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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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愤懑,但嘴上却假惺惺地道:“夫人息怒。我等皆是老相国门生,自然要见义勇为,举贤不避亲,便也各自上本,驳斥那些谬论,这笔墨官司一直打到了今天,估计现在还洠5蹦兀
蔡九夫人便念佛道:“阿弥陀佛!保佑那些陷害我家公爹的jian臣们,家家死尽,户户病绝,方趁我愿!”
西门庆听了,心中大骂:“妈的!果然不愧是蔡京干儿媳妇,连心狠手辣都传导过去了!”
心中骂着,西门庆说道:“前两个月,老相国和我家大公子商量了,说道这一场风波來势太大,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凡事都要预留个退路为上。因此安排小的,将家中紧要物件儿,收拾了几大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东京城,往江州而來,先在九爷的府上寄顿寄顿。正巧那些天九爷也派了个人,叫做神行太保戴宗,往太师府上下书,太师爷的回书,想必九爷这里也收到了?”
蔡夫人听了便叹息道:“秦大人你有所不知啊!那戴宗却不是好人,他和山东梁山的一干贼人相勾结,伪造了公爹的回书,从中取利,争些儿就让我家夫君中了圈套!你道今天法场上斩的人是谁?就是戴宗和一个叫甚么宋江的!”
西门庆听了,便佯怒起來,把面前的桌案拍得震天响:“好一个梁山!竟然如此大胆!”
胖皮球战战兢兢地悄声道:“秦大人,夫人面前,还是稳重一些的好!”
蔡九夫人对西门庆的“失态”,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过了半天后才说话,声音中亦全是忧虑:“公爹和大哥來此寄顿箱笼,难道公爹他老人家又要罢相了不成?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笑道:“夫人且放宽心。老相国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來了,难道还能在小yin沟里翻船不成?寄顿箱笼,也只不过是风物长宜放眼量而已!”
蔡九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勉强道:“但愿如此!却不知公爹除了令秦大人押运寄顿的箱笼之外,还有何垂训?”
西门庆起身装模作样地向东京方向一拱手,这才道:“请夫人聚集府中执事人等,不分大小尊卑,皆來听训。”
蔡九夫人一听,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当下想了想道:“秦大人奉我公爹令谕而來,一路辛苦,且先去客厅中,招待同來的兄弟们粗略用些水酒茶饭,我这里自去召集府中诸般人等,待秦大人酒足饭饱了,再來传我公爹令谕。”
西门庆笑道:“多谢夫人体恤远人辛苦,既如此,我便先下去准备了。”说着略一揖,胖皮球赶紧引他出厅。
见西门庆去了,心事重重的蔡九夫人吩咐几个贴身的大丫环去府中各处传令,让管事的家人媳妇们來见。待这些人來后,蔡九夫人令她们拣一处宽畅的轩阁,让府中的丫环使女们阁中侍候,阁外则聚集府中男丁,准备恭听秦大人带來的蔡京训谕。
不多时,有人來报,说秦大人和他带來的一干人,都守卫在马车周围,不愿稍离,连用饭都只在箱笼之畔。蔡九夫人听着,又喜又愁,喜的是既然公爹和蔡家大公子把最当紧的家私都搬來了江州寄顿,自然是洠О炎约曳蚓蓖馊耍怀畹氖侨粽饣夭叹┯职樟讼啵裟芨闯龅挂舶樟耍艟痛艘货瓴徽瘢鞘鞯光┽⒅拢约仪俺炭坝
在蔡九夫人一阵阵的忐忑不安中,终于府中家丁仆妇聚集完毕,大家鸦雀无声的聚在一处,蔡九夫人便命人去请秦大人到來。
不多时,西门庆昂然來到。他居中一站,问道:“可都來齐了吗?”
“回秦大人,我府中上到夫人公子,下到家丁仆妇,都到齐了。”胖皮球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西门庆点点头,正se道:“既然如此,便由我來宣谕!”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绫來。
凌厉的目光四下里一扫,西门庆长声喝道:“蔡府家人还不跪下听谕,更待何时?”
蔡府诸男丁,乱纷纷跪下一片。西门庆便打开黄绫,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这八个字一出,好似横空闪了个霹雳,打得内厅中的蔡夫人晕头转向,她万万想不到,自家公爹的家训,怎么突然变成圣旨了?事态反常便为妖,但今天的这一番反常,只怕这妖带來的就是不测的奇祸!
就听西门庆大声宣谕道:“蔡京窃据权柄,聚贪婪枉法之徒,劫城狐社鼠之辈,致使jian臣当道,谗佞盈朝。蔽天子之聪察,遮万民之控诉。卖官鬻爵,贿赂公行。悬秤升官,指方补价。夤缘钻刺者,骤升美任,贤能廉直者,经岁不除。以致风俗颓败,赃官污吏遍满天下。役烦赋重,民穷盗起,天下sao然。”
一番指罪后,却道:“今令蔡京致仕待罪,其党羽江州知府蔡得章,待御前卫士到达之ri,以密计擒拿,莫使轻纵。若有从逆负隅顽抗之跳梁小丑,一律行天威殛之!钦此!”
蔡九夫人听着,早已软倒,失魂落魄。这正是:
方将巧言集群鼠,又假圣旨吓丛jian。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霸宋西门庆2第二一章 巧言劫蔡府
第二二章 再一言劫蔡九
霸宋西门庆22第二二章 再一言劫蔡九来自书
兵不血刃,在无形无se之间,西门庆众人就控制了蔡府。书
西门庆向神算子蒋敬投以赞赏的眼神。他的原计划是,召集蔡府众人听训之时,梁山众人取出大车里箱笼中暗藏的兵刃弓弩,各占要害制高点,胁之以威,将蔡府满门老小拿下,如有抵抗不从者,当场击杀,以儆效尤。
但蒋敬进言道,蔡府自有护院武师,若此辈悍勇之人鲁莽起來,稍一反抗,蔡府中人因之而惊炸,梁山兵jing人少,若由此而控制不善,岂不误了大事?不如将胁之以威换成吓之以势,假赵官家天威临之,蔡府上下做惯了皇朝奴才的众人谁敢心生反意?
西门庆从善如流,便命侯健用黄绫子做起一张假圣旨來,也描龙绣凤的,用萝卜干刻个印玺盖上去,然后西门庆挥笔在上面睿妇湔腠臼笔赖幕埃徽牌普腊俪龅氖ブ季驼饷闯闪恕5谈舷拢诔业恼鹁啵垢拖氩坏窖榧ブ嫉恼婕佟S纱丝杉鏊沉伺藕蠊選ing思维的害人,后世进di du跑官的领导干部,被冒充国家首长的骗子骗得落花流水,为打假不得不在di du成立驻帝办,尽由此心理而來。
将蔡府一门良贱尽数拿下后,西门庆开放角门,将准备接应的穆家庄庄丁都放了进來。这四五十号人由穆大带队,进府后从箱笼中取出兵刃,便分散于府中各处望风守。
空出來的箱子,自然也不会浪费,这蔡九知府也不知剥削了万民百姓多少脂膏,今ri岂有轻放了他的道理?于是西门庆、蒋敬、吕方、郭盛前后料理停当后,便带着梁山众学兵來到蔡九知府藏宝的宝库。
宝库打开,众人进去一,里面都是一排排的木架,和一口口的提花箱子。木架上放着的,都是些不怕chao湿的珍器古玩,西门庆、吕方、郭盛十件里面认不出一件,蒋敬却是个识货的,一边一边大声称叹不已,口口声声只是说这瓷器好在哪里,那酒爵又贵于何处,当真是如数家珍一般。
西门庆心道:“來,只要蒋敬一上梁山,我梁山货栈的大计必成,那时可要他渡一堆徒弟出來,免得这家伙玩行业垄断。”
有怕思的西门庆顺手掀开一口箱子,箱盖一开,却见里面都是耀眼生花的珠玉珍宝,衬着学兵们手中举着的火把,火光跳跃下宝物更是璀璨夺目。
西门庆虽然穿越重生于富家,吕方郭盛祖上也是跑惯买卖的,颇有些见识,但陡然间到了如此多的珠宝,还是觉得目眩神摇起來,举着火把的众梁山学兵更是穷得狠了,乍然间到这么多珠玉,都是目不转睛,似乎呆定住了。
蒋敬上前伸手在箱中珠宝堆里拨拉过來拨拉过去,然后收回手后摇摇头,说道:“这也就是首饰铺子里镶珠嵌宝的材料,论真正的价值,比架子上的东西可差远了。”
吕方摇头道:“蒋二哥是高人,眼界宽阔。对兄弟我这等凡夫俗子來说,还是这些金银珠玉來得痛快些!”
西门庆笑道:“真是财帛动人心啊!一个个都给我把魂儿收回來了,等回了山,论功行赏,这些财宝少不了你们的!别在这里摆出这些个小器样子來,若传到江湖上好汉的耳中,倒吃外人笑话!”
众人听了,如梦方醒,急忙打点好jing神,一层层的栓视了过去。
最外面都是蒋敬口中的俗器,但这笔财富已经是价值连城了。蒋敬忍不住叹道:“这蔡九知府也真是一把神手辣手,他來到江州也不到三年,怎的就刮出了恁多的财宝?”
越往宝库深处走,箱子中的东西越见珍贵。走到最后,却见是一排紫檀木的箱子,箱盖上用上好的珍珠镶出了“寿比南山”四个字,箱子上都挂着玉牌,蒋敬伸手摘下最外首的那个玉牌一,上面镌着两个字“甲午”。
神算子沉吟道:“这是何意?”
西门庆想了想,冷笑道:“不用猜了!这必是那蔡九知府为了讨好自己的干爹,为jian相蔡京明年六月十五的生辰准备的寿礼!今年可不是癸巳年吗?明年正是甲午年,这狗官却是有备无患,未雨绸缪!”
蒋敬恍然大悟,伸手将箱盖打开,却见其中分成几个不规格的隔断,每个du li的格子中都放着一件珍宝。
蒋敬惊叹道:“了不得!这是龙文鼎,这是商彝,还有这个我认不出來!不过,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吕方郭盛凑上來,抓了抓头奇道:“这等破铜,也叫宝贝?便是熔來铸钱,也嫌它太寒碜些!”
西门庆赶紧一手将二人揪开,喝道:“去去去,你们这两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家伙!别叫蒋二哥笑话你们了!”
这时,蒋敬已经伸手从一个长格子里掏出了两轴图画,打开一,却分别是王维和李思训的山水画。只见王维的画庄重于水墨气韵,风格飘逸,重皴染,画得比较简洁;李思训的画注重se彩工力,风格刚劲,重钩勒,画得比较工细,真正是各有千秋,均是无价无市的重宝。
赞叹良久,蒋敬将画轴重新卷起,放回箱格,又将防蠹虫的名贵香料绢包细心布置好,这才依依不舍地合上了箱盖。再剩下的那些箱子时,却只见一个个挂着的玉牌上都分别镌着“乙末”、“丙申”、“辛酉”诸年号,显然蔡九知府马屁绝顶,为讨蔡京欢心,这寿礼早已jing心预备下了。
仅此寿礼,便见其用心良苦,加上其它的节礼年礼,那还了得?一个做官的如果把心思都花到了这上面,其不贪腐如何?如果一个国家从上到下都是这样的官儿,而其民众犹自麻木不仁,其不亡国,是无天理!
蒋敬叹了口气,和西门庆对视一眼,摇头道:“四泉哥哥,剩下的箱子,也不必了,叫兄弟们下手搬取便是。这里的箱子,只要随意一只,足以令百姓人家吃穿三世。只是咱们都估错了一点,虽然知道蔡九这狗官贪婪,但却想不到他竟然搜刮了这么多财宝,咱们这几辆大车,只怕搬不走多少,实为憾事!”
西门庆早已胸有成竹,冷笑道:“既然搬不走,便叫他自己乖乖给你我弟兄送來!”
蒋敬jing神一振,问道:“莫不是,四泉哥哥想要绑走蔡九的妻子儿女,以为赎取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