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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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突然觉得冷,低头才看到扯得破烂的衣服,还湿达达的挂在身上,他正打算盖上被子,手却被人突然抓住。
稀有些窘迫道:“我要换衣服,你……你先出去。”
净漆黑的眼眸突然变了紫色,那完美的嘴角缓缓的上扬,“还是让我来侍伺三王子吧!”
明显的听出那语里的怪异,稀刚张口想问,“啊……”马上为了惊喊,因为净的用力,现在的稀几乎成了全~裸,只有那短短的里裤还穿在身上。
“净,你干什么?”稀又羞又恼。
“嗯,”还未说完,唇就被人封住 ,那一只有些微凉的手,肆意的在身上游走。没有经历过的稀混沌的被压在身下。
吻……青涩……
嘴角的银丝还缠绕着,钺的一只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嘴。
吻顺着那柔美的背一路而下,看着少年迷醉的脸,钺扬起的笑意充满了残酷和冷漠。那身上唯一的遮挡,早已不知何处。
只是感觉突然被充斥,那硬薄的指夹,轻轻的刮着稚气的内避。
“不……不要……”虽然不知道,但稀语里的拒绝和害怕已表露分明。但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不要,净,求求你……求你……”稀已经害怕的哭泣。
“求我什么?”钺恶意的稀早已敏感的耳边吹喊,稀滑润的背泛起点点的红粒。
“是这样吗?”那辉月如盈的人,温温的笑意依旧,眼里却闪现出寒冰之意,抓住少年逃走的脚,钺笑意越发灿烂,白衣半遮于那白皙如玉的背上,青丝散落,长而柔顺的贴于腰间,有一种娇媚的味道。
稀的眼里有惊艳,更多的却是恐惧。
“不……不要,”身上有丝丝裂的痛楚,让稀哭声求饶,可是肆意枉为的手指还在继续增加着。突然的处热,让稀刹白了脸,还没来得及摇头,撕心裂肺的痛便席卷而来,
痛——
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身上的人坠落,如同溺水的漩涡,充满了无知的恐惧和无尽的黑暗。
痛便是他唯一的感受,灵魂仿佛都脱离了肉体,身体每一个感观都被痛所替代,想动却已没有力气;想喊声音早已变得嘶哑,连眼泪都成了绝望。
“不……不要……嗯,净,不……不要……”拼命的摇头,身后的冲击却依旧,体内一次次的仿佛无休止的掠夺,让痛慢慢的麻木。
身下的少年已失去刚才的光彩,暗淡的犹如秋季败落的树叶,但虽没了绿意郁然,游意的黄色,也是另一种的风景。
汗水泪水,还有那秽洛的银丝在那一席的软踏之中,有一种绝望的颓废之美。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结合,有的只是惩罚和报复。
※※※※※※※※※※※※
今日的房间,已消失的昨晚的激情,清晨的阳光映得床上的熟睡的人儿。
凌乱的青丝散乱的披散着,白皙的肌肤还存留着昨晚的激情,在阳光的辉照下闪现淡淡的红愠,白润的背如同大理石的光洁,他还可以回味出他的手滑过那背部时的感觉,如同一顺上等的丝绸。少年□的空白,留下了自己啄密的吻痕,宣示着他的所有。
长长的睫毛,跳动着阳光。本应该甜静的脸,却紧皱起了眉。
少年嘴里断续不清的发出似乎痛楚的声音,钺站在门口,只是望着并没有动。
清晨的微风,带来了些许的凉意,吹过□感性的肌肤,让睡着的人无意识的四处乱拉,想拉个被子能盖一下。
钺看到他整个儿缩在一起,如同一只猫儿一样,很是可爱。
不自觉的扬起笑意,少年紧闭的眼突然的睁开,也许是下意识的转头,便看到那站立在门口微笑如阳的人。
本想回以微笑,昨晚身心的伤痛他都可以忽略,可是净的讽刺的言语和不屑的眼神却比伤在身上的痛更为彻底。
痛苦的闭上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钺不是没看到那一张原本还雀跃的脸,却突然的暗淡下去,少年侧过头的一瞬,让他突然充满了罪恶感。
他到底做了什么?明明不想伤害他的,可是那一句的“南雀国”,那一句的“星宿”,让他的怒气和恨意突然的暴发出来。
净的痛楚,原比他现在还来得严重,怪就怪他不该生在南雀王氏,怪就怪他姓星宿。
稀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扭了过去,耳边听到一个声音。
“睁开眼!”净平静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强硬。
“你在恨我?”钺冷冷的道,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对星宿王氏的恨意,比你今天对我的恨还要多几倍。”
稀抖了抖唇,缓缓的摇了摇头,恨?他恨净吗?如果说恨,也恨自己,昨晚净在发泄的同时,他听到了他那句:“就让你那高贵的身体,来赎偿你们星宿家族,曾经对我同样的侮辱!”
曾经?同样?难道……
看着少年像想到什么突然飒白了脸,然后猛的摇头。
钺伸手,少年像疯了一样的一直摇头,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稀,你怎么了?”依旧狠不下心,看着他突然拼命的摇头,钺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微用了力,少年因为疼痛,涣散的眼慢慢有了聚焦。
“看着我,”钺命令般的说,“知道我是谁?”
“净!”少年有了神气的眼突然泛起光亮,猛的扑进钺的怀里,放声大哭。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种表现,他不是该恨他的吗?他不是应该离他远远的吗?他不应该杀了他吗?
最终钺什么都没问,伸出手,只是轻轻的拍着少年纤细的后背,直到怀里的哭声慢慢的小下来,低头看时,少年还挂着眼泪的睡脸,轻叹。
轻轻的把少年放回床上,替他盖了背子,刚要起身,却发现稀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无奈的苦笑,钺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少年的睡脸。
第33章,钺的报复(修)
钺进门的时候,少年正坐在躺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稀回头望向自己的眼,让钺心里发酸,没有波澜,没有光亮,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稀,”钺轻轻的叫了声。
面前的稀没有回应,把眼转向了天空,那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看。
钺听到千面在耳边轻轻的叹气:“这样子,已经保持三天了,在爷离开的三天里,他醒来的时候便是这种表情!”
“为什么会这样?”钺奇怪的问。
千面看了他一眼,很现实也很残酷的说:“因为他封闭了自己。”
钺因为千面的话而猛然的颤抖了下。
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罗刹的低语:“主子!”
钺看到罗刹到来,突然皱了眉。
“暗夜门已经把百日门解决了,用爷教我们的方法,已知道了主谋是谁?”罗刹望着了无所表情的三殿下,禀告。
钺没问是谁,但心中已九成分明。
“北武晧王府……”
“晧王妃。”不待罗刹说明,钺已接口,好个恶毒的女人,她非置他于死地不成?既然她弄不死他,那就别怪他。
“子蕴那边处理的怎么样?”钺问。
罗刹答道:“候君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他在北武等我们。”
“随我去趟北武!”钺对着罗刹说道,随后对千面刚要说话,千面已了然的接口。
“爷放心,三王子就交给我了。”千面回答。
钺点头,叹了口气,看着稀有些清瘦的背影,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在钺离开的瞬间,他没看到,稀原本望着天空的眼,微微的转了过来。
近期的北武可是热闹非常,钺坐在属都最大的酒楼处,听着四处传动的流言。
杂杂吵吵的酒楼,讨论的所有的话语便是:“听说了没有,营太师私通外国,你们说他是不是想篡位?”
“不想篡位他通什么外国,他都已经是太师了,而且他女儿还是王上弟弟晧王府的王妃,为钱,他太有钱了,一定是为权嘛!”
所有人都附合着点头,那人又道:“可怜了那晧王了,莫名其妙被波及,”
有人接口:“那谁知道,也许是那王爷跟他们合谋的……“
“嘘——“有人做禁声动作,低声骂道:“不要命了,在这议论这个,如果被寻兵们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好了好了,散了散了……”
经他一提醒,大家各个回到自己的座位,几个人一处小声的讨论着。
“爷——”千面小声的叫对面听着一脸笑意的人。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千面点头“所各官官员都已登门拜访过。”
“哦,怎么样?”
“只不过把我们手头收集他们的资料送了一部分过去,让他们不趟这混水,他们乐意之极,不过,爷……”
钺喝了口茶,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接口:“你想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联名上书,这样更能达到效果?”
见到千面点头,钺笑了笑,“也许你会觉得我残忍,只不过是王妃想要杀我,营家的人根本没有关系,不过你却不知道北武的王上头痛的事,营家老头借势自己是三朝元老目中无人,对于我们这位年轻王帝一副以他为师的傲慢,而且营家的散枝亲属,有掌握着北武部分的军权,我这是间接的帮了翌旋一把。”
看到千面张了张嘴,钺转把着手中的茶杯:“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他,只不过因为他是一个好王帝,现在他最需要就是真正的权势,他才有可能去发挥他自己的水平,我恨那王爷王妃,可是并不恨整个北武,那批官员,只会让翌旋决定左右为难,当然,最重要的,我不想再看到那个晧王府的存在。”
千面望着眼前平静如水的人,却让他脊背有些发寒,这个人运筹帷幄,做了多少的事,营老头秘密合谋的所有信件,全部截获了不说,而且能通过自己换写的一封封的信,让那老家伙原本只是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狠下决心来,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他给予的打击就是死亡,是他一步步的把营家诱入了陷阱。
被抓住的可疑人只是一个牺牲者,谁都不会相信,临死的人也可以说谎,人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然没人会认为这个黑衣人说的话不是真实。他只是一个导线,所有官员都报病不查营太师的案子,个人暗自的猜测,就是这批官员胆小怕事,莫候君便成了唯一一个敢站出来,义志正气查案的人。所有的事,仿佛都在这人的指掌间。
虽然他没直接争对晧王,却比直接阴谋更为恐怖,只不过小小的散步谣言,就能把整个晧王府陷入危险。自己的仗人阴谋篡位,枕边人又是传递两方通信的信使,他这个夫这个女婿怎能脱得了干系?
就算他是清白的,当流言变得铁证的时候,白的也会变成黑的。
营太师面见的外国使者,军事步图,全都是这人自己布置下来的。千面他们只是当了传递员而已。
也许营太师到死都不明白,如此天一无缝的计划,他输在了哪里?
而眼前的人,那一脸温云的脸,却凝现出寂冷的笑容:“翌旋绝对会放过他这个疼爱的弟弟,走,我们去晧王府走走。”
千面其实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他不把这个计谋用在翌晧身上?
走在前面的钺突然停了下来,千面奇怪了下,随后便顺着他的眼视,看到了那站立在晧王府门外的人。
那一袭的青衫黄绸,虽然失去了往日王爷的金光,那背景,在黑夜之下有了落默。晧王府早已没有光环,剩下的只有那过去的辉煌。
翌晧还有些茫然,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瞬之间的事,真实的让他觉得梦镜。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回头的时候,他便看到那个堪比莲月的人,那个一度让他心心念念的人。
“净……”翌晧不自觉的叫道,随后奇怪的问“你怎么来了?”
钺看着他,突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