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血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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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俊熙唤了一声,不停的给越使眼色,阻止他激怒南宫阙的言语。
眼见南宫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有即将爆发之势。
“南宫前辈!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劳师动众的来要那个锦盒。”越很满意的看到南宫阙的脸色由阴霾变为了诧异,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狠绝的杀意。
“什么意思?”南宫阙收敛了外露的杀气。
“我以为,南宫前辈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越嘴角挂着冰冷的笑,“让秦慕过来,我便告诉那锦盒的下落。否则——你可能再也没办法看到那锦盒了。”
“什么锦盒?老夫要那做什么?”南宫阙干笑了两声,“你不要愚弄老夫!”
“是不是愚弄,南宫前辈自己看着办吧,半个时辰内,我们没有安全的到达某地,可能这辈子你都没机会看到那锦盒了。”
“你!”南宫阙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慕容越居然知道那锦盒藏有秘密,那慕容子衡此次前来的目的就在此了,让儿子来抢!慕容子衡,你这个阴险的小人。
“庄主,求求你,放过他们吧。”越眼见南宫阙的怒火越来越压制不住,秦慕腿一软,跪在了南宫阙面前。
“小慕!”剑秋忍不住喊道。
越皱了皱眉。
“滚!”南宫阙一脚踹了上去,“要不是你!老夫会站在这里吗?告诉你!晚点我会好好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阙原本的计划是好好利用秦慕,好好的磨磨慕容越的锐气!要不是慕容越,武林大会的时候,就早把慕容子衡给收拾了。还会花费心思摆什么鸿门宴?!
没想到秦慕这货居然倒戈相向。当初投靠自己时候,身上带着被慕容越弄的伤,现在看来都是为了潜伏在南宫阙身边所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那收藏雪莲的锦盒中的秘密了。
南宫阙对被一脚踹的趴于地上直不起身来的秦慕怒目而视。
秦慕捂着肚子,嘴角溢出血丝,已然说不出话来。
“与他无关!”剑秋吼道。想要冲向前的身体被越拦下。
“有关,无关。你以为还有什么关系嘛?”南宫阙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怒火,又是一副江湖前辈的姿态。双手背于身后。“你们三人今天都得束手就擒。”
“似乎……”越一脸淡定的说道,“你不怕两大家族来围剿你吗?”
“怕?”南宫阙摸了一把胡子,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真的要杀了你们吗?一个是西门世家唯一的继承人,一个是慕容世家失散了十多年,失而复得的嫡传继承人。你不觉得筹码分量很重吗?”
“南宫阙!你别这么嚣张!”剑秋一脸的愤然,“你不知道我姐是谁吗?轮得到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怎么?你以为我会怕?”南宫阙冷笑,“只不过是一个妃子而已,能跟这个京城的经济商会都掌控我手中。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也要给我三分薄面。一个女人能跟天下比吗?”
“愚昧!”越低叱了一声,这么狂妄不懂的收敛,要是越做的皇帝,这种人首当其冲的被做掉。在皇帝面前叫嚣,就是找死。
“慕容越,容不得你在我面前放肆。”南宫阙的耐心已经耗尽,举起手,身后的黑衣紧握兵器,准备上前。
“爹!”南宫俊熙急道,虽然知道他爹是做大事的人,轮不到他来说话。但是这样做,实在有所不妥。
南宫婉仪在一边不敢说话,南宫阙显然已经动怒。
“抓住他们。”南宫阙衣袖一挥。
瞬间,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向越和剑秋飞驰而来。
45、第四五章
南宫阙一声令下,一群黑衣人迅速围了上来。
越扫了一眼,动手的有六个,还有四个留在南宫阙身边。
剑秋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挡在越的面前准备上前迎战。
越手掌一伸,手中多了六根长针,一把推开剑秋,便射了出去。
“啊——”
“啊—”
也许是疏于防备,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使出暗器,黑衣人倒下了三个,还有一人躲过了要害,却还是被长针射穿了腹部。半跪于地上,直不起身。
“只放倒了四个吗?”越拍了拍手掌,受伤的那个差不多也要昏迷了,越似乎对这个结果还不是很满意。
还有两名虽躲过了暗器,却停下了脚步,手中拿住刀,全神贯注着越的行动,不敢贸然行动。
南宫阙在一边皱起了眉头,“都是些废物!”
“越?”剑秋拿着剑,把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原来越是暗器高手啊,怎么以前没发觉。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越左手已经手握匕首,准备迎战,黑衣人不是问题,怕的就是万一南宫阙动手。
以越在武林大会上面看到南宫阙露的那手用树叶当做暗器射入比武台,的确内力十分醇厚。虽然越练就了第六层,但是毕竟初练成,真气还未稳定。实力、内力和武功,南宫阙和越可能是天壤之别,但是越凭的是实战经验的话,南宫阙未必能胜过他。
“越!”剑秋有些担心的看着越,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秦慕。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相信我。”越抓住剑秋的臂膀,认真的看着他。
剑秋深深的望着越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犹豫和紧张感,只能看到他的淡然和……笑意?!
剑秋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越对他笑了。这是不是自己第二次看他这么笑了?没有漠然,冷意,也不带嘲弄,只是笑了。清澈的瞳孔中印着的是剑秋自己。
“越。”剑秋低语,这笑容是为了他,“我相信!”
越不由的松了口气,对战之时,最怕有拖后腿的人,眼前,剑秋不算,但是秦慕肯定当仁不让了。
当处于劣势时,最佳的方法不是硬拼,而是看准了机会溜。
现在只要剑秋和秦慕不在,找到间隙溜走应该不是不可行,毕竟就拿手的轻功而言,配合这里复杂的山形地势,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顺利逃脱。
而越给剑秋逃离的计划很危险,但是以剑秋的身手足以保命。越要剑秋带着秦慕跳崖!
越安抚了剑秋之后,嘴角又换上了一抹冷笑,匕首在手中耍了一圈之后,紧握。那么就开始吧。
两个围堵越的黑衣人显然不是越的对手,剑秋拿着剑虚砍了两下,一个闪身,到了秦慕的身边。抱起他就往后退。
南宫阙看着越的匕首割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喉咙之后,背于身后的双手不由紧握,发出咯咯的骨节声音。
“上!”
一声令下,本来立于南宫阙身后的那四名手下,两名冲着剑秋而去,两名向刚放倒一个的越而来。
越偏过身避过迎面而来的刀锋,气浪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寒!
不由的挑了挑眉,越反握匕首挡住了另一人的刀刃。心想,比那六人稍微好点,早点派出来不行吗?那六个显然是来送死的。
越向后跃开一步,躲开两名黑衣人同时落下的刀。余光瞅见剑秋扶着秦慕,单手应付两名,似乎还有仍有余。
越瞟了一眼,南宫阙似乎蠢蠢欲动,有亲自动手的迹象。而那南宫俊熙和南宫婉仪似乎都紧张的看着这边的战乱。越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匕首被越抛到半空,两只手同时握住!分开!一个低腰,从两名黑衣人中间的缝隙一闪而过。速度快到,那两人没能反应过来。
穿过两人之间的越,背对着他们,眼底闪着冷意。
越的双手各握着一把匕首,血红的液体沿着刀刃顺流而下,被血液洗涤过的刀刃闪着惨淡的冷光。
越没有回头去看背后那两人,直接向剑秋的身边而去。
南宫阙看着眼前瞬间发生的一幕,那两个手下转身之后,准备向毫无防备的越下手,手中的刀挥到半空中,似乎突然有了强烈的痛觉。低下头一看,衣服上一道口子,血开始汩汩的往外流。衣服上的开口不大,似乎以为割破的口子不大,实则不然。
两名黑衣人,突然口吐鲜血,腿脚发软,倒了下来。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但是显然已经气绝。
南宫阙的眉头拧的甚是纠结,显然那一刀伤及内脏要害。
越闪到剑秋的身边,乘其中一名黑衣不查,眼明手快的将一根长针插入了他的背后,一个狠厉的扭转。一声清脆的骨骼爆裂声之后,那人犹如被抽走了骨,瘫软在了地上,眼中印着惊恐,口水开始外流,一股恶臭散开。再看倒在地上之人,原来是失禁了。
越撇了撇嘴,最麻烦就是这点,有效但是很……臭!长针插入第五节脊椎和第四节的接连处,将链接处破坏,导致人瞬间瘫痪。对于偷袭近距离没有防备的目标人物,这乃是杀手锏。
剑秋的剑也刺入了另一人的腹部。
“快走!”越低声道,南宫阙已经忍耐不住了。
剑秋点了下头,便想抱起秦慕离开。
“呲—”一声细小的声音。
越暗叫不好!
“剑秋!”秦慕无力的叫道。
只见剑秋半跪在地上,秦慕从剑秋怀里滚到地面上。
“我记得我说过,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南宫阙苍劲有力的声音带着得意之色。
越皱着眉,看到剑秋腿上插着三片树叶。又是树叶!
“更何况,你们杀了我这么多手下。”
“南宫前辈,跟我们这种小辈计较这些,不怕人笑话吗?”越开口道,心里思量着要如何脱险。
“哼!你真道老夫是和你们一样混江湖的吗?老夫是生意人!什么有好处就做什么。”南宫阙大言不惭的说道。
“爹!”南宫婉仪的脸色不太好,原本只是跟着爹和哥哥出来见识大场面的,但是现在不止有杀人场面,还一下子死了十个。虽然平日里南宫婉仪骄纵不已,也不觉得杀个人有什么。但如此场景看的娇生惯养的她想吐。
“闭嘴!”南宫阙最怕自己的子女不能学到自己的一半本事。特别是这个儿子,太妇人之仁。以后肯定要吃大亏。至于女儿,平日里实在是太惯着她了。
“可是……”婉仪底气不足的小声说道。“雪莲都拿回来了,爹真的不能放过他们吗?”
南宫婉仪问出了俊熙也想要知道的问题。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俊熙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被平日里最宠她的爹无故扇了一巴掌。
“爹?”婉仪捂着脸,满脸的委屈看着南宫阙,似乎不能相信那巴掌是南宫阙打的。
“没一个是争气的东西。”南宫阙瞪了一眼南宫婉仪之后,视线转回了越的身上,“不要以为今天我会放过你。”
“我没指望过。”越耸了耸肩,“但是谁放过谁,还未定。”
“哈哈哈哈哈哈……”南宫阙被越狂妄到极点的话惹的大笑,“好小子!够狂!”
越藏在衣袖下的手,已经握住了一个团状物,昨晚扔掉了一个迷雾弹,今天又要费掉一个炸弹。看来以后要得多做几个,在这个时代,用的上的地方多了。现在只剩了一个,一定要百分百的成功。
南宫阙握住腰间佩戴的剑,“让老夫来会会,慕容子衡喜爱的不得了的儿子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越双手紧握着匕首,暗暗运起了真气,糟了!内力耗损太多。只能使出七成。这样的话,匕首和南宫阙的剑比拼,自己在剑气上占不到优势,反而因为攻击范围缩小而吃亏。
紧紧的盯着南宫阙的一举一动。越浑身的肌肉都处于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状态。等着南宫阙那老匹夫出招。
“怎么?都在这里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对峙中的两人均是一愣。
“慕容子衡?!”南宫阙恨恨的憋出了个名字。
越突然觉得舒了口气,紧张感一下子松缓了下来。不用搏命了。
远远的,就见慕容子衡被八抬大轿抬着来了,四名壮汉抬着,功夫底子都不错,轿子都没有怎么摇晃。但说是轿子,不如说是一张大床,没有顶棚,竖着四根杆子上垂着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