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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综)永不长眠-第44部分

小说: (综)永不长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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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超群用这种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问:“你怎么会在这?”

仿佛吴婉或者那些话,都只是冬日里的一场梦一道烟,无痕无忌。

卓东来背在身后的手指悄然的攥紧,他冷冷的弯出一个凉薄的笑。

“你不在,我自然来找你。”

“是吗?”

司马超群淡淡的回了一句,听不出喜怒。

再抬头时,眼里却又是一派黑白分明,白的雪白,黑的漆黑,这世上再也没有谁比他更加坦荡明亮。

他用这样明灼的目光看了一眼卓东来,然后轻声说:“那就走吧。”

司马超群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卓东来走去。

他走的很稳。

卓东来甚至都能听到他的脚步踏在雪上发出的厚重的声音。

他走的很慢。

卓东来一步一步的数着步子。

十,九,八,七……

司马超群离他有十步。

他数了十步。

最后一步。

司马超群的呼吸拂过他的呼吸,司马超群的身影叠上的他的身影。

司马超群的肩膀就要与他的肩膀擦过。

卓东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是司马超群永远不会见到的笑容。

那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见到有资格见到的笑容。

再寒冷不过。

再绝望不过。

再狠厉不过。

就像是地下经年不见光亮的河流,黝黑黑一片,让人恨不得让时光停滞。

*****

江湖岁岁不同。

人不同,事却相同。

卓东来和司马超群步入厅堂的时候,高手也好杀手也好,英雄也罢少侠也罢,都轰然起身。

这整整的一个厅堂,百十好人竟是再无一个坐着的。

司马超群哈哈一笑,“我倒是晚了,诸位请坐。”

他磊磊落落的往紫檀大椅上一坐,等众人一落座,道:““我司马超群三杯作罚!”抬手拿起团壶,竟是就壶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这般鲁莽的动作让他做来,众人只觉得更加佩服他的气概,轰然叫好。

一壶尽了,司马超群竟是抬手又拿起一壶。

他一连喝干了三壶才罢休。

司马超群说的杯竟然不是酒杯而是酒壶!

喝罢,司马超群朗声道:“今日来贺者,无一不是我司马超群的朋友。”

“即是朋友,诸位自便,无需拘谨。”

“今日不醉不欢!”

话音一落,司马超群竟是又拿起一团壶酒,满斟一杯。

“这一杯,诸位请饮!”

****

待烛灭酒残杯冷狼籍之时,厅堂里剩下司马超群和卓东来两个人。

司马超群已然有了醉意。

他仰首坐在椅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笼上迷雾。

卓东来站在他的身后的阴影里,神色莫名。

司马超群慢慢的笑了,笑得恍惚。

他似乎处在一种奇怪的境地里。

那应是酒带来的境地。

温柔的,不真实的境地。

“东来。”

司马超群唤道。

“你爱我?”

雪冷冬残。

一轮明月已然不知在何时悄然升起。

月色冷淡,

厅堂里静得连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司马超群的话语轻柔的宛如唇边耳语,卓东来竟是从那短短的两个字中听出了无法言说的温柔滋味,柔情浮光。

他的心里忽然燃起一把火。

暗黑的,灼热的,那火焰在他心里那条不见光亮的河流之下轰然燃烧,暗沉的液体被烧的滚滚作响,连那深藏于河底的淤泥都仿佛要翻涌而出。

他猛的去看司马超群。

一双锋锐的眼狠狠的的劈到他的面容之上。

目光带刀。

司马超群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那迫人的锋芒,偏头看他,唇上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眼里的雾霾却丁点也不剩。

刀光对上日影。

刀光铮然,还似无情。

日影渺渺,也似有情。

卓东来忽然挑起了一个笑,讽刺,凉薄。

他似乎总是这样笑。

也不知道是讽刺这个世间还是讽刺他自己。

“你喝醉了。”

卓东来慢慢的将目光从司马超群的眼睛里一点一点的剥落,背于身后的手轻轻一甩,迈步向外走去。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

地上却在电光火石间多出了几滴血液。

血液鲜红。

明亮的色泽轻而易举的撞入司马超群的眼睛。

他抬头看着卓东来的背脊,忽然笑了一声。

笑声低沉,震人耳膜。

笑声悦耳,没有笑意。

笑声短促,却足够司马超群起身一把拉住卓东来的袖子。

足够一片唇叠上另一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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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用这种赚不着钱的方式,逼自己练出一个小时三千的手速!

==顺便告诉你们,我现在一个小时五百,一天只有一个小时时间码字,所以我绝对不是故意卡你们的,我是真心到极限了

 60章

司马超群伸出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眼前人的背脊;再温暖厚实的棉衣都无法阻隔肌肤与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的温度。

像是被世界上最炽热的火焰灼烧。仅仅只是触碰;就足以噬魂销骨 。

司马超群狠狠的含住卓东来丰厚的下唇;手指绕过他的脖颈,扣住他的后脑,插、入鬓发;入手的发丝青锻一样滑顺;让他忍不住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卓东来的面容白的几乎透明,连微光的都像是要透进去一样。

唇与唇相接,面容与面容相贴,呼吸与呼吸相闻。

卓东来的眼里忽然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激荡而起的河流掀起滔天的巨浪;高山低谷;河流沧海,人世红尘,通通,都被摧毁。

再如何的爱恨喜悲,再怎样的宏图道义,也及不上那河流里的,一滴水。

—想要感受他身上的温度,即使被灼伤。

—想要抚摸他的眼眸,即使下一个时刻就被摧毁。

将手指插、入他的的心脏!

将目光刻入他的目光!

他的骨,他的肉,他的皮肤毛发,四肢筋骨,通通都植入他的思想,烙印上他的印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接近,能够仰望。

—想要……

无法言喻的想要与他接近。

卓东来的神色慢慢的变得迷幻起来。

他似乎被神明丢进了一个奇特的梦的国度。

过往种种,前世千般,那些河水底下的淤泥构建出这座梦的国度。

这里,迷幻而疯狂。

卓东来伸出一只手,缓缓的顺着司马超群的身体抚摸上他厚实的背脊。

他手上还有血。

鲜红的液体从他苍白的手掌上那些细小的伤口里被毫不留情的挤出,染红了司马超群的衣衫,带来密密麻麻的微弱的疼痛。

他却已然丝毫感觉不到。

微微张开唇,卓东来的口腔瞬间被填满,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存在,带着滚烫的温度刷过他的上颚,牙齿,他的每一寸组织都似乎被种下火花。

他情不自禁的皱紧锋利的长眉,微微仰头,苍白的肌肤被激出淡淡的粉红。

似乎欢愉。

近乎痛苦。

唇上的力度立刻又被施加了几分,男人的舌尖重重的摩擦着他的舌尖,然后一寸寸的越发深入,卷起他的舌头,舔、舐他的舌根 ,狠烈的几近想要将他吞噬。

莫名的热度从卓东来的腰间升起,他不由得哼了一声。

这一声,又闷,又低。

却是……

十足十的情、色。

不知何时,男人的双手已经扣上他的肩膀,以一个并不强硬的力度将他缓缓的推到地上, 霸道的,狠厉的亲吻越发深入,几乎入喉。

卓东来躺在地上,染了血的手顺着男人的脊背到胸膛缓慢的游走,抚摸着男人结识的肌肉线条,力度重的几乎要将司马超群抓伤。

司马超群丝毫不在意,手顺着他的衣摆伸进去,一沾肌肤,十足的玉璧剔透,淬磁紧致。

他忍不住顺着肌理一处一处的梭巡,最终慢慢的徘徊在腰腹之间,摩挲按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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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又没码处三千==。

PS;和谐当道,你们懂得!剩下的请在明天晚上去这里找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有发烧了,我这个破体质啊,受够了!!!!!!

pps:我第一次写H,而且神智有些不清楚,也不知写的怎么样……

另外,声明,cp没定,小红小白都会回去一趟,但是最后怎么样不知道,还是那句话,我对CP没执着,你们定

 61章

朝阳初生。

北风叩门。

两个负责清扫的仆从推开门;外面的凉气冲进厅堂;不到一刻便散尽了浊气。

厅堂里已然一个人也不见;只余一地狼籍酒残。

收拾了半时;两名仆从方才出得门去,面上却多了些说不清的古怪神色。

真不知是何等大胆的家伙居然敢在这里行苟且之事。

当真是不要命了。

庄周此时却早已回了东暖阁,褪了长髦衣物;沐浴。

东暖阁自有一处活水温池,半倚在石壁上;庄周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阿青。”他换道。

黑色束腰常服的少年立刻出现池边;默默低着头,不敢向庄周看上一眼。

“卓东来何时走的?”

“您醒来半个时辰之前。”顿了一下,少年又说道:“他似乎很不舒服。”

庄周闻言;慢慢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轻薄的雾气罩着他的面容,看不清楚神情。

“那两个活了吗?”

过了半晌,他突然无头无尾的问了一句话。

黑衣少年毫不犹豫的道:“活了。”

“那就好。”

庄周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别再出什么差子。”

“也不要存什么不必要的心思。”

少年的头更低了。

“是。”

舒缓了紧绷的肌肉,庄周就着东暖阁的锦榻好好的睡了一觉,到了午时将近,才慢慢悠悠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门。

屋外无飞雪。

清淡的阳光映得整个世界倒是出奇的明亮。

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冬日。

踏过覆盖着薄雪的长廊,庄周径自向卓东来的房间走去。

庄周其实很少去卓东来的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司马超群本来就不该常去寻卓东来。

到了卓东来的门前,庄周神色平静的停住了脚步。

暗红的雕花门就离他不到一寸的距离,他只要伸出手,就可轻而易举的推开,走进去。

他却没有动。

他只是默默的站着。

卓东来正躺在矮榻上,冷玉一样的面上带着淡淡的倦意,一手撑着额,一手拿了个火钳伸手去挑炉子里灼灼的焰火,火光照进他微敞的衣领里,越发显得半露的胸膛上红痕斑驳。

锋锐的眉峰忽然一挑,连带着上挑的眼角都动了一动。

他看向那扇暗红的雕花门扉。

门外有人。

门外是司马超群。

昨夜以后,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熟悉这个人的气息。

将火钳放到炉边,卓东来放下撑在额上的手,动了动,侧身躺下,丰润的唇挑起一个笑。

很是讽刺的笑。

他也不说话,只一双藏了锦缎寒光的眼睛盯着暗红门扉。

门外的人却也跟他一样,不动,不言。

一扇门扉。

门外,只听得见北风卷积雪。

门内,只听得见火炭噼啪。

门外的人站了半晌,终于安安静静的离开了。

门里的人缓缓闭上了双眼,唇边的笑意却越发讽刺。

只多了一丝寒凉。

******

离开卓东来的房间,向东走,庄周不急不缓的穿过已经全然像是建在冰上的翘角亭台。

亭台里空空荡荡的,宝宝的尸体早已经在与公司宝剑一战以后,被隆重下葬。

亭台水榭之后就是盛大的白梅林。

今日阳光虽好,北风却盛。

落梅纷纷,到似平空的下了一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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