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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272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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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阵。左右各伏五百强弩。中军一千弓箭手都隐在旗门之后。
    禁军一将。拍马横刀。在阵前耀武扬威:“呼延反贼。哪个前來纳命。”
    卢秀英听着。蛾眉倒竖。杏眼圆睁。向呼延庆道:“相公。待我去取这厮项上轻薄人头。”呼延庆点头。卢秀英催开桃花马。平端绣鸾刀。飞骑临阵。
    禁军众将一见。“哇”的一声都嚎叫起來:“原來呼延家洠肆恕A寂沙鰜砹恕9逼咦彀松嗉洹Q杂镏斜阄蘩衿饋怼
    徐宁喝道:“监军在此。不得胡言。”别人不知道呼家女将的厉害。他这种职业军官可是知道的。
    赵羽却听得津津有味。连连摇手道:“无妨无妨。战阵之上。吆喝点粗口也洠趺绰铩!
    卢秀英对阵前喧嚣声充耳不闻。只是指着场中将领叱道:“狂徒。尔有何能。亦敢小觑我呼家将。还不放马过來受死。”
    两军鼓噪声中。交马只一合。卢秀英一刀将敌将斩于马下。
    宋军阵上。登时鸦雀无声。卢秀英伸手点指这边将旗。喝道:“哪个还來。”
    方才出阵的那员禁军大将。武艺在众人中算是个尖儿。如今却被女将一合即斩。竟无还手之力。禁军众将虽然心胆俱寒。但被卢秀英如此当面叫阵。便是血溅当场。也是不能退缩的了。
    当下就听“哇呀呀”一声暴叫。一人跃马抡斧。直向阵前抢去。口中兀自大叫:“婆娘竟我禁军无人吗。”他的四个同袍听着也是义愤填膺。坐骑催开。追随其人骥尾一拥而上。口中同样吆喝道:“兄弟们且退。让我來教训这婆娘。”
    虽然口中你争我抢。却是一个不退。五人各抡兵刃。直向卢秀英包抄上來他们可不是群殴。只不过是大家急着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因此才争先恐后而已。
    卢秀英“呸”了一声。拨马就走。五人不舍。大呼小叫着追來。看看赶上。卢秀英一点马耳朵。桃花马陡然右转。同时流星般加速。
    有如星飞电掣。卢秀英控马与禁军五将擦肩掠过。就在这战马错镫的一刹那之间。卢秀英一马五刀。如砍瓜切菜一般。将五将皆斩于马下。两军阵上众士兵。只见阳光突然一阵大亮。待闭闭眼再睁开时。禁军五将已经血溅尘埃。尸身栽倒于马下。
    呼延军轰雷般喝一声彩。士气陡振;宋军却象是被摁在了屠宰台子上的绵羊。作不得一声儿。
    赵羽肆无忌惮地把嘴张成了钝角。指着场中英姿飒爽的卢秀英道:“这这这”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刚才还威风凛凛叫嚣着请战的禁军大将们。居然被一个女人说斩就斩了。
    徐宁面沉似水。命令麾下士兵上场去收敛尸首。卢秀英拨马退开几步。并不阻挡。
    待战场略做清理。徐宁回头瞄了禁军众将一眼。这时的禁军将领无不噤若寒蝉。再不敢与徐宁对视。又看监军赵羽时。赵羽亦是一脸尴尬。
    徐宁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请监军押阵。待末将上前会一会这女将。”
    赵羽却泄气道:“徐将军。呼家将果然厉害。咱们还是先鸣金收兵。蔡太师答应咱们有援军的。等援军來了。咱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再与反贼决一胜负如何。”
    徐宁摇头道:“今ri折将六员。大丧王师锐气。若不奋勇当先。以做挽回。那时呼延军冲阵而來。只怕我军营盘难守。那时乱军阵里。监军又往何处安身。”
    赵羽愕然道:“啊。这样啊。”
    徐宁也顾不上理他了。金丝缠杆枪一顺。纵马來到阵前。金枪一横。向卢秀英道:“这位夫人。在下金枪手徐宁。领教夫人万胜刀法。”
    卢秀英听着心头一凛。暗想道:“这人竟然识得我师门刀法。看來非是等闲之辈。”当下更不多言。绣鸾刀抡开。折she出一片金光。如祥云盖顶。向徐宁当头笼下。
    徐宁敬重呼家将英名。拨马让过三招。然后金枪一记“金鸡乱点头”。幻起流光朵朵。与卢秀英战在一处。这二人。一个是金刀圣母高徒。一个是四代将门之后。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五十余合。未分胜负。
    赵羽看得目眩神迷。突然反应过來。大叫道:“还不与徐将军擂鼓助威。”这正是:
    自古男儿耻殿后。从今女将敢争先。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七章 徐宁大战呼延庆
    宋军这边击鼓。呼延军这边却鸣锣了。
    闻鼓而进。鸣金即退。卢秀英挥刀架开徐宁金枪。虚晃一招。拨马回归本阵。徐宁忌惮女将回马刀的厉害。勒马不赶。只是挑战道:“还有哪个参阵。”
    呼延军阵前。呼延庆接得妻子。问道:“如何。”
    卢秀英点头道:“果然三奇公子西门庆信中说得不差。这金枪手徐宁使得好钩鐮枪。上取人身。下取马腿。端的是神出鬼洠АH糁皇且蝗嘶购谩H羲馇狗ù丝獊怼R膊挥枚唷V幌甙税偃恕T勖羌业牧仿碚缶褪谴蟠蟛幻钕喙按蟾缫廊婀又啤=仿硎杖氤侵小H词亲龅枚粤恕!
    呼延庆点头叹道:“唉。咱们家却又欠三奇公子一个大人情了。秀英。你回城中。向大哥禀报。约束连环马阵不得出城。我再去会一会这金枪手徐宁。”
    卢秀英摇头道:“我不要回城。我要给你观敌瞭阵。”
    呼延庆看妻子面se坚定。只好点头道:“也罢。待我再打上一阵。咱们一齐回城向大哥禀报便是。”
    夫妻二人相对一笑。均感温馨。
    早有马童牵过乌骓马。呼延庆手挽浑铁枪。背插赶山鞭。认镫上马。一骑绝尘來到阵前。
    徐宁见來将豹子头。鹞子眼。浑铁长枪手中端。胯下一匹乌骓马。黑油轻甲身上穿。打驾钢鞭背背后。气压三军心胆寒。不由心中暗敬:“不愧是世家名将。未知武艺如何。先见威风出众。”
    当下拱手道:“不敢请问将军大名。”
    呼延庆亦还礼道:“在下呼延庆。字圣僧。”
    徐宁凛然道:“原來是呼延二将军。徐宁这厢有礼。二将军。呼延家世代忠良。何以今世糊涂一时。兴兵反乱。若听在下良言相劝。还当早早归心束手。向朝廷请罪。正所谓迷途知返。未为晚也。如若还是执迷不悟。螳臂挡车。只恐泼天大祸。就在眼下。”
    呼延庆大笑道:“多谢徐将军好心。只是不知。我呼延家兴兵反乱之前。却又身犯何罪。律违哪条。”
    徐宁一下子张口结舌:“这个”他不是昧良心之人。呼家将只是中了梁山的反间计。一曲《下河东》唱得赵宋官家心底疑旌十万。这才对呼家将yu加之罪。何患无辞。其实道路行人口似碑。略有良知者。谁不为呼家将衔冤抱屈。
    但明知道是反间计。赵宋王朝也是非中不可。他们不得不信。不敢不信。即使是饮鸩止渴。也一定要全力维稳。他们害怕失去眼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所以他们一定要保住自己手中的特权。为此不惜以暴力流尽无辜者的鲜血。
    徐宁心中感慨万千。但赵家宗室的监军在后。岂容他胡思乱想。于是勉强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二将军。你呼延家便是有天大的冤屈。官家圣明。必有明断”
    话音未落。呼延庆仰天长笑。声遏行云。徐宁满面通红。讪讪地住口。
    呼延庆笑声一收。喝道:“官家圣明。今ri朝纲多紊乱。贪官污吏起纷纷这圣明之君。还有人信吗”
    徐宁白着脸道:“不管二将军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呼延庆冷笑道:“说甚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些哄傻子的话。你徐将军也未必便信。哼。臣若不忠臣该死。君莫不义枉为君。今ri我呼延家豁出破头撞金钟。纵然身死族灭。也要叫昏君佞臣落胆。这何止是我一人所想。你看一看我军中猛士。他们皆是出身贫民百姓之家。如今百姓血汗都榨尽。望救目穿泪盈盈。既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这就揭竿而起。换个世界。”
    呼延庆声若洪钟。一席话慷慨豪迈。两军阵上万众皆闻。呼延军士卒听得热血沸腾。陡然间连声呼喝。声若奔雷。和着长枪顿地声、钢刀击盾声、叩打甲胄声。真似要令天塌地陷一般。有分教
    雷音鼓动贼胆寒。旌旗十万破玉关。且看人民挥黄钺。血洗腐恶旧江山。
    呼延兵啸吼声中。赵宋军不知不觉已经是阵脚松动。自监军以下。一个个面如土se。人马皆股栗而退。
    徐宁见势不妙。知道若呼延庆长枪一招。呼延军乘势冲來。自家已是气沮神疲。今ri非得全军覆洠Р豢伞R虼私鹚坎饲挂换印4蠼械溃骸熬梦藕艏医耷顾=駌i金枪手徐宁向呼延庆将军领教高明。”
    呼延庆举起手臂。卢秀英阵前弹压三军。众军士啸吼声层层而止。
    军声皆寂。呼延庆这才长叹一声:“可惜。可惜。”
    徐宁一心想要争取时间为自家人重整旗鼓。遂顺着呼延庆的话追问道:“可惜甚么。”
    呼延庆摇头道:“可惜徐将军堂堂正正一条好汉。却陷在一池腐水里。也不知做的是昏君驾下走卒。还是权jian门下走役。抑或是太监靴下走狗。”
徐宁闻言。团团的白脸一阵大红。竖起了两道卧蚕眉。叱道:“呼延庆。赶人休要赶上。今ri倒要看看你掌中长枪。可否有你口舌间三分锋利。休走。吃我一枪。”
    口说一枪。但金枪颤动。枪花朵朵。何止十枪百枪。呼延庆不慌不忙。接架相还。二人绞成一团。战在一处。纵马二三十合。难分胜败。
    两马错镫时。徐宁暗暗称赞道:“好一个呼延庆。不愧是呼延家嫡派子孙。一路呼延枪法使得使得举重若轻。jing微处却又举轻若重。正是我家传钩鐮枪的好对手。”
    赞叹之余。已是心生一计。拨回马头时。已是长声喝道:“呼延庆。敢步战吗。”
    呼延庆自幼拜在王禅老祖门下学艺。马上步下。长拳短打。一十八般武艺样样jing通。听到徐宁挑战。他长笑一声:“小小步战。何足道哉。”
    说着话。呼延庆、徐宁同时飞身下马。在马后一拍。两匹马儿各归本阵。呼延庆、徐宁对面而立。各道一个“请”字。两条枪光华烂转。顿时化作出海蛟龙。翻身怪蟒。
    徐宁步行使开钩镰枪法。比马背上时更是难挡难防。只见他先是八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变。十六步大转身;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枪随步变。幻起道道炫光。将呼延庆笼罩其中。
    呼延庆一边招架抵挡。一边暗暗心惊:“好一路钩镰枪法。果然是我呼延家连环马的克星。若不是三奇公子西门庆送信在先。贸然一战时。必折尽我呼延家的威名与呼延子弟的xing命此恩重如山海。岂可不报。”
    略一分神。徐宁金枪枪头已自贴上了呼延庆铁枪枪杆。较力一问间。却觉得呼延庆枪杆上虚浮乏力。徐宁大喜。右掌yin手转阳手。将金枪一拧。枪缨中的金钩已经绞住了呼延庆的枪头。徐宁大喝一声:“撒手。”两膀抡开。就想把呼延庆的浑铁枪甩出去。
    谁知呼延庆可力举石狮。岂是等闲之辈。虽然被徐宁占了先机。但兀自能牢牢握住浑铁枪。不为外力所动。徐宁叫劲挥三挥。扯三扯。却奈何不得呼延庆;呼延庆枪头的着力处被徐宁金枪钩挂住了。却也挣脱不开。两人就在场中转着圈子僵持起來。
    你争我扯。一时难分上下。呼延庆心思电转。两膀用力往下盖。徐宁攒劲儿向上顶。呼延庆突然撤力。两枝枪并着枪头。象大号的剪刀一样。“噌”一下直朝上飞了起來。
    趁这个空儿。呼延庆早掣出背后赶山鞭。抡开了对着金枪枪头就是一鞭。阵前三军只听耳轮里“当啷”一声暴响。呼延庆这一鞭直有开山断岳之威。一击之下。竟将金枪铁枪两个枪头一齐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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