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射雕当宗师遇见boss 作者:云边一只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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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师傅。”
“不过在此之前，我也要问句，你学习剑术乃至法术到底是为了什么，求仙问道，抑或是其他？”
“……”黄药师想了想，自己弃文从武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些人弃文从武，乃是因为其在文之一道上，毫无建树；有的人则是因为筋骨极佳，与武道之上必有所达成；有些人是被逼无奈；也有些人是因为对于武道有着格外的偏爱。
黄家也算是世代为官，相对于武道来说更注重子孙的教养、文采，根本就不是家族原因；黄药师在求学过程中，不仅仅是夫子的第一门生，同时也是同窗嫉妒佩服的首要人选，对于天赋来说也没有什么弃文从武之类的抉择。若真的要说，最初是因为与家族决裂，因此才走上与父亲期待相反的道路。后来则是因为其对玄霄种种表现，从而引起了黄药师的钦佩以及崇拜；而在青海派的种种，却并没有是黄药师喜欢上武道，在青海派的记忆不是被师门兄弟们排挤，就是师傅和师妹的利用及背叛，种种不堪的记忆是的黄药师不想在去回顾……
“武之一道，若说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慎之也曾有过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生活。慎之觉得自己还未爱上武道，但是……武之一道却是慎之今后一身心之所向，全身心投入的东西！也许不是那种纯粹的热爱，但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东西是那种纯纯粹粹、毫无利用心的喜爱或者欣赏呢？慎之只能说，自踏入武道，我会全身心的投入，同时也永不放弃！”
“全身心投入？永不放弃？好，我玄霄就记住你这两句话……入你做不到这两句话，那么也不配为我玄霄的弟子，更不配学我玄霄的剑术。我的剑道，乃是心之所向，心之所想，剑所到之处，就是我心所到之处。无论是杀人、杀妖，只要认为自己是正确的，那么就永远不会退缩，也永远不会半途而废！”
“……弟子谨记师傅今日的教诲。”
“当然，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剑道，剑术乃因人而异，你可以使出不同风格的剑……只要你心中有剑，同时了解自己学剑是为了什么！我教你最为基础的东西，更多的要你自己渐渐体会，慢慢发掘，慢慢融合上自己的特点，最终能使出自己独有的剑术！”
玄霄看着黄药师懵懵懂懂的眼神，补充道：“也许你现在还不懂，或者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懂。但是若有一天你遇上了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时机，那么你也许会懂得我说了些什么！”
玄霄不等黄药师有所反应，直接拿起自己的剑，示意黄药师注意，有些感悟是要经过实践和时间的磨砺才会渐渐明白其中的真谛，即使再有悟性的人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有时候，经验和时间才是最好的老师。
黄药师没一也不敢走神的看着玄霄行云流水的动作，玄霄本来穿着就宽松，琼华的剑法偏于轻巧飘逸，但是玄霄用羲和使出，却有种厚重的大气，凛凛剑气扬起一层层草屑，人在其中又有种朦胧之美。
一套剑法使出，不下片刻就到了收尾式，黄药师目不转睛地看完，一时间也隐隐有种跃跃欲试之感。
“剑术重在悟；而非招式，若是一套剑法，你只是熟练而非懂得如何运用，那么一套极为高深的剑术说不定还不如一套极为基础强身健体的剑法。剑招在理解其中的作用，而非如何出招……就如敌人迎面一击，你可以向左向右闪躲，也可以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格挡，就要看你自己了。”玄霄看到黄药师有感悟的表情等了片刻后问道：“刚刚是琼华派的入门剑法，你可自行领悟，若有什么不懂也可以问我，可看清了？”
“看是看清了，但是每个招式我觉得自己要细细体味一番。”
玄霄点点头，然后找了棵桃树，掌风扫过，然后席地而坐，开始闭目养神。
黄药师看了看玄霄，想出声提醒，初春地凉，却又想到玄霄一直体温易于常人，自己此番也是多此一举，于是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玄霄使出的剑法，一招一式，在脑海中演练着。
时不时地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成剑，比划着……
当三盏茶的时间过后，黄药师突然睁开眼睛，抽出插在地上的剑，然后一个跃起，在这片空地之上使出玄霄的那套剑法。
开始略显生疏，但是一遍，两遍……三遍过后，逐渐逐渐的熟练了。
若说玄霄的剑法偏重力度的话，那么黄药师的剑法却更加轻盈。玄霄的剑法更显锐利的话，那么黄药师的剑法就更加凸显了他的轻盈。
在黄药师练至第五遍的时候，在此套剑法的第三式、五式、八式、十一式上都略有改动。
玄霄不知在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同的，有其薄弱之处也尤其力度较强的地上。就如一般人都是右手灵敏，但是若那人是左撇子的话，却是左手灵敏，若是左手剑连的好，说不定比之一般的人，要强上不少。
黄药师本就是半路出家，比之那些从小蹲马步，练剑的人，必定有所不足，而修仙人在心法的作用之下，也有打通筋脉，洗髓伐筋的作用，自然有些地方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做到的，而黄药师改善的那几个小点，却恰恰弥补了其自身的身体缺陷，是的这套剑法，更为顺畅以及连贯，同时也克服了其某些薄弱的地方。
其实玄霄是可以直接用水系法术为其打通奇经八脉，同时也可以作为洗髓伐筋之术……但是玄霄为了让黄药师体会那个“悟”字，特地让其自己来体会。
玄霄看着黄药师一遍遍地演示着这套只有十五式的剑法，也不禁感慨，此人天赋不错，心性极佳，悟性极高，虽然习武略微晚了点，却也勤能补拙……况且修行五灵之术，也未尝不可。但是这有为天道。不过玄霄转念又想：“天道，不过尔尔，我玄霄看重的徒弟，逆天而为也未尝不可，况且此人的叛逆及对我玄霄胃口，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
当黄药师觉得自己基本掌握后，停了下来，细细品味了一遍自己这几十遍的体验，然后对着玄霄说道：“师傅，您说过成败在于经验和时间……徒儿想与师傅切磋切磋如何？”
“？不过刚刚入了门道，就如此胆大妄为？”
“徒儿不过是想更加深入了解剑道，还望师傅指导！”
“……哈哈……不错不错，有胆识，有魄力，纵使知道只是蝼蚁的力量也妄想和天一争，我喜欢……好徒儿！”然后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说道，“为师开始还在想要不要教你五灵之术，如今看来，你的确有这个资质！剑之一道，太过焦急也不可以，明日为师陪你对练，我且看看你是什么属性的灵根！”
“跟着我念：道贯三才为一气耳，天以气而运行，地以气而发生，阴阳以气而惨舒，风雷以气而动荡，人身以气而呼吸，道法以气而感通。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
“道贯三才为一气耳，天以气而运行，地以气而发生，阴阳以气而惨舒，风雷以气而动荡，人身以气而呼吸，道法以气而感通。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
然后玄霄明显感到黄药师体内的水属性。
玄霄本就是水火双属性的灵根，遇上了个水属性的徒弟也可以因材施教，将自身的绝学交予黄药师了……

021

五灵法术
当跟着玄霄念出那段话后，黄药师每句话都知道意思，但若是合在一起，却不知是何意。只是心无旁骛地体会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当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的流动，还有空气中隐隐的水汽，虽然能感觉地到，却不知如何运用和调动。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玄霄的声音：“心神归一，试着去调动体内的力量，去控制自己周围的水汽。”
黄药师试着运用自己的意识，将身体周围的水汽聚集……但是不到片刻，就有些力竭，同时身体隐隐有些虚弱无力状。
“好了，停下。”
“师父？”
“……（果然还是自己太过托大，这个世界灵气稀薄，较于那个世界来说，灵力匮乏到了极点。明明初学者可以使用的冰咒，现在让慎之使来却是困难百倍。）无妨，初学而已，灵力使用过度也是常事。今天就到这儿吧，休息休息下午打打坐，你且记下我交予你的心法，往后运功就不用其他的了。”
“是的。”黄药师点点头，看了看以升到中央的太阳，“不若徒儿去做些吃食？”
“也好，你如今只能依靠一些食材来汲取灵力，不过荤腥油腻的东西还是尽量少吃。”
看着黄药师离开后，玄霄正想着如何增强黄药师体内的灵力。若是以前必定是一步一步慢慢积攒，但是如今这个世界，纵使你有百年时间却也不如自己在琼华三年时间来的有成效，纵使每次修行于日出日落，灵气最为丰沛之时，却也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但是若是使用药物，则会使得黄药师根基不稳……难道要去找寻这个世界的灵脉？还是找寻其他办法吧……
当黄药师做好饭，来找玄霄之时，只见玄霄一手抚着刚刚发芽的桃树，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
“何事？”
“弟子来找您吃饭。”
“走吧。”
玄霄坐在竹椅之上，拿着筷子，夹了点看着较为有食欲的炒青菜尝了尝，“味道尚可，不过火候老了些，若是盐在加少点，可能会更好。”
“嗯嗯。”黄药师听着玄霄中肯的评价点点头，本来对做饭有些排斥的想法顿时抛诸脑后，什么君子远庖厨，能得师傅一句称赞，当初的付出也是值得的，“听师父您的话，以前也必定也是对于吃食有所精通的吧。”
“不过是有个人常常在你面前说，这个好吃，那么味道咸了什么的。挺久了自然也就知道的多了。”
“看来师父这个朋友也是性情中人啊。”
“他……是比我洒脱，纵使放荡不羁，却也有勇气放弃，带着她逃离……我却不会如此，不会放弃师门，更加不会抛弃琼华！”
“那是他的选择，师父也有你的选择……人生在世，难免有许许多多的抉择，有所得有所失，不过就要看自己是否会后悔罢了。”
“……有所得，有所失……的确。我玄霄一生，可否有所后悔……我不知道，不过我选择的路，就会一直走下去，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后悔的想法。”
“……看来师父对这个友人还是蛮有感情的。”
“……”
当天下午，玄霄不再和黄药师说一句话。黄药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触到玄霄的什么禁忌了，也不敢在说什么惹玄霄生气。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的过完一天。
当天晚上黄药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出了那句话来。但是现在细细品来，师傅对此人的感情却也不止是怀念那么简单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想念，一丝羡慕……但是也隐隐地有着责怪和气愤。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平静如波的师父产生如此之大的反应？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短短一句玩笑话，使得师傅如此生气？
黄药师苦笑，其实当时无意识得说出那句话后，自己就已经感觉到有点而不对了。
到底自己是怎么呢？为何当时就不经过头脑，直直地说出了那句话……明日师傅是否还会生气？
当黄药师辗转反侧之时，玄霄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激动。明明已经释怀了，为何还会如此动气，自成魔后，自己心性变得更加自我，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