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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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女子手一抖,锁链又蜿蜒而来,卡斯挥剑迎上,却见锁链直接缠住了自己的手腕,那“蛇头”竟冲着自己面门飞来。卡斯受制于人,一瞬间不做他想,避无可避之际,一双宝蓝色的眼眸直直望向了对手。那女子的眼神和卡斯的视线一对,眉头忽然疑惑地蹙起,锁链的尖头就在卡斯眼前摇摇晃晃,似乎并不急着刺下。
卡斯一动不动,也疑惑地看着那女子,站在台前,只见凡是从旁路攻击得侍卫都被女子发动另一段锁链逼开,再看大厅中的整个战局,许多舞姬已经被砍得手脚分离失去了战斗力,兰顿这边的人马胜在人海战术,几人围上一个,看来取胜无甚悬念。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冷汗顺着
卡斯的鬓角流下来,只有眼前的这个特别厉害,可是又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卡斯紧张地盯着游弋不定的“蛇头”,身后就是滕五,无论如何不愿再退后半步。旁观的众人都觉得这幅景象诡异,却见那女人深深看了卡斯一眼后,陡然扬手,锁链带着风,呼啸着收回,紧接着女人猛地一抡,围上来的侍卫们唰地闪开,女人手中锁链“叮”地一声刺透房梁,整个人借力轻盈地荡出离得最近的窗子,瞬间消失了踪影。
有侍卫呼呼喝喝地追了出去,威胁消失了,卡斯却觉得自己在浑身颤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扒开侍卫,再看滕五和兰顿,只见两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卡斯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滕五?”却见滕五睁开眼睛,神色如常。接着,兰顿也缓缓起身。
这是卡斯才发现,这两人竟是互相拥抱着的姿势。互相搀扶着从地上起身,滕五的脸上甚至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兰顿扶住滕五,飞快地撇了滕五一眼,又弯腰拾起上面钉着钢针的黑蛟鳞片,不好当众称呼卡斯,直接扶着滕五的手肘,将人交给了卡斯,お稥“请陪着陛下会神庙吧!那里应该是安全的地方。”
滕五回头看了兰顿一眼,没有做声,转身便往外走。兰顿没有介绍卡斯的身份,但有侍卫很有眼色,将卡斯掉落的长剑双手奉上,卡斯接了,紧跟着滕五出去。身后随即跟上一长串侍卫,狄娜和库奇自在其中。
一边走,卡斯一边琢磨着心中升腾出的异样。忽然间,卡斯发现自己觉得哪里不对了。不管是滕五还是兰顿,面对刺杀,这两人都太过镇定。
偷眼看走在身旁的滕五,只见他正眉头微蹙,凝神在想着什么。
滕五一边走,一边做深呼吸,脑子里乱腾腾的。不禁感谢卡斯没有出言询问,此时的自己,实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回应。
除了那女刺客第一次的口吐钢针,整个过程滕五都仿佛在云里雾里。从兰顿不合时宜的吻开始,滕五只觉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磁石一般互相吮吸着,唇舌的动作足够表达和抚慰,械斗的声音和危机的关头瞬间离自己很远,一记长吻之后,两人就那样互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自己可以示弱,也接受着对方的示弱。仿佛触动了某一个开关,从来都对接不畅的温情汩汩流进滕五的心里。在那一瞬间,滕五甚至疑惑,自己是不是亚岱尔附了身。
走进了神庙,侍卫们自动停留在门外。步入后殿,滕五忽然停住脚步,回身看了看卡斯。卡斯依旧是一身黑衣,黑布抱住了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上沾着不知是谁的鲜血,眼中的神情有些焦虑。
滕五脑中闪过自己躺在地上,看着卡斯挡在自己和兰顿身前的背影,心中一热。上前几步,捧着卡斯的头,一下一下,将他包裹着脸布巾除掉。
“我没事。”滕五的手指在卡斯的嘴唇上摩挲。
卡斯深深地看着滕五,焦躁的眼神变得温暖柔和,放着亲爱的光。捉住滕五的手,卡斯细细咬着指尖,舌尖温柔地舔过,滕五从来不知道手指也可以这么敏感,不觉倒吸一口气,一丝丝别样的情欲从心底摇曳出来。
两人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对望,好像不曾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刺杀,即使迸溅在卡斯衣角上的血迹还未干涸。
终于,滕五长叹一声,闭上眼睛,蜷缩了手指。失去了目标的卡斯握紧滕五的手,欺身上前,吻住滕五的唇。温和地,坚定地,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憨厚和不离不弃的笃定。
自己喜欢卡斯,这滕五清楚。但滕五并不清楚的是,对于原本敬而远之的兰顿,自己现在又是什么心情。他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南方屏障,都是穿越了千年追随者龙神灵魂的人,强悍而有尊严,并不是原来世界游走于自己床上的男男女女。他们中任何一个,都值得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对待。哪怕自己做不到,也应该有对等的尊重。可是……
“唔……”滕五眉头一蹙,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向卡斯。刚刚,卡斯不轻不重地咬了滕五一下。
“是我在亲你,不要走神。書香門第”卡斯抚摸着滕五的脸,好像在单纯地表达不满,又好像话里有话,暗示着什么。
滕五偏头躲开卡斯的手,瞥了他一眼,“你该换换衣服。”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迹,卡斯忽然想起,“你和兰顿知道会有敌人?”
滕五没看卡斯,低头走进内室,“兰顿只是制造了机会,并无把握一定会有刺客。”
“怎么不告诉我?”卡斯蹙紧眉头,紧跟了进去。
滕五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我也是在宴会上才知道的,并没有什么准备。要不是……”滕五想起此前手中一直捏着的鳞片,连同上面的钢针已经被兰顿拿走,不知这次又会查出什么。
滕五刚将袖管中的华丽匕首放到案几上,一双手臂便从后搂住滕五的腰,肩头一沉,后颈上是卡斯吐出的热气。良久,卡斯才低声说,“我痛恨危险的时候,我不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滕五垂下头,抚上身前卡斯的手,第一次觉得,说不定,自己和以前的亚岱尔真的是同一个灵魂。那种留书告诉后来者“你是个畜生”的事情自己也能做得出,而现在对待感情娘们儿唧唧的样子,似乎也和他没什么分别。
卡斯的手臂紧了紧,滕五则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收藏在2490左右反复徘徊,我的心就跟着抽抽。好了,为了庆祝收藏2500,我连夜更新一章。
还是那句老话,我尽力了!
亲亲各位!随着春节临近,一年又一年过得飞快的恐慌也伴随着我,生怕虚度。
好在有文,好在有你,不管怎样,我都会留下这点属于自己的收获。在这个黎明而未明的时候,有收获,就足够让我快乐了。
谢谢大家!预祝春节愉快!
86
86、前尘往事 。。。
雷卡特神庙的偏殿,一灯如豆,卡斯和兰顿坐在两边,目光都落在桌上。桌上放这个东西,一张坚硬非常的鳞片,还有一枚放在雪白帕子上的钢针。
纵然保存完好,但这毕竟是矗立千年的建筑,窗户缝能透进风来。一只蜡烛摇摇曳曳,一副朝不保夕的模样。兰顿起身,从外屋又端进一盏三只的蜡烛,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
不远处就是兰顿家舒适明亮的府邸,但没人想离开这里。每一次经历变故,两人都想离心里的那个人近些、再近些。滕五就在隔壁没心没肺的熟睡,商量事情,没有比一墙之隔的这里更好。
但是在这里,没有侍卫、没有仆人,苍龙国最具权势的两个人自己动手倒茶挑灯,枯坐半晌,却都抿着嘴唇不说话。
卡斯瞥了一眼鳞片,黑蛟的鳞片真是该死的结实,又多亏它结实才护得住滕五。抬眼又看看旁边的钢针,在昏黄的烛光下,针上泛着诡异的绿光。
“针上淬了毒,一匹壮马几个呼吸就死了。”兰顿说,“拦着那女人的侍卫们,也是见血封喉,没一个活着。”
卡斯回想那女人操纵的锁链,尖头的利刃上也的确泛着绿光。想到自己几乎就要毫无遮拦地任人宰割,就算那利刃没有刺下来,现在想来也着实后怕。又看看鳞片,若不是滕五手疾眼快……
“以后不要自作聪明。”卡斯开口毫不客气,書香門第“白白把他置于险地,还以为尽在掌控之中。”
兰顿咬咬牙,没有反驳。自从知道钢针上的毒如此霸道,心中便无休止地后怕,若是滕五真的受到半点损伤,那么……想着,兰顿看向卡斯,“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什么?”卡斯一蹙眉。
兰顿沉吟着,说,“在场的人说,你和那女人对峙了一阵,明明落了下风,那女人却忽然收兵跑了。我的侍卫死了一地,你却毫发无伤。”
卡斯“嗤”地笑了一声,“怎么,我若也死在那里才对?”
兰顿一摆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计较什么?”
卡斯没好气地瞪了兰顿一眼,沉思半晌,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眼看命就没了,那女人偏偏收手。”
“她认出了你是谁?”
卡斯摇头,“头巾包住了头脸,只露出眼睛。苍龙国拥有一双蓝色眼睛的也不在少数。整个大厅都是你的人,他们没认出来,一个刺客怎么能认得出来?”
兰顿凝神看着跳跃的烛火,忽然看向卡斯,“也许她认出来的,不是你卡斯王。”
卡斯疑问地看着兰顿,兰顿又说,“她若是认出你是诺威王……”
“够了!”卡斯一拍桌子,“真是异想天开!”
兰顿见卡斯忽然发怒,并不气恼,只是奇怪,“为什么急于否认?我不相信你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
卡斯咬咬嘴唇,“他是他,我是我。我尊重我的祖先,但我并不是他。”
兰顿看着卡斯,眼中现出玩味的神情,好像再看一个无缘无故闹脾气的孩子,缓缓摇头,“我不明白,你在逃避什么。”
卡斯瞪着兰顿,兰顿接着说,“还是说,你不愿承认那些荒唐的事情是自己做的?”
卡斯深吸一口气,“恕我提醒,兰顿公爵,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将刺客揪出来,彻底消除对龙神陛下的威胁,而不是在这里疑惑我是谁。”
兰顿深深看着卡斯,点头,“你说的不错。你原本是谁,就应该是谁,不是我说什么,也不是你说什么,就能够决定的。”
说着,兰顿叹了口气,“现在全城已经戒备,但我不能封闭街市,雷卡特城的老百姓还要生活,商人也要做生意。只要滕五留在神庙,他就是安全的。”
卡斯见“滕五”的名字从兰顿口中说出来,心里一阵反感,冷冷地说,“你确定这里是安全的所在?”
兰顿盯了卡斯一阵,忽然一笑,“你忘了?在属于神明自己的地方,没有人或者神能够伤害他。
”兰顿顿了顿,说,“雷卡特神庙也是龙神的家。”
卡斯看了看兰顿,没有说话便起身离开。
滕五尚在熟睡,奇怪的是他自己还清醒地知道,自己在熟睡。
熟睡的滕五走在一条幽深的甬道中,心里有些茫然,却并不迟疑。他轻飘飘地走着,然后来到一扇门前,轻轻推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居然就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滕五站在门的另一边,惊讶地回头看看,觉得自己好像幼年动画片中能够穿墙的茅山道士。
这里是……滕五再看身处的地方,处处都是古朴的华丽,从眼前的帐幔中钻出,滕五发现帐幔之后是一张大床,再看房中的格局摆设,忽然觉得眼熟。
“殿下!”重重阻隔的门外有人说话,“殿下,陛下未在寝宫。”
滕五忽然恍然大悟,这里就是王宫?接着又想到,刚才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