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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血色百合 作者:风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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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想,不能相信他,那是假的。与其日後被他当做谈资羞辱,不如不给他这个机会。百般借口,却禁不住心口跳动的剧烈,从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开始弥漫起热度。
“你想让我答应什麽?”苏星河回过头,脸上没有方才轻松温柔的笑意,反而恢复了他举枪杀人的样子,冰冷,防备,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李傲然亦不再是那个动不动脑子出问题的他,和煦一笑,化去气氛里的凝滞,“我想给你一场光明正大的婚礼。我不在乎形式如何,但是,我的星河穿白色西服想必是会帅倒一片,杀伤力巨大,就算是让我圆满一个旧梦也罢。”
苏星河半阖眼睛,抽出自己的手,唇角勾起几分笑意,说不清温柔还是阴寒,“我们之间,你确定,你想要的是光明正大,一生一世?”
没等他回答,苏星河已经给出了选择,柔声道:“本来,就算没有什麽所谓新娘子的无聊约定。既然同意把余下的时间交给你,你愿意对我做什麽,我不会拒绝,哪怕是某一天你不再需要我这点时间,我也会欣然走远。但是,如果你想好了要的不是一时歉疚,一时深情意重,而是所谓光明正大,一生一世──”
话到此处,苏星河敛去所有笑容,靠近他,微微眯起凤眼,宛如那个在靖海港口杀人无数的黑道巨枭,冷冷道:“一旦你做不到,我会杀了你。”
李傲然却不为所动,仍是淡淡神情,甚至笑了一下,将他搂进怀里,手掌顺著背部的脊柱慢慢滑下,慢慢滑上,很是安抚,“如果我说不确定,後悔了,你会怎样?现在就杀了我,或者离开我。”
虽然这样问,他却完全没有给苏星河回答的机会,自己顾自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想。给我一周的时间准备,七天以後,我们动身去欧洲。”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莫名其妙就被决定了一样,但是又说不出错。
苏星河叹了一口气,声音温和淡漠,“你太极端了。”
“重病还需下猛药。”李傲然声音里带著笑意,那种掩饰不住喜悦的笑,道:“太温和的手段,是得不到你的。”
一晚上李五爷都属於全身冒著粉红泡泡的状态,喜上眉梢的要亲自喂他吃饭,被苏星河严令拒绝,说是他不过看不见,手还可以用。
低头扒饭的时候注意到身边那道过於炽热的眼神,忍到忍无可忍,方才放下碗,回过头,柔声道:“阿傲,你能……别再盯著我看麽?”
他刚刚痊愈不久,身体还很虚弱,加之之前已经把各项机能破坏个底,还需静养,到了该复查的时候不管他有多不愿意也会被逼著去。
晚间苏星河有点累,去问花管家客房在哪里。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身粉红泡泡的男人箭步拦在旁边,一脸语重心长的说:“你说哪见过我们这关系还分房睡的,是吧星河。”
苏星河沈默一会,假咳两声,好整以暇,柔声反问道:“我们什麽关系来著?”
李傲然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道:“可以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这样的关系。”
“喔。”苏星河看起来很恍然大悟,一只手撑著脸侧,微微一笑。
对於李先生之情深意重,百般呵护,苏先生十分感动,然後,然後,拒绝了他。 

第二十九章 追兮不回

虽然苏先生拒绝和李先生同房睡,但是架不住李先生硬追到了客卧,不禁心里无奈至极,尤其是此时,他坐在床边上,眼神茫然盯著地面,听著浴室传来的水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医生说,他旧伤未愈,现在不能沾水,只能暂时委屈用毛巾擦。
李傲然很快冲了一个热水澡,擦著头发出门,就看到苏星河单薄的身躯裹在过於宽大的白色浴衣里,长发随意披在身後,有几缕掉到了眼前,低头看著地面,失神的样子,看了一会,他走过去,把毛巾交到他手上,道:“星河,帮我擦头发。”
“喔。”苏星河回过神,感觉到身边的水汽蒸腾,伸手摸索著触到他的湿发,把毛巾覆上去,慢慢揉擦。
李傲然侧著头看他,他看不见,但是神色很认真,又很温柔,手下几乎是匀速匀力,头皮上传来让人酥麻的触感,不知不觉,一句话说出口,“你脱离黑道罢。”
闻言,苏星河手下一顿,将毛巾换了一面,继续擦,神色仍旧温和,道:“本来也回不去了。”
“可以了。”李傲然握住他的手腕,取下毛巾,进而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一只手摩挲他的手臂,平缓的柔声道:“你该休息一阵,一方面调养身体,另一方面,手下洗白的产业也需要人照看。”
他没有说话,只是勾起唇,点点头。
李傲然的手从胳膊滑到腰际,再到腿根,最後停在右边小腿的位置上,眼神里划过一丝不忍的暗光,道:“这里……习惯了新的身体麽……”
这话说的很委婉,无非就是假肢换一种解释。苏星河知道他的用意,也明白他不想提及,笑了一下,一手撩开浴衣下摆,露出光滑却机械毫无生气的假肢,淡道:“如果非要说实话,我更愿意当做自己失去了一条腿,但是这样,会显得很没用吧。”
“呵……你天下无敌的太久,也该歇歇了。”李傲然摇摇头,声音始终温和含情,那只手又重新回到他腰际,在柔软的腰上轻轻揉捏,然後解开了浴衣带子,贴著他的耳际,低声道:“我去烫毛巾,洗不了澡,给你擦干净……”
彼此离的太近,呼吸可闻,肢体相触,苏星河察觉到男人身上微微提高的温度,只是并未露出赧然,依然云淡风轻,笑意寡淡,直起身体坐正,让他下床去洗毛巾。
他再回来的时候拿著热毛巾,卷著袖子,见苏星河仍维持著同样的姿势坐著,双眼无焦,双手下意识的握在一起。眼眸闭了一下,掩盖一丝痛意,走上前环住他,笑道:“你不应该脱好衣服等我麽?”
“嗯?”苏星河顺水推舟,微微一笑,淡道:“我以为你更喜欢亲手脱。”
他总是能轻易挑起李傲然心底的欲望,不管是怜惜的,或是强烈的占有欲。闻言,他只是笑,从後面环住他,彻底解开腰封,将浴衣从肩头褪下,一点点的,露出活色生香。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关系,他的身体很白皙,毫不夸张的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柔韧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太多疤痕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了丑陋的痕迹,有些是一眼看出来是反复被伤害过的,颜色要深很多。
双袖还挂在胳膊上,苏星河感觉到後背被他的胸膛贴住,温热的触感从锁骨开始往下擦拭,不禁有些异样的暧昧和热度在身体里升腾。
“在爷爷寿诞上,你换衣服的时候赶我出门,说是身上有伤,很难看。但是……我的星河还是可以轻易让我自制力清零。”
苏星河枕著自己一条胳膊,半阖双眼,没有说话,就是喘息渐重,因为毛巾滑过胸膛的时候,那个人换上了自己的手,先是抚摸他胸前深色突起,然後用上了力气,反复揉搓著,指甲轻微刮过,直到那两点充血站立,敏感不堪。
实在不胜其扰,苏星河微微皱眉,一只手压住了他在胸前作乱点火的举动,声音在一贯的低柔里掺了些轻喘,“李先生,生意人……没有自制力可是很要命……”
“哈……”李傲然在他耳边一阵低笑,脱出手,握著毛巾一路向下擦,到了腹部的伤口处小心翼翼的减轻力道,最後擦至腿根不动了,因为察觉到怀里那人不自觉将双腿合拢的很紧,低声道:“再困难的事也不见你紧张,这会怎麽了?”
他松了一下僵持的身体,微微打开双腿,让毛巾滑入,身後那人却磨磨蹭蹭擦了个干干净净,时不时划过身下沈睡的欲望,让苏星河眼睫颤的更厉害,抿住双唇没说话。
好不容易擦完下身,他让他趴在床上,将後背的衣服也脱下来,然而,最直觉的感觉却不是毛巾的温热,从後颈处就感觉到那人吻了上来,全身覆上,微微抬头的欲望抵在他臀缝处,让苏星河呼吸不顺,外加早已立起的胸前红蕊摩擦著床单,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本就低柔的音色更显的发虚,“你还要继续麽……”
紧接著耳际一阵温热,竟是耳垂被含了进去,李傲然声音暧昧低沈,带著些微被控制住的欲望喘息,“你还病著……下次。”
李先生深感自己是给自己挖了坑跳进去,眼前就是汹涌澎湃的欲望,却只能硬生生刹住车,用最快的速度帮他擦拭完身体,眼神流连过他那觊觎已久的双臀也即刻抽离,一起身,就回头见苏星河笑著睇他,笑的太坦然,也不顾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柔声道:“出於好心,阿傲,以後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做吧。”
李傲然无奈的看著他,恍若看到了当年那个能把人气出中风来的少年,一时无语,自己又去洗了个澡,不过这次是凉水澡。
庭院里突然传来了敲锺的声音。苏星河侧过头注视落地窗,看与不看没有不同,却好像见到了花管家敲锺的动作。
心道,已经到十二点了。
两人没有再折腾,李傲然回来之後掀开被子,自己躺进去,然後把他搂进怀里,一手关了灯,闭上眼准备休息。
苏星河却没有睡意,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睁著,身子柔顺的枕著他的肩膀,忽然开口道:“明天要上班麽?”
“不用。”李傲然静静回答,抬手抚摸他的腰际,道:“我让jassic把文件都带回来,开视频会议。其他事等你好了再说。”
“据我所知……”苏星河阖上眼睛,覆上他的手,随著缓慢又抚慰的速度一起运动,柔声道:“百盛亏损不下五个亿,可说百废待兴,奄奄一息,那是你一手创造的心血,我不用担心,你先忙吧。”
闻言,李傲然笑了一下,沈默半晌,道:“我就是输了十个百盛也可以再创建第十一个,但是,失去你,谁再赔我一个。”
这样温柔的抚摸让苏星河渐趋放松,有些安然入睡的静谧,迷迷糊糊的时候又听男人道:“星河,时间会抚平你的不安。你只需要相信,阿傲还是当年的阿傲,星河还是我最锺爱的珍宝。”
是这样麽,他抵在他肩膀上,勾起唇,笑了一下,说不清高兴或者失落。
转天清早,李傲然醒过来就习惯性的触摸身边热度,已经冰凉一片,不禁瞬间惊醒,心底习惯性的不安,坐起身来朗声道:“星河!”
“嗯?”轻轻柔柔的回应,苏星河转过头,黑眸沈沈,薄唇轻勾,“怎麽了?”
刚才是他还没睡醒,被吓个够呛,此时才注意到,苏星河一直坐在阳台上,阳光透过来,照在他一身白衣上,美的让人心跳骤停。他扶著脑袋叹了一口气,颓然躺下去,低声道:“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他微微一笑,抬起手将面前茶壶里的第一泡倒掉,注水,恰到好处的在尚未溢出的地方停住,盖上壶盖,继续道:“又跑去做什麽傻事,然後让你收尸。”
闻言,把李傲然气的够呛,掀开被子下床,也不顾裸著上身,一把把他箍在怀里,沈著脸看他,道:“你还知道那是傻事,叫我去就为了收尸!”
“咳咳……”苏星河假咳两声,好整以暇的挑起眉梢,学著他的口气道:“李先生把苏某人视若珍宝,掌上明珠,我怎麽也要权衡一下你的心情,是这样麽?”
他这个过於刻意的口气太气人,李傲然不顾他话音未落,狠狠的吻了上去,亲个够本才放开,低声道:“起那麽早做什麽?”
“唉……你除了冤枉我还真是不会做别的。”苏星河信手拂了一下袖子,把他的手从身上拨下,执起茶壶,无比优雅安静,又无比不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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