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疑问,有惊讶,也有一丝的惊艳,但他当听说是红楼未来的红牌里,眼里闪过的厌恶,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啊——被五哥讨厌了呢。
“咳——”怀里的人,猛然的咳嗽了下,又咳出不少的血。
“这……这公子……”红楼的人吓傻了。
钺看着他,说了句:“去红楼。”
没在理会那人的吃惊,飞身抱着溪流直奔红楼。
钺到达的时候,红楼里热闹非常,很多美人看到钺的到来,都上前来,当看到他怀里一脸苍白无血色的人时,都停住了脚步。
“喂——我……我……说你,别把……别把死人带到我们楼来。”那男人一路跑着过来,说的断断续续。
钺没有心情跟他啰嗦,“让你们楼主出来。”
“哟,你以为你是谁,多少达官贵人想要见我们楼主,我们楼主都不答应,你以为……”
那长得妖里妖气的男人还没说完,已被钺一掌打在柱上的力道给吓蒙了过去。
“喂,你别随便动手,我们这可有人,来人呀……”刚才大街上的男人叫道。
“把你们楼主叫出来。”钺没理会突然出现的一群大汉子,又说了一遍。四周都是看热闹的人,大家纷纷的讨论着,看着热闹。
“想见我们楼主,准备好银两……”那妖里妖气的男人,嗲声嗲气的道。
“嗯……”怀里的溪流发出痛楚的呓语,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一大早,吵吵闹闹做什么!”随着这个不耐烦的声音,从楼上走下一人,三十开外,一身蓝衫,俊气飞扬,不是霄默又是谁?
当霄默看到那站在门口的人时,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看到抱在那人怀里的人时,微微的皱眉。
“分两,今天闭楼,请客人们都出去吧!”
站在钺身边,那大街上的男人奇怪了下,但在霄默的眼神下,应了一声。
楼内的客人已经清空,只剩下楼内的人,和站在门口抱着一个人的公子。分两推了推钺,说了句:“还不快走,等着我把你扔出去吗?”
“分两。”霄默警告一声,快速的走下楼来,在钺还没有表态前,跪在地上,“请爷原谅分两的无心之过!”
不止分两,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的忘记了反应。
钺看着霄默,淡淡的说道:“霄默你培养的好人!”
钺一说完,在场的人异口同声的咦了声,霄默这个名字,只有楼内部分的人知道,只属于天绝阁的人才知道,而在外人面前,楼主不叫霄默,叫天晓。
“请爷饶命!”霄默有些惶恐的说。
分两对于钺的话,没什么反应,到是觉得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楼主,感觉他好像很怕眼前的这个小公子一样。
“楼主,你怎么了,”他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分两扶了半天,也不见得楼主起来。
“你自己看着办,”钺冷冷的望了霄默一眼,“替我准备个房间。”
无若没有必要,他是不想来红楼,只不过红楼离得比较近点,而且他也来该管管他们了。看他带出的,都是些什么人。
“是。”霄默毕恭毕敬的说,让在场的几个惊讶不已。全在心里猜测,这个公子是什么人,怎么感觉楼主很怕他,而且很尊敬他。
溪流的病在千面的治疗下没什么大碍,这让钺也放心了下,钺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点了下头,对着霄默说:“这两年来,你就给爷这么一个分属?”
“爷?”霄默张了张嘴,没有反驳。
“那个分两,爷就交给你处置。”
“爷,请你饶了分两一命,如若爷能宽大处理,霄默愿替他受过。”
钺冷笑一声,刚要说话,门被人一脚踢开,分两恕气冲冲的走过来,把跪在地上的霄默强行拽起,指着钺说:“你是什么人,什么处置的,还有霄默哥哥,你说什么替我受过,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别理他……“
“啪——”霄默的这一巴掌,来得太过突然了,这一声响动,让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分两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不敢置信。
“分两,不许胡说。”对于这个自己捡回来,当成自己亲弟弟般的人,霄默很认真的说,他不想惹恕了主子,分两不会知道,这一巴掌,自己打得也疼也难受。
“凭什么,他是什么人,我又没胡说,你为什么打我?”分两一连串的问题问出,看着钺的眼透出愤愤不平。
钺看着他,冷冷的回答:“凭我是你们的主子,凭我是天绝阁的阁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写完,马上发上来了,水墨是乖娃
82
82、第77章,献舞 。。。
霄默说,他真的把分两当成弟弟般,很奇怪的是,因为这一句话后,主子并没有杀了分两,只是对霄默说,管好你的弟弟。
霄默听不出他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却也暗自庆幸分两能保住小命。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钺转移话题,霄默立刻汇报道:“八王爷,死状恐怖的消息,已经传播了下去,不出一个时辰,便能传遍了整个赕临,可是主子,为何要这么做?“
钺喝了口茶,淡淡的说“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不然只会被压下去,而且这消息,也许以后会是一个不错的借用。”
钺说得模棱两可,霄默不去追问,又说:“五日后将是西虎王的生辰。”
“那老不死多大了?”钺问,看到霄默对他比了个数字,惊讶“才五十?”
“是,听说离王正在选秀一批舞姬,进宫献舞。”
“哦是吗?”钺在杯沿画圈的手停下来,惊讶的问了声。“这样呀……”
舞姬呀,好像挺好玩的样子,如果让五哥知道宫阙净以舞姬的身份到他身边,他会怎么想,是嫌弃他这个弟弟,还是怎么样?
想到这样,也挺不错,在霄默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钺便向外走去。
宫阙魑无意识的翻着送过来的舞姬画卷,八弟的事情已经让他觉得烦到够顶,谁还会有心情去看这一些的舞蹈,可就算是不乐意,父王已经发出邀请,各国使者都会前来西虎,宴还是要照扮,这舞还是要选择。
一批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跳得舞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什么新意,魑正想挥手结束这种无聊的选择。
突听着一声清脆的鸟叫,仔细听去却是笛子的演奏。
然后从四面八方,响起轻碎的铃儿声,从远至近,十几个男子,穿着锦锣绸纱,手上五彩的丝带,随风飘动,如同仙人下凡一般。
其中一人,身穿黄色衣衫,蕾丝云边,手中的笛子微微旋转,而后笛子被放在了唇边,优雅清碎的声音便直直的透入心肺。
像至身在一大片的竹林里,心情神轻气爽。
只是那个笛曲,魑听着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直到那一段低沉清润的声音传来。那一段的读白,让魑瞬间的白了脸。
“山间流水丛丛落,白云深处有人家,古风何处觅知音,一壶酒罢琴瑟鸣,雁鸟南飞冬寒至,枫华几处验红尘,潇潇风雨几度眠,谁家梦里盼春来,溺水三千不沾尘,问君只取哪一瓢,千番回头相离望,缘尽缘灭自在时……”
魑本打算走人的人,因为这话,猛得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敢相信。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那随音而起的人,如同山间的蝴蝶,也如同山间精灵,欢快而又灵动。那些话,此时正从他的嘴里出来,黄衣彩泽,刺进了谁的眼。
宫阙魑突然有些粗暴的打断他们的舞蹈,一挥手,让他们全部滚蛋,然后上前一步,抓住了钺的手。
“痛……”钺想让他放手,可无奈抓着他的人用尽了力气,他还真快被他捏碎了。“放手……”
听到钺的话,魑松了松,却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你是谁?”魑问,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上,他能够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相遥太远,模糊的有点沾不到边,却又强烈的很。
“我……我是被送过来的舞姬呀!”钺回答,带着怯怯的音,在心里其实吐了半天,哎呀,妈呀,自己太会演了,老有才了。
“不,不是。”魑摇头,不是这样的。
钺被他抓着,漂亮的眼盈上一层淡淡的水润,这么怯怯不安的望着他,魑的心猛然的抖动了下,记忆中也有谁会是这般怯怯的眼神。
那一个字,他选择了放在记忆深处,现在突然被曝光一样,让他有点承受不了。
“王……爷……你先放开我好吗?”
钺的声音听起来遥远非常,魑的记忆被打开,有个小男孩窝在墙角,对着包围自己的人说着什么,也是这般怯怯的带着哭音。
魑的眼前,慢慢的,小男孩的身影便与眼前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魑伸出手,碰上了那张脸,痴痴的叫了声:“净?”
钺也不开口,等着宫阙魑自己来确认,他是不是该给他什么提示呢,钺在想着,魑捧着那张绝色容颜的脸,细细的端详着,又不确定的问了遍:“净,是你吗?”
“王爷,是认错人了吧?”钺有些恶趣味的道。
“不,”魑摇头,不会错的,那眼神,那语气,活脱脱的是自己的弟弟呀,“小九,你回来了吗?”
钺对着他微微一笑,“王爷,是想起了什么吗?小九,那王爷就把我当小九吧,来,王爷,让小九来伺候你。”
钺说完想要去碰魑的衣衫,却被魑一手推开,他的力道很大,钺没有准备,连退了好几步,五哥竟然用上了内力。
“你不是小九,小九,绝对不会像你这般……”
钺看着他微笑,把那刚才被刮破的衣摆猛得撕了下来,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腿,看着魑变幻莫测的脸,大笑了声:“不会像我这般,怎么样,这般不知羞耻吗?”
“你给我滚。”魑恕骂道,给一个舞姬看了笑话,这想法让他很窝火。
“你确定吗?”钺不恕反问。
“给我滚,别让我动手。”
面对魑的涛天恕火,钺却云淡风声,带着娇媚道:“王爷还要动手吗,那么请王爷温柔点哦!”
看到魑的眼神和脸色,钺在心里大笑出声,对着旁边一脸无奈的净说:“净,你五哥太好玩了。”
净一脸担忧的问:“钺,这样好吗?”
钺低低的,带着无所谓的说:“有何不好,正好可以试试你五哥,会不会因为你身份的改变而改变。”
“滚。”魑的这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站在他面前的人,漂亮的眼闪动了下,转身就走,一步步而缓慢,边走边说:“你的脾气何时这般沉不住气,如若是别人试你,你也该做做样,传说中离王可是美人不拒,酒杯不离的逍遥王呀,五哥,这可不像你!”
魑一怔,快步的追上那说话的人,猛得把他转了过来,吱语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钺望着他,哈哈一笑,“叫你什么,五哥,小五哥哥,听清楚了吗?”
魉突然的退后一步,根本不相信,猛然的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人是净,他是净吗,只有小九才会叫他小五哥哥,只有小九才会呀。
“你……是……小九?”魑的这一声问话带着他也没察觉的小心翼翼。
“是呀,我是小九,你的小九弟弟,宫阙净。”
那回答他的人,没有刚才的戏谑,认真而严肃。
魑看着那一身的半透明衣衫,在看看钺现在的打扮,突然有些哽咽的道:“小九,你怎么会成这样……”
钺无所谓的摆摆手,有些嘲笑的说:“是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了生存呀,不想死,只好委屈自己。”
“那么你……”听到钺的话,魑有点心惊肉跳的问。“你有没有被人……”
“被人包养吗?”钺很坦白的问,看到魑青白了脸。
“是谁?”魑颤抖着问。
钺看着他的表情,好丰富,继续逗他,“五哥是想把我赎回来吗?那我回来的时候,也当五哥的暖床伴吗?”
听到钺的话,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