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尽天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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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下嘴,原来是这么个问题,早知道就不问了,还害的自己多挨了一鞭,“大人继续问话吧!”机会什么的,被齐越当成了废话处理。
王鹏厉冷哼一声,突然转了问话的方向,看向了周鸾芷,“听说齐越前两天曾因为此事受过家法?”
周鸾芷点头“大人所言不假”
“王某可否知道具体是怎么罚的?”
“这……”周鸾芷略微犹豫,随即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老爷是亲自执行的,鸾芷只听说有人看到老爷将齐越抱回寝房,其他的……”说道这里,周鸾芷便状似思考,不再继续。
王鹏厉一听,眼睛一转,放大了声音对下面的百姓说,“王某本不欲管他人家事,但因此事牵连颇深,王某只得逾越了。”说完又再转向齐越“你可是事先受过家法?”
没想到问题会扯到这个方向,齐越表面回“是”,却心想糟糕,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处境,而是担心父亲被牵连,自己确实是受了家法,不过实际上,确切的说,是只受了不到一半的家法,虽然自己第二天一早醒来便要求父亲把剩下的鞭子补上,父亲却推说公事繁忙,一直压到了现在,齐越知道,父亲大概是不想再罚了,可是现在却成了包庇自己的铁证。
“家法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齐越并没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长老院一边,毕竟是自家家法,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没有随便回答的道理。
王鹏厉注意到齐越看的方向,以为他是想寻求自家人的帮助,冷笑一声,幽幽加了句“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刑罚,结束之后会需要被人抱回去,齐家家规不但严厉,还很特别啊!”
大长老本欲出面阻止,没想到被七长老拦了,又听到王鹏厉这么一说,一张脸憋得通红,下面的百姓议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齐昀咬牙,知道这事是阻止不了了,狠狠的剜了齐越一眼。
齐越收回目光,百姓们的议论声他也听到了,王鹏厉很巧妙的利用了大家的舆论和好奇心,这问题看来是非回答不可了“依照家法,齐越应受鞭刑110”
凌飘雪因为见不得好友受刑,所以根本没来现场,否则他一定会大骂特骂齐越的诚实本性!
作者有话要说:眸子:本来想一下两下就虐完了的,没想到不小心写多了╮(╯3╰)╭
齐越:你还好意思说!!!
非常对不起大家,最近都变隔日更了,不过眸子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有好多事要忙,所以差不多两天才能写完一章,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下去,因此眸子决定下周开始周二周四更,周末看情况而定,不排除某一天打了鸡血补更或者加更的情况,不过11点以后眸子一般是不会再更了的,以上,鞠躬!!
、公审 下
齐越收回目光,答道“依照家法,齐越应受鞭刑110”
“哦?伤在何处?”王鹏厉挑眉。
“背脊”
王鹏厉使了个眼色,公审台上一人迅速走到齐越身后,一把扯下了齐越本就破碎不堪的里衣,“回大人,只有50鞭,并且已经全部收口。”
身后人的回话在齐越的意料之内,但若是此时解释什么跪刑和毒鞕的,就只能被当成狡辩而已了,因此,齐越只是垂了眸,什么都没有说。
听到这样的回答,王鹏厉冷笑,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给了百姓们充分的讨论时间,接着,他看向了齐家长老“暂且不说贵家家主手下留情一事,贵家的家法可是实在特别啊,竟然还有欠账一说。”
齐昀从牙缝里挤出句话“齐家的家法自然没有欠账的规矩,就在今日补上!”
王鹏厉刚要接口,便见齐昀盯着齐越,加了一句“既然敢欠账,差的鞭子你说怎么办”
齐越轻吐二字“翻倍”
齐昀找到了出气口,稍稍顺了气,甩手说道“请大人代为执行吧”
王鹏厉一怔,这样的发展可以说是正中他的下怀,既然齐家的人都没有想要庇护齐越的打算,看来自己是可以尽情发挥了。
“既然长老这样说,王某便代劳了。”转向齐越“这120鞕是你先前欠下的家法,至于质子之事,咱们稍后再继续!”
这么轻松的就将事情解决了,齐越反而松了口气,刑罚止于自己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只要不追究父亲,这120鞕,他领了又如何。
今天是毒鞕的第十天,齐越一直可以感受到身后伤口的蠢蠢欲动,只等子时到来便要欢悦的扯开皮肤,此刻又有新的鞭痕印在上面,更加刺激了毒鞕的活跃程度,齐越咬破了嘴唇,却仍不能稍缓,鞭刑不过到了30,齐越突然申吟出声,向前迈了半步,顷刻间汗如雨下,身后的鞭子停了,王鹏厉玩味的看着齐越“怎么,受不住了?”
齐越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齐越……失礼,大人……继续”刚刚一瞬间,体内的双极由极冷转成了极热,齐越不过才稍稍适应了寒冷,浑身上下却突然灼痛了起来,犹如将烙铁直接按在周身穴位上,一时间难以忍受,才会轻哼出声。
复又站好,齐越紧咬下唇,调动起身上的各个细胞,重新开始适应这炙热的温度,身后的鞭子继续,报数之人数到了80,齐越的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不自觉的向下垂落,还来不及晕过去,一桶盐水便从后泼来,齐越只得努力维持站姿,抵抗身后水流的冲击,头向后仰,卡住了欲冲口而出的叫喊,缓缓吸气,继续受刑。
又是120鞭打完,好在家法而已,没有了泼水的规矩,齐越得空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行刑之人退到一边,王鹏厉不紧不慢的开口“一直在关心质子不见的事,倒是忘了另一件了,齐越啊齐越,欧阳栾翊在南阳的一年时间里,你私自会见了他不止一次吧?”
“齐越并没有私自会见。”本是清亮的声音,却略带了些嘶哑。
狡辩?王鹏厉刚要发作,便听齐越接着说道
“齐越是正大光明去见的!”
“你……”王鹏厉欲出口的话被齐越的一句噎了回去,见过狡辩的,可没见过狡辩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齐越确实算是正大光明了,禀报了牢头,又是守卫给开的门,哪个“私会”的人会傻到用这种方法?但问题的关键就是,现在这个自己不论是“私会“还是“正大光明”见的人失踪不见了,依照王鹏厉的标准,无事都能挑出三分错了,有事就更不用说了。
“哼! 你倒是挺会避重就轻的嘛,是有人知道你去见他,不过你们说的话,可是没第三个人听见了!”
“欧阳栾翊虽说是西煋质子,南阳却并未限制其访客,齐越见他是为了南阳之礼,之后因为与其投缘,只是偶尔找他切磋棋艺。”齐越不傻,若是再任由王鹏厉找茬,自己几条命都不够丢的,半真半假,齐越说的也并非全不属实。
王鹏厉挑眉,不错啊,会反抗了?“呵,若是此刻欧阳栾翊还在牢内,你说什么本官都必然相信,问题是,现在人失踪了,与他来往密切的又只有你,我很有理由怀疑你暗中帮助,甚至是整个齐家都脱不了干系!”
“大人说话小心!齐家可担不了这样大的冤枉!”齐越还没来得及回话,齐昀皱眉抢道。
“长老消气,王某只是合理推断,毕竟,齐家不是没出过类似事件。”王鹏厉说的话虽然尊敬,语气却充满了鄙夷,毕竟,六年前的事,他深受其害,无论是对齐越,还是对齐家,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齐昀拍案而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那件事,先皇已经做了决定,我们齐家也是受害者,王大人这么说是对先皇的裁决不满么?”
“呵呵,王某不过就事论事,长老是否太过敏感了?长老这么激动,让王某不想怀疑什么都难啊!”
“你……”齐昀伸出手,颤抖的指着王鹏厉,齐家其他人也愤然的站了起来,两边的气氛可谓一点就着,正在这时,一声干净却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私自会见欧阳栾翊是齐越一人的意思,大人按律责罚便好,齐越,认了!”
齐家其他人怎样其实齐越并不在意,但是齐家里包括了父亲,齐越就不能无动于衷了,暗暗悲叹自己的皮肉,只能让你们受苦了!
齐越的举动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王鹏厉一撇嘴角,冷冷说道“既然有人承认,看来王某是冤枉齐家了,各位长老请坐吧!”齐昀瞪了齐越一眼,冷哼一声坐下。
“既然你承认了,这事情也就好办了,情况特殊,就按私自接近要犯来罚吧。”明明情况特殊,王鹏厉却不但未从轻处理,反而是从重了
“换刑”王鹏厉朗声吩咐,转身落座。
私自接近要犯,杖刑,80。
行刑的人抬上刑凳,将齐越放了下来,本要拖着他走,没想到齐越自己走到了刑登旁,从容的趴了上去,一切,准备就绪……
作者有话要说:齐越:说好的酌情呢?
眸子:酌情了啊!
齐越:哪里?
眸子:酌情让你活着了啊~
齐越:= =
呼!【擦汗】手一抖,差点把小齐越弄死了(─。─|||
、帝王之意 上
落情院,原名钟情院,是齐誉的住所,更确切的说,是他与段筱兰的住所,但是自从六年前段筱兰离开,齐誉便把它的名字改了,提醒自己,有些人该放下,有些情,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打开门,刚刚踏出了半步,便被拦了下来。
“老爷请回”说话的是执戒团阿大。
“去把陈伯给我叫来!”
阿大并不动作,齐誉冷哼“我记得我只是暂除家主之职!陈伯一向服侍我起居,不然,你们来么?”
阿大躬身“阿大明白了,老爷您稍等。”
不一会儿,阿大便把陈伯带了进来,又转身出门,尽职的守在了门口。
“老爷”陈柏走到齐誉身边开始打理。
齐誉任由陈伯动作,将声音凝成一线,“今天越儿公审?”
陈伯手下不停,回到“是,听说已经被押到了公审台”
“可知主审是谁?”
“是王鹏厉王大人”
“什么?!”齐誉一拳砸向墙壁“怎么会是他?”
陈伯侧身,挡住了齐誉的动作“是有什么不妥么,老爷?”
齐誉咬牙“王鹏厉之子,六年前,死在了南阳与北辰的战场上!”
陈伯手下一顿“那……”少爷岂不是危险了!“听说王大人是两天前主动请缨要审理此案的!”陈伯表情不变,却略带焦急的说着。
齐誉握紧双拳,眉头紧锁,早知道公审不会是件好事,没想到竟会如此糟糕,公审上想要整死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现在自己行动受限,郝连渊才回南阳不久便启程去了边界驻守,远水救不了近火,怎么办?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齐誉询问的看向陈伯,陈伯摇头表示不知,正要出门看个究竟,便听到外间传来的声音“齐家是要造反么?!朕今天带来的是御林军,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看!”
接着房门便被大力踹开,璟禾一身便服,带着帝王之威走了进来。
“臣叩见皇上”
“草民叩见皇上”
齐誉和陈伯对视一眼,赶紧行礼。
“不必多礼,朕今天是有事前来!”关上门,璟禾把一封信和一支箭放到了齐誉面前,齐誉打开一看,竟然是战帖!信中内容直指南阳弄丢质子一事,并怀疑是南阳秘密将质子残害致死,西煋要替死去的皇子讨回公道。
齐誉皱眉,随即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羽箭观看,“臣斗胆,敢问皇上是何时收到的此信?”
璟禾一挑嘴角“昨夜!”
齐誉撩袍,双手托箭跪到了璟禾面前“请皇上还齐越一个公道!”
璟禾眼里闪过一丝赞扬的目光,不愧是齐誉,自己还没有说出下面的讯息,仅凭一封战书便看出了蹊跷,不着痕迹继续问道“哦?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