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盲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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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以他那坚定的心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不无原因……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的玄术,竟然倒退了一些?
虽然不明显,倒退的也不是太多,但是,却是的的确确的倒退了。
惊墨皱着眉寻找原因……这段时间没有勤于修炼??不对……昨晚还好好的……甚至是近日被他父亲用玄术束缚住,调动自己全身玄术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怎么会倒退一些?
他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事,一切正常,唯一比较不正常的,就是水惊澜那没有病,却疼的肚子,和他们之间那场超出他们控制的情事……
难道是因为那场情事,惊墨在玄之大陆上游走不少时日,也听说过采补之术,但是,他坚决相信水惊澜不会那种邪门歪道的东西,更不会将此用在他身上……
如果,不是水惊澜自己吸收他的玄术的话,那能是谁吸收的?
惊墨想着,张开眼睛,将目光放倒了水惊澜的腹部,一个大胆的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在他的脑海。
难道是……孩子?
可是,怎么可能,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呢!
心底怀着疑惑,惊墨开始修炼起来。
水惊澜那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才醒,第二日的时候,他的肚子好好的,一点都不痛。
不过芳华城的医师说他身子不是很好需要补补,所以,惊墨已经让他喝药。
在他看来,水惊澜比起原来的惊弦,就是瘦了一些。
第三日,水惊澜的肚子,又隐隐作痛,一听他说肚子痛,惊墨便想起了前日他玄术减少的事了。
抱着一种迟疑的态度,他没有立即找医师,而是脱了鞋袜,上床拨撩水惊澜。
水惊澜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软到在他怀里。
腹部的痛,存在,却不尖锐,当他的脑海,被情欲的**占据之后,那种疼就更微不足道了。
惊墨顾及他的身子,也顾及着他们的孩子,在让他全身情动,一切准备做好之后,才慢慢的刺入他的体内。
惊墨一直注意着水惊澜的神情,坚定而有力地给予他他所想要的。
等情事初歇的时候,水惊澜尚还精神。
惊墨将他抱在怀里,认真的低头问他:
“惊澜,你的肚子,还痛么?”
水惊澜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肚子不痛了,他眨了眨眼睛,也有些困惑:“好像不痛了。”
太神奇了,为什么他和惊墨滚下床单肚子就不痛了?
水惊澜还在疑惑,惊墨便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的玄术……
果然,有少了一些。
惊墨的脸上出现一抹奇怪的神色,抱着水惊澜的手紧了紧:“惊澜,你会什么采补之术么?”
“采补之术?”
水惊澜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采补之术是什么,他绝美的小脸顿时便黑了。
“哥哥……你也不想想……我,我怎么会学习那些东西……”
惊墨微微眯起眼眸:
“恩……那么,惊澜,刚刚,除了肚子疼之外,你还有什么觉得不适的么?”
水惊澜认真地想了想:
“恩,就是觉得,全身发软……好像四肢都没了力气一样,做什么事都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很奇怪。”
惊墨深吸一口气:
“惊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恩?”
水惊澜睁大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抬起小脸,认真的等待着惊墨接下来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腹中的孩子……在吸收玄术……或是说,吸收你的法力,我的玄术……”
“啊?怎么可能!”
水惊澜惊呼一声,立即就想起来一个事实,那便是,一个孩子的孕育成长,的确是需要从母体吸收力量的。
他惊讶之后他慢慢地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前日和今日这两次腹痛,他蹙起眉:“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两次腹痛……唔,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们的孩子……呃,饿了?”
水惊澜的形容词让惊墨微微弯了起嘴角笑了:
“对啊……就是这个意思……而事实,也正是这样的,看来,……惊澜,咱们的孩子,还必须得咱们两个一起养。”
水惊澜虽然觉得有些怪诞,但是依旧伸手抱着惊墨的腰身:“恩,一起养。”
三日,其实过得很快,很快就过去了。
惊墨和惊弦,都还没有过够平静安定的生活,那三日里,的确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让他们差点都忘记了,在这芳华城里面,他们的爹娘,是多么的反对他们。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和彼此的骨肉,因为他们内心深处也知道,这三日,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当第四日,有人来通知他们去他们爹娘所在的秋水阁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这时候,他们能做的,就是紧握着对方的手,一起向前走。
第153明日大婚
水惊澜站在赫连秋和惊雷面前,感觉非常复杂,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他的父亲,他却不能够与之相认。
不过,此时他倒有些庆幸自己的眼睛看不到,若是他能够看到赫连秋和惊雷的面容,他一定不会这么坚定的说谎,赫连秋和惊雷,也一定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端倪来。
此时,水惊澜和惊墨一起,正站在赫连秋和惊雷所居的秋水阁内的凉亭中。
上一次,画未也是在这里,给赫连秋画画像的。
“墨儿……惊……惊澜。”
赫连秋和惊雷正襟危坐,表情都显得非常的严肃。
“我们叫你们来,是想要告诉你们两件事。”
惊墨低垂着头:
“母亲请说。”
水惊澜微微蹙着眉,没有开口。
“在告诉你们这两件事之前,我们还要告知你们惊澜的身份。”
惊墨和水惊澜心底都很不安,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爹娘是确实知道水惊澜的身份的。
果然……
赫连秋说完那句话之后,惊雷便开口了:
“经过灵魂玉牌的确认,我们确定,水公子,水惊澜,的确是我们芳华城的三公子,惊弦……至于惊弦为何会变成水惊澜我们虽然不知道准确的经过和原因。但大致可以判定他是死亡之后又重生的,这样一来,惊澜有新的父母,新的生活,没有关于我们的记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赫连秋接着开口道:
“既然他是惊弦,就有义务承担惊弦原本该承担的责任。”
水惊澜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下,缓缓的低声开口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赫连秋美丽的面庞上划过闪过一抹奇异的情绪,缓缓的开口道:“嫁到西兰谷去……你可能忘记了,你以前的时候,和西兰谷的醉无殇有婚姻在身,你是他的未婚妻……你理应嫁给他的。”
“不!”
水惊澜提高嗓音,抬起绝美的小脸,脸上是满满的不满:“我不会嫁的……我是惊墨的妻子……我们拜过堂,成过亲,我既然已经嫁给了惊墨,自然就不用嫁给醉无殇了……”
赫连秋望着自家小儿子脸上的倔强之色,微微的叹了口气道:“你是惊弦……所以,你和惊墨之间的亲事,绝不能算数……你们见过天下有男人和女人成亲的,男人和男人成亲的,什么时候见过兄弟成亲?你们是兄弟,是亲兄弟,怎么可以成亲?”
水惊澜挑了挑眉:
“我现在……是水惊澜,我身体里流着得血,不是惊家的血,我和惊墨,便算不得是兄弟。”
“可你是惊弦。”
“我不记得自己是惊弦。”
在水惊澜的记忆里,他是惊弦的时候,醉无殇虽然是他的未婚夫,但他却没见过醉无殇,只听说过那人长相不俗,玄术奇高,是上古遗族中新一辈中的佼佼者。而他是水惊澜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两次醉无殇。
每次都是不太好的记忆,第一次是和苍羽在鸣音林碰上的,那次的醉无殇,着实是霸道。
第二次,是和惊墨一起,在凤城的客栈内,那次的醉无殇,挑拨离间,说惊墨拿他当代替品,所以,他对醉无殇的印象,是相当的不好。
别说他打定主意不离开惊墨了,就算他和惊墨真的没可能,他也不会嫁给醉无殇的。
对这个名字,这个人,他是从心底抗拒的。
“不论你记不记得,你都是惊弦,只要你是惊弦,你便是我们的儿子,便必须听我们的。”
赫连秋被水惊澜顶撞的有些恼怒,可能是找不出别的说辞来,她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惊墨在此时开口道:
“酿,我记得,你们说过,你们承认惊澜是我的妻……”
赫连秋微微偏过脸:
“那是因为我们那时候不知道他是惊弦。”
惊墨皱着眉,墨黑色的眼眸中涌动着某种激烈的情绪,他望着赫连秋,带着几分质问:“酿……你现在知道他是惊弦了,你难道不想他幸福么?不想我幸福么?就算惊澜是惊弦,那又如何?诚如惊澜所说,他如今是水惊澜,我们如今没有血缘关系,算不得是兄弟,为什么,你们非要斤斤计较呢,我和惊弦在一起,幸福了……对你们而言,难道不是一种欣慰么?难道……酿,你们做父母的,就只希望看到我们痛苦?”
“住嘴!孽子!”
赫连秋蓦然抬高声音。
“我是**……你怎么可以这么给我说话……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
惊墨微微的叹息一声:
“娘,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只是,想为我和惊澜争取一下我们的未来。”
“惊墨,惊弦的事,你不要管了!我们会把他嫁到西兰谷去,而你……我已经给星辰姑娘说了,让她照顾你一生一世,而她,也答应了……我们也已飞鸽传书给星族的族长谈联姻之事,并且,三日前,芳华城已经开始张罗你们的亲事……你们,明日成亲!”
这个消息,不论是对水惊澜来说,还是对惊墨来说,都无疑是一颗炸弹。
“娘!”
惊墨高呼一声,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怒气: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连跟我商量都没有,擅自为我的婚事做主……我不会娶她的,娘,我记得,我给你们说过很多次,我只要惊澜,除了惊澜谁都不要。”
赫连秋此时的心情心情也很不好,水惊澜和惊墨的态度更是有些激怒她了。
发现自己的妻子生气了,惊雷立即开口道:
“惊弦,惊墨,我们是你们的父母,不会害你们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我们主意已定,你们也不必再辩解,过几日西兰谷就会来接人,到时候惊弦就嫁过去……而明日,惊墨就和星辰姑娘成亲,就这么说定了。”
水惊澜和惊墨都知道,在他们的父母那里,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 余地了。
他们的父母说不服他们,而同样,他们也说不服自己的父母。
好在两人在来之前,已经有了打算,私下已经有了计较。
两人一起跪了下去,惊墨领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一个比一个响:
“爹,娘,原谅孩儿不孝……如果,你们真的因为我们是兄弟而反对我们在一起……如果,你们真的是因为芳华城的颜面而阻止我们相爱……那么,爹,娘,请你们,将孩儿,逐出家门吧。”
这是惊墨说的。
他的额上滴着红色的血液,他的眼眸漆黑深邃,英俊的脸上带着冷硬之色,嘴角紧抿,虽然脸上带着痛苦和哀伤,但是,却很坚定。
“如果,你们一定要阻止我和惊墨在一起,如果你们非要我嫁给西兰谷醉无殇的话……惊先生,惊伯母,请见谅,惊澜不能做惊弦,不能做你们的儿子,请你们,也不要再把我当成是你们的孩子。”
水惊澜低垂着头,浓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的声音中却有一丝哽咽。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惊墨和水惊澜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糟糕的路。
虽然,这条路很自私,这条路,欠失妥当。
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