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婴复仇事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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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出来,挨个试那更不可能,Dottling德国制机械保险柜,六万多种组合,三次错误就会发出警报。而且据十一所查这警报器可是连接到所有保镖的电脑上的。
来到安家之后十一就只掌握了那么一组密码,不过按照他对安志铭的分析他不可能用一组密码设置所有的东西,很显然那组密码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那么既然是密室还是安志铭经常出入的密室,最有可能的也许是他自己的生日,不过,真有那么简单吗?毕竟他的生日很多人都知道。十一头都快想破了!本子上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的数字也没理出头绪。
半个月之后的一个深夜十一又来到了祖屋的三楼,为了找到跟那副一模一样的链锁着实费了他一些工夫。最后终于让他在一家旧货市场找到了这副链锁,而且还是很旧很旧生满锈迹的。
链锁剪断之后他发现门也被上了锁,不过对付这种锁还不需要费什么工夫,一根发夹就能搞定了。现在他总算知道徐海为什么特意让他学这些东西了,关键时候还是有用处的。
房间里到处都是灰尘还有蜘蛛网,看也知道至少有好几年都没进过人了。十一带上手套拿着微型弱光手电筒四处看了看,房间的摆设和其他卧室一样,连风格都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格局,也正是这种格局让十一有点恍惚,他站在门口愣了好久,总觉得好像曾来过这里,他甚至知道里面那两道门哪个是洗手间,哪个是浴室。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安灵?他在这里住过?所以自己才会觉得熟悉?当手电照在床头的那张照片上时,十一更是确定,那照片上的脸孔正是自己以前的面貌。模糊的记忆瞬间就清晰了,脑海中好像有一道洪流在冲袭着记忆神经,很多画面快速的闪现,只可惜太快了,快的他根本就抓不住。
房间里的照片实在是太多了,床头上,床头柜上,衣柜上,茶几上,甚至是墙上,到处都是。这照片里有大部分都是安灵和安志铭的合影,从小到大年年不落。那孩子的眼神是那么的天真无邪,表情乖巧又可爱。可在十一的记忆里,那孩子四肢残破,面容尽毁,眼神里写满了怨气和凄凉。
这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手电的光束垂在地板上,正照在一个落在地上的相框上,那上面的安灵正依偎在安志铭的身侧,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安志铭的脸上不知被谁弄的涂鸦,鼻子下面被画了两条勾勾的胡子。花园背景的上面还写着一行清秀的小字,
“爸爸,你留胡子好不好?”
“不行,留胡子会显老。”
两句对话突然闪过脑海,紧接着大脑传来一阵刺痛。十一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记忆好像在复苏,伴随而来是无法忍受的疼痛,不光头痛,连心也痛,撕心裂肺一样的痛。十一痛苦的捂住头跪在地上,好多镜头眼花缭乱的冲到眼前。
安志铭的眼神,安志铭的笑容,安志铭深情的吻,甚至还有他的一丝不挂身体,好多好多画面像照片重叠在一起一样,全都是那个男人,简直像病毒入侵一样的恐怖,到处都是他,全都是他。
脸上冰冰凉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不知不觉已满脸是泪!
十一在哭,不,准确的说是安灵在哭。十一控制不住自己,泪腺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流出滚烫的液体。心口的地方好像被人撕裂一般,那么的痛苦。
为什么要哭,我为什么要哭?十一不停的问自己,问照片里的人,那个孩子笑的那么天真那么可爱,可那眼神似乎又透着难言的凄凉。十一把它搂在自己怀里,用相框的棱角狠狠的顶着自己的心脏,那里似乎更疼了。
25第25章
谁都发现了十一的异状,连安志铭都发现了。眼眶那么红,不是带着眼镜就能挡住的。不过他这种冷心冷面的人会流泪,众人可连想都不敢想,可能更愿意相信是他通宵玩电脑造成的结果。但那种失落的神色和突然不正常的举止还是无法让人忽视。
一路跟在安志铭后面,十一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连最起码的问候都省了。
“怎么了?”
“没什么。”十一敷衍了一句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办公室。走廊很安静,连秘书都不在。正适合此时的十一来冷静自己的情绪,就在昨晚他想起了很多事,不是很连贯,只是一些片段而已。可就是这些片段让他整整流了一晚上的泪。
那是他控制不住的感觉,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哭,而是心里的某个人在哭。可对此他无能为力,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没搞清楚二人之间的关系,他们既然是父子,又怎么会出现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安志铭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十一正在抽烟,他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眼神落在远方。从侧面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忽略镜片直接看见他的眼睛,还有眼底那丝忧郁。他好像在走神,根本没发现自己正被人注视着。
真是越看越像,尤其是侧面的轮廓。安志铭暗自摇了摇头,好像想把那种不正常的幻想赶走。怎么会呢?他已经死了,不是吗?天底下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奇怪的,何况,仔细看他们也并不是很像很像。
“十一!”
十一全身一僵,为了稳定情绪他假装没听见,回头把烟掐了。身后的人又叫了一声他才回过头,“是。”
“进来一下。”
十一跟着他进了办公室,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像在审视一件古董的真假。
“把衣服脱了。”
“什么?”
安志铭强调了一句,“只脱上衣就好。”
十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犹豫片刻后还是照吩咐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肤色偏白,体型均匀,还有不算太健硕的肌肉,线条很漂亮。不过他和那个男孩的体型差距太大了,安灵很瘦小,他却要健硕多了,而且身高也差了很多。安志铭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左臂上,那里完好无缺,根本没有任何接肢过的痕迹,不过伤痕却不少,刀伤枪伤大大小小的数不过来。
“转过去。”
十一照吩咐做了,结果让安志铭很失望,那脊背上根本什么胎记都没有。“算了,把衣服穿上吧。”我这是在盼什么?明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个人已经死了,不是吗?当时安翼把他撵回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欣喜。真他妈的怪了!
安志铭的脑袋乱极了。实际上自从十一出现后他就觉得自己变的越来越不正常了。
十一应了声快速套好衣服出了门。
难道是想看那块胎记吗?看来他也觉得自己和安灵很像。其实要是拿照片和他对比的话,谁都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安灵是大眼睛双眼皮,他恰恰相反,丹凤眼仔细看才有一点内双,眼尾有一点点上挑,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嘴唇也比那孩子薄了很多,看起来嘴皮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在加上二人身形和发型的差异,差别更是大的很。可见过他们二人的人竟都会产生二人相似的错觉。
这正是徐海的厉害之处,可以说他的手术刀更像是神来之笔,不磨骨,不抽脂,只是那么几项微调的手术而已,竟然会给人这种迷茫的感觉。让见过他的人的内心无不饱受折磨。甚至让他们自己都觉得之所以会产生那种错觉会不会是做了亏心事的原因?
十一迷上了那间卧室,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去那间卧室坐上几个小时,他想他要是不来的话有个人也会带他来,那次梦游的时候还险些被人逮到。这么危险的是他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只好满足隐藏在心底的那种冲动,每天来这里坐一会儿。
没什么好看的只有照片还有抓不住的回忆而已。每次触碰到那些照片十一都会觉得心痛,没来由的心痛。这让他很难受可却根本控制不住。
在某一天晚上十一听到了楼梯木板发出的声音,就跟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十一有些慌乱,急忙拿出钥匙想要开门进去,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妥赶紧拿发夹开了对面的门藏了进去。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很慢还很沉重,一直到对面的房间就停止了。对面门上的链锁早就被他换了,此时那人要是拿钥匙开门肯定会穿帮。十一有点紧张,可从声音来判断那人好像只是在那站着根本没动门上的锁。
这一站就是好久好久,久到十一的腿都麻了外面才传来了声音,两步,接近了门口。十一一惊,如果判断没错的话那人好像是奔着这道门来了。十一赶紧四处扫了扫,随即打开衣柜躲了进去。
门被打开了,那人好像有点意外这门为什么没锁,还愣了一会儿。借着月光十一看清了他的面孔,是安志铭。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面无表情,似乎犹豫了一下把床头上的玩具熊拿到手里。
“真是奇怪。。。。。。我总能梦见你。”
安志铭说完这句话就坐在了床边,低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手里那只玩具熊。那小熊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可安灵一直都不舍得丢了它,在床头摆着偶尔还会跟它说说话。
这间卧室已经好几年没进过人了,和对面那间卧室一样到处都是灰尘都是蜘蛛网,处处透着萧条和凄凉。他还记得那孩子刚来的时候总是不肯自己一个人睡,即使在旁边哄着他他也不肯闭上眼睛,还撒娇的说,“爸爸~抱抱~”最后妥协的肯定是自己,抱着小东西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搂着他一起睡。那种事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虽然这里是他的卧室,可实际上他在这里住的日子全加起来都不到一年。如果他在天有灵也许更会去对面的卧室。不过那个房间已经锁死了,甚至连钥匙当年都被丢进了后院的池塘,在也找不回来了。
今天是六月十八!安志铭很奇怪为什么每年的这一天他都能想起来,一次都没落过。那个孩子明明已经死了,可却又活生生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点点滴滴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安志铭承认自己无法忘记他,却不肯承认自己曾爱过他,从来都不肯承认。他想也许让自己念念不忘的让自己着迷的可能也只是那副身体罢了。
“。。。。。。生日快乐~”安志铭留下这四个字静悄悄的走了,去时的脚步似乎比来的时候更加沉重了。
十一发现自己在流泪,脸上不知不觉早已湿了一大片。心口的闷痛几乎让他承受不住,好像被人一下下狠狠的砸着胸口。他想他可能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周围的摆设,周围的空气,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无法冷静,他逃走了,慌张的甚至连门都忘了上锁。
那之后的几天十一在不曾靠近三楼,他想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自己。也正好赶上安志铭要出门,十一就跟他一起去了。
与此同时闹鬼的传闻在安家别院的佣人和保镖之间也越传越邪乎。
有保镖说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从三楼那间被封的卧室里看见里诡异的光,还有鬼影。还有佣人说连续好几晚都看见小少爷的鬼魂飘飘悠悠的去了三楼,而且说的绘声绘色简直就跟真的一样。甚至还有人说半夜听到了诡异的哭声,让人听的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在安家做久的人都知道小少爷安灵死的蹊跷,冤魂不散,这传闻一出来众人更是心惊胆颤,即使是大白天的站在三楼走廊上都会觉得阴风阵阵。到后来甚至很多人都不敢到三楼去打扫卫生。
这些事渐渐的传到了安翼的耳朵里让他十分的气恼。在某一天的中午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