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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驸马有点儿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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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睡了,你刚不是说了,光亮睡不好,那就不看了,明儿再看也不迟,难道还能逃了去?”她爬到床里面去,被窝里暖烘烘,有人在就是好,根本不用担心,也无需灌热水袋。上官汐慢慢的往尹涵亮那靠,“我说,你们会武功的人就是好,大冬天跟个暖炉似的。”靠过去,汲取一点热气。
“知道好了?晚了,谁叫你不早练的。”
尹涵亮的心情似乎在回暖,偶尔会记得和上官汐斗嘴了,只是太寂寞,声音一空下来会胡思乱想,有上官汐在,总有个好处。她说:“晚安。”上官汐很快就睡着了,一天跑那么多地方,不累才怪,尹涵亮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往事一幕幕将她笼罩住。
有人说: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销。
要是忘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人又哪能这么辛苦。越是要忘记,越是记得深刻。
她一直睁着眼睛,睁着睁着,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流了。门外有呼呼风声,还有轻微的脚步声,尹涵亮模糊的视线看向门口,有人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后来没动静了,她想起身,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窝着吧,窝着暖和,上官汐已靠了过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住她的手臂,无意识的吸取温暖。
尹涵亮伸手替她盖好被角,背后空出一大块。
怎么会有人睡成这样?如此不安吗?她也是!尹涵亮熬不足睡意,阖上了眼。
翌日,被尿憋醒。尹涵亮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屋外的风哗啦啦的吹着窗棂,不想动。熬了会儿,还是起身了,憋尿难受。她找了披风把自己裹紧,向门边走去。
脚踏下去,踩到东西了。她记得昨晚有人来过,挪开脚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张小纸条,卷的小小的,不注意还真可能就被扫掉了。
她心道:“谁送来的?”一边展开,同时向上官汐那望了一眼,簪花小楷,很熟悉的字体。一字一句读着,“大公子要实施*计划。*?”尹涵亮震惊了,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上官沮还没有对她死心吗?那大皇姐岂不是很受委屈。
不过上官汐会如何处理此事?尹涵亮将纸条卷起来,放在她扇子里面,然后出了门,一股冷风吹过来,她将披风紧紧裹住自己。
天凉了。
尹涵亮刚出门,上官汐就醒了,被外面吹进门的一股冷风给激灵醒了,“好冷!”出去都不把门带好,从被窝里爬起来,她今儿得多穿些衣服才行,恋恋不舍的离开暖窝,拉开柜子找衣服,把那些中厚的棉衣添上了身,尹涵亮回来一开,直接乐了。
“你过冬了?”看着臃肿起来的上官汐,尹涵亮笑道。
“怎么样,看起来还可以吗?”她双手收在袖筒里。
“好极了!”
上官汐缩着脖子笑,衣服上绣了毛绒绒的边儿。丝柔端着脸盆进来,大大的吆喝了一声,“这是怎么了,二少爷这样迫不及待的过冬。”
“冷呢。”她去拿扇子,从扇子里掉出个小纸条卷儿,她拿起来看了,又把它揉成了团放在了口袋里,尹涵亮假装不知道。
问她,“怎么了?”
上官汐笑笑,“没事。”她不想说,尹涵亮也不逼问。
微博汐:要过冬了。
福气:大大们要多穿一点。表示今天想存一篇新文调节心情来着,哪知道按错键了,呵呵呵(伤心的绝倒)来大大这里求安慰来了。

☆、第56章 坚强

第五十六章
早上;一家人聚在一起用早膳。马太君先说的话,她说:“现在时日越来越短;天气越来越冷;以后就不用聚在一块儿了,让丫头端了各自房里用去。”
上官汐巴不得如此;不然彼此之间各自不爽都看的一清二楚,比如今儿这日子;大家的眼睛乱七八糟的看着,上官沮老是无视尹迟凉的存在;对尹涵亮看的津津有味;马太君尽量无视上官云、林月岩,上官云又向上官汐投来目光;这桌子不大;但目光早已四处交错,交错的别有深意。
大家用着早膳,上官云同上官汐说:“汐儿吃完早饭,去我书房,我有事跟你说。”
“知道了,父王。”
各人态度迅速变化,以微不可查的痕迹变化着,席间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李晓芙按捺不住,询问道:“王爷有什么事不能当场说的,这样神神秘秘。”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父亲和儿子想说说体己话。”上官云感叹道。
李晓芙心中不平,“既然是想和儿子说话,那沮儿也应该有份。”
上官云有些不大高兴,人人都质疑他的选择,他说:“本王如果想和沮儿说话,会跟他说的。”他的答案已不容人再说三道四,既是一个王爷,就不该为家里的女人再三所阻止。
上官沮不断的与李晓芙摇头,让她别说了,她赌气,禁声,心中气呼呼。
上官云已厌倦家里的各种‘争执’,他想有人了解他内心的一些想法,一些争风吃醋对男人来说是很累很累的,也许这是女人的拿手好戏。
他匆匆吃完,离座儿,离开前用眼神示意上官汐快点过去,上官汐深深点头,答应了,但仍然吃的很慢。
她喜欢折磨人,尤其是这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上官云对她的依赖,这样的依赖不能给的太多,给的多了,对他人而言会成为放肆的习惯,也不能给的太快,给的太快,人是不会稀罕的。
她慢慢的吃着,并不显得着急。尹涵亮在想着上官汐会如何应付上官沮给出的‘□□’,见她面色如常,心里更加多了些猜测,余光处,发现尹迟凉在看上官汐。她脑中闪过一些东西,熟悉的簪花小楷,难怪觉得在哪里见过,虽然只得一两次,这是尹迟凉的手笔。
尹涵亮看向了尹迟凉,发现尹迟凉时不时的会往上官汐那看一眼,她懵了,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是怎样,难道大皇姐跟上官汐有什么猫腻?
是彼此之间的合作,还是别的。尹涵亮有好奇,也有不解。如果那纸条是尹迟凉送来的,她这是要对付她的驸马?
为什么呢?难道上官沮不是她心爱的人?
上官汐起身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她小声关照尹涵亮让她早点回去,轻拍她的肩膀,用余光注意上官沮的脸,她是故意的。
□□,想法很美。
上官汐勾着唇走了,用背影迎接上官沮愤恨的目光。看不见,就当不知道。
来到书房,门口小厮说:“二少爷,王爷已经等您很久了。”里面的人早已迫不及待。
她笑说:“知道了。”进了门,见上官云坐在椅子上,已无在外的光彩,他像个被抽了精神气的老者,脸未老,精神已衰,疲惫写满了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汐儿你来了。”
“是,父王。”她恭敬着。
上官云指着书桌对面的椅子,“坐吧。”他起了身,坐到了上官汐的旁边,“怎么到现在才来。”他已小有怨言。
“刚有点话要交代。”
“嗯,知道父王要跟你讲什么吗?”
除了那事,她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她乖觉着,知道这些人最怕的就是被猜出心思,自作聪明的不要。她说:“汐儿不知道。”
“你的事,再猜。”
“我的事太多,不晓得父王要说哪一件。”
上官云哈哈大笑,他总算懂了,装傻呢!难怪跟上官汐说话,总有跟那些文官在一块儿的感觉,武人的第一直觉,这些人总是‘懂装不懂’,性子让人讨厌,但混社会有功效。
“就是你让你母妃说的那一件,明白了?父王同意了。”
上官汐不自喜,是,她知道在这府里上官云不是唯一说了算的,她有疑虑,“太君不反对吗?会不会让她觉得丢脸。”
“没关系,这事你父王说了算,你不相信我?”
“怎么会。”
上官云同她敞开心扉,“汐儿,咱们逍遥王府这样多人,只有你是最了解父王的,说来惭愧,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太小。”
“父王现在还觉得汐儿小么?”
“我不得不承认,你已长大,我心宽慰。这样多的人中,他们只要荣华富贵,其余根本不思量,只有你把父王的梦想放在了心上,我感激你。”
说的这样严重!上官汐微微笑,“还请父王不要觉得我肤浅卖弄就好,我这也是为王府打算,人总要想的长远一点,否则福祸无常。”只是说的好听,她要独立,不想受制于人,上官云听了她的话,觉得她有孝心,有眼光,这不过是额外的‘奖赏’,上官汐不在乎。
同意了,但还是有些话要嘱咐。“你做生意是头一遭,不要托大,不要好大喜功,要好好跟着底下的人学习,我会让夜泊把账本让你看,先学着,不懂的就问账房先生,我再一步一步的放手。”他担心儿子年幼,被人糊弄。
“是,我知道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虽有关碍处,目前也只好如此。临走前,免费赠送几句给上官云听,“父王,汐儿听说最近黄河决堤,又有水患?”她像是问起了一件平常事。
上官云也奇怪,他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汐儿身为国家的子民,当然是急人所急,虽然做不上什么实际的事,关心两句也是需要的。”
上官云点头赞赏,只不过他的笑消失的很快。这次黄河决堤,总跟事件背后的贪官污吏有关,若不是他们私吞银两,将堤岸偷工减料,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堤岸年年维修,年年出事,老百姓又要苦了。
他是国家的臣子,无法为皇上分忧,五内俱焚。
上官汐察言观色,问道:“父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老百姓又要受苦了。”他在京城,不受饥饿,只是世受皇恩,坐着也是惶恐不安,何况,他是一个有抱负的男人,却一直让他傻坐着,心中不甘哪!
上官汐可惜道:“父王说的正是。老百姓不但要受流离失所的苦,接下来连皇上的赈灾粮也吃不上,那才叫真正的受苦,要是这个时候能有一个威名远播的人押送粮食,那一定是解了皇上的烦恼,父王你说是不是?”
上官云的心思转了,他望着上官汐。上官云明白了,这是一个机会,不比上战场小。他笑道:“汐儿,你真聪明。”他要向皇上请求派送粮食,不让那些人中饱私囊,没有硝烟的战场,这事重要无比。
“父王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机会不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要去找机会,这个不算大功,但老百姓容易满足,会记挂着父王的好,皇上也会,既不功高震主,又能让龙心大悦,收买民心。”此一举数得,她也正打算派粮接济,“到时候还要父王向皇上说明,我逍遥府也愿意捐献粮食。”她已有主意,要做天下第一富有人——皇上的生意。
上官云拍大腿,“本王怎么没有想到!”他眼中精光乱闪,是赞赏的,他感动的,感激的喊着,“汐儿!”
上官汐淡淡的笑着,很多事不用太费力,只要懂得抓住机会,简单的就成事了。她是报了上官云的恩了,要他去和马太君战斗,不能让他一无所有,人嘛,要懂得将心比心。
上官云满意了,觉得自己儿子有出息,也为自己的前程突然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就像一步死棋,突然救活了。他高兴着。
上官汐从上官云的书房回来,就见尹涵亮在刺绣,她差点笑出来,一看那拿针的手,想装大家闺秀,都难免有点‘强手所难’。
她问道:“你在干什么。”
“没看出来么,做女工。”尹涵亮认真的说,可就是这份中规中矩的认真让上官汐想笑,她笑了。尹涵亮不满,“你笑什么?笑本宫?”
“不,只是发生了一些好事。”她转移话题道,尹涵亮紧接着就问她有什么好事,“好事么,总之,就是好事,我父王同意让我管理家里的土地,这次黄河水患,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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