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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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亚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我可不会总在胡闹!”说着,他看看滕五的脸色,“哇呜!你喜欢我亲你!”
“你说什么?”滕五原本就觉得热,希亚一说,更是觉得脸上发烧。
“你脸都红了!因为我!”希亚得意地说。
滕五抓起一把沙子扔过去,“少废话,练功!”
希亚爆发出一阵大笑。滕五瞪着希亚,一会儿也跟着哈哈大笑。
“殿下,到了。”神辇外有人小声提醒。
“嗯。”卡斯将已经睡着的滕五抱紧,下了辇,依旧抱着往两人卧室所在的裙楼走。忽然怀里的滕五笑了两声,卡斯低头一看,滕五依旧睡着,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当下情不自禁地低头一吻,撬开滕五尚未防备的牙关在口腔中细细描摹了一遍,才抱着他走进滕五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殿端倪没有?兰顿是个明白人,滕五半糊涂,卡斯全糊涂。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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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醉卧花荫 。。。
感到阳光照在脸上,滕五不耐烦地翻个身,挣扎着想再沉回黑暗中,却已是不能。遗憾地睁开眼睛,滕五看看,嗯,自己的房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晚就好像突然被睡神敲了一棒子,瞬间就进入了梦乡。好像做了整晚的梦,好累!
看看外面的天色,知道已经不是清晨,静静地听了听,外面的起居室里好像也没有人,滕五起身下床,到盥洗室洗漱出来,推开了卧室的门。
乌阳坐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听见声响,受惊一般地跳起,见了滕五,结结巴巴地问好,“陛……陛下!”
滕五看看乌阳,眼睛有些红肿,鼻头也红红的,“为什么哭?”
乌阳咬了咬嘴唇,憋了半天,说,“没什么。”
滕五也不追问,“行,需要我的时候就说话。”
“是。”乌阳垂头。
“昨夜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滕五无意地问道。
乌阳的表情有些尴尬,“陛下走后不久,殿下就派人接我回来的。”
“嗯。”滕五不在意地点点头,“夜夜笙歌是不行,在这样下去,我的功夫都要荒废了。”
滕五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随手拿了桌上准备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看向乌阳,“见过兰顿小姐了?”
乌阳一愣,随即点头,“见过了。陛下跳舞的时候。”
滕五邪佞地挑挑眉,“觉得好看吗?”
乌阳一笑,“兰顿小姐自然是艳冠群芳。”
“和你比呢?”滕五又问。
“诶?”乌阳错愕地看向滕五。
滕五笑道,“依我看,没有咱们的乌阳美!”
“兰顿小姐纵然美貌,但怎么能跟你比!”乌阳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人无礼的话,脸色忽然绯红,神色中有些慌乱。
“这样就害羞了?”滕五“呵呵”笑了,“乌阳啊乌阳!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忽听起居室的门响,安德烈躬身进来,后面跟着推着餐车的仆人,“陛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滕五嚼着苹果,无所谓地看着餐车被推到自己面前,打开华丽的盖子,里面是清粥小菜。
“不吃早餐就吃水果,对肠胃不好。”有人走到近前伸手便拿走了滕五手上的苹果,滕五没有防备,手上一空,再看来人,是身穿正装的卡斯。
“你还真是有空,要出门了还过来骚扰我。”滕五撇撇嘴。
卡斯并不在意,回身将一只插着玫瑰的小花瓶放在了餐车上,“早餐有个好心情。”说完,转身离开。安德烈跟在卡斯的身后,连声吩咐着佣人准备送殿下出门。
滕五蹙眉看着清粥旁边的玫瑰花,怎么看怎么像是宾馆服务。还花?自从见了兰顿小姐,卡斯这黄毛的脑子也开窍了?!
乌阳在一旁幽幽地说,“早上晨祷出来,就看见殿下在花园里挑选,花匠说,他在寻找清晨盛开的第一朵玫瑰。”
滕五看向乌阳,“谁?卡斯?”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真是个开胃的笑话!”说着将碍事儿的花瓶放到一边,专心体会早餐的小菜。
事实证明,在这一天送来鲜花的不止是卡斯一人。午后时分,依旧是金烈花盛开的时间,卢修王子的使者捧着一束黑色闪亮的金烈花上了门,安德烈接了,刚要派人送到滕五的起居室,忽然又听仆人禀报,兰顿家的使者到了。
兰顿?名声赫赫的兰顿公爵?安德烈连忙让仆人请进来,却意外地见到,兰顿家的使者手上也有花。
使者对安德烈躬身施礼,“兰顿公爵将愿将这捧花敬献龙神陛下。”
安德烈也有利地回答,“使者辛苦,我马上将兰顿公爵阁下的心意转达给龙神陛下。”
送走了使者,安德烈干脆叫上捧着金烈花的仆人跟自己一起道滕五的起居室。餐车已经收走,滕五正歪在榻上看卡斯新拿回来的一本四国大陆野史,乌阳打开了起居室的大门,便见安德烈和仆人一人捧着一束花进来。
滕五瞄了一眼,金烈花就不用问了,难得昨夜伤心失望不服气的卢修还坚持不懈,不过另外那一束……
“陛下!”安德烈将手中的一捧花送上,“这是兰顿公爵阁下送来的心意。”
滕五接过花,发现这花是用花枝团团地编到了一起,放在哪里都是一簇温馨可人的春意,这花香……嗯,很熟悉,不就是昨夜回廊旁边的那一丛花吗?一样小小的花瓣连成一片,盖住了花枝花叶。
编在一起的花盘上别着一张轻巧的卡片,滕五打开,上面写着,“醉花荫,此花因你而得名。”
滕五眨眨眼睛,闻着花的香气,头脑一片混沌。朦胧中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嘿!这花可以用来对你催眠,我身上最好带上几朵,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闻闻!”
“为什么这花只能对我有效?诶!希亚!没有你这么折花的!”
“这小花怎么折不是折?”
“什么小花?世上万物都该有个名字,这花就叫醉花荫吧!”
“醉花荫?呵呵!上次你睡在花丛底下的样子还真是醉花荫,一条傻龙睡着了!哈哈……”
“你才傻!”滕五脱口而出。
“陛下?”
滕五缓过身来,见乌阳诧异地望着自己,“您刚才说……”
诶?我说出来了?滕五眨眨眼睛,一笑,“把这花放到卧室里吧!该睡觉的时候才能用到它。”
乌阳看了看这栽满皇宫的最不起眼的小花,依言行事。
滕五手上翻弄着兰顿花上的卡片,忽然觉得自己对不断出现的梦境和幻觉不能再存逃避的心态。因为那些不象只是记忆闪回的片段,而是深藏在自己脑中的完整的故事。就好像明明知道脑中有一个宝藏,不断遗漏出来的宝石早就表明了线索,但那宝藏依然藏在深处,只能用足够的耐心让它自己显露出来。
每一个场景都令滕五感同身受,每一个熟悉的人物都能引起内心的悸动。滕五闭上眼睛,那不会只是虚假的幻境,也许……那都是真的。書香門第
只是,那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拥有双胞胎弟弟的自己,一刀一枪用命拼出名堂的自己,身为常青会会长的自己,这些也都是真的。滕五轻轻叹气,也许,自己在原来世界的存在也都有定数。可以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不会影响任何事情。也许……滕宁本来就应该是常青会会长,那本应是他的生命……
滕五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盛夏的阳光洒在窗棂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根般地无依无靠,竟然从心中生出些寂寞来。滕五失笑,寂寞?看来生活的确是好了,自己都有“寂寞”这般奢侈的感受了。
乌阳看着滕五脸上落寞的神情,心中一动,一股从滕五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席卷了全身,乌阳不由自主地一股悲怆从心头涌上来,乌阳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跪在地上,将脸埋进滕五的手中。
“怎么了?”滕五转过头来看着乌阳。
乌阳埋着头,“不知道,就是心中难过。”
滕五闭上眼睛,感到乌阳的泪水从指缝滑落,窗外热烈的阳光和屋内沉闷的气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知过了多久,起居室门响,有人进来。接着那人急促地走过来,手抚上了滕五的脸。滕五睁开眼睛,只见卡斯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你不舒服?”卡斯摸摸滕五的额头。
滕五茫然地看着卡斯,没有说话。
乌阳低垂的头抬起,秀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卡斯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空了一拍,倾身捞起滕五揽到怀里,“你这是怎么了?嗯?”
刚才还被突如其来的寂寞笼罩,这时候便身在温暖厚实的怀里,如果没有卡斯不断急切的问话,那就更好了。滕五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我没事。”
“那乌阳为什么哭?”卡斯掏出丝帕,擦拭滕五被泪水沾湿的手。
滕五撇撇嘴,“他难过,你倒问我。”
乌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忽然间泪流满面,不好意思地抹抹眼睛,躬身离开。
卡斯认真端详着滕五,确定他真的没事才松了口气。滕五推开卡斯站起身来,踱到壁炉前面,抚上卢修送来的金烈花,“找我有事?”
卡斯沉吟片刻,“宫中传了话出来。”
“什么?”滕五没有抬头。
“既然你有这样的神力,父王希望能够得到龙神的眷顾。”卡斯平静地说,“他的病症已经金石无用。”
滕五转头看向卡斯,“你好象对此事并不积极?”
卡斯眉头一蹙,低声说,“苍龙国王若能得到龙神眷顾,总是好的。”
滕五一笑,“贫穷的人希望富有,富有的人盼望显贵,显贵的人又渴望长生。”说着,滕五叹气,想起自己在常青会会长的位子上以风华正茂的年纪居然得了绝症,“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生。”
卡斯看向滕五,“你是说……”
“我没有这个能力。”滕五又看向黑色的金烈花,找了一个足已解释的理由,“就象无法解决几年前的大旱,就象无法解救所有身在苦难中的人。神不是万能的。”
房间里有事一阵沉寂。滕五把玩着金烈花,目光和神情却已不知飞向何处。卡斯上前捉住滕五摸着金烈花的手,“咱们出去。”说着,拉着滕五便出了裙楼。
裙楼门外,白色的母马艾玛等在那里,卡斯扶着滕五翻身上马,自己也上去坐在滕五身后,缰绳一抖,艾玛开始小跑,滕五不得不靠在卡斯前胸。
“我想应该提醒你,我也是会骑马的。”滕五冷冷地说。
卡斯收了收搂着滕五腰间的手臂,“我知道。”
吐出的气息侵染到滕五的耳朵,在这夏日午后的眼光和微风下,滕五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好像一切都那么亲昵,又如此自然。
艾玛没有奔向大门,而是绕着花园一圈,来到了克伦府后方的小型马场。远远地就见马场已经被围栏封住,有人指挥着,几个人骑着骏马在马场中来回奔跑。
艾玛到马场旁边站定,卡斯纵容艾玛原地走了几步,“你一直不喜欢辇,所以我叫人搜罗了全国的骏马,最后一批,昨天刚刚运到,是格里兰城各家王公家里的私藏,你看看,挑一匹自己喜欢的。”
听了卡斯的话,滕五禁不住想转头去看这人的表情,飞扬起的黑发一时缭乱了卡斯的眼,等发丝落下,便见滕五的脸近在眼前。
滕五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卡斯越来越僵的表情,不能不说,从自己借了那侍卫的马开始就在全国搜罗,光是劲头也让他不由感动,可嘴上却说,“我若是一匹也看不上,那怎么办?”
卡斯温柔地笑了,“艾玛给你!”
滕五扬扬眉,照旧别有深意地说,“我不骑母马。”说着抬腿干净利落地跳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