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寂寞安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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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定好好学习,你不能忘记了!”首次得到确切的答案,季木心里异常的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安然以后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了。
“不忘!”从他接手季呆子的那一天,说不定已经预示到了他们的未来。不然那一夜,他也不会辗转难眠。更不会没等到天亮就巴巴去买药。
“这季木读大学了就不一样。”安大嫂看着还是有点腼腆的人,笑着对安林显摆,“爹,我就说季木是好样的!”
“房间收拾好了吗?”安一祥面对这乖巧的人,真不知说什么,谁让家里的两个货都不玩意呢。
“好了,爹说和小然住一块。”安大嫂接过季木递给她的首都特产,心里越发高兴。也就是这高兴,在以后两人爆出来的时候,家里所有人唯有安大嫂坦然的接受。
“小邓,去做饭去,他们该饿了。”安林制止还说个不停的儿媳妇,不就是去首都了吗,明年他孙子也去,后年他儿子也去。又不是姓安,有什么好得意的。
“安然,他们真好!”不知多少次躺在安家的床上,唯有这次季木的心情是不一样。
“知道了。”见他愧疚的样子,安然侧着身,“现在先同你说,如果有可能,在爹娘活着的时候,我们的事不让他们知道。”他爹如今已经六十三了。这边七十岁的多是高寿,八十岁,他才三十二,前世三十三还没结婚呢。
“我知道,以后都听你的!”他真的太自私了,只要和他在一块,却从没有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过。还仗着自己比他大几岁,常常内力同他对着干。
“知道就好!”总算把这个没良心的扭过来了。
闻着棉被上的太阳的味道,季木心里酸酸的,伸手抱着火炉般的躯体,又一阵阵发甜。只要他不娶他人,即便这被子安家人都不知两人的关系,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安然。
次日一早醒来,换了心情的人早早起床就去帮安大嫂做饭烧火。他拐走了他们家的宝,如今能做的只有补偿,那样面对一直关心他的安家人,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坐在厨房的季木,看着忙忙碌碌嘴里不停说着安然童年趣事的人,如果这人是他的亲人该多好!
安金氏起床看到儿媳妇和季木一个烧火一个做饭,突然有种错觉,以后安然娶了媳妇他们家早上就是这种光景。阳光一射安老娘回过神,顿时暗骂自己老糊涂了。不说儿子以后可能找个城里的姑娘,就是那季木变成女的也不可能,可是比儿子大五岁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进度可以么? 有问题要提醒咩。。。。。
、重操旧业
初秋的风已略有凉意,却温暖了季木的心。因为秋风不止带来了寒冬,也送来的安然。
季木自从了解了安然的所思所想,也不再想着在安家人面前秀贤惠。态度变得同第一次登安家时差不多,只是除去了懦弱,多了想融进安家的从容。
在和安然分割两年后,想到以后就一直一直在一块,季木整天一夜没睡。激动的第二天天没亮就去火车站接人,全然忘了安然要中午才到。
“昨晚去做贼了!”把包裹塞给他,看着他泛青的眼圈,皱着眉,“房子组好了吗?”
“好了,要两百块钱呢,离你的学校还有点远,你要那干嘛?”全赖金融危机,这边的房子依旧也比他们家的贵了许多倍。
“挣钱,养你!”安然扭着发酸的身体,这呆子没看到房子是在他们两人学校之间吗。
“可是,你读的是外国语学院,那怎么挣钱?”不像他,虽然是在历史系,可是,去做家教时,可以教历史也可以教政治,语文更不在话下。
“这你别管!”如今首都的房市正是在低迷期,把儿时收集的老物件都兑出去,在三环内买两处房子,作为他们的退路。
“安然,安爸给你钱,你别做事了,好不好?”也是从那次后,季木就是这么称呼安老爹的。
看着房间里果然如他吩咐的,锅碗瓢盆一丝不差。“不好,我累了,去做饭!”做了近十二个小时的火车,无比想你虽然不太安全可是意外快速的磁悬浮。
“好吧!”又一次被呵斥的季木,袅娜的走向厨房。出来后见他还在睡觉,困的睁不开眼的人脱掉衣服挤进了安然怀里。
在别人到学校报道时,安然穿梭在整个首都快速的把东西兑了出去,即便吃点亏,在与不断攀高的房价相比,那也合算的没底。
安然买的两处房子位于三里屯那边,和他们学校刚好一西一东,离的太远不能住。看着存折里多出的五万块钱,一咬牙全买了黄金。把房子挂在中介,回到租房,看着宝贝箱里少了一大半的东西,捏着一打现在还不值钱的纸,安然总算不再为两人的未来担忧。
这才收拾东西去报道。见他那不急不躁的样子,季木真的想拉着他快点,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
“木头,以后星期天就住这边!”手里有粮心不慌的安然可不管他住这边,家教时多不方便。
“我住学校挺好。”有自己小打算的季木,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胳膊。
“不行,谁是你男人!”自己的人自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
“好吧。”大不了把晚上到饭店端盘子的工作辞了,再找个别的就是了。
“季木,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曾易扬看着天天来去匆匆的人,到他们宿舍一问才知,他居然没住寝室。
“我对象来了。”被安然又削了一顿的季木恹恹的,也不知他怎么知道自己到酒吧当服务生的。算着下个月的生活费,不想再向安然伸手拿钱的季木,思索着还是去端盘子吧。
“怎么,管的严!”曾易扬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苦大仇深的人,全然误会的继续调侃,“女孩子,还是小女孩,最重要的是哄,哄不好就上家法。”已经是研二的曾易扬,说起浑话,全是市井俚语。
“你就这么对待你女朋友的?”他已经被教训过了。
“我可没女朋友!”
见他又反驳,季木不禁同情起围着他屁股后面转的一帮女生,幸亏安然不像他这样没担当。不然,他哭死也不可能把人算计到手。
想到他居然跑去混乱的酒吧,安然拧螺丝的力道不自觉的加深很多。
“小安,这车你有把握吗?”某豪车店的老板打量这还没他儿子大的少年。
“有,别看我年龄小,但是绝不做没把握的事!”前世修了十几年的车,什么样的没见过。这时的首都远没有十六年后的繁华,纵数整个首都,修车年龄十年以上的都屈指可数,有可能都找不到。
“你要是把这车修好了,我给你开五千块钱的工资!”见他似模似样,老板老张说出了修车行里的最高价。
“我现在可是学生,你这么高的工资,我要的起吗?”五千块,算着如今的物价,也不少,虽然没有以前一年十几万的纯剩余多。
“这好商量,你晚上不是不上课吗,星期天也可以过来。”胖胖的老板笑的和乐,面前的这款一百多万的跑车,本来是要运回生产厂家换发动机的,正打算拖走,来了自学成才的小子说他能修好。
安然扔下变成黑了手套,“你试试。”
老张不敢置信,从他进门到现在还没一个小时就好了,忙钻进去打开车子,发动机果然没有杂音;“行啊!真看不出来!” 了解世情的老张并没有追问他怎么会修车,谁没点过去。看着认真等着的小孩,伸手把他进怀里,“以后,有难题的时候你再过来,工资不变!”这车修好了,他现在就可以向那帮二世祖交差,说不定那帮人一激动,又弄一辆回去。
“那,你能松开我吗?”安然被他身上的横肉挤得喘不过气。
见他脸通红,“没事吧,叔叔不是有意的…”就去拍他的背,他这不拍还好,一拍安然更难受,旁边看着不对的小师傅们,忙上前拉住他们的老板。
正在外面吃饭的文天鹏没想到三天前刚送到店里的车子,居然修好了。“怎么了?”一旁的人看着发小愣住,心里也纳闷。
“车子修好了,一点毛病都没。”文天鹏诧异的看着几位发小,“人从国外飞一圈也没这么快吧?”
“靠,怎么可能?!”早两天为那车可折腾了不少时间,就准备让他换新的呢。
“走,去看看!”听到爱车好了,文天鹏再也坐不住了,虽然那辆车只开了半年,可也是有感情的。
其他几人这时也坐不住了,首都车行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个人物,跑车有找不出的毛病时都是把里外从新换一遍,这位要早出现,何苦现在开车都小心翼翼的,就怕突然把发动机整罢工。
“老张,你没狂我吧?”文天鹏绕着车子来回打量一圈,另外四位直接上手把车子启动,其中一人更是绕着外面跑了一圈。
“没,文总,不信问你朋友。”老张指着刚下车的人。
见好友点头,“何方神圣,牵出来遛遛!”早上不还说今儿运回去吗。
“那个,那个他去上课了。”老张几位稀奇的眼神下没敢隐瞒,“西面外国语学院的学生。”
“还是学生?”文天鹏瞪着他,“我这宝贝你居然,居然敢叫一个小孩摆弄玩?!”
“这真是他修好的,对了,这里有摄像,上面可以看到。”老张想着那个要挣钱读书的少年,也不知把他介绍给几位老子、娘在商业圈都有头有脸的,对不对。
“这个就是?”一人看着认真工作的“小孩”,如果只看那一米七的身高而不看脸,真难想象他才十六岁。
“对对,我同他说了,有什么问题去找他,平时不过这边…”所以,几位,就甭想别的了。
“老张,下午去找他,我的车也要修!”同文天鹏一起过来的人要求着,所有毛病都修理好了,他也敢上路,百万的跑车比自行车跑的还慢,要它干嘛。
安然刚下课就被老张火急火燎的拉走,坐在车上还听他说一下听不懂的,如果他没记错,他应该是修车,什么时候变成了应酬。
依着车子的文天鹏抬眼就看到,一个穿着布鞋,黑裤白褂的少年从容的随着老张走了进来。心里微微诧异,一个边远乡下来的娃,虽然衣着不能看,但那淡定的姿态比他公司的主管还坦然。
经过老张介绍,安然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着以前经常碰到的一类人,没有不措,只有熟悉的感觉,仿佛他还在前世。
“安然呀,叫我文哥就行了。”文天鹏听他叫文总,打量这清澈的眼睛,心里不住的点了点。
文天鹏的话刚落,另外四人一惊,没想到他这么看的起这个叫安然的小孩。
安然知道几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便从容的叫了声哥。深深的酒窝,爽快的态度,乐的文天鹏要伸手去抱他。
见他这样安然反射性的躲到一边,被“嫌弃”的文天鹏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一下,难道他看错了。
老张看到这一幕,忙把自己的“恶行”说了出来,“那个,文总,您别介意,这孩子可能是被吓的。”
文天鹏听他差点把人憋出事来,又瞟了瞟三丈外的小孩,“年龄不大,这么怕死!”
听到这话刚才还有点不好意的安然,不雅的翻了白眼,这帮二世祖的脑袋真的非比常人,听到他差点憋死,能笑的快喘不过气。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给点支持,告诉我恁们在看。。。。。。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