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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124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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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荣却想得更深了一层:“三奇公子和刘唐刘头领一听有公明哥哥的书信前來,便深信不疑,撤去兵马坦然以对,來这番听公明哥哥的话來梁山入伙,却是來得对了!得公明哥哥荐书在此,上下老小必有好去处!”
    心中欢喜之下,便把后队人马引上前來,和西门庆、刘唐相见。为头的有几条好汉,一个人相貌端方,身躯长大,满身甲胄,气凝如山,挎着一口丧门剑,威风凛凛。说起來时,却是霹雳火秦明的徒弟,姓黄名信,绰号镇三山,曾作青州兵马都监,受了师傅秦明感召后,也來梁山入伙。
    黄信身边一人,头上绾着鹅梨角儿,以一条红绢帕裹着头发,身上披着一领枣红纻丝纳袄,却是山东莱州人,占住了青州清风山,江湖号称锦毛虎的燕顺。
    燕顺身后跟着两人,一人生得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也裹了顶绛红头巾,乃是浙西苏州人,后來流落到清风山坐了第三把交椅,江湖人称白面郎君的郑天寿。
    还有一个,生得五短身材,面貌丑陋,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动处,总学着妇人姿态用眼角瞅人,介绍到他时偏偏又吆五喝六,妆出一副粗卤样儿來。原來这人祖贯两淮人氏,姓王名英,赶车的出身,因半路上见财起意,劫了客人,案发到官,越狱后逃跑在江湖上,绿林中熬出个诨名,叫做矮脚虎,人见他生得实在矮,索xing口顺便喊他王矮虎,后來到了清风山,坐了第二把交椅。
    最后一个,生得身长八尺,淡黄骨查脸,一双鲜眼,洠Ц邝祝词呛颖贝竺耸希帐拢瑀i常只靠放赌为生。本乡人见他生得长大,就给他起了个异名,唤他作石将军。
    盖因旧时营建新屋,每每在对着大路小巷口的墙角处,镶立一块儿大小不等的长石,石面刻有“泰山石敢当”。所谓石敢当,俗名就叫石将军,有一将把关万夫莫开之意。
    石勇得了这个诨名,便骄横起來,有一天争闲气时,一拳打死了人,石敢当也当不住了,便逃走到沧州小旋风柴进的庄上避祸。后來又去郓城县见到了铁扇子宋清,受宋清委托,寻找宋江寄家书,正好半路上撞上了,便以寄信之微功,同上梁山入伙。
    刘唐见这伙人中,又有朝廷军官,又有山贼草寇,胸口的疑心也慢慢淡了下來。暗想若是官府定计布下的圈套,人可以假扮得,这江湖上的匪气却假扮不得,來这些人的入伙,却是个真的了。尽管心中疑窦消了大半,但刘唐还是捏紧了朴刀,随防在西门庆身后。
    西门庆听了各人姓名,面上都是重重喜se,只是连连抱拳,口口声声道:“今ri我梁山有幸,有恁多英雄好汉前來相投,西门庆便先喜出望外。如今已有先头部队回山寨送信去了,便请众家兄弟先去前边朱贵酒店,略略歇马,领了分例酒食,过不多时,便有船相接上山。”
    众人亦是久闻西门庆三奇公子之名,今天一会,却见西门庆光明磊落,全无防备之心,礼数相待更是甚厚,无不心服口服,皆道:“江湖上都说郓城及时雨,清河西门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讲礼毕,西门庆和刘唐上马在前导引,花荣秦明左右相伴,花荣便歉然道:“西门庆哥哥何等身份?今ri却來给小弟们引路,当真是生受了!”
    西门庆笑道:“今ri有英雄前來投奔,正是我梁山之天幸!只恨小可來得匆忙,未能盛仪远接,花荣兄弟却拿甚么虚名來盖我,却不是更让西门庆脸上惭愧?”这正是:
    因何今朝多义气?缘为前世有成竹。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五章 气沮清风山
    花荣和秦明听西门庆说得客气,都是连连逊谢,一路说一路走,已经來到朱贵酒店。朱贵早已接到报信,出來迎接众人,都相见了,便叫放翻两头黄牛,散了分例酒食。花荣秦明带來的人马,东一堆西一堆的在四下里乱歇了。
    不多时,就听桨声响处,水泊里早有二三十只大白棹船來接,船头当先一人,却是梁山坐第二把金交椅的头领智多星吴用。花荣秦明见了大喜,花荣暗中思忖道:“怪不得公明哥哥说,梁山晁天王宽仁爱客,果然名不虚传。”
    西门庆、吴用、刘唐、朱贵邀请秦明、花荣等七条好汉下船,老小车辆,人马行李,都搬在各船上,一路棹歌,望金沙滩而來。上得岸,滩头鼓乐喧天,早有晁盖、公孙胜、林冲等头领,亮全队迎接。
    秦明、花荣等七人与各头领都相见了,一行人便乘马坐轿,直上梁山。到聚义厅后,晁盖先安排新來头领的老小家眷去后山安歇,一切妥当后,聚义厅中大吹大擂,自有小喽罗们杀牛宰鹅,安排出极丰盛的宴席,与秦明花荣等人接风洗尘。
    酒席之上,便不免问起宋江近况。燕顺道:“去年腊月间,宋江哥哥到了小弟的清风山,被小弟留在山上,一连住了五七天。不意有一天,碰上了清风寨文知寨刘高的浑家上坟,便生出多少事來!”
    西门庆听了,便问花荣道:“怎的这知寨一职,还分起文武來了?”
    花荣道:“西门庆哥哥不知,朝政废驰这些年,冗官越來越多,这些官二代官三代如何安置?只好四处乱安编制,一个知寨,也硬分出文武來,却不是可以发两份儿俸禄?何况我朝素來重文轻武,小弟这知寨,当得也甚是憋气!”
    西门庆听了,便点头道:“朝廷乱封冗官,到最后还不是百姓倒霉?那些俸禄,可都是百姓的血汗啊!偏偏狗官们一个个尸位素餐,只以剥削聚敛为事,却让花荣兄弟这般做实事的好官出不了头,若不同流合污,只好辞职远走,有气xing的,就不得不逼上梁山了!”
    秦明、花荣、黄信听了都喝彩:“西门庆哥哥说的,一点儿也不差!”
    晁盖听了摇头,便叹道:“听贤弟们这般说,那个文知寨刘高,必然也是个贪官了!”
    花荣便拱手道:“禀上天王哥哥。那刘高的浑家,和刘高那厮一样,也是个不安分的婆娘。生xing不贤,只是调拨着他丈夫行不仁之事,残害良民,贪图贿赂。”
    阮小二便把桌子一拍:“这真个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花荣点头道:“阮二哥说得不错!因此腊月那天刘高惊天动地的叫喊起來,说他娘子上坟时,被清风山上的山大王给掳走了,吵嚷着要小弟去救人。小弟只盼清风山上燕大王一刀把那泼妇砍了,也少害青州的几个良民。因此只推病,谁來理会他?任刘高那厮自去救他那贼泼妇便是!”
    吴用笑道:“小生知了!必然是刘高那浑家上坟,却和宋三郎生出了事來。”
    王英便谄笑道:“军师哥哥料事如神,说的一星儿都不错。那ri小弟听到有妇人上坟,知道是狗官刘高的家眷,那还有什么说的?因此敲一声锣儿,聚起孩儿们,便把那妇人手到擒來。小弟平生受够了这些狗官和二狗子的气,因此便把那妇人推到山嘴子上,要斫了祭刀,好为民除害!”
    梁山众好汉听了都喝彩:“如此狗男女,正当一刀剁了头,钉在山巅上,给世间恶妇做个榜样!”
    喝彩声中,燕顺和郑天寿都借酒遮脸,把头低了下去,尤其是郑天寿那白面郎君,那颜面上都红透了。旁边的秦明黄信嘴边也露出鄙薄之se,更是连眼角都不转过去一下。
    西门庆心下雪亮,知道这王矮虎是贪花好se之徒,见了个平头正脸的女人就掉裤子的货se,还说什么为民除害?全是放屁。当下转头向花荣那边投了个询问的眼神,四目相对之下,花荣脸有尴尬之se,也把头低了下去。
    只有石勇一个傻大个儿,是个三不知,只顾大口灌酒,大手撕肉,吃喝得不亦乐乎,含含混混地跟着众人叫好儿。
    却听吴用笑道:“此时必然是宋三郎出面,将那妇人救了下來?”
    王矮虎便一拍桌子跳了起來,惊愕道:“军师哥哥莫不是天神降世?否则如何能这般料事如神?正如军师哥哥所推算,正当小弟手起要刀落时,有公明哥哥大叫一声:‘刀下留人!’因此那贼妇才捡回了一条xing命!”
    燕顺和郑天寿此时几乎把头戳进了裤裆里。他二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听王矮虎越说越离谱,都觉无地自容。那ri王矮虎掳回那个妇人,搂进房里便要霸王硬上弓,更拉弓的时候,被宋江带着燕顺、郑天寿冲进去撞破了。宋江便劝说王矮虎说,这妇人是友人同僚之妻,只求王矮虎做个人情放她下山。当时王矮虎还千舍不得万舍不得,逼得宋江最后跪了他一跪,又有燕顺、郑天寿一力主持,王矮虎这才不得已随顺了。
    谁知到了现在的王矮虎口中,他却成了为民除害的化身一般。说到宋江如何肯求,他自己如何仗义,最后如何饶了那妇人,还教训了几句天理公道话一五一十,吹嘘得花团锦簇。
    若洠в型馊酥溃嗨澈椭L焓儆财鹆常簿屯チ耍ㄈ佟⑶孛鳌⒒菩哦荚谇宸缟缴献×撕眯┦眗i,小喽罗口中也不知听得了多少备细。如今王矮虎如此老鼠上秤盘自站(赞)自称起來,却叫燕顺、郑天寿这等好汉子脸上如何下得去?
    王矮虎可以把脸皮当牛皮象皮來用,这等本事燕顺、郑天寿却学不來,学不会,二人如坐针毡一般,好不容易盼到王矮虎吹嘘完毕,坐了回去。这正是:
    才悔今ri丢颜脸,方恨昨时认弟兄。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六章 贪渎堪嗟叹
    有入云龙公孙胜叹息道:“宋三郎虽然仁义,但这一回仁义却使差了!那等恶妇,心地最窄,平生只知吹枕头风,收龌龊钱,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早该一刀剁了,省去多少麻烦!若放他回去时,必有后患!”
    西门庆便替宋江开解道:“一清先生说的虽在理,但宋江哥哥却是宁可天下人负他,他不负天下人,一事当前,先替别人打算。这等仁义之人,如何肯着一个弱女子死于刀下,却袖手旁观?若他肯如此,也不是郓城及时雨了!”
    晁盖、刘唐都点头:“四泉兄弟之言,一点儿不错!”
    花荣便抬头道:“西门庆哥哥所言,确是至理。当ri公明哥哥义气当先,救了那不贤的妇人,谁知后來公明哥哥住到了小弟家里,元宵节夜小鳌山花灯会时,灯光影里被那妇人一眼见了,因此恩将仇报,将公明哥哥捉了起來,打得皮开肉绽,若不是小弟抢了出來,xing命也失了多时了!”
    晁盖听了大怒,虬髯倒竖,虎目圆睁,骂道:“这等恶妇,便当罚她坐木驴才是!真恼杀我也!”
    花荣听了便宽解道:“天王哥哥休要动怒!刘高那不贤的恶妇,早已经被燕大哥一刀挥为两段,现在笃定连尸骨都臭了。”
    晁盖转怒为喜,笑向燕顺道:“燕兄弟,杀得好!如此方出我胸中一口恶气!”
    燕顺这时才不得不把头从裤裆里拔出來,站起身苦笑着拱手道:“天王哥哥,小弟只恨那婆娘杀得迟了!这等不贤的烂货,只知道背地里捞龌龊钱,挑唆着在笔头上毒害善良人,早该刀刀斩尽,刃刃诛绝才对!偏偏有人还把她当宝,金屋藏娇,最后动起刀子來,却不是自害自命?!”
    恨骂着,燕顺有意无意地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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