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尽天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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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狱锁骄龙》黑巫:这文看得有点久了,还没完结,历时有点久,主要是中间停了一段时间,所以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虐小七虐的眸子挺过瘾的,现在养得很肥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去重温一下,大家可以一起呀~
4、《陌上花》新醅饮雪:老实说,这文眸子是看了几遍才看下去的,主要是开篇入题有点慢,大概是因为眸子比较心急,不喜欢开太多的闲杂人等,偏爱专宠,咳咳,你们懂的,但是看到四章以后,发现非常好看,是我的菜啊,于是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大家要有耐心,后面你们不会失望的,有能力又乖乖认虐的男主,【流口水】美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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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可见,我貌似还是偷了不少懒的,嘿嘿~
、转折—幸福不远
“渊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儿他……我……我并没下重手啊!越儿他明明醒了过来,他……他不是装的么?”
“齐誉啊齐誉,要不是我郝连渊还叫你声大哥,要不是越儿还叫你声父亲,我真他娘的想好好揍你一顿!现在是越儿他醒来了,难道你还非要见他死了才开心么!”
“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气疯了”
“你只是?只是?!”郝连渊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了齐誉的脸上,“你给我好好记着这疼,这一拳是替越儿打的!越儿换血是真的,昏迷是真的,差点背着你们默默去死也是真的,就算这些你都没看到,刚刚越儿吐的那些血,难道也是假的?!你怎么忍心!这些年,这孩子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你打骂责罚,他可曾怨过一句?越儿究竟会不会拿这些事情去欺你骗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我……我……”
“我倒是想越儿他能骗你,若是如此,我们何苦费心至此!”郝连渊深深的低下了头,今天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然而,这样的结果,他们每个人却都有责任,“你可以怪我们每一个人,但惟独越儿,你没有资格怪他!”
“……”齐誉张口,终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得出来,又,错了么……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做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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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清醒的人儿,此刻却伤上加伤,凌飘雪想要输些内力给他,却因为齐越的内府太过脆弱,恐怕难以负荷而作罢,筱兰则是一直握着儿子的手,坐在床侧,虽毫无表情,眼泪却一滴滴砸在床上,她哭得无声,也哭得倔强。
“请让我和越儿单独呆一会儿,好么?”
“好”夏远情轻叹口气,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凌飘雪一同走了出去。
段筱兰用指肚一点点划着儿子的脸,她记得越儿儿时很爱笑,不喜皱眉,然而仅仅六年未见,眉宇间便已有了浅浅的皱纹,“越儿,娘错了,娘错信了他,忽略了……你的义无反顾,也许娘当年抛下你,只身去了北辰,便是错了,这次赶来,带他同行,也是错了,娘怎么会,犯了如此多的错误!你快一点醒过来,然后原谅娘了,好不好?”
筱兰的心,很痛,她不停的在跟儿子讲话,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必须要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越儿的求生意识,并不强烈!
齐越这次昏迷的大部分原因,其实并不是齐誉造成的,而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又强迫自己冲出了银针所致,原本无大概,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第一次,不愿意醒来……
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是谁?好吵,一定是些伤人的话吧,他不想听!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是什么?是那些无情的拳脚么?也好,打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得到原谅了?
啊……沉沦吧……在这美丽的黑暗中……为什么还要醒来。。。。。。不要醒来……再也……不要醒来……
又有什么东西,一滴滴的落到了手上,是什么?是……眼泪么?有人在哭?算了,与他无关了……可是,是谁在哭?
“越儿……越儿”有人在唤着自己的名字,是谁?
是……母亲!是……娘!
娘在哭,娘为什么哭?越儿,不想您哭……
“娘,不要哭。”就这样说出了口,齐越初睁的双眼,还带着些许的迷茫,但身体却先于意识,说出了他内心最想说出的话。
终究是……放心不下。。。。。。
“越儿……越儿!”筱兰再忍不住,一下扑在了儿子的身上,泪水决堤,扑扑而下“娘好害怕,好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
齐越一点点找回了清明,费力的将手抬起,轻轻的擦去了母亲脸颊的泪水,用虚弱,却好听的声音说着“越儿醒了,没事了,您……不要哭了,好么?”
齐越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却让母亲哭得更凶。于是,他将手轻轻的搭在了母亲的肩上,跟之前做过的一样,默默地,等着母亲哭完,发泄完。
并没有用去太的久时间,筱兰便起了身,伸手按在了齐越的脉搏之上,是规律而又苍劲的脉动,看着儿子“你,吓死娘了知道么!”
齐越微笑“以后不会了。”
“这保证太随便,你知道娘想听什么!”
齐越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就知道他娘不好糊弄“儿子答应您,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不跟您商量……”
“不会不辞而别,让您蒙在鼓里……”
“不会做危险的事情,让您担忧挂心……”
“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性命,以身犯险……”
“不会……再轻易求死……”
齐越一条条誓言般的说出,最后一句,极低,极轻,可筱兰还是听到了。
“果然是……有意的么……”让你生无所恋,想要抛下娘而去……
“越儿……知错……”
知错,而不是否认,她的越儿还是一点也不会撒谎。
“罢了,记得您答应过娘的,知道么?”
“越儿记得,越儿,还有些话想要跟您说……”
……
“落月?所以,是东月喽?”
“是!越儿无能,南阳的家……怕是回不去了。”齐越愧疚的微垂了眼眸。
“傻儿子!”筱兰刮了下齐越的鼻梁“南阳城里的,不过是座宅子,有咱们一家人在的地方,那才叫家!”
“娘,越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齐越迟迟没有往下说,筱兰多少猜到了一些,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说了,娘也不想听。”
“娘!您听越儿把话说完吧!破坏了你们计划的的越儿,昏迷的根本原因也是越儿造成的,最后不愿意醒来的还是越儿,您能不能……不要责怪父亲?
“我不怪他……”齐越还来不及把心放下,又听筱兰说道“我是恨他!”
“娘……”
“这事再议!你且先好好养伤,那边他们还惦记着呢,我先去报个平安。”
筱兰说完,便闪身走了出去,当真不再管身后的齐越再说什么。
齐越将手臂搭在额上叹气,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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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在床上又躺了三天,晚上的时候留下一两个人陪着,白天的时候,总是所有人都在,把屋子里挤得热热闹闹的,夏言和凌飘雪一刻不停的斗嘴,也不知是真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故意为了哄齐越开心。
筱兰总是握着齐越的手,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搭上一两句,大多数时候,是在火上浇油。
夏远情本就不是喜欢多言的人,就坐在齐越的脚边,听听看看。郝连渊则是因为常年打仗,不愿意总是坐着,就只站在一旁,时不时跟着爽朗一笑。
还有个人,一直站在进门处远远看着,不说话,不动,倒像是个空气,儿别人,也确实当他是个空气。
“娘,那个……爹他……”咽下母亲递过来的补汤,齐越抓紧时间,又再开口。
“言儿,去厨房帮兰姨再取一碗汤过来!”
“好!”夏言偷笑一声,听了吩咐,去了厨房。
齐越苦着一张脸“娘,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筱兰赌气般瞟了一眼儿子,又舀了口汤递到儿子嘴边“这种事情你记得倒清楚,三碗也不见堵住了你的嘴!”
“娘~~”齐誉软软一叫,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有点委屈,又有点哀怨的看向父亲站的方向。
凌飘雪见状,故意挪了一步,挡住了齐越的视线,也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齐越狠狠瞪了他一眼,凌飘雪得瑟的笑,仿佛在说“我就这样了,你怎么招吧”。
然后使坏一般的故意压低了身子,怪叫一声“哎呀!齐越你这眼睛是怎么了,怕不是伤着了,怀掉了吧!”
你眼睛才坏掉了!!
齐越还来不及回嘴,只听得凌飘雪的身后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是父亲担心了?
筱兰转头冷冷瞥了那边一眼,果然,急急的脚步停了,那人乖乖的又走回了屋子的角落里,只是这眼睛一直焦急的望向往这边。
凌飘雪砸吧了两下嘴“哎哟!原来是我看错了,是眼屎啊!”
齐越脸色铁青着翻了个白眼,瞪着凌飘雪,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筱兰但笑不语,郝连渊无奈摇头,连一直冷情的夏远情也微微牵起了嘴角,角落里那人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也放了心,齐越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落时分,众人纷纷离开,齐越有意留了郝连渊守夜,筱兰知道,儿子有事要与之商量,便带了众人一起出去,自然,被请出屋的,也包括某人。
屋子里只剩下了齐越与郝连渊两人,齐越开口“渊伯伯,您离开南阳已近半月,怕是再不回去,军心就要乱了。”
“唉,这也是我担心的,只是你父亲如今这样,必是不会跟我一起回去,皇上那边,怕是误以为我们还困在荒漠之中……”郝连渊说着说着,突然停了,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的的看向齐越。
齐越现在上身支起,靠在床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见郝连渊停了,他便接着说道“渊伯伯,齐越这次离开,无论是生是死,都没想过再回去。”
“你是说……可是皇上那边……”
“越儿知道。”齐越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郝连渊“越儿会让人带您从原路返回,若是碰到皇上的人,麻烦您告诉他们,‘南阳一代名将齐誉已不幸葬身荒漠’,您是父亲的兄弟,又在军中地位颇高,您说的话,他们一定会信!皇上那边却不会这么容易过关,他必定追查到底,所以,这封信,请您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
齐越说完,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郝连渊拦了。
“你这是做什么?!”
齐越只好跪在床上“渊伯伯,越儿自私,南阳不能同时失去两元大将,南阳的百姓和南阳的疆土,便都交给您了!”说完,齐越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郝连渊没再拦着,只是在他磕完后,又扶他躺好,“你这小子!给我留了个这么大的难题,倒叫齐誉那家伙捡了便宜。”郝连渊眼眶发红,却还是开着玩笑。
“伯伯,越儿……”
看着一脸愧疚的齐越,郝连渊挥挥手“罢了罢了,我不想听你道歉,你只要记着精明点,别总叫那家伙欺负了去,就算对得起我了,唉,估计我呀,这话又是白说了。”
齐越微微低头,小声嘟囔了句“有娘在,哪里还会被欺负,倒是什么时候有被欺负着了……”
“看看,看看,被欺负了都不知道,真是!不过有你娘在啊,我看我还真是白担心了。对了,我倒是忘了问了,荒漠那边?”
“是越儿故意让人引你们进去的!”
“果然!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们了?”
“唔……在父亲离开南阳的时候。齐越告诉手下,这便是计划开始的讯号。”
“你小子”郝连渊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