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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芳华若水-第20部分

小说: 芳华若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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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发信号!」尹宁一剑横向男子胸前,却被他闪过,於是又开展招式,恶狠狠地朝男人攻去。

此时,天际散开了一朵烟花,璀璨宛若坠下的星子。


另名小倌──尹宁的孪生兄弟尹静,同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鞭,缠住了一旁大汉的手腕,一拉一旋,男人的手腕间便皮开肉绽,痛得他松了力,手中的大刀掉落在地。

他同时飞身而起,转眼间趁势从那大汉眼前溜至後头,一招银月照雪,软鞭像把利刃似地砍在那大汉身上,顿时鲜血淋漓,须於,那大汉便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尹静转过身,正要去帮忙尹宁,却发现方才缠斗著的两人早已不在,而原本跟著男人的那群大汉,也都不见踪影,尹静奔进楼内,楼内嘻笑之声已停,众人皆以戒备之姿,看向那莫许楼的制高处──二楼的亭阁露台上,那群人竟不知何时上去的,全站在那里!

尹静十分震惊地看著他们。


那男人一手抓著尹宁的脖子,身後仍跟著那群大汉,朝著莫许楼内喊道:「吾人章自平,让骆縕出来!若是你们能交出水寰佩,本教或许能留你们一条生路,若是不从,莫怪我血洗莫许楼,夺玉杀生!」说完,十分猖狂地笑了起来。


尹静见尹宁被掐著脖子,看起来十分难受,他的左手被捏断了手骨,右手也鲜血直流,他只能难受地抓挠著男人掐住他的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眼看就要断气而亡,他在下方看得十分著急,差点要直接冲上露台。


此时,肩膀一紧,尹静被人拉住,回身一看,竟是白以繁。





、芳华若水─43


「分门主……」


「冷静点,尹宁武功比你好也落在他手中,别冲动。」


白以繁脸上总是挂著的笑容已全然不见,说完,他离开尹静身旁,带著几个人走到露台下,微微仰头看著上方那不可一世的章自平,冷道:「该求情留下生路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这些以狡诈之心伤害无辜的险恶之徒!」


男子哼笑一声,「白老板这话可就言重了,内心里有天下的……那才是枭雄。」


「你心里装的不是天下,而是权势!用生灵涂炭、谋财害命换取的利益,你也不怕夜寝难安。」白以繁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你要找的人不在莫许楼,但你要的东西在我手上!放了尹宁!」


「哈哈哈哈,好一个夜寝难安!该夜寝难安的,是那些被我盯上的人,只怕白老板这些日子也是睡不好吧?嗯?」男子张狂地笑著,手上一用力,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尹静推至众人面前,「你们玩得哪招呢……骆縕不在莫许楼,难不成与他那小情人一同失踪了吗?既然你们跟我玩儿呢,我也就不想放过尹公子了。」


说完,他手上一个用力,尹宁猛然睁大了双眼,脖子一歪,他的颈骨被章自平硬生生掰断,整个人有如破布一般,瞬间失去了生息。

章自平手一甩,尹宁的尸体便落至楼下,尹静瞬间崩溃,「尹宁──!」他哭喊著冲开拦住他的人,颤抖著双手抱著尹宁已经失去气息的尸身。


「你……你杀了他……」尹静抖著身子,浑身被怒意灌满,他轻轻放下尹宁,手中的银鞭直指楼台上,满脸不可一世的章自平,「我要你偿命──!!」


一旁的白以繁暗道不妙,尹静已飞身而起,见阻止不了,白以繁抽过了身旁下属手中的剑,也跟著迎了上去,并大喊:「尹静!不要过去!」


尹静手中银鞭直向章自平而去,却见後者动也不动,此时,尹静感觉手脚似被什麽东西缠住,动弹不得,细细一看,那群人周遭竟布满了肉眼难辨的细线!

尹静心想不妙,正要抽鞭断开缠住他手脚的细线时,章自平手一扬,袖中窜出三枚细如针的暗器,直直地穿过尹静的胸膛!

喉头一甜,尹静呕出了一口血,白以繁此时迎了上来,挥刀断了缠住尹静的细线,那细丝软时难以截断,刚时却利如刀刃,白以繁用了巧劲才将那缠人的东西断开。


白以繁抱著尹静回到一楼,尹静痛得说不出话来,那三枚暗器完整地穿过了他的胸膛,而那暗器後还连著细线,若是刚才白以繁来不及截断,章自平手里一抽回,便又是二次伤害,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白以繁怒目而视章自平,原来这些人能在一瞬间上了露台,藉的是这些难以辨认的细线,这恐怕也是章自平惯用的武器……此时,白以繁打了个手势,周围的人便朝白以繁周遭聚拢,纷纷提起手中的武器。


「看白老板这个态势,似乎是不愿意告诉我骆縕在哪了……也成,不如我自己找吧。」章自平抬手打了个响指,四周本来安静的房间,忽然爆出了声响!


一些埋伏在房内的曳风楼的人被打出房外,随後出现的,是复阳教的弟子!
算了一算,也有二、三十人,尔後楼顶处也跳出了数名黑衣人,加上跟在章自平身後的……这章自平竟带了这麽多人出来!


「废话少说!」白以繁也不多说,提著手中的剑,几个转身,躲过了那布在章自平周遭的细线,往章自平身上招呼过去。


同时,章自平身後的大汉也抽出大刀,围著白以繁要挡下他,却被跟在白以繁身後的几个人一一隔开,顿时,情势一触而发,莫许楼内陷入了混战!


章自平退了几步,躲开白以繁凌厉的剑势,手一张一合,一群带著细线的暗器从他袖中飞出,白以繁挥刀一避,险险从露台上落下,幸而抓住了边缘,一个使力才又回到露台之上。


但那章自平出了一招後,便收了势,似没有要跟他动手的意思,负手而立,一双眼透著精光,打量著四周混战的人群,对白以繁一点也不上心。


「你为何不动手。」白以繁沉声道。


章自平笑了笑,「水寰佩不在你身上,你也打不过我,我的目标不是你……何必浪费时间?」


白以繁微怒,心里的思绪却也马上翻了几转,难不成章自平已经知道水寰佩不在莫许楼的事情?


章自平睨了他一眼,「那水寰佩是皇家物品,骆縕那心高气傲的人,怎可能让他人保管水寰佩?真的水寰佩,只会在他身上,若不是他那小情人失了踪,我也找不著,否则我定先拿他开铡,看看骆縕的反应……呵呵。」章自平阴阴地笑了起来。


听闻章自平一出此言,白以繁心下便安心许多,看来骆淓的行踪连复阳教都还不晓得,这是好事。


忽然,章自平眼睛一亮,看著台下一个身穿蓝衣,一口气解决两名大汉的男子,啧了一声,「易容术可真好啊,化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白以繁一看,又觉不妙,便提了剑,挽起强厉的剑风,直指章自平。

章自平一退,出了露台,却也不理白以繁,而是直直地往台下那蓝衣男人而去──


章自平又出暗器,那蓝衣男人正背对章自平,浑然不觉,白以繁只得转过身子,大喊:「圣阳君!小心!」


 
 

作家的话:
忽然想到,当初写这个系列文是想挑战写武侠,我很爱古龙!!




、芳华若水─44


那蓝衣男人便是易了容的骆縕,听到白以繁的警告声,便一个转向,擒住了眼前正与他缠斗的复阳教的弟子,往来声处一挡,险险挡下了章自平的暗器。


放开眼前已经气绝的人,骆縕知道自己的身分已败露,便也不恋战,退了几步,身後五六名影卫马上包围住章自平。


「当今圣阳君如此藏头缩尾,是在害怕吗?」章自平似乎也不把众人放在眼里,大剌剌的站在中央,歪著头低声笑著,那模样十分怪异,让旁人看得背脊发凉。


骆縕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面无表情地看著章自平。

「君子无畏,畏小人而已。」

听到骆縕话里损他,章自平露出了有些恼怒的神情,他往前走了几步,骆縕身前的影卫连忙扬起手中的武器,直指向他。


章自平十分激动地道:「当初盗我章家传家之宝,号令武林夺取皇位,杀臣杀民,後又杀我章家九族的……难道不是小人吗?就你们骆家的人没资格说这话!那天下本是我章家人的!是我章家人的!」


「欲令智昏,你这是误入魔道,神智恍惚。那些皆是先皇遗事,纵有再多过错也轮不到你来指摘……你要的东西,不就是权力而已吗?」骆縕看著眼前疯癫的人,皱著眉头道。


「废话少说!今日我带人来,就是要杀了你,拿回水寰佩!」章自平大吼著,一双眼怒目圆睁,血丝满布。


章自平正要出手,但就在此时,一声马儿的嘶鸣由远至近,转瞬间,竟有一个身穿青衣的人驾著匹马,冲进了莫许楼中!

事出突然,这边本来情势一触即发的众人,不由得一愣,看向那出现在身旁的一人一马。


「章自平!」马上的人调开马头,露出了脸,竟然是失踪了两天的骆淓!「你要的东西在我手上!」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闪著圆润绿光的玉佩──水寰佩。


章自平见到骆淓,像是突然傻了一样,征愣地看著,半倘才缓缓地说了句:「方韶音……?」


骆淓瞪著章自平,道:「原来你还记得我那被遗忘在黔州的生身母亲?那你可还记得,被你一个命令,就这麽葬送一生在宫里的女人方韶韵吗?我是替她们回来向你讨个公道,报仇雪恨!」


「你是……你就是方韶音生下的孩子?你是我儿子?」章自平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


「我不是你儿子!」骆淓怒道,「我这辈子只有娘!我娘是方韶韵,先皇立的后妃,德妃娘娘方韶韵!」


骆淓此言一出,周遭众人都有些惊讶,原来副主事方若水的真实身分……竟然是那个失踪了九年的皇子!


骆淓难得如此生气,缓了缓气後,继续说:「你不是要水寰佩吗?在我这里。」


章自平闻言,默不作声,仅是盯著骆淓,尔後竟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容,「原来如此……当今圣阳君掩著、藏著的……就是你啊……呵呵……」


一旁站著的骆縕,看章自平神色不对,便大喊:「快走!」


话音刚落,章自平突然发作,袖口翻飞,数以百计的飞针便突然往骆淓袭去,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替他解决,骆縕更是直接飞身挡在骆淓面前,打落一根根暗器,身上不小心被划伤了几道口子。


骆淓见目的已达,虽然看到骆縕受了轻伤,心里不免仓皇,但仍果断地拉了缰绳,回身骑马逃出了莫许楼。而他身後的章自平,看到骆淓驭马而去,仅有些犹豫,却也收了武器,吹了一声哨响,便有几个蓝衣人跟著他追著骆淓而去。


「愣著作什麽?跟上!」


骆縕著急地大喊,领著头便要追出去,一旁的白以繁拦住他,道:「他这麽做便是要护你安全,不可追去!」


骆縕怒道:「白以繁,你听著!他要怎麽做,那是他的事,但要我眼睁睁看著他遁入险境或是失去性命……我不如就在这里自我了断。」骆縕瞪著他,隔开了他的手,领著影卫便也朝骆淓逃开的方向追去。


白以繁愣在原地,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他还是不懂为何他们俩人总能为了另一个人,甘愿付出一切,甚至置生死於度外?相离是世上避不了的苦,生离、死别,不过都是因缘罢了,殷殷切切,最终能换得什麽呢?

他无法明白……或许是因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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