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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173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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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着宋江,用九流演员的身段躲出了三步,这才道:“小弟禀过了天王哥哥和假亮先生,乔装改扮成一个测字的江湖术士,便上东京走了一遭儿。那开封府是天子脚下,万物繁华之地,小弟在那里厮混了一个多月,每ri弄些糖果,勾搭着城中小儿,传唱童谣多首,那几句‘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祸乱梁山泊,扰攘在山东’,其实就是小弟我流传出來的!”
    “啊?!”江州和黄门山的众好汉听了,无不愕然。再宋江,已是失魂落魄一般。
    过了好半晌,宋江才涩声道:“原來原來那童谣,却是四泉兄弟你你编出來的?”
    这几句话听在众人耳中,充满了被欺哄后的愤懑,只有宋江和西门庆知道,那其中更多的是真相挑明,幻想破灭后的无奈与失望。
    西门庆按捺下心头的冷笑,毕恭毕敬地抱拳道:“哥哥休怪,那童谣正是小弟所编。哥哥既然不弃朝廷,小弟只好让朝廷弃了哥哥,这才能把哥哥赚上山來,同聚大义!”
    宋江在刚才西门庆给他斟酒之时,已经从座位上站起身來表示敬意,以后就一直站着。这时听了西门庆所言,忍不住颓然摔坐回椅上,惨笑道:“好一个‘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祸乱梁山泊,扰攘在山东’!好一个足智多谋的四泉兄弟,你杀得我宋公明好苦哇!”
    晁盖急忙将吴用一拉,二人來到西门庆身边,三人并肩而立,向宋江齐齐一揖。这正是:
    只道jian雄得天命,实为公子展奇谋。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九章 吴用的让位
    书着就是爽!
    宋江见晁盖、吴用、西门庆一齐向他施礼;强打jing神跳起来;双手相搀道:“哥哥;这是怎的说?兄弟若受了你如此大礼;却不折了宋江的草料?”
    晁盖便道:“这童谣之事;虽是四泉兄弟出谋;但小兄和军师从中推波助澜;亦脱不得干系;三郎贤弟若怪;便请怪我三人;莫让四泉兄弟一个受了委屈!”
    吴用亦笑道:“公明哥哥;若非四泉兄弟此计;焉能将兄长赚上山来;同心归义?小弟只憾此计非小弟所想;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哥哥海涵!”
    西门庆则道:“公明哥哥是一言九鼎的烈汉;既然先前答应了不跟小弟我计较;安能失信?只是小弟在公明哥哥面前施展这诡谲心机;实在惭愧;说不得;也只能厚颜恳请哥哥宽恕!”
    三人盛意拳拳之下;宋江也不得不纳了这口气;便叹息道:“哥哥兄弟们虽是好意要留宋江;但闪得我却忒也苦了些;你们却也忍心!”
    聚义厅上众好汉中;秦明听了冷哼一声;暗想道:“四泉哥哥仅是赚你一人上山;你便如此叫苦;青州城上你毒计断送了我一家老小;却又如何?”
    西门庆便又斟起酒来;给宋江赔礼道:“正因为小弟心下有愧;所以江州城一战;这才身先士卒;刀斧不避;一意要把哥哥抢出来。t侥天之幸;哥哥虽然吃了些苦楚;但到底还是修成了正果;在此便请哥哥满饮此杯;大家忘了旧怨;且一心振兴咱们水泊梁山如何?”
    到了此时;宋江也不得不举起杯子;象喝药一样把酒给喝了。这次第;怎一个“苦”字了得?
    见宋江饮了酒;公孙胜便笑道:“宋三郎休怪贫道说;你在江州吃了大苦;皆由你在浔阳楼上题了反诗而起;却和四泉贤弟捏造的童谣无甚关系。不仅如此;若仔细算来;如非因这童谣;众兄弟也不会这么卖力的去江州救你;这童谣反倒是宋三郎你的救命大恩人呢!”
    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是西门庆的嫡系;随着公孙胜的话尾;便都齐喝一声彩;聚义厅中不少好汉接着就七长八短地呼应起来。宋江听在耳朵里;肚子里的药酒尽皆浓缩进了苦胆上;一时只能涎着脸干笑。
    却又听黑旋风李逵道:“俺只说宋江哥哥应着天上的言语;谁成想却是西门大官人编出来的!本来还指望着;让晁盖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便做了小皇帝;吴先生做个丞相;公孙道士便做个国师;我们都做个将军;大家便带上水泊梁山恁多的军马;杀上东京;夺了赵官家的鸟位;砍尽祸国殃民的贪官;岂不是好?谁知到了最后;却是个狗咬猪尿泡;让俺铁牛空欢喜了一场!”
    众好汉听了虽然都笑;但黑旋风李逵的话糙理不糙;却也道尽了此间大部分人的心思;宋江既然不是真命天子;大家图谋富贵的热切心肠便冷了下去。
    接下来;宋江强颜欢笑;听众好汉讲述江州劫法场的诸般事体。说到西门庆如何智珠在握;指挥若定;带领着大家在江州水6纵横来去;或智取;或力攻;竟然不折一人一骑之时;众好汉无不极口的称誉;纷纷向西门庆敬酒。
    智多星吴用听着;也是赞不绝口。想了想;吴用站起身来大声道:“众家兄弟且肃静;听我吴加亮一言!”
    众人闻声一寂;却见吴用向四下里团团作揖道:“小生吴用;虽然号称智多星;忝居梁山泊军师之位;却是才疏学浅;甚不称职。今有四泉兄弟;机谋百变;智勇双全;实胜过我吴加亮百倍!因此吴用今天便跟众兄弟们明言了;就此退位让贤;把这军师之职;交由四泉兄弟来做。如此一来;必然能风生水起;我梁山泊大业的振兴指ri可待!”
    聚义厅中;倒有不少人借着酒兴叫起好儿来。西门庆站起身两手齐挥;压住大家的喝彩声;乜斜着眼睛问道:“军师哥哥;你吃醉了?”
    吴用正se道:“小生吃酒;从不喝醉!”
    西门庆便把手一摊道:“却又来!既然军师哥哥没有醉酒;却嚷嚷的是甚么胡话?说不得;且请军师哥哥归座;自罚三杯;以为失言者戒!”
    吴用便怫然不悦道:“小生方才所言;句句都是真心实意;此中的一片血诚;可鉴ri月!四泉兄弟怎能将小生的一番肺腑之言;却真的视做了驴肝肺?”
    聚义厅上众好汉中;大部分有头脑的;都已经停下了吃喝;转头往这边;只有李逵、石勇这一类没心没肺的;还在那里象肥猪拱食一样;吃喝得稀哩呼噜。
    这时公孙胜端起了杯子;笑道:“加亮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今ri酒席之上;只为合欢;你怎的却说起咱们梁山的军政大事来啦?这等话题;且留待明ri兄弟们酒醒之后;请晁盖哥哥升了帐;再来商议不迟。在此时说起;怪不得要被四泉兄弟误会成醉话!”
    晁盖也道:“加亮先生;正事明天再说;现在且先端起杯来;莫扫了弟兄们的酒兴!”
    吴用听了;作恍然大悟状;连声道:“这个;却是小弟的不是了!小弟该罚;该罚!”说着连尽三杯。
    见没事了;聚义厅中的众好汉们又吆五喝六起来;西门庆不屑地瞄了谈笑风生的吴用一眼;暗暗地冷笑了一声。
    酒席散后;吴用的书童吴良小哥扶了吴用回到书斋;服侍吴用盥洗完毕安歇之时;吴良小哥忍不住埋怨道:“先生忒也善了!那西门庆虽然是山寨中的新贵;但他终究是初来乍到;根基浅薄;就算立了些微功;但他只不过是功狗;先生才是功人;却又何必将他放在眼里?今ri聚义厅中;先生偏说起让位来;岂不是抬举了那厮?”
    吴用听了;微微一笑。这正是:
    jian雄方才屈智略;毒士却又起心机。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章 潘金莲VS西门庆
    书着就是爽!
    一边上床歇卧;吴用一边悠然道:“吴良啊!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吴良小哥道:“我只知道自打记事起;我就跟在先生左右了。t等闲的年头;我也懒得去记它。”
    吴用点点头;说道:“你从小跟着我;心里自然要向着我;今ri到我要让位与西门四泉;你便不由得着急起来;这是你对我的关切之心;我也不来怪你。但是——”
    听到吴用语气一变;吴良小哥便知道自己虑事处有什么不通透的地方;急忙垂手而立;静听吴用教诲。
    却听吴用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随了我这么些年;读书不可谓不多;对那《yin符经》;你也该多少有些心得才对!今ri我的举动;别人不出来;难道你还不出来吗?若你再这般浑浑噩噩下去;却让我将来怎能放心扶植你起来;授你权柄?”
    吴良小哥嗫嚅着道:“是!是小的愚钝;象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一样;惹先生生气了!”
    吴用哼了一声;说道:“今ri聚义厅上;我当众让位的妙处;你却好好想想!想明白了;才准你睡觉!”说着;他自己先放倒了头;鼾鼾睡去了。
    吴良小哥蹑手蹑脚地坐回自己的小床上;盘膝在那里;闭着眼睛冥思苦想起来。吴用平时的教诲;一句句自心头流过;读过的兵书谋略;一字字的在脑中转过。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小厮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大悟之下忍不住“腾”地跳起身来;欢叫道:“妙!妙!妙!”
    却听那边床上的吴用呵呵而笑;打趣道:“一物生来真奇妙;开口就是喵喵喵(妙妙妙)。放着老鼠它不逮;却把鲜鱼偷吃掉——你这小猫;可领悟了吗?”
    吴良小哥早拜倒在地;恭声道:“先生妙算;小的终于明白先生的苦心了!”
    一摆手;吴用矜持地道:“罢了!既然想明白了;可见你还是有些慧根的。夜深了;安心睡!”
    “是!”吴良一边答应着;一边展开自己的铺盖;却又忍不住问道;“先生;此计若是有失”
    吴用不屑地挥了挥手;朦胧道:“万无一失!这就是算死了的人xing;其间的道理;再过二十年;你必然应用得出神入化;皆从今ri这一悟中得来!”
    吴良小哥“哦”了一声;躺倒后依然大睁着眼睛想了半天;这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聚义厅上;晁盖击鼓升帐;将江州之行的一众有功人员尽皆厚赏。由穆家庄庄丁、李立酒店的伙家、李俊手下的梢公水手新晋的小喽罗们欢声雷动;反倒是讲武堂的学兵们得重赏而不动声se;颇具卓尔不群之沉稳气度。
    林冲了不禁欣慰;转头向西门庆笑道:“四泉贤弟;这些家伙跟着你走了一趟江州;倒也有些长进!”
    西门庆这个讲武堂的山长面上有光;便笑道:“若不是林冲哥哥教练得好;江州之行;也不会这般容易!”说着;在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
    江州之行固然不容易;但他西门庆昨天晚上的回家之行;更加不容易。
    昨晚聚义厅上筵席散了时;那玳安小厮早奉了月娘的命令;早在聚义厅前后踅摸了一十八趟。见到西门庆出来;玳安宛如皂雕攫紫燕;猛虎啖羔羊一般;扑上来擒了西门庆就走;唯恐又生出甚么事情来;自家公子又要学大禹过家门而不入;那还了得?西门庆本来还计划要去探视黄文炳;这一下全给泡汤了。
    一路上玳安絮絮叨叨;说不尽月娘对西门庆的相思之深苦。这些话本是听小玉转述而来;此时再经了玳安小厮的一张巧嘴;免不得足尺加三;将西门庆的一片温柔心肠鞭笞得体无全肤。
    西门庆回头自思;也觉得自己对不住家里的妻女。自己东京城跑了一趟;回了梁山后足不旋踵;又旋到了江州去;虽然在义气上面挣了满分;在家中的亲情上头;却板上钉钉是得了负数。想到月娘一个人在家中孤苦伶仃;西门庆心头怜惜之情大起。
    玳安带着西门庆刚到家中大门口;正要排闼而入时;斜刺里黑影一闪;早杀出一员女将——只见她蛾眉倒竖;好似穆桂之英;杏眼圆睁;宛如花木之兰。此将非别;正是潘金之莲到了。
    自从西门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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