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寂寞安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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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凡事追根究底太没意思。”文天鹏见天不早了,吆喝几人一块出去吃饭。
“你们酒店什么时候改用未成年了?”一人看着上菜的服务生踢了踢文天鹏的脚。
正在啃着前世不舍得吃的阳澄湖大闸蟹的安然,听到这话很自然的抬起头,面前的熟脸顿时使刚才还悠闲享受的人怒火中烧,甩手扔出手里的半只蟹。
“安然,你怎么了这是?”一旁的人忙夺下的盘子,那服务生吓得都在颤抖了。
“安,安然,你,你怎么在,这…”季木哆哆嗦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被逮到。
“你们?”文天鹏指着对面和身后墙角里的人,“认识?”
“还在这干嘛!”气死他了,这小白脸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前世活到三十三,今生连二十三也难。
季木一听这话,也不敢问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几个男人,拔腿就跑。
“到底怎么回事?”文天鹏拍了拍脸红脖子粗的少年。
“实话同你们说了吧,我挣钱只是想他生活好点。”这几个人整晚绕着他的身世转,都被糊弄过去了,谁知一见季呆子会没端住。
“那位是?”刚才那铭牌上可是写着季木两字。
见几位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安然想着,如果他们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一定会去查的,查别的没什么,要是查出早些天自己卖的那些东西,可就有点麻烦了。那些东西自己亲爹都认为是破烂,若不是遇到季木,那些是准备留给儿孙的。
“那是季木,我们一个地方来的,他在京大读书,爹死了娘跑了,到处打工挣学费。”如果这样他们还同季木计较,那他可算是把前世的运气都用光了。
“你这小孩有这么好心?”一旁的人笑着开口,短短半天足够让他们认识到,面前的就是位小狐狸。
“他是我媳妇,我养他不应该吗?”安然疑惑的看着几人。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文天鹏震惊的指着小孩。
“媳妇,你们不知道?”谁不知所谓的贵圈一团乱,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如果几位是老实人,他是不会说的,比如铁牛几人。
“元帅,你这弟弟够前卫呢。”他就说这小孩怎么看怎么怪异,衣着平凡,举止却不一般,如果真是穷人,那脖子上的观音玉佩可不少值钱,怎么也不会到了修车的份上。
“别叫我元帅!”他不是天篷,“你,你这小孩,怎么和一个男人…”余下的话文天鹏也不知该怎么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一个男人是媳妇的。他们见过的几个,哪个不是藏着掖着的。
安然见几人神情都有点不对,“我先走了?”在得到同意后就开门离去。
“我就说你这弟弟不简单,怎么样?”门刚关上,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响起。
“天才总是与众不同的。”文天鹏安慰这自己动荡的心灵。
“要不我去查查?”
“不用,说白了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当时也是一时高兴,便让叫他哥。
“这话你那弟弟听了该伤心了。”伤心才怪,他可没看出那小鬼对他们的不同,面上看着客气,态度可够疏离的。太极功夫耍的还特别漂亮,圆滑的不是人。
“季木,咱们算了吧。”安然打量着低着头坐在床上装乖的人。
“安然,你说笑的,是吧?”季木拽着他的衣角,强颜欢笑道,“你逗我玩呢。”第一次见他这么平静,不知该如何应对的人,不敢相信他上次的话是真的。
“我没开玩笑。”上次是酒吧,这次是大饭店,不管他知不知那些酒店里的龌龊,但是,安然一想到,他可能会遇到的事……
“安然,你说的,只有我考上研究生,就不会,就不会,不要我!”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腹部,季木的心止不住的发凉。
“我也说过,你要听我的,你当家教,我有拦着吗?”安然掰开他的手,“季木,你是男人,你有你的想法,我拦不住,如今我也不想拦。”
“安然,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季木抓住他的手,“这是最后一次…”
“我理解你不用我的钱的原因,但是,以前,你怎么就没想过,吃住都是我的?”还不是来到这边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我,我不想你累着…”他不想被安然养着,他想养安然,有错吗。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上午找工作,与几个老狐狸又周旋一晚上,安然实在没力气与他再讲道理,能不能说通还要两说。
季木呆愣着盯着关上的浴室门,顿时怕了,按照以往安然一定会暴跳如雷,对他又骂又打,可是现在什么都没……
看着背向他的人,这次连伸手的勇气都没了,“安然,我以后再也不会反着你,你要是,要是不信,你可以监督我…”听不到回声,季木住了口,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着唇低低的抽噎。
安然见他又来这招,烦闷的闭上眼,累了一天的人不大会就熟睡过去。
哭的眼泪都干了,季木还没等到他让自己滚,小心的起身,见他居然真的睡着了。此时是真的吓哭了,这说明,安然对他一点也不在意了。
次日清晨,安然醒来,才想着今天休息,低头摸着湿了一大片的枕头,无力的走向洗手间。他不是有意折磨季木,实在是首都不是他们熟悉的县城,如果遇到什么事,他连找人都不知到哪个方向,没有那份能力,还想安稳于世,唯有自知之明的活着。
闻着香香的味道,季木睁开眼看到他在吃油条,搬着板凳小心的坐在他身边,“安然,你别不理我,好吗?”
“季木,昨晚的话我不是在开玩笑。”推着面前的豆浆,“吃好你就走吧,钱也不用你还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
季木以为一夜过去,该像以前一样好了,听到这话瞬时泪如雨下,“安然,我不……”
熟悉的呜咽声,安然不知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但是,在他没有放下那突现的自尊前,这次他再也不会松口。
擦了擦嘴,见他还在那里哭个不停,“我去做事,你也该去酒店了。”说完不再理他,拿着钱包和钥匙就出去。
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看着他亲手布置的一切,一想到就是因为自己不听话,就没了,季木一下跌坐在地板上。
安然中午不放心的回来家,开门就见他躺在地上,“你怎么还在这儿?”
“安然,我难受…”哼哼唧唧的弱声道,眼睛不时的瞟着他。
“别装了,都几年了,以前问你,那时在乎你,人呀,就是太不知足。”那时两人刚在一块,他说东季木连一步都不会错,如今,阳奉阴违耍的…
见所有的手段都用了,他依然没有反应,季木急切的起身,把人压倒在床上,故技重施的去解他的裤子,可是再也没能如愿。
“安然,我求求你,安然……”悲戚的声音在身上响起,安然扭过头装作听不到看不见。
“再也没下次,除了家教,我再也不去做别的,每天只在学校里,礼拜天就回来,好不好……”他想清楚了,真想清楚了,只要安然别是真的,真的甩下他,叫他怎么样都行。何况安然真没让他做什么;都是他自己作得。
“季木,你接二连三的弄出这些事,你觉得我该信你吗,我敢信你吗?”见他又哭,安然脑门一疼,他当时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诡计多端的娘炮。
“安然,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求你了…”说着涂了他一脸鼻涕泪水。
“季木,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见他又爬上来,“也许你会发现对我只是雏鸟情节,如果,如果寒假的时候,你成绩拿到第一,那咱们再处处看。”安然怕把他逼急了,只能先这么缓和着。
“你答应的不能反悔!”峰回路转季木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真的,你一定要等着我!”
“好,这段时间咱们先别见面了,寒假的时候,你拿着成绩单来。”不能再这么下去。
季木见他真的给自己缓刑,再也不哭了,起身收拾着这两个星期扔在这里的东西,依依不舍的同他占别的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怎么样??????????
、捉奸在床
距离那次两人说缓,已经过了半个月,转眼到了十一长假,安然在汽修厂忙碌了一天,修理完积压了三天的车,拿着半个月的工资去了中介。在同两户租房的房客谈好,他们的房子只租三年,拿了押金就去接安瑜。
“小叔,季木怎么不在?”他还想来打打牙祭呢。
“季木大三,课业忙碌,又要打工,没时间。”他有偷偷去瞧过,见他果真老老实实,每天宿舍、教室和当家教的地方,三点一线,这才安心。
“国假也忙?”安瑜不信的撇撇嘴。
“忙,他打工的地方是饭店。”安然不想再说,“我带你去吃好的。”
“好,要找个好的饭店!”不知他的钱都已给了季木,安瑜算着他比自己多了许多的零花钱,一点也没怀疑,这又租房子又给他买衣服的。
在安然担心季木的时候,季木也担心安然,只不过两人担心的方向显然不同。每天安安分分的读书的人,心里惶惶不可终日,怕半年后再见安然,他已经是别人的。
他也想过偷偷去看看,可是,想到安然能掐会算的精明劲,半个月前的事,季木不敢再来一次,如果这次在被他知道自己不听话,那真的后悔无门。
在这半年里,季木时刻度日如年,这时再也没有心情思索用安然的钱不舒服,人都快没了,要钱有什么用。和他截然不同的是,安然最近混的如鱼得水。
仗着平白多了十六年的先知,和文天鹏聊天的时候,常常语出惊人,三个月里时不时的来往,先前根本懒得睁眼看安然的另外几人,也变得弟弟的叫了。
虽然先知很多事,但是安然从没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在一次聊着几人生意的时候,安然随口说现在的科技日新月异,然后又说了些,后来,一人在他的话下把事业搞出来,要给他股份的时候,安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也是那时几人打心里认可他,在以后季木的工作上也帮了不小的忙。
这天刚拿到成绩单,季木看过别人的成绩后,连东西都没收拾,就飞奔的出了校门,硬是跑了一个小时才跑到安然住的地方,因为激动的人忘记,可以做公交车。
“安然,安然,你要说话算话…”还没到门边季木就开始嚷嚷,听的左邻右舍不禁翻白眼,哪里来的神经病。
安然打开抬脚把来人踢了出去。“小叔,你干嘛呢?”安瑜听到“噗通”一声,忙把人拉起来。“季木,你没事吧?”
“哦,哦,我没事。”看着安然难看的脸色,季木后知后觉的又闯祸了,要是自己真扑倒他,那,那…“安瑜,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同你们一起回家。你说呢,非要等着那成绩单,不然,我们早就回家了。”安瑜见他走路的腿有点拐拐的,“你到床上歇歇,我帮小叔整理行李。”
季木见安然没吭声,也没反对,大胆的爬到他床上,闻到熟悉的味道;激动的流出两行清泪。怕安瑜发现,忙用被子包住头。
“安然,你看!”季木见安瑜出去买吃的东西,忙爬到安然身边,递上自己的成绩单。
“先回家过年,有事年后回来再说!”安然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好脸色。
“可是,你…”见他瞪眼,忙把其下的话咽了回去。“今年,我到哪里过春节?”他不想回去。
“到我家,早两天我给爸妈买了羽绒服,又买两件棉衣,回去送给你爷爷奶奶后,再到我们家去。”说着安然看了看他干干净净的手,脑门又疼了。
“你买好了?”季木疑惑的问,“安然,安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