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死宅魔导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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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导师之神殿2
那一场赌上全世界的腥风血雨。
2012年12月24日,鱼欢所在的浣熊市,经历了百年不遇的浩劫,鉴于城市损毁的程度,再过几百年,估计它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鱼欢是一名留学生,宝莱坞国籍,有着淡淡巧克力色的健康肌肤,轮廓分明的美人脸庞,但明显丧尸扑人时是不管你美不美的。
幸运的鱼欢,不幸的鱼欢,她还是在病毒爆发的初期就因为和远在加州老乡有约去那边旅游而躲过浣熊市最黑暗的时期。
但病毒的脚步并不比鱼欢慢多少。
鱼欢家在宝莱坞算是富贵家族,虽然她选了心理学让她做医生的父亲非常生气,但她其实一点也不怕,她家有三个孩子,她是老小,自然能比她一向严肃的哥哥姐姐自由许多。
从浣熊市离开时,鱼欢买了不少吃喝用品,在她看来,自驾游什么的,简直就是在摧残她的小生命。
以至于后备箱里满满的食物和水,都还是让鱼欢感到还是不够的心情,但当所谓的新闻出来后,鱼欢才知道,她逃过一劫,但心里却隐隐的觉得没那么简单。
那些同学,老师,朋友,甚至是早晨买面包的师傅,一个个,就那么简单的没了,一阵后怕,思前想后的鱼欢还是决定先去加州,而她更打了电话让朋友帮她订好了回宝莱坞的机票。
从浣熊市出来,高速路更显得荒凉,离市镇近的地方有三两个流浪汉举着牌子“求搭车”“食物急需”等的信息,但鱼欢是一刻都不敢耽误的。
去加油站时,鱼欢更多了个心眼,去小超市里又多拿了些食物和水,经过三个加油站后,后座已经堆满了,车窗玻璃还好是不透明的,不然效果会很惊悚。
在后座下放了两桶油,谨小慎微的鱼欢越来越觉得不安,但只能按原计划的路程进发。
当驶入加州后,鱼欢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老乡非常热情,曾是她姐姐个同学,现在定居在加州在大学当物理系教授。
鱼欢的哥哥姐姐毕业后都相继回到了家乡新德里,但此时电视上的新闻鱼欢通通不相信,全是骗人的,鱼欢告诉自己。
但回国的旅程最终还是被中断了,这半个月的航班全部取消的取消,延迟的延迟,虽然城市里的人还在很正常的生活,老乡的安慰,都不能抹去鱼欢对那种未知的深深的恐惧。
鱼欢足够优秀,所以她很镇定下来,在老乡的帮助下在加州的一个很清闲的城市里找到处不错的房子住了下来,鱼欢的父母足够给力,她不比委屈自己住进传统的公寓,而是整租了一处小别墅。
鱼欢感谢了老乡的热情,婉拒了去迪士尼游玩的邀请,开始了在加州的生活,她已经不能融入这片繁华而奢靡的城市了,往往看到涌动的人流就想慌乱的躲开,鱼欢的第六感非常好,从小到大让她少了不少麻烦,她直觉的麻烦和人有关,但暂时却清理不出头绪,但一方面囤积物资的同时,她也不断的和远在宝莱坞的家人联系,希望能找到些许关系早日坐飞机回国。
学校都没了,还谈何留学,鱼欢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在她看来,米国的风光奢华远远比不过家乡的淳朴亲切。
新闻一天接一天的没有确切消息,只是在胡诌八扯,很多人还沉浸在往日的循环生活中,鱼欢却开始发现些蜘丝马迹,离浣熊市最近的几个城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报道过了,自从核弹后的“周边城市一切安好”后,什么消息就再都没了。
但老乡却急匆匆的跑来告诉了鱼欢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在离浣熊市不远的一个朋友发来一个邮件,语义凌乱,内容是什么“大家都疯了,人在吃人!”而老乡看完后想带鱼欢回她的宿舍去看时,意外发生了,那封信件,无知无觉的消失了。
老乡一阵恍然,鱼欢是学的心理学,虽然不懂电脑,但她也相信老乡没必要骗她,那么,事情的背后,也许就是有人在故意操控,一切消息的走漏都是不允许的,老乡没有证据,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担心远方的朋友,但在外历练的老乡也不是脑残的人,很镇定下来没提出什么“我要去拯救她之类的话”,神色憔悴的她只是叮嘱鱼欢一个人小心,她会继续帮鱼欢关注机票或者航运的信息的。
渐渐的,路上常有警车和救护车的鸣动声音,鱼欢在最后一次去市中心的购物广场采买时,偶然看见穿着黑色的工作人员挟持着一个眼白泛红大张着嘴疯狂挣扎的人,路边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看着,远去后也各自散开像无事一般。
鱼欢刚开始觉得那也许就是新闻里说的,“病人,一般感染者,会有疯狂行迹,咬人既传染。”
谁都相信了这一套说法,传染病,甚至在这半个月里没有人去怀疑,而鱼欢在得知有机票后却拒绝了这次机会。
因为,感染者体温长时间高于正常者4度,并且会有眼白泛红的迹象,鱼欢很悲剧的发现自己的体温不知不觉一直高于正常温度的4度左右晃悠,而且,夜半起来去卫生间时,镜子中她的样子非常吓人,红色的眼。
这些都是能检测出来的,鱼欢家是医生世家,她知道这些,但如何感染的,她觉得也许是在浣熊市,因为来到加州她没有亲密接触过感染者,而浣熊市一度被她觉得是那种病毒的根源。
而她在感染了半个月后,居然一点疯狂的迹象也没有,但却慢慢的有了些许改变,例如,她的体力现在好的不得了,她甚至有一天尝试穿了一双她收藏中最高的高跟鞋去购物,回来后居然没有脚痛到死,反而轻松驾驭。
鱼欢不断在家里隐秘的角落实验自己的能力,然后她悲剧的发现她成为超人第二了,怪力,强大的爆发力,还有敏捷的反应力,鱼欢鼓励自己,这没什么不好,坚持坚持还能参加今年的伦敦奥运会呢!
但这些反常不能掩盖出鱼欢心里的忧虑,家里的人也很担心她,但首先她无法过安检,她不正常的体温已经不是用发烧可以解释的了的了,现代科技如此发达,鱼欢也怕被隔离观察,而她现在明显是一个很好的实验体,鱼欢用兄妹间的暗语和哥哥远洋邮件交流了一番,而哥哥明显比她还要担心,甚至不断警告鱼欢不要回国,安心呆在加州,他会想办法。
而整件事情鱼欢的哥哥则表达出非常郑重的严肃感,鱼欢的哥哥向来开朗热情,但一旦严肃起来,那么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如她哥哥一般的家伙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鱼欢感到了重重的失望。
鱼欢用她的怪力和毅力慢慢的把小别墅那废弃的地下室整理了出来,放进去了买来的水和食物,都是一些便于储存的,鱼欢的哥哥告诉她多备着点,似乎有种让她长期抗战的感觉,对于这一点,鱼欢也只能认了。
渐渐的,加州的大城市都开始戒严,小镇子也都拉起了警戒线,上班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证和工作证,鱼欢的邻居,一对胖夫妻里的丈夫干脆就住在市中心办公区的公司里了,只有周末才和其他人排着队通过重重关卡。
鱼欢除了买吃的还买了不少药品,因为她觉得最后医院和药店肯定会很不安全,虽然她现在力大无穷,但不代表她就能以一当十什么的,而且她哥哥再三强调除非必要一定不能显露这些能力。
又过了小半个月,鱼欢除了吃就是睡,或者去镇子上最大的一个超市买东西,她已经对进入闹市区读书没了兴趣,哥哥姐姐都警告她不要在想着继续学业,尽量安静的呆着。
直到大城市完全乱成一团,而鱼欢所在的镇子也家家关起了门窗,路上时常有游荡着的“感染者”,鱼欢和邻居太太结伴上街时经过镇子边缘的大农场时,看见农场主大叔很辛苦的拿着套索把一个“感染者”拖进一个仓库,他的儿子女儿在用绳子,木板固定着那个小仓库。
邻居太太惊呼,直拉着鱼欢速离开一边念叨着“上帝啊!”,邻居太太人和蔼可亲,但却也是个精明能干的主妇,她和她的丈夫都觉得这是恶魔降临,对这些“感染者”非常的厌恶,但如今警力都在大城市里,小镇子感染者少一些,有部分居民还是会结伴绑住“感染者”将其送到附近的大医院。
但邻居太太的话是,“没救了,都没救了!”,而他们的小儿子从别的城市赶回来时,他们更是再次固定了家周围的栅栏,用了坚固的铁丝,连鱼欢所住的地方的栅栏也一起加固了。
他们曾热情的邀请鱼欢一起去他们家居住,但鱼欢还要等哥哥来接她,说明情况后,俩家只是更亲密,镇子上的人家都加固起了栅栏,并协同镇警察局在镇子周围建起了一道很长的防线把镇子和外面的路隔开。
镇子边的森林的树起了大作用,防线都是用树干加上铁丝缠绕起来挡在路上,农场主还是对“感染者”有一丝仁慈,大伙在帮他们加固农场后,又在农场和镇子间搭起了防线。
离镇子最近的市区因为感染者剧增,从医院一路爆发出来,狼狈逃跑的人们开车都堵在公路上,如今剩下的警力勉强封锁了那个市区,起码“感染者”一时半会很难从市区内冲出来,不过情况还是在恶化。
镇子上感染者不多,外来的感染者也都被防线拦下了一大半,鱼欢随着邻居太太做着后勤工作,男人们都举着平时闲置在地下室的武器踏上了保卫家园的守卫之路。
鱼欢曾远远的看着“感染者”和镇民们“互挠”,路障能挡住一大部分“感染者”于是镇民隔着老远的距离作战,非常的滑稽。
但那已然如鹰钩般的手,狰狞的,腐烂的身体,都显示了“感染者”已经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断的事实。
那个在闹市居住的老乡已经和鱼欢很久没了联系,鱼欢心里担心但总归是害怕的,没有再想往闹市区去,而且如今地铁都被封锁,已经是寸步难行。
还没过几天,农场那边就出事了,仓库里的“感染者”不知道怎么的全部逃出来了,把农场主分尸蚕食,最后只有农场主那十岁的孙子淘气在镇子里随一帮小孩子玩才幸免于难,他们家全部被丧尸分食了。
而当初建立的防线也给镇民一个反应的时机,但战斗仍然是惨烈的,三个人被咬,最后导致十个人的牺牲,有人都看见了,那些“感染者”,被砍了,无知觉,卸掉一条胳膊,依然无知无觉,直到他们的头受重创,才能让他们永远的安静。
之前的防卫就好像一场笑话一般。
他们对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平时言笑晏晏的好友,或者是毫无理智的怪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曾经熙攘的小镇,死一般的寂静。
农场主的孙子被好心的邻居夫妇收养了,那孩子刚开始都吓的不会说话不会哭,只是瞪着眼,但鱼欢实在没办法分出别的心思去想这些了,哥哥知道她的所在,她只能反复告诉自己哥哥会来接她,一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无助,有一种恐惧,她怕她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有一天,而也许她会一口咬伤自己的亲人,这一切,都是她不能去想象的。
只有哥哥知道,连一向最亲的姐姐她都没有告诉她身上的异状,她曾拿着扫把一下就把围在她院子外的丧尸打了个对穿,她也能不眠不休的工作,干活,一个人呆在别墅里,也不会觉得疲乏。
如果她当初学医,那也许她还能给自己下个诊断书什么的,但如今,她除了分析自己,分析别人,分析形势,也无法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