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剑指江山(帝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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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知道这个秘密地点之人都是心腹之人,连太守大人都不知道,若非两位大人要求,我等绝不会随意放外人进入,还请王爷明鉴。”
“你们是我挑的人,本王自然相信自己的眼光。”萧初楼微笑道。
这个不起眼的民宅,里头却别有洞天。说话间两人已走到通道尽头,眼前是一道石门,门上浮雕着双龙翔天。中间一边有一个半圆合起来一个圈微微凹进去。
左拿出自己和右的各一块半圆玉佩,刚好嵌进去,微微转了一下。
“咔嚓——”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张脸忽然一下就直扑过来,吓了两人一跳。
萧初楼下一世后退一步,那张脸便这么贴在了地上。“哎哟”一声,才发现原来是个人。
“翟太傅?阁下见到本王虽然高兴,可何必行如此大礼?呵呵。”萧初楼轻轻笑起来,手中的扇子一摇一摇。
翟逸之好容易狼狈的爬起来,嘴角抽搐,可想想自己毕竟人在屋檐下,还不不得不低头罢,到底忍住。
他咬牙,一字一顿道:“王爷可否告知下官,这里究竟何处?二殿下又在何处?”
“唉,放心,都安全得很,不急不急。”萧初楼走进密室,轻挥一下扇子,一句话轻飘飘带过。
“王爷!”花霖皓满脸笑意的贴过来,顺便使个眼色打发左带着碍手碍脚的翟逸之退出去。
左心领神会的颔首,闪电般窜过去抬手对其侧颈斜劈下去,将人一托,扛在肩上背了出去,开门进了旁边一间卧室。
“王爷。”雪涯不知何时已经出来,见过礼,冰冷如霜的眼眸也渐渐柔和下来,瞟了一旁不停对她使眼色的花霖皓一眼,唇边笑意一闪而逝,继而向萧初楼道,“我们也是刚到不久,经过您还是听阿皓说罢,雪涯先出去了。”
萧初楼挑眉,折扇一收,一撩衣摆,在一张宽大的雕花绒裘躺椅上躺下,双眼勾如弦月,轻轻低声笑道:“站在那儿做什么,来,说说。。。”
没等他说完,花霖皓就闪过来了。
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肩上,捏揉摁捺,力道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萧初楼一向对他的手很满意,双目微合,只剩长长的睫毛轻轻颤。
花霖皓微微笑,俯下身,嗓音风流沉雅:“那日我们遇袭,对方人数众多并且据我和雪涯观察,他们很有可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杀手。”
萧初楼点点头,表示他已知道。
“凌耀说那些人是玄凌辉手下天辉组的杀手。”
花霖皓一顿,萧初楼闭着眼睛没看到他的神情。
“接着说。”
“。。。不过他们再强,依旧不是我和雪涯的对手,而且那个夏桀,单凭他身手之高,还有那股子狠绝气势,也绝非泛泛之辈,后来那些杀手见势不对,竟然亲手杀死了那些受伤倒地跑不动的人,自己逃跑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第十五章 惩罚(已修)
“看来这个长皇子玄凌辉,比我想象中更狠辣啊。”萧初楼张开眼,若有所思。
肩上忽然一空,花霖皓双手绕过颈脖,摁到他臂膀上,整个身体靠过来贴到背上,继续道:“泉盘关的太守罗继良是个文人,在这里经营多年,政绩听说不错,原来山中路途不便,他主持修路,花了三年多,开辟了一条直通东玄边城的大道,此后商贾多了起来,城里也渐渐富裕。”
萧初楼眼光一闪:“修了一条路?多宽?”
花霖皓奇怪道:“跟王城的大道相比自然不算宽,不过也可供三四匹马并排同行。想到什么了,初楼?”
“呵呵。”萧初楼听到这个称呼,微微一笑,眼尾余光扫过对方有意无意敞开的襟口,扇尖挑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沿着喉咙滑下,低沉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蛊惑,“多久没碰过你了?”
花霖皓喉结轻轻滑动,拢起的扇子“哧啦”一下划开了胸前的衣衫,健壮精瘦的胸膛露出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双手从腋下穿过来抱住他,脸颊埋进肩颈里,像一只狡猾而慵懒的狐狸,低喃的声音传过来:“好久。。。”
萧初楼轻轻笑,手掌抚在他脸颊上,掌心火热,摩挲着,愈见的热起来。
花霖皓一下一下啄吻着对方侧颈,开始吻到前面来,或许觉得这姿势不方便,长腿一抬,直接坐到他腿上来。
萧初楼擎笑,一只手抱着他靠躺在躺椅上。
“阿皓。。。”
他低低唤道,另一只手从胸膛上摸下来,小腹的腹肌一阵紧缩,又慢慢滑进裤子里。
花霖皓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舌头深入而狂热,像是燃烧,卷走一切。
他分外喜欢听那人唤自己的名字,低沉而磁性,性感得有种深情的错觉。
“阿皓,修路不但能致富,也许还有别的更重要的用途呢。。。”
“。。。嗯?”花霖皓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恼怒地咬了他一口,在脖子上留下两排大大的牙印。
“哎唷。。。”萧初楼失笑,忽而一本正经,“这是在考验你的反应能力,答不上来可要受罚的。。。至于罚什么么。。。”他挑眉邪邪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花霖皓腾地红了耳尖。一扬眉,桃花眼眯成一条暧昧的缝,忽然贴过身去,使劲蹭了蹭对方□,低低笑道:“你罚便是了。。。”
欲望的叫嚣传过来,萧初楼轻笑着叹了一声,两手忽然掐上他的腰,猛地往怀里带,手指揉着两股间最敏感的地方,阿皓身子没有人比他的手更熟悉了。
花霖皓喘息着趴在他怀中,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充满了小小的密室。
他伸手解开萧初楼衣扣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扒了个金光。
他坐在他身上,忍不住轻颤着摇晃。
头颅高高的扬起来,萧初楼目光捕捉着那汗珠在他□的身上滑过优美的弧线,轻笑着用舌头舔掉。
花霖皓简直觉得自己要被顶的刺穿了,被进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跳动着,颤抖着。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俯下身来纠缠他的嘴。
呻吟被吞没,萧初楼吻技销魂到极致,湿濡,缠绕,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个火种,炙热的燃烧着。
“阿皓。。。你好紧。。。”萧初楼低低笑着,“腰都要被你夹断了。。。”
他抚摸着缠在自己腰上的长腿,轻轻触碰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笑得暧昧,那勾人的眼神几乎可以用下流来形容。
花霖皓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从来不知廉耻为何物,或者说,他向来干任何事都如此。
他亲吻着萧初楼的肩,嘿嘿轻笑,缩动着,夹得更紧,又放开一些,如此往复,痛苦到极致,亦欢愉到极致。
“你啊。。。”萧初楼无奈,只好狠狠地撞他,摁到怀里揉。
曾经在萧王府那张大床上,花霖皓紧紧缠着他,他笑言,你已经放荡到坦荡的境界了。。。
花霖皓听了眨眨眼睛,双眼弯起来,笑道,在你床上,还能不放荡的,那一定是有隐疾。。。。
啧,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色暗的很快,街上亮起零星的灯火。
武范派去找萧初楼的人到底也并非全无用处,在城里瞎转了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那只在屋檐上“扑哧扑哧”不同寻常的鹰。
一只罕见的珍贵雪鹰。
平时它是被养在屋子里的,约莫今儿个难得见到主人,兴奋过度,在门口打转就是不愿意进屋。
就在几名侍卫踌躇着要不要破门而入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却自己打开了。
右冷冷的站在门边:“几位可是来找人的?”
一名侍卫差异地上前道:“正是,不知是否有位楚啸楚公子在里面?”
“。。。等着罢。”
右一挑眉,转身进了屋,随即大门啪的一声又关上。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终于开始明白为何二殿下会说那番话,不过却引来更大的疑问,这楚啸究竟何方神圣?二殿下竟然礼遇至此。。。
密室内点了香熏。
花霖皓正为萧初楼着衣,声音低哑还带着浓重的慵懒:“这会儿功夫,雪涯应该已经把人手都召集起来了,王爷准备怎么办?”
萧初楼随手替他拨开汗湿的额发,像一个完美的情人般温柔。他笑着,成竹在胸:“放心,我已经想好怎么惩治那些个叛徒,待会看场好戏就行了。”
花霖皓低着头,声音闷闷:“那个夏桀,被安排在另一处地方,王爷可要用他?”
“不。”萧初楼眼光深幽,取出几上准备好的烟管,轻轻吸了一口,淡淡吐出烟圈,断然道,“在没弄清楚他的底细前,不要让他知道太多事。”
花霖皓这才笑得开怀:“阿皓明白。”
“王爷。”石门外传来左的声音,通报道,“有几个家将打扮的人前来找王爷。”
萧初楼微笑:“终于找到了?真不容易。。。本王就出来,叫他们进前厅等着。”
“是。”
他转过身来,黑眸如电锐利:“叫小黑传信给楚啸,以最快的速度弄来泉盘关的官员名单,详细的资料两日之内要到我手中,去找雪涯,吩咐下去,三日之后的子时,我不想在太守府看到挡我路的人,还有,不过更不想看不到太守府的主人。”
“是!”花霖皓垂首领命。
众侍卫在门外等了半天,到底耐不住了,纷纷欲强闯进去,这时候,门终于再次打开。
左右立在门边,眸光一扫,冷然道:“几位请进。”
几人一愣,只得压下火气走进去,却见正座上,萧初楼翘着二郎腿,正喝酒喝的惬意,见到他们,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道:“几位侍卫大哥找在下有何贵干?”
众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到底记得二殿下再三叮嘱的话,忍耐着,硬邦邦道:“二公子吩咐我等找楚先生回去,准备启程。”
“哦?”萧初楼一脸为难的样子,摸了摸下巴道,“这可难办了。。。”
没想到他还真不好应付,有人诧异道:“先生有何事不好办?”
萧初楼惋惜道:“在下刚替二殿下答应了泉盘关太守罗大人的宴请呢,这么急着走,怎么好交代呢?”
“什么?!”一侍卫终于不满道,“你怎么随意将殿下身份泄露?”
“就是!亏殿下如此厚待你!”
“太过分了!”
左右站在萧初楼身后,见他们忽然愤然,眸光凛冽,手同时按上剑柄。
“呵呵。”萧初楼笑着摆摆手,道,“难道二殿下没告诉他和在下是何关系?”
这话说的暧昧,在配上他那英俊迷人的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再想到殿下对他如此特别的态度。。。简直叫人不往那里想都难。
几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诧,同时也有疑问,没听说他们的二殿下好男风啊。。。。
更何况他早已有了两个侧妃。
萧初楼没放过他们脸上的表情,试探着道:“难道他没吩咐过你们什么?”
啊!果真如此!
众人联想到那句话,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下八九不离十了!
心中终于了然,不过又对萧初楼多了几分鄙夷,原以为有几分真本事才会被殿下带在身边,原来。。。哼哼,不过是以色事人罢了。
这下轮到萧初楼惊讶了,不过却没表现在脸上。他虽不知道玄凌耀到底说了什么,不过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不管如何,身份不穿便无所谓。
对他而言,暧昧与流言,也是情趣的一种。
萧初楼一挥折扇,笑道:“回去告诉凌耀,我在风月楼等他。”
要暧昧,他索性做到底。
果然,凌耀这两个字真乃一重磅,现在就算告诉他们是玩笑只怕都不会信了。立马跑回去通报。
另一边。
玄凌过已经派人打点好了行装,正要出发。
玄凌耀却还未上车,他一身黑衣,暗金绣龙丝线遮在披风里,秋风盈袖,袍子鼓起来,猎猎作响。
在玄凌过记忆中,这个二哥从来不常笑,基本上,他总是严肃而深沉的,他的属下对他是钦佩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