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神-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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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五白了白眼,废话!这个时候,除了人工呼吸,我还能做什么?真的把我当成神?!
“你这是……書香門第”卢修终于出声,他可不认为身为龙神需要这样才能发挥神力救人。
滕五用力压着乌阳的心脏,不耐烦、也焦急,“有时间废话不如你给他渡气!”说着,自己又在乌阳唇上吹了一口。“象这样自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把气吹进去,记得嘴唇要严丝合缝,不能外泄!”
滕五一说,卢修就自己上阵。
“听我的口令!笨蛋!”滕五骂着,数着自己挤压心脏的次数,再要卢修渡气。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就连滕五自己也有些绝望的时候,乌阳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海水接着喷了出来。卢修抹了抹脸上的海水,惊喜地看着有了知觉的乌阳。
“这是……神力?”卡斯也松了口气,在一旁问道。
滕五懒得科学解释,お稥“是啊!卢修把自己的呼吸给了乌阳,乌阳自然也会呼吸了。”
卢修看着有知觉的乌阳,一瞬间松懈,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
滕五冲了远处赶来的一群花蝴蝶叫道,“谁的衣服最花!赶快过来!这里有伤员!”
乌阳的伤势自然不轻,会喘气了只代表他远离了溺毙的威胁。整个人还是昏迷的,穿得象花蝴蝶般的大夫叫人将他放到火边,小心地察看伤口。
不一会儿,面带难色地说,“若是拔箭,恐怕阻塞的血液就会流出,失血过多,难以挽救。可若是不拔,也就只剩下三五日的寿命了,这……”
卢修的眼神再次深遂,卡斯看着滕五,滕五想想,“箭不拔不行,但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卢修沉声说。
滕五看了一眼卢修,“准备好所有止血的措施和吊命的灵药,还要做好我们终将会失去的准备。”
卢修抬眼看向滕五,张了张嘴,脸上再难掩饰痛苦的神情。
战争来得快,要想离开人们的心里却又需要时间。两天过去,海滩上冲涌上来的浪花还泛着血红,在海岸巡视的侍卫们不时会发现遗留在海中的尸体被冲上岸来。
伯顿按照卢修的指示,精心挑选了狰狞可怕的海族尸体在中央大街上游街,敲锣打鼓地告诉所有人,海族并不可怕!这就是被苍龙国的勇士们杀死的海族!
整个城市都在匆匆地掩饰掉几天前的伤痛,努力回到正轨。在卢修亲王府卢修的寝室里,几个人默默看着躺在床上,身体已经清理干爽的乌阳。
如果不是身上还有那根支出来的箭尾,此时平静呼吸的乌阳就象只是睡着了一般。
冰块、火盆,精致的烙铁和大量的布巾,放在枕旁的这个世界最能吊命的灵药,时刻准备着的花衣服老头和衣服没有那么艳丽的几个助手,还有卡斯、滕五以及卢修。
房间寂静了片刻,滕五说,“开始吧!”
花衣服老头现实朝大祭司乌阳一礼,然后将灵药塞进他的口中,略等了等,便挽起袖口,双手轻轻握上那根箭尾。
“我来!”卢修忽然说道,走上前去。花衣服碍着卢修的气势不敢说什么,只是嘱咐拔箭要快要准,顺着箭势,不能扩大伤口。滕五看着卢修缓慢而用力地握住箭尾,深吸了一口气。
花衣服一手拿着布巾,一手拿着冰块,看了看卢修,说,“拔!”
卢修闻言,迅速将箭拔了出来,只听从未发出过声音的乌阳轻轻“啊!”了一声,痛苦随即布满那美丽的脸上。这边的花衣服手疾眼快地将一包冰块压在伤口上,尽管有布巾堵着,鲜血还是奔涌而出。
几个助手全速开动,有的给老头换新的布巾,有的为乌阳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最后,助手拿来了一只在火盆上烧着的精致烙铁。
滕五看着,心中一痛。这个世界的外伤治疗无非就是这么几样。烙铁会将撕开的血管粘合,纵然会让人痛苦、身上留下狰狞的疤痕。跟着生命相比,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烙铁烙上乌阳的箭伤,房间里发出“哧哧”的声音,虚弱的乌阳在一瞬间呻-吟出声,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流淌下来。
卢修拉开乌阳身边的助手,顾不得许多人在场,抚上乌阳的脸,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嘴唇,“我在这里,乌阳,忍忍就好,千万忍忍。”
乌阳微微转头,眼泪流得更凶。“你一定要挺过去,乌阳,你答应一直陪着我的。”卢修眼睛也湿了,“你是大祭司,要说到做到!”
大夫终于将烙铁拿开,指挥助手涌长长的布巾将乌阳的前后伤口洒了药裹住,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满床沾染的鲜血,花衣服老头抹了抹头上的汗,“剩下的,就看大祭司大人自己的了!”
卢修贴上乌阳的侧脸,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滕五拉着卡斯出了房间,“上次说的那件事,下一道旨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卢修还是最关键时刻知道自己对乌阳的心意的。
话说留言少了,我很受伤啊!
留言的,身体健康、感情顺利!
霸王的……捅菊花一百遍啊一百遍!
66
66、好奇之心 。。。
在苍龙国千年的历史上也没有过象卡斯这样命运多舛的王者。继位之前出现血统不正的流言,继位7天便有亲王谋反,兄弟决斗。可叹谋反尚未坐实,海族来犯,便又举国迎战。侥幸战胜之后,之前所谓的谋反与谣言又象是在春日里溶融化了的雪,渗入泥土,不见了踪影。
滕五看看窗外,离海族来犯快两个月了,好象上一次看宫中花园,草地上才刚刚露出点新绿,现在就已经万木回春了。
春天……滕五想着,自己到这个世界也一年了,这一年过得可真算是丰富精彩。先是成了神,然后和卡斯颠龙倒凤的睡了一张床,又跟这个国家的权利纷争挂了钩,到现在,毫不容易消停了,看着窗外春意盎然,心里又觉得空乏。
两个月显然不够用来消除人们对海族的记忆,好在此次战争只是波及格里兰城,其他的沿海城市纷纷派兵支援,兰顿和伯顿两人指挥着,杀尽了流窜倒陆地上的海族,也保得没有一个平民因为海族而丧命。至于之前得卢修造反,人们早已混乱不看地将所有事件于海族联系在一起。知道真相的人们也都识相地不说。
历史就是这样造成的。滕五看着窗外盛开的醉花荫发笑。现在,被封赏为镇海威武将军的卢修亲王每天安心地待在自己的亲王府中,当然,府里还有大病初愈的乌阳。
拔箭三天后,乌阳才混混沌沌地醒来,却依旧是命悬一线。卢修不眠不休地在一旁照顾,看着乌阳消瘦的脸和无神的眼,心里痛得没法。还是关键时刻,滕五亲到,告诉乌阳侍奉神明更重于心,对着乌阳念了卡斯王的旨意。
面对乌阳疑惑的眼神,滕五少不了勉强自己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神意,直说得乌阳眼中见了精神,掉了泪珠才算罢。临走时看了看卢修关切乌阳的神情,就连滕五也撇撇嘴,不想再管。卢修那是乌阳自己的事情,怎么选择、怎么过活,那似乎也都是乌阳自己的决定。
当天晚上,卡斯搂着滕五亲着后颈正再劲头,滕五忽然扯着卡斯认真的问道,“你说,感情这东西还当真就来得不明不白?”
“什么不明不白?”卡斯敷衍着,唇舌顺着滕五的后颈蜿蜒到前胸,一咬。
滕五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便又推开卡斯,“我说的是卢修和乌阳,怎么我一个没见着,两人就好上了?”
卡斯叹气,照亲不误,“就好像咱们现在做的事儿,哪还能让别人看见?”
滕五喘着粗气扬起头,任卡斯爱抚,眼角余光看着自己寝宫内的各种摆设,不一会儿,便发出吃痛又快意的声音,身体一震,接着便是不由自主地冲撞。滕五眼前的物什开始摇晃,墙边架子上的龙神权杖也在视线中模糊起来。
起居室的窗户紧邻着王宫花园,滕五想走捷径,从窗子一跃而出,吓翻了正低头前行的一排内侍和侍女,一群人立即跪倒在地,看着龙神陛下镶着黑耀石的靴子在眼前经过之后,才来得及想,为什么陛下有从窗子跳出来的嗜好。
这两个月苍龙国算是百废待兴。说是百废,也只有遥远的琼珠和格里兰城刚刚经受了战争的恫吓,但理查王留下來的烂摊子说成百废也不为过。滕五在卡斯登基之初翻看了关于国家情况的卷宗,才在心里不得不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多么的有道理。
仔细说来,理查王算是一代任性的君主,没有什么大功大过,有可能影响声誉的事件就是十年前的北方大旱,至今北方还没有恢复元气。至于南方,朱雀国之所以敢在龙神临世的时候,堂而皇之地与苍龙交恶,也不能不说,几十年的安逸生活让苍龙国在四国大陆上的地位有了些微变化。
卡斯此前就已经接触政事几年,对国家的未来心怀忧虑。身为王储的时候不好大展拳脚,如今登基,事情自然就要 一样一样地来。巩固南方海防、抗击北方春旱,每一样都要卡斯亲自带领着大臣在朝堂上辩驳之后定下策略。整个王宫也只有滕五这位龙神一天到晚闲来无事。
一开始还能四处参观王宫,乌阳的病情也另人操心,现在觉得眼前就这么大点儿的天地,便是一天比一天觉得气闷。前日偶然在宫中遇见带着不满半岁孩子的太妃,滕五看着这个牙都没长齐的亲王殿下,心情复杂。
有了滕五,卡斯自然不会有什么后宫之说。算是卡斯王的恩赐,所有理查王的妃子都可以自愿在宫中居住,可笑的是,一开始,还真有几个妙龄少女制造机会与卡斯偶遇。
逗了逗孩子,看着太妃带着亲王离去的背影,滕五着实夸张地扯了扯嘴角。他滕五逗孩子,就好像滕三委身与人一般地不可思议。
滕五坐在一片醉花荫旁,这回小心谨慎地不凑过去闻花香,正觉得精神空虚,便听安德烈的声音,“龙神陛下!”
滕五翻了翻白眼,自认已经练出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强韧精神,这个老安德烈一回王宫就好似回到了自己的家,不但熟门熟路,而且更加神出鬼没。
“龙神陛下!書香門第”安德烈站在滕五身后数步开外,“兰顿公爵求见。”
“兰顿?”滕五眨眨眼睛,笑了,“请吧!就在这里。”
不管是卢修叛乱,还是海族来犯,陆地上城中的防御全靠兰顿指挥。说起来也是,统领海军的卢修从一条船跳向另一条船地寻找乌阳,全无准备的卡斯和自己坐镇海边,让海族不得登陆,整个格里兰城,不管是百姓的引导还是派兵布阵,到最后都是兰顿在实际指挥。至于伯顿,将指挥的士兵往兰顿那里一送便回来保护卡斯,不知道那是愚忠,还是精明。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脚步声,滕五没有回头,只是说,“刚好气闷,你就来了,正是时候。”
兰顿走到滕五面前,不等滕五发话便坐在滕五旁边,看了看旁边的花丛,“小心这是醉花荫。”
滕五叹气,お稥“是啊!全世界只对我一个人好用的麻醉剂。这么好的东西还挑人,这次伤了不少士兵,大夫只能直接上手,那鬼哭狼嚎的声音让我头嗡嗡响了好几日。”
兰顿看看滕五,“你想起了多少?”
滕五斜睨着兰顿,“没多少,不过足够了。”
兰顿犹疑地看着滕五,没有说话。
“你来做什么?”滕五折了枝醉花荫,细心看着小巧花朵上的几片花瓣,挺立的花蕊纤细妩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