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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新月血祭-第39部分

小说: 新月血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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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扫了一圈之后,视线停留在了一匹站在中间靠后浑身披着棕灰色皮毛,身型庞大,四肢都十分稳健的狼身上。那匹狼显然是注意到眼前这个人类的视线。狼王的嘴龇咧开,露出利齿,发出了几声闷吼。
越左手边的狼猛然间跃起,张来的利牙对着越的喉咙咬去,越拿出匕首,刚想动手。
“嘭——”一根巨大的木棍和跃到半空的狼相撞,闷声的一阵碰撞之后,狼头部受到击打,被打出很大段距离,摔倒在地上。
越看着那狼倒在地上,已经无力爬起,嘴里不断的发生类似狗的呜咽声。
“越儿!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慕容子衡手持一根碗口粗的树枝,挡在了越的面前。
越眨了眨眼,愣愣的看着眼前完全挡住自己的背影,“爹。”
“你快跑,还来的及。”慕容子衡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的沉稳。
“呵。”越看着慕容子衡的后脑勺,想象的出他正经的脸,可是却是这种场景下。
“爹~”越将慕容子衡拉到一边,“我能应付的。你失去了武功,可是我会。”
“?”慕容子衡还没明白过来,身边又有两只狼向他们扑了过来。
越手中多了两张钢针,匕首只适合近身搏斗,怕狼近了身,伤到身边的慕容子衡,越选择用长针。
两声细微的声音过后,越加上两个回旋踢。两匹狼都被踢到了树干上,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狼的天灵盖上还插着两根长针,大半已经没入了体内。
越的视线直接看着那狼王。三头狼相继倒下,狼王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进攻。
“等着我。”
越的话语刚落下,慕容子衡身边已经没了越的身影。
越快速的移动,在常人看来似乎有重影。那一瞬间,在狼王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之前,一根长针从狼王的脑门上插入,越拿着匕首的右手在狼的脖子下面一拉。
慕容子衡愣愣的看着越在他眼前,瞬间完成的动作。所有的事物在慕容子衡面前都仿佛被定了格。只有越一人是移动的。
狼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默默的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着。没有马上死去。
越撇了撇嘴,右手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力道。
“有肉吃咯。”越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子衡,嘴角带着笑,笑容干净的仿佛身边那被割开喉管的与他无关。
失去狼王的狼群顿时群龙无首。有些对眼前的幼狼还是虎视眈眈,有些则呜咽着不断避退着,有些似乎不怕死的想要继续攻击越。
又射了两枚针出去,倒了两头下来。众狼见状,似乎已然发觉事态不对,纷纷掉头跑了。
那头受了伤的狼,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那团白色,眼中的生冷不再。那绿色幽然的眼睛又转向越。
越偏着头,也看着它。
那头母狼终于对着天长啸一声,最后看了一眼那不能动弹的小狼,转身走了。
“越!”慕容子衡见狼群全散了,终于松开了手中的粗树枝。
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狼,似乎都只差一口气了。如果弄回去,够村子里没人家都分上一点了。
突然越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这么琐碎事,当真是被这村里的人同化了吗?想之前和慕容子岚在山上呆了五年都没有这种感觉。
越蹲在小狼面前,身上似乎被咬了多处,但是还算好,皮外伤。
“怎么会有白色的狼?”慕容子衡在越的身边也蹲了下来。
“这是只得了白化病的狼,被同类当做了异类了吧。”越看着小狼眼中露着凶光,呜咽声中夹杂着无力的龇吼声。
“白化病?”慕容子衡摸了摸下巴,不是很明白白化病是什么病。
越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小狼。没想到小白狼头一侧,一口咬上了越的手指。
“越儿!”慕容子衡惊呼道。
越皱了皱眉,另只手当即掐住了小狼的后脖子。虽然是头小狼,但狼的咬力是人类的几十倍。越怕它一个发狠,叫自己的手指给撕咬下来。
“越儿!”慕容子衡见狼咬住了越的手指,顿时四下找可用的东西。
“没事!”越看着小狼的眼睛,看的出它眼中的惊恐和害怕。
越静静的和它对视着,一双是乌黑,清澈到无物的眼,一双是碧绿带着惶恐的眼。
渐渐的小狼放松了下来,咬着越的嘴巴也松了开来。
从狼口中脱离的手顿时被慕容子衡拉了过去,“越儿,动一下!看有没有事。”
越摇了摇头,动了动手指。慕容子衡这才放下心来。
小狼眼中的惊慌渐渐的被倦意所替代。越摸了两下它的背,便将他抱了起来。
“我要养。”越对着满脸疑问的慕容子衡说道。
“不可以!”慕容子衡正色道,“狼!不准养。”
越楞了一下,没想到慕容子衡会反对他。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哪天被它咬了都不知道。我不准你养。”慕容子衡伸手准备把越怀里的幼狼接过来。
越后退了一步,挑眉道,“慕容子衡!我!要!养!”



51、第五一章

越挑了下眉稍,一字一句道:“慕容子衡!我!要!养!”抱着在怀里的幼狼臂膀紧了紧。
“我是你爹!”慕容子衡皱了皱眉,瞟了几眼越怀里的幼狼,就怕它脖子一伸,咬上越的颈项。
“你还真以为你是我爹?!”越懒得理会他,抱着幼狼转身就走。
“……唔?”子衡顿了一顿,眉一挑,追了上去,“越儿,你刚才说什么?”
“越儿,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越儿!难道我们不是父子?”
“越!……”
森林里,两个男子一前一后,伴随着一个男人喋喋不休的追问声,渐行渐远。
越还是没有找到想要的草药,但是沿途采了些止血止痛的草药嚼碎了之后,敷在小狼的伤口之上。小狼没有了伤痛的困扰,在越温暖的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看了看天色,似乎回去也已经后半夜,越看着慕容子衡,如果不是他跟着,也许越还能靠轻功赶回去。越抚了抚额头,很是无奈的说道,“爹,今天我们就在林子里过夜吧,明天赶早回去,叫乡邻来把狼的尸体抬回去。”
“好,没问题!”慕容子衡嘴角带着笑意。
越似乎觉得慕容子衡很乐意在野外过夜。
“我只是觉得,我们都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慕容子衡察觉到越的眼光,“做爹的,完全都没有帮上你的忙,还一直依赖你。”
“帮个忙!”越开口道。
“什么?”慕容子衡惊讶道。
“爹,帮个忙。捡些树枝,枯叶。我们今晚要在这里露宿。”越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挑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即使野兽来袭,也方便对付。
“好!”慕容子衡微微笑道。
在慕容子衡转身的刹那间,越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背影。
天色渐渐灰暗起来,越用枯树叶帮小狼做了个窝,小狼团了团身子,就滚了进去。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
慕容子衡虽然失了忆,但是经越一说明,手脚麻利的很快就点着了火堆。天色也全暗了下来。
火光摇曳,印照的两人浑身染上了一片红。寂静……
“咳咳……”慕容子衡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难得我们有时间好好的相处,不如聊聊以前的事吧。”
“?”越抬眼看向慕容子衡。
“我们以前是富商,是做什么生意的?”慕容子衡知道的和汤婆婆的一样。
“不清楚。”越不知道慕容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慕容子衡眼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那……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慕容子衡很介意自己失忆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越看了看慕容子衡温和的脸,在火光的印射下,双眼炯炯有神。
“爹,你以前是个……”越停顿了一下,“是个让人摸不透的人。”
“摸不透?”慕容子衡一脸的疑问,这算是什么回答。
“时而高贵骄傲到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时而邪恶卑鄙的以作弄人为乐,但是有时候却温和儒雅的像个好人。”越手里拽了根树枝,边拨弄着火堆,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慕容子衡皱着眉,“我?”
越点了点头,“大概就是这样吧,其实我跟你不熟。”
“什么??”慕容子衡觉得今晚受的刺激接连不断,“你不是我儿子嘛?”
“没错,但是相认没多久。”
“到底……”
“不用问了。”越抬起头,嘴角一个浅笑,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娇媚不已,看呆了慕容子衡。
越抱着膝,看着串动的火苗,“等你恢复了记忆,就会知道了。”
“如果恢复不了呢?”慕容子衡道。
“怎么可能?”越笑道,“你会失忆,是因为我。”
第二天,在回村的路上,越终于找到了那紫色的植物。小心的采摘了之后,越心情变的异常的好。
慕容子衡一直跟在越的身后,自从昨晚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就没有在询问和从前相关的事情了。直觉告诉他,问了,就会有答案,但是心里有个声音让他保持现状,不要改变,不需要改变,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回到村子里,已经过了中午。
远远的见到小虎子站在村口,走近了之后,小虎子就像个小兔子,飞快的向越和子衡奔了来。一下子抱住了越的腿,紧紧的抱住,脸埋在越腿间,不肯撒手。
越满脸黑线,知道小虎子很喜欢跟着自己,但是这情形……求救的眼神飘向一边的慕容子衡。
慕容子衡耸了耸肩,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
“爹!”越无奈将怀里的幼狼交给慕容子衡抱着,自己弯腰抱起了小虎子。
“等很久了?”越和怀里的小虎子平视,见他点了点头,又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越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里绝对不是他久留之地。
小虎子摇了摇头,头顶扎的牛角辫一直跟着小虎子的动作摇晃不已。黑黑圆圆的眼珠子直盯着越,小手抓着越的前衣襟。
越无奈的摇了摇头,抱着小虎子向自己那简易的家走去。身后跟着小心翼翼抱着幼狼仔的慕容子衡。
吃过有加新鲜狼肉的晚饭后,越就开始在院子里练剑。其实他并不常练剑。以前在慕容子岚的教导下,会练天残剑法,但是自从遇见了缥缈阁的杀手之后,发现自己的剑法并不占上风,简直是破绽百出,所以也没有在耍过剑招。
越已经开始练第七层的内功心法,血祭文也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之前没有察觉,但是之后发现,其中的剑法,居然和天残剑有些相似。
血祭文,分掌法,剑法,点穴法,内功心法,分筋错骨之法。需要有深厚强大的内力为基础,否则走火入魔。
越耍了一遍天残剑之后,发现了剑法中的漏洞,在血祭文之中居然都被修正了。百年前,慕容止殇创了血祭文,必然和自家的武功有所牵扯,他找出自身武功的薄弱,弥补缺陷以防御,又以新剑招来做杀招。破坏力极强。
一套剑法耍完,坐在一旁看了许久的慕容子衡鼓了两声掌,“越儿,你舞的剑真好看。”
越随手将代替剑的树枝扔到一旁,也不回话,心里正想着血祭文上面的武功口诀和招式。
慕容子衡见状,走上前,捡起了树枝。看着发了会儿呆,居然学着越的动作挥起了树枝。一招一招下来,居然丝毫不差。
越原本以为慕容子衡在模仿自己,没有多加在意,但是从第五招开始,越的眼神渐渐变得诧异。慕容子衡耍的招式更本不是越的剑招。就算慕容子衡的身体带着记忆,但是招式和天残剑法有出入。
越又继续看了几招,发现慕容子衡的剑招与其说跟自己的很像,不如说跟血祭文更加的雷同。越皱着眉,看着慕容子衡练完整套的剑法。
“好像身体自己在动。”慕容子衡面带着温和的笑容,抬头看向越。却和越意味深长的目光相撞。慕容子衡愣了一愣。
“晚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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