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寂寞安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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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能说啊。
安瑜一见他那为难的样便知坏了,刚才多什么嘴。看一家人都没注意他,忙潜进房里,把速效救心丸翻腾出来,以防万一。
“他家的三间破房子没他婶给推倒了,宅基地也没占了去。”安然说出让铁牛几人注意的事情。这也是他急着把老物件兑出去的原因,有了房子才好把季木的户口迁到首都。不然,这可怜的娃就更可怜了。
“是这样吗?”安老爹不信的看向季木,儿子的话可不怎么可信。
“房子是被小婶拆了。”但是他哭,绝对不是因为房子。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你安伯虽然不在镇上了,可是还是有两个人的。”安老娘瞪着架势十足的人,“还要打断他的腿吗?”
“算这小子幸运!”居然有安分的一次。
摸着手里的小药瓶,看着突然围着季木转的两位女性。安瑜移到安然身边,眼里全是崇拜,“小叔,你够可以的,这张嘴来的话,季木居然能接上。”这要训多长时间,才能有这默契。
“这你就错了,他家的房子还真塌了,黄毛说的。”安然踢开身边的人,孤单的往厨房走去。
等一家人劝慰好季木,回来时安然吃的肚子都圆了。听的耳边的打嗝声,安林提起手边的板凳就砸,这个不孝子,他爹还没吃呢,他到先填饱了。
“爹,爷爷奶奶可是看着你呢。”指了指一旁上供的桌子,“说不准你亲爹我爷爷正在那吃呢,对了,还有安家的列祖列宗!”说完快速跳开跑到门外,“晚上,老人家该来找你了。”
“小然,吃好了快滚!”安一祥忙拽住他爹,“那混小子瞎说,爹,我们吃饭,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们瞧瞧,刚才我要揍他你们还拦着。”看着媳妇儿子,“还有你,季木!”
“我,我,怎么了?”默默的吃着饺子,季木愕然的抬起头。
“以后安然再欺负你,一定要狠狠的揍,你比他大这么多,怕他干嘛!”想起早些年他那打不还手的样,安林恨铁不成钢的一口吞一个饺子。
“爷爷,再不吃菜就凉了。”看着错愕的人,安瑜为他送上一枚同情,安然不打他都算好的了,让季木打他,他爷爷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季木见安林不在说什么,以防他吃过饭再开口,忙扒拉扒拉吃好就走,首次没有等着帮安大嫂收拾碗筷。
“安然,你爸太…”他怎么可能打安然,何况他也打不过他啊。
“太什么,太无理取闹了?”安然摸着肚子来回走动着,半年没吃过家常饺子,这次居然吃多了。看来到学校就要季木搬回来,每天在外面吃饭的日子太难熬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那是你爸!”季木说着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我爸还活着,那我也不会从小到大都被人看不起!”
“那你也不会遇到我,我也不会毛还没齐就被人强了。”说不准这时已经在大学校园里物色好媳妇了。
“你别说!”听到他的话季木吓得忙起来,趴在窗户上见没有人才放心,“要小心点。”如果因为两人的事气到安家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见他紧张兮兮,为了缓解他这次回来多出的压力,“季木,以后毕业了你想干嘛?”
“不知道,安然,你说呢?”再开学就大三就读完了,有的同学都开始物色工作了。看着坐在炕上的人,“不过,我也想工作?”不然,又要他养几年。
“我在一家修车厂做事,一个月三千,够我们两人用的。”安然怕实话吓着他。
“这么多?”季木不敢相信,“你怎么会修车?”
“少管这么多!”安然脸色一变,季木住了口。
“累吗?”想起还剩的五百块钱,难怪他说要养他。
“不累,只有星期天去,只是经常会弄脏衣服,以后要每天去给我洗衣服!”即便穿上工作服,有时忙起来不小心就蹭一身汽油。
“好。”季木听话的点点头,再也不想着要去饭店。因为他端一个星期托盘,才低得上安然一天挣得。
作者有话要说:
、请客吃饭
在两人首次和谐的闲聊中,时间一晃过了正月初八,因为安然还拿着修理厂的工资,便同他爹说早点去学校。
“小然,你不要生活费了?”见儿子居然把钱还他,安老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不用,我以前赚的钱还有呢。”家里两个读大学的,他哥和他爹的那点工资,够紧张的。
“还有?还有,你去年要什么要!”安林一听这话不乐了,“把钱还我!”
季木见安老爹真上手,想了想走到拉扯的父子身旁,“安伯,那钱,被安然借给我了。”
“我听你胡扯?”安林不信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怎么又有钱了?”
“他又还我的。”安然拽掉被扯出很长的毛衣,“你真败家,这是二嫂刚给我买的。
“说起你二嫂我还没说你,都多大了,还要压岁钱。”老二家孩子还小,在县里住什么都要钱买,这孩子都是大学生了,还不知道体谅人。
“二嫂要给,不要她会生气的。”安然理所当然的说,“对了,爸,你同我们到镇上去一趟。”
“又干嘛?”安林防备的看着越来越鬼的儿子。
“以后季木可能要在首都,把他的户口迁出来。”有他爹在,到派出所里好办事。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年咱们在县里买房子的时候,你可是说要回家的,现在呢?”觉得儿子以后可能在首都,安林心里尽管不舍,但是也高兴。因为,那是首都啊!
“你说在哪里就在哪,我随便。”听到这话季木就想开口,看到安林,又止住了。
“我说,我说的话你会听吗?”这小子就个嘴功。
“你是我爹,你的话不听,还听谁的!”安然一脸讨喜的对着面前的人。
“少拍马屁!”这几年村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外出务工,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儿子一个外国语学院的来家。真要回来,还不够村里一圈老头老太太在背后瞎嘀咕的呢。
因为两人走的早,“恋家”的安瑜便没跟去。躺在床上睡大觉的人,绝不承认是怕妨碍到他家小叔教训媳妇。
到了两人暂时的家,季木打扫,安然出去买些吃用。“木头,去拿你的东西去,以后就住这儿,还有别忘了,坐公交车。”早两天他才知道上次这个小白脸居然用跑得。
“哎,我这就去。”见他上床休息,季木想也没想让安然陪他去。
“季木,你这干嘛呢?”早来的室友见他收拾东西,满是疑惑。
“从今天开始,住我对象那里去。”想到以后每晚都能和安然在一块,季木心里就一阵激动。
“你对象?”一旁的人诧异的看着嘴咧到耳根上的人,“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你才分手了!”听到这话季木气了,“不知道就别胡说!”
与他同宿舍近三年的人知道这人平时很好说话,只要别闲扯到他对象,“前两个月见你趴在寝室里,这才误会的。”
“那是,那是他说我天天跑来去找他,影响学习,让我考好点才去见他。”他才不说惹到安然生气了呢。
“难怪突然变成了拼命三郎。”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看到一旁的大纸箱,“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先拿一些,这些慢慢拿,有没有事?”季木想了想问。
“没有,上学期你不是交了一年的住宿费吗。放着吧,一天拿一点就好了。”他当什么事呢。
安然睡了一会儿就赶去修理厂。正逢年关,豪车店里不但忙,一旁的修车的地方也忙个不停,季木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他刚出去。
看到留着的纸条,季木心里一甜,乐的忙房间转圈,停下来想着也没什么事,干脆又做公交车回学校,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全搬来。看的宿舍里的一人直了眼。这季木有多爱他对象啊,一刻都能不等。
踏月而归的安然,看着自家的住处亮起了灯,疲惫的人神情一松。洗好澡出来季木已经把饭菜热好。
“安然,快吃吧,我去洗衣服。”说着就走向浴室。
听到窗外呼呼的北风,“明天去买洗衣机,用洗衣机洗。”这水又不是井温水,水龙头放出来的水能冷死人,再是季木洗,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我们还有钱吗?”寒彻刺骨的水,季木也怕。
“有,在枕头里面,以后身上没钱就从那里面拿。”吃着面条,安然胃里一暖。
听到他的话季木就去翻枕头,看着一打老爷头,“安然,这有多少?”
“大概五千,去年的工资。”吃好安然把碗往桌子上一丢,就滚到床上。
“你一直把钱放在这里吗?”季木不信的问。
“不放在这儿放到哪儿。”裹上刚从家里背来的棉被,安然舒服的j□j一声。
“你怎么能放在这儿?”季木见他闭上眼,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以后钱我拿着,行吗?”
“随便!”本来就是给他用的,怕这呆子犯拧,才没说的。
明天就把钱存起来,他们以后没有孩子,这些钱可是留着养老的。
收拾好一切,季木脱掉衣服,看床上只有一个被窝,乐的快速的跑进安然怀里。
紧接着就脱他的衣服,“安然,你累不累?”见他还没睁眼,季木试探的问工作到深夜的人。
“cao你,足够!”他就知道自己进了饿狼窝,早晚一天会被这个心冷的娘炮吃的渣也不剩。
知道他愿意,没等安然动弹就滑了下去,服侍他一番,这才爬到他身上,“安然,你也,摸摸我的,好吗?”感受到后面的充盈,季木小声的请求。
“憋死你!”蹬鼻子就上脸的小白脸,以前怎么不敢开口。
“安然…”看他不理自己,就开始扭动腰肢。
本来想歇一歇再帮他的人,见他这样也不再顾及,直cao的他哭着喊着要死才停。
“你真厉害!”只剩半条命的人,仗着全是无力,趁机挂在安然身上不下来,怕被拍下去,忙着夸赞,“安然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最厉害?你见过几个?”刚生怜惜的人,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说!”
“说什么?”还不知口误的人,搂紧身边的人,期望被他拥在怀里。
“不是说我最厉害吗,那不厉害呢?”这小白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有,就你一个!”知道又欠在嘴上,季木伸头就要亲他。
“滚!你不嫌脏我还嫌呢。”刚才又用这张嘴帮他吸了一次,真是够了。
“那也是你的!”被嫌弃的人转而求其次,低头含住胸前的红豆,边咬边磨牙。
“喝奶呢。”想起明天还要工作一天,安然把他拽回来“不想我肾虚就老实点!”
“不会的。”季木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东西,“安然最棒了!”
“滚滚滚!”这呆子只要和他在一块就像换了芯子。
季木知道他是嘴上说说,紧抱着怀里人,半年来的担忧在此刻一点没了。
“明天去买点菜,我请人来家吃饭。”老张今天说元帅找他,半年的时间他也吃了他好多次,怎么算都该回请一下。
“谁呀?”男的女的。
“一个朋友,捡你做的最好的买。”文天鹏什么没吃过,何况他本就是个穷人,犯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只有一个?”季木依旧不放心。
“一个,睡觉!”这呆子撅撅屁股他就知这呆子犯什么浪。
摸着发疼的头季木心里撇了撇,看到放在一旁的胳膊,想了想,把脑袋放在了上面。
次日上午安然便借着汽修厂的电话打给文天鹏,说晚上请他吃饭。文天鹏放下电话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这抠门的小安然什么时候变大方了。想到电话里说请他一个,文天鹏暗自好笑,接着便让秘书准备一些新鲜的水果。
走在乌黑的旧式楼梯里,文天鹏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