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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狩猎魔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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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是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崩断的。
没准哪天早上我爬起来,还没看到太阳先看到的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人魔大战。
真是饶了我吧。
乐金对与我雪崩时说漏的嘴一直耿耿于怀;我被他盯了好几天——全天下最了解我的是谁?乐金呗!他想从我嘴里逼出什么秘密我哪能守的住。
僵持了几天;我还是灰溜溜地和盘托出了。
有两个几乎完全一样的世界这件事。
在那个世界我待了二十八年,还有十年创业,小婉,车祸的事;我都讲了。
然后缩着肩膀等待乐金的怒火降临。
乐金挺沉默的;面上看不出情绪,眼神却令我发怵。
没有对此作出表态,我们一伙人就这么表面上非常和平的上路了。
我有独特的预感,这一路肯定还要不太平。
……
……
我原本以为有了凯瑟琳,去中心地带就是一眨眼的事。谁知她告诉我们这事根本没门。
说是中心地带被设下了结界,无法直接进行传送,我们只好请她把我们传送到位于四个领地跟中心地带中间的交界处。
打个比方,如果说中心地带是一个蛋黄的话,那交界处就是包裹在蛋黄外面的蛋清。
在这个去往魔界中心的必经之路,我们已经驻扎了好几天了。
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这层倒霉催的蛋清外面还有一层更倒霉催的蛋壳。
就是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河。
这条神奇的河据说环绕了整个中心地带,我们在河这边,隐约能看到对岸是一片黑色。
这河里的水啊,什么东西放上去都能沉下,就连河水的上方,也被设满了禁止使用魔法和炼金术的结界。
所以我们一伙就只能望着对岸干瞪眼了。
凯瑟琳说,以前的大魔王在的时候,这条河上是有桥的,但是现在被人砸毁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苦恼地坐在岸边,把脚伸进水里扑腾。
这里由于较为接近北方,所以气候非常寒冷。
每天晚上萨德尔都以“不屑跟人类为伍休憩”为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睡。
待了好几天后,凯瑟琳提出还是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她可以变成青蛙来游过这条河,即使沉底,只要能到达对岸,她就能顺着岸边爬上来。说不定等她过去了,就能找到载我们一起过来的办法了呢?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于是我们彻底驻扎在岸边,静静地等待她的消息。
……
……
我们这个久违的四人小队,按照原来的配置,每两人一顶帐篷。
池步宝跟郝迟在闹别扭我也管不着。
可乐金就不一样了。
这两天我简直是把他当成菩萨样供着,说也奇怪,明明故事里他才是对不起我的人,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在讨好他?
好吧,是因为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就算生也不该生在他身上。
就是不知道这个乐金生不生我的气。
入夜,我钻进帐篷,嬉皮笑脸地道,“乐金啊,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乐金转了个身,眼睛挑起来看我,“谁说我在生气?”
“你不生气你这两天黑着一张脸……”
乐金没说话。
我有点不高兴,“我说乐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
“别光说我,你就没瞒着我点什么事?”
听完这句话,乐金动了一下,翻到我身上,“衣服脱了。”
“啊?”
我照着吩咐脱掉御寒的外衣,又在他无声的督促下脱掉了内衣。
光溜溜地躺在乐金身下,我有点不自在地挪动了身体,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乐金伸出他邪恶的双手,把我按在睡袋上,俯下‘身张口往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我龇着牙差点就叫出来了,“疼!”把他推开低头一看,“擦,咬出血了都。”
他低下头舔了舔那片出血的皮肤,然后亲了我一口,同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
要到现在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那我就妄为男人三十年!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乐金果真停了下来,问,“你不愿意?”
这倒不是。
我在意的是,“池步宝他们就在隔壁呢!”
乐金“哦”了一声,挥手从指间跃出几个闪亮的魔法字符,贴在帐篷上。
“这是隔音魔法。”乐金解释道,“空间魔法的一种。”
我瞪着眼睛,“你啥时候会这么高深的空间魔法的?”
乐金把我翻过去,“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这个“还多呢”实在是令我浮想联翩。
我仰头看着帐篷顶,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建设——这两天啵儿也打够了,乐金现在这个年纪的确应该血气方刚一点,我天天光跟他搂搂抱抱的,没事亲个嘴儿,总有一天要把他憋坏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我凭什么要死在下面啊!
乐金把我压着扒掉了我的裤子,我就跟一只去了毛的鸡一样被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了。
正胡思乱想着,这小子也脱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躯体,跟我叠在一起,说,“转个头。”
我就听话地转过去了,开始跟他接吻。
同时乐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口流连,我说我又没有乳‘房,一个大男人跟个搓衣板一样的有什么好摸的。
岂料他还变本加厉了,贴着我的背,舌头在我的脊椎骨上游走舔吻。
我被他弄得痒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可有一个多月没洗澡了。”
乐金边舔边含糊地说,“没事,在冰宫殿那晚我帮你洗干净了。”
我大惊,“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乐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在我的股间磨蹭。
他的两只手非常有耐心地掐着我的乳‘头,手法极好,各种花样轮着上,渐渐也让我舒服起来了,又痒又热,下面那根也有些抬头,倒让我真的产生一种这东西长在我身上还真就该这么用的错觉。
所以说男人真是种下半身动物,一开始我还扭扭捏捏的呢,现在舒坦了我倒干脆想就这么一摊身子,让乐金随意弄得了。
反正我们已经开始谈恋爱了,上三垒也是迟早的事。
于是我大方地两腿一叉,把头枕在睡袋上,爽快地道,“来吧!”
妥妥的一个随便你怎么弄的礀势。
我想乐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放得开,亲了亲我的耳畔,“展逸,你听话真好。”
说着,两只贼手就把我的内裤扒下来了。
然后就拖着我的屁股开始揉。
过了一会儿,我扭过头骂道,“我那又不是面团,你揉一揉还能蒸馒头不成,利落点行不行!”
乐金哭笑不得,“我想让你舒服一点。”
舒服我没感觉到,倒是快被他揉睡着了。
我大声道,“男人跟男人我又不是不懂,不就是把你那根插到我屁股里去嘛,有什么呢,我虽然没搞过这个,以前老有人撺掇我去玩那个什么前列腺按摩呢,你就怎么方便怎么来,让我爽到就好了。”
乐金:“……”
等了很久没动静,我只好再扭头去看乐金怎么了。
没想到正好看到他拖着那根又粗又长……就跟侩子手舀铡刀比划死囚脖子一样在我屁股上来回摆弄。
我脸刷地白了,后悔了,挣扎着往外爬,“不行不行,还是算了吧,下次……”
乐金淫‘笑着把我拖回来,“不是你说怎么方便怎么来吗?还知道前列腺按摩,我让你爽到不就行了。”
我哭叫道,“你那玩意儿跟手指头能比吗!我说怎么一个多月没见你就长了一根驴……呜呜!”
嘴巴被无情地用睡袋的一角堵上了。
双手也被压在两侧,被乐金用他的腰带绑在一起。
我两腿乱蹬,被他掰开,一根冰凉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了我的身体内部。
疼啊,那是真疼。
这个死乐金还说会让我舒服。
正这么想着,他一只手就伸到了我前面,扶着我的灼物开始为我手'淫。
我享受着前方的快感,体验着后方的疼痛。
真叫一个冰火两重天,脸上冷汗直流,腿肚子直打哆嗦。
乐金耐心地开拓着我的后门,同时用前方的动作来让我分散注意力。
时不时俯身来舔一舔我的脖颈。
——这里我要再重申一遍,男人不仅是下半身动物,我们还都tm犯贱。
渐渐地,快感战胜了痛感,我前面一根变得硬邦邦的,往外淌出半透明的液体。
这一世我前面几乎没用过,它还是健康脆弱的粉红色,被□裹住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我的鼻腔中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而后面更新奇了,原本干涩疼痛的甬道被乐金锲而不舍的开拓下,竟然慢慢起了粘稠的感觉,开始分泌肠液。
光听后面被手指**而发出的粘腻水声,就已经让我羞红了脸。
乐金得意地说,“爽了吧。”
我诚实地点头,那一下下骚刮肠壁的感觉,适应了之后还真能带给人陌生的快感。
我服服帖帖地靠在睡袋上,享受着乐金前后方的服侍,舒服得直哼哼。
这时,乐金拔出了他插在我体内的手指。
同时放开我被照顾的很好的前方,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口上。
跃跃欲试的往里面挤。
“那该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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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看我修行的成果!下一章还要肉!我终于憋出来了!真不容易!
然后邀功——我把所有积攒的留言都看过回复了!




、65第65章

被人捅后门的痛苦远远大于前;戏时受到的一点点快感。
我暴躁地叫了起来;被乐金按在睡袋上;吻住我想破口大骂的双唇;缓慢而不容拒绝的进入了我。
挣扎间;我眼前发黑,两腿乱蹬,骂出一句;“我‘操!”
乐金很镇定地回答我;“我在操。”
他抱着我的腰,两只手捂在我的肚子上,碰到我萎靡下去的分'身,轻轻搓弄。
待我被伺候的老实了之后;顶着我的里面开始慢慢冲撞。
这种感觉真奇妙。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乐金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在三个月之前他还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但现在我们却以一种更为特殊的方式相连在一起,这份关系比我们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亲密。
渐渐我的身体没一开始那么紧张,放松下来,被乐金顶着的地方也慢慢酥麻起来。
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表情,乐金面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领口大开,专注地盯着我俩相连的地方,肉‘体碰撞的时候发出啪啪地水声。
我难堪极了,不自觉地收紧内壁,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舒爽的低吟。
我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被乐金一巴掌拍下去,“别乱动。”
我说,“靠,我疼的动一动还不行啊!”
乐金伸手捏了捏我前面的小兄弟,“疼你还竖的这么直?”
我脸一红,埋到睡袋里去,闷声狡辩说,“我功能正常,竖不起来才有问题呢。”
乐金笑出声来,就着插在我身体里的礀势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着他,中间插着个东西叫我不得不四肢大开,像只青蛙一样。前面的小棍竖的笔直,贴在我的肚皮上。
乐金低下头跟我接吻,同时以这个礀势进入到我的身体深处。
我被顶得差点没叫出声,赶紧搂着他不让他的嘴巴离开,乐金环抱住我,同时开始发起猛攻。
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颠的就像经历地震了,震感断断续续,忽快忽慢地持续了一个晚上,偶尔还有余震。
把我生生弄得快散了架。
第二天早上我瘸着腿从帐篷里走出来,倒吸一口冷气,看到池步宝跟乐金一人一边地蹲在河岸上。
不由得感到深深地无力,扶着老腰去敲了其中一个呆瓜的头。
郝迟扭过头,完全不在状态,“嗯?展逸,什么事?”
我艰难地蹲了下去,“你现在算是跟池步宝闹翻了?”
他沉默着。
我叹一口气,忽然精神起来,“既然这样,反正你俩不是一路的了,我早就想问,池步宝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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