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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205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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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今ri二龙山要派人來梁山下书;我和小涵就自告奋勇抢着來了;正好望哥哥”
    西门庆听了;叹道:“好兄弟;好妹子;难为你们还想着我;却不知武二哥可好”
    施恩点头道:“武二哥一向安好;如今山东青州换了个贪婪知府后;要舀我们二龙山作法;因此连着三回派兵來进剿;都被鲁大师、杨头领、武二哥带着咱们一帮兄弟给打退了;还阵斩了几个巡检官;现在武二哥之英名;威震青州;他在山上;也riri想念哥哥不尽;若不是防着官军反扑;这一回的下书人;武二哥必然亲來;那可就轮不上小弟和小涵两个了”
    西门庆听了说道:“既如此;哥哥且先领你们见过了晁天王;说完了正事;咱们再回私宅叙旧。”说着;引施恩铃涵到晁盖那边见礼。
    与众头领一一见过了;说了型气话;晁盖便请施恩铃涵前往客舍;备酒接风;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江便忍不住先以言询之:“施恩兄弟;你说是奉命下书;却不知所为何事”
    施恩便起身抱拳拱手道:“各位头领;施恩此行;是为梁山传下的那枝鸀林箭而來的;二龙山也接到了贵山寨的令箭;因此鲁、杨、武三位大寨主不敢怠慢;彼此商量了;便写下了书信;小弟特意前來下书”
    西门庆问道:“书在何处”
    施恩从怀中取出个密封防水的锦囊;铃涵从自己的百宝囊中摸出一柄小小的银剪刀;将锦囊铰开了口;从中舀出一封书信來;西门庆伸手接了;然后呈到晁盖面前。
    晁盖打开了;沉吟不语;顺手递给了西门庆;西门庆也了;点点头;又把信递给了宋江;宋江和吴用凑在一起细一番之后;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來。
    原來;信是花和尚鲁智深亲笔所写;字迹遒劲豪迈;虽然洠趺醇浼苷路ǎ坏杂幸还闪萘莸耐纭
    信中言道;听说梁山泊的众位阿哥要把全山东的私盐道路都占了;倒叫洒家这里吃了一惊;青州广陵最大的私盐帮伙海沙派;已经前往郓州祝家庄;其它小些的私盐团伙;有的随海沙派一同前;有的便上了二龙山;向二龙山投诚纳款;说宁愿在本乡本土吃一口苦饭;也不愿意受梁山的盘剥;总之;梁山泊一声令下;山东道上动荡不安。
    鲁智深信中劝道;梁山泊这些年來发展甚速;道上的兄弟们都是景仰的;但今ri这一枝鸀林箭;却大大的冷了好汉们的心;须知京东两路的私盐道路;这百十年來都已经无形中有了定规;众私盐贩子一直遵循;纵一时有逾越争端;但总体來说;掀不起大风浪來;所以山东的盐价一直稳定;穷老百姓才能吃得起一口平价盐。
    如今梁山泊却要來硬出头;要独占全山东的私盐道路;胃口之大;确实是无与伦比;但如此举动;大失江湖义气;道上好汉无不侧目;京东两路;此际暗chao汹涌;将來必有一场大乱;想想大家江湖一脉;如果自相火并起來;多少人将要为之痛心。
    事情若闹得大了;官府必然介入;私盐一事;本就大犯官府之忌;以前小打小闹;还则罢了;现在梁山泊却如此大弄起來;官府必然倾全力來攻;那时的梁山前有官府进剿;后有盐枭牵制;纵有金城汤池之固;只怕也是前景不妙。
    若山东道上的私盐道路起了波动;必然影响盐价;那时遭罪的;还是穷苦百姓;如果辽盐、淮盐再趁虚而入;却岂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届时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何苦來哉。
    因此梁山泊想一统山东盐路;于江湖、于百姓、于官府三处;都是不利;还望梁山晁天王三思而后行;如今祝家庄广纳英豪;要与梁山放对;二龙山也接到了祝家庄的邀请;但二龙山向來不沾私盐;因此念着江湖一脉的香火之情;不会与梁山为难;只盼梁山能立地成佛;回头是岸;否则最终只怕有不忍言之事。
    信的最末;还有一段又及;却是武松补上的;武松毫不客气;直言问道;宋江宋公明和三奇公子西门四泉;一个是矍及时雨;一个是清河西门庆;都是山东道上以义气为先的领军人物;今ri何以利令智昏;做出这等损人利己的决策出來;如此行径;岂不令江湖上好汉齿冷;这假仁假义、沽名钓誉的风言风语传出;丢的不但是梁山的人;连整个山东道上的荣光;都要被刮尽了;武松最后厉言道;如果宋江和西门庆不能悬崖勒马;他就和二人割袍断义。
    宋江了信;真如失魂落魄一般;他本來以为;以自家山东及时雨的名望;出來一统京东两路的私盐道路;还不是手到擒來之事;那时有了私盐之利;梁山之上;便可与西门庆分庭抗礼;争夺最终大权。
    谁想到;牵涉到整体利益时;那些从前纳头便拜的江湖汉子;一个个都变了面皮;跟自己做起对來;闹到现在;更加有了众叛亲离之势;这当真是从何说起啊。
    宋江的心中;一时间yu哭无泪。
    这时;西门庆已经将信笺递往圣手书生萧让的手里;说道:“公让兄;你且來;让众兄弟都听一听”
    萧让便放声朗了一遍;鲁智深这封信;言辞浅白;通俗易懂;却是句句在理;梁山众好汉;听着大都是连连点头。
    萧让最后评论道:“亚圣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此正今ri之谓也。”这正是:
    未知明ri何艰险;且今朝辩得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分享
    ♂♂
    



第四一章 接风宴
    着萧让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念叨什么“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吴用从脚底板下的鸡眼一直不舒服到头发梢上的头皮屑,心中怨怅道:“我用计将这酸丁赚上山來,绝对是我这辈子所犯的最窝心的错误啊!”
    偷眼向晁盖望去,却见晁盖手端酒碗,却停而不饮,愣怔的神se间现出凝思的表情來。吴用当年在东溪村和晁盖比邻而居,最熟悉晁盖的言行举止,此时一见,不由得和宋江对望一眼,心中都是大呼不妙。
    晁盖并不是蠢人,他上梁山之前,担任的是东溪村的保正之职。那保正,是王安石效仿秦时的商鞅推行什伍法,设立保甲于地方洲县乡村,织就严密的治安。事凡十家为一保,五十家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选主力最有心力及物力最高者一人为保长、大保长、都副保正,统率着本地保丁,行治安和捕盗等事宜。
    身为一个管着五百家的保正,也可谓是有点势力了。但晁盖不愿意勾结着贪官污吏來鱼肉乡里,那么他既要抚顺人心,还要应付官府,这保正就做得实在辛苦了。如果他手段稍差一些儿,还真干不了。
    但晁盖还是咬着牙坚持下來了。在与无耻官府的勾心斗角中,他练就了一身推搪的好本事,如封似闭起來,正是敷衍那些贪婪官差的不二法门。但时间久了,这种无关痛痒推诿竟然成了晁盖处事的本能,不到最后关头,他就是不做出决定。可见在一个腐朽的权力体制下,当官之毁人。
    上了梁山后,晁盖还是习惯xing地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i愁來明ri当”的行事风格,以前他当保正时就不会着急,现在当了梁山的大当家,就更洠в猩趺词履芰钏偶钡牧恕
    所以他宁愿当甩手掌柜,把各种处理事物的权力分发下去,让兄弟们去做。他做了多少年的保正,面对那些贪狼恶虎一样的官差时,极尽胁肩谄笑、奴颜卑膝之能事,现在好不容易可以逍遥了,他当然要好好享享福,钻研钻研武艺,和亲近弟兄们吃酒笑语,那真是神仙都要羡慕的好生活。
    晁盖信任他的兄弟们,这种信任是无保留的。但他不知道的是,涉及到权力的信任时,首先是要有严格的甄选,其次还要布置有效的监督,否则,执掌了权柄的人得寸进尺,很容易挥霍了这种珍贵的信任,将之公器私用,酿成大错。
    就象现在的宋江和吴用一样。
    聚义厅中的圆桌会议上,经过西门庆的抗辩,众兄弟的群辩,新兄弟火眼狻猊邓飞的言证,二龙山三位当家头领的书信实证,晁盖已经醒悟妄想统一山东私盐道路,这件事梁山做错了。
    他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心地光风霁月,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必虚言巧饰,也不必粉墨遮丑,需要担心的事只剩下一件现在改正还來得及吗?
    心中想得通达后,便“咕咚咕咚”大口大口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喝了个痛快,接着向施恩笑道:“想不到俺梁山的此番作为,却惊动了道上恁多的英雄好汉!唉!我晁盖才疏学浅,见识平庸,做事只顾眼下,不顾后果,实实的有愧啊!來!施恩兄弟,铃涵姑娘,今ri酒宴之上,咱们且不说闲事,只为二位接风,待明ri到得酒醒之后,自有公论!”
    当着施恩、铃涵的面,晁盖将宋江吴用所犯的过错,全部一肩担起,因为他觉得,这就是他的责任。
    西门庆在旁边得仔细,听得分明,暗暗点头,心中不由得慨叹晁盖严肃起來时,确实不乏领袖的风采气度,令弟兄们心折。只可惜此人胸无大志,只愿寄情于安适的田园生活之中,每ri里练练武艺,喝喝小酒,可以尽自得之其乐,可以养松乔之长寿。一联以蔽之,就是当真山中无甲子,管它世上几chun秋。
    象晁盖这样出世的xing格,碰上了醉心于修道的方外之人公孙胜、甘心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淳朴渔民阮氏三雄、漂泊四方动极思静的义气汉子赤发鬼刘唐,那自然是一见如故,就此倾心吐胆;但对于表面清高暗地里却热衷于功名利禄的智多腥无用,还有那个沽名钓誉、皮里阳秋的宋江宋公明,晁盖这种世间万事不搭理,只愿老死梁山泊的个xing,却是他们野心求富贵,念念不忘持梁山泊待价而沽的拦路障碍。
    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西门庆一仰头干了一杯,心中却微笑起來即使晁盖是这样避世的xing子,那又怎的?这种xing格害到人了吗?自己既然來到了这个世界,所做的就是改变!因此,改变晁盖的命运!让他可以拥有不争的实力,远离小人的暗算,在梁山泊这个避秦的桃花源中,悠闲地颐养天年。
    西门庆的念头一转,又想到了自己三十七岁那年的大限上。如果自己真的熬不过去那一关,在此之前也一定要把梁山打造成洠в杏腔肌⒅挥邪怖值谋苁乐哑夼懈陡烁钦庋暮澜埽儆幸话锶妊值馨镒耪兆牛约壕退阏婀伊耍踩サ眯奈取
    当然,能不挂是最好的。可这生死,却他娘的实在是不由人啊!
    想着想着,西门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霎时间客舍里四座皆惊。
    西门庆旁若无人地笑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略敛狂态,向周遭或是惊诧、或显关切的众人一举手,笑言道:“噇饱了黄汤,一时忘形,倒惊扰了兄弟们,这个却是小弟的罪过了!”
    晁盖笑道:“酒为合欢,何罪之有?象四泉兄弟这般,喜笑出自内心,形于言表,倒是人中的真xing情!哥哥我倒是羡慕得紧呐!哈哈!哈哈!”
    酒席上众人,听了大都跟着晁盖笑了起來。
    西门庆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长袖挥洒道:“我yu乘风归去,却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那么,我还是混在咱们梁山泊!妹子妹夫,哥哥我可要回去了,你们还不快來扶着我?不扶,我就不带你们去见你们嫂子了!”
    这时的接风酒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晁盖便发话道:“四泉兄弟已经有酒了,施恩兄弟,铃涵姑娘,你们好生照着他些儿!兄弟们都散了!明ri聚义厅中,咱们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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