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果-反穿之千王-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个弱女子,从乡下出来,没有文化、没有一技之长,最重要的是,她还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能怎么办?狠不下心将儿子送进福利机构。无奈之下,在奇诺刚满1岁那年,他们母子俩搬进了红灯区。
据心理学家研究指出,人的记忆一般从3岁左右开始。再之前的事情,就不会记得了。
母亲也以为他不会记得这些难堪的童年往事。但奇诺却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他的家总有不同的男人进进出出。每当这时,母亲就会放下自己,愁容满面地将那些男人带上床。
年幼的奇诺不知道他们在床上做些什么,记忆里只有母亲近乎痛苦的哀叫。
再长大一点,奇诺已经能自己跑出去和巷子里那些黑人、黄种人、不知道那种国籍的混种人一起玩耍、打架。别人总是能嘲笑他:“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种!”
奇诺不知道爸爸是什么,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词:“爸爸是什么?”
孩子们笑作一团:“你这个白痴杂种,爸爸就是妈妈的男人!”
奇诺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气得脸蛋通红,大声反驳:“谁说我没有爸爸?我有好多爸爸,每天都有好多!”
孩子们愣了一会,笑得打跌。就连边上的大人,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从此以后,他明白自己没有爸爸,同时也明白母亲养活自己的手段是多么不光彩、多么遭人唾弃。
奇诺在那龙蛇混杂的小巷子里,学会了偷、抢、骗,也学会了弱肉强食的道理。母亲是供不起他上学的,幸好小学是义务教育,不收取学费。他也在三天钓鱼、两天晒网地勉勉强强从小学毕业,起码识得几个字,不算文盲。
当有一天,趴在母亲身上的男人,将淫|秽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并企图将他压倒的时候,他狠狠给了对方□一脚,踹得他不能人道。
可没想到,那色鬼却是地方一霸。得罪了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母子俩只得连夜逃走。
那一年奇诺还差一个月满十二岁。他凭着野兽一般的狠劲,和铁血手腕,由一名街边小混混,摸爬滚打,逐渐闯出了名堂,成为整个区的老大。
直到18岁那年,母亲病逝之前,极力劝解让他退出帮派,他才毅然抛下东区老大的身份,投身军队。
在他的人生里,没有爱情这回事。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电视剧、电影为了吸引观众买票的无聊噱头;男女之间也不过是一场交易,你付出了金钱、能力得到对方肉体的回报。再直接不过了。哪里有什么缠绵悱恻、肝肠寸断,那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空想。
奇诺并不喜欢跟女人纠缠,你情我愿,互相解决完需求各奔东西就好。事实上,他也没有太多与女人纠缠的机会。短短20多年人生中,只有15、6岁青春期的时候,他曾经沉迷于性|爱。后来从军,便没有了与女性接触的机会。
后来他被德尔家族寻了回去,却是让自己为从未谋面的父亲顶罪入狱。如此不合理的要求,原本德尔家的长老们以为要让他吃点苦头,他才会答应。没想到,他非常干脆的应承了下来。当时,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出他强烈的野心。只高兴于德尔家族多了一个听话的棋子。
时至今日,德尔家还没有幡然醒悟。只有觊觎继承权的旁系分家感叹,真乃养虎为患。
总的来说,像奇诺这样铁血、冷酷又狠戾的人,出生又如此不堪。哪有可能相信什么情情爱爱?他绝对相信,终此一生,自己都与爱情无关。
可世事真是无常,上帝他老人家偏偏就派了这么一个人来给他磨难,打破他铁齿的断言。如今自己这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孬样,不是爱上了是什么?!
像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最忌讳有软肋,一个深爱的同性恋人,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与把柄!
一开始,他心里升起过杀机,趁这爱苗还没茁壮长大,不如当机立断,将他除掉。
可惜,计划还来不及实行,当看到对方被人追杀,命悬一线之时,却身不由己舍命相救。果然,还是狠不下心,舍不得。。。。。。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计划的重要一环,也不能失去。
舍不得又放不下,那能怎么办?奇诺老大是个办大事的人,成大事业者办事果断。他当机立断作出决定:既然如此,那就使尽浑身解数,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那个人,让他爱上自己,从此以后都待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时刻盯着,确保他的安全,自己才能放心。
于是,我们的奇诺老大,经过那一晚的嫉妒、愤怒、挣扎,最后下定决心,也不再慢慢等待对方开窍,干脆发动猛烈进攻。反正这人最后一定是属于自己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先确定所有权再说。X的!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到处招蜂引蝶!男女通吃!看来自己得抓紧点,先下手为强!
虽然他能感觉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与别人不同,明明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但对方却抵死不承认。从那晚以后便躲着自己,连电话也一直不接。难免让他这强势的人也患得患失了起来。
·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奇诺的沉思。这个手机号码,只有自己的几个亲随,还有小六知道。吃了小六几日闭门羹,此时电话响起,他心里难免升起些期待。
可一看来电显示,他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什么事。”
“呵呵,老大怎么这么冷漠,真是伤了我的心啊。”奇诺心情不好,最烦听到这种油腔滑调的语气。二话不说,就要将电话挂断。对方却如他肚子里的蛔虫,立刻知晓他的想法,马上出言阻止:
“哎,哎,老大别挂断。我真有事!”
“说!”奇诺言简意赅。
“那件事有眉目了,幕后主使者已经冒出水面。”
“喔?”奇诺顿时精神一振。林家那烂摊子将那石头缠着,脱不开身,更以此为借口回避自己。无论是自己的计划,还是自己本身都需要他,只有尽快帮他解决了乱七八糟的麻烦,那石头才有余裕正视自己的感情。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怀抱。
·
小六作为代理董事长,之前为了雀圣争霸战已经“旷工”多日。这日一早,便回到濠娱处理事务。可是文件才翻了两页,大班椅还没坐热呢。大门便被“呯!”一声踹开。
“这位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你这样硬闯,我要叫保安了。。。。。。”秘书小姐尽责地警告这位闯进代理董事长办公室的“野蛮人”。
却被对方冷冷睨过来的视线吓得心头一颤,马上噤声。
小六无奈的看着这位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朝秘书小姐挥挥手,帮她解围:“没关系,这是我朋友,让他进来吧。”
“德尔先生,我很忙。”意思是,我没空搭理你。
“奇诺。叫我奇诺。”奇诺坚持。
小六知道论固执,对方与自己不相上下,简直就是一头蛮牛。他只得从善如流。只想快点打发他走:“好吧,奇诺,你有什么事?”那名字一喊出口,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是不是太过亲密了?自从那一晚,自己在这个男人怀里意乱情迷,差点就作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他便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奇诺。对方对自己的指控,更如一根针刺进心里,让他想要反驳,却又无力。自己对他也有感觉?
他不自在地借着翻阅文件,低头躲过对方慑人视线。
奇诺不满他逃避的行为,一把将他从大班椅上拉起来。小六一时不备,因为冲力的关系撞进了奇诺怀里。他下意识想要挣脱,手腕刚有动作。奇诺便出声制止:“别动!我的伤口会裂开!”奇诺可不管这样做卑鄙不卑鄙,他素来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绝不会心慈手软。
小六心下愧疚,终究对方身上的伤还是因为自己才留下的。便不再挣扎,僵硬着被对方揽在怀里。
奇诺心情大好,伏在小六耳畔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女性甜腻的体香,也没有一般男性的臭汗味。这石头身上是一阵淡淡的清爽气味。
小六的耳根越来越红,对方喷洒在自己耳畔湿热的气息,令到他神不稳。耳朵是他很敏感的部位,此时只觉得那里又热又酥麻,身体深处渐渐升起快感。。。。。。
“杀林浩森,还有暗杀你们的幕后黑手已经找到了。”低沉清朗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此时听来却异常性|感、撩人。小六一时意乱情迷,思绪恍惚:“嗯?”
奇诺稍稍拉开与小六的距离,看着对方那迷蒙的双眸,他咬牙切齿:“你还不承认?”
小六总算回过神来,刚刚真是失态了,他窘迫地清了清喉咙:“咳咳。你刚刚说什么?”
奇诺慵懒地低笑:“我说,我已经查出杀害林浩森,还有暗杀你和林家那小鬼的幕后黑手。”
小六的窘迫顿时一扫而空,神色一凛:“是谁?!”
“总算肯抬头看我了?”看见鱼儿上钩,奇诺倒是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卖关子。
“你!”小六愤然,瞪了他一眼。
当然,作为一个好的垂钓者,不能把猎物逼得太紧,避免鱼死网破。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他还是有分寸的。
“只要你和林家小鬼配合我演一出戏,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小六投给他一个狐疑的眼神。
奇诺就当他对自己暗送秋波,毫不介意,甚至压低身子再次在小六耳畔暧昧地吐气:“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谢我?”
45
真凶 。。。
“你听说了吗,赌王那个小儿子死了。”
“不会吧?不是前阵子才继承了老赌王的家产吗?”
“那能不是吗?报纸上都登了,据说是意外失足从楼上摔下去摔死的!”
“呦。造孽啊,老子才死了多久,儿子就跟着挂了。我说这也是他们家为富不仁,造孽太多。”
“就是,靠赌发家,害多少人倾家荡产!”
“这下子林家又得乱了,这家产会流到谁手里?”
“嗨,还是我们好,老婆就一个,儿子也不多,家产更加少。以后我翘辫子了,随便分一分不用抢破头。家和万事兴。”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今日的头条新闻,就是已故老赌王林浩森继承人林亦鑫的死讯。两个月内,林家父子接连死亡,这是个意外?是诅咒?还是有心人谋财害命?简直犹如一出悬疑剧,令人津津乐道,浮想联翩。
而此时人们嘴里那意外死亡的林家小少爷,正坐在街边大排档啃猪脚,边听着隔壁师奶们说书版本的“内幕”。
“师父,我这次要‘死’多久啊?”
“。。。。。。”小六没有回答,这事他也不清楚。只不过是配合奇诺,一起演出戏揪出真凶。
“这样很不吉利诶”林亦鑫不断抱怨。
小六只得安慰他:“死久了就习惯了。”说到这个,小六心里其实更委屈。为了这个徒弟,他甚至连自己都贡献出去了。
那日奇诺伏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谢我?”
敏感的耳朵再次遭受“攻击”,小六上半身僵硬,腿却发软。一时脑袋当机,糊里糊涂应道:“怎么谢你?”
“嗯哼,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谢。我就帮你捉主意吧?”说着,一口将小六的耳珠含进嘴里。还恶意地用舌头拨弄。
小六身体一颤,奇诺已经预感到他会挣扎,便牢牢将他束缚在怀里,用沙哑性|感的声线低喃:“别动,我身上有伤!”
小六这下也不敢轻举妄动,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当然,奇诺是不会舍得将小六这条“美男鱼”宰了的。但是,心上人在怀,怎么能不捉住机会偷个香?
手缓缓扶上小六的腰,另一只手在小六背上游走,动作似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