘉淡淡的应了一声:“周瑜的确是个文武全才,比我们都要厉害得多啊!”
“哎呦!我的个先生啊!您倒是说句话啊!我担心周瑜攻破城门!”,黄忠急吼吼的喊叫换来的却是郭嘉的轻笑;“别着急!先赏给他们几锅热油再说!”,郭嘉:“然后在放他们进来!放骑兵突击一下!反突击!”
“诺!”,黄忠拱了拱手,年近七旬的老爷子龙行虎步的向城头下走去,开始虎喝;而城楼上,郭嘉轻摇羽扇艰难的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周瑜,嘴角微翘,羽扇遥指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周瑜抬头,两人目光交击之处爆裂出一团花火!
第四百三十章 鏖战急
“啊兹兹”,一阵阵焦糊的炸肉味道让人作呕,城门下的东吴重装步兵倒下了数十人,他们可以抵御长枪、羽箭,可他们抵挡不了无孔不入的滚油啊!
就像一只只人肉罐头,他们被烧的通红,冒出了气味,城门上恶劣的曹军不断地向下倒滚油,让他们倍感压力,很多人裹足不前,纷纷躲避,冲城车还没撞上城门呢,就引发了这种变故,让人郁闷不已;郭嘉遥指周瑜的羽扇向下挥落,代表了数个意思,城门吱吱嘎嘎的自己打了开来,城头上的曹军停止了倒滚油,城中心的高台上投石机砰砰作响,全力抛投轰杀吴军!
仅仅是一瞬间的变幻吴军便被打懵了,一支骑兵从城中呼啸着杀出,在那二三百重骑兵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们击飞,击杀,一路直奔周瑜的中军大纛!
风卷残云,血雨纷飞,在曹军的铁骑下一切都变得那么脆弱,城头上的曹军也是疯狂起来,一时激勇杀退了已经登上城头的吴军,惨叫着掉落城下的吴军绝对不在少数;曹军起势了!周瑜面sèyīn沉,手中令旗挥舞,大约三千人的黑甲士兵迈着轰隆隆的步伐整装备战,高举着一人高的大盾牌的盾兵挡在了最前面,他们身后便是手持小盾、大砍刀的攻击兵种;这是他的重装甲步兵的全部,阳光中黑sè的玄甲散发着幽幽冷光,让郭嘉看到了与虎豹骑一样的东西!手中羽扇轻摇两下,鸣金声音噔噔作响,曹军骑兵在周瑜的阵前风驰电掣的转了个弯,回转过来,再次杀向城中;意图阻拦的东吴士兵根本不能战胜曹军铁骑,也不能阻拦他们的一丝动作;周瑜神情犹豫,据他目测吴军现在死伤至少有五千余人,伤亡有些太大了!可是吊桥被攻了下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犹豫再三周瑜一咬牙,令旗挥舞,战鼓再次轰鸣沉寂了一下的战场再次喧闹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如上次来得凶猛,这便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的道理;郭嘉招了招手,黄忠大步走了过来:“先生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