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让朕来教你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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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王兄说笑了,哈哈哈……”赵筌看起来对这种话挺受用,难以掩饰脸上的笑容。
“两位说笑了,离某不过是一介匹夫,因为家父稍微传授过一些道法,才能误打误撞得到赵老爷的赏识,不敢与诸位名流混作一谈,更没有什么有才有德直说。”离竹湮在一旁,微微的弯着腰,脸上依旧是讨人喜欢的笑容,眼神却凌冽的扫过面前的一干人等。赵筌被称之为明主,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离竹湮在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不过眼前的任务是找出在座的里面有没有想要加害于赵筌的人。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经透露了,那么如果有人图谋不轨,势必对自己会有些忌惮吧。然而一眼扫去,大家看自己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异常。是赵筌的判断出错了吗?还是说,那人隐藏的足够深,以至于在自己面前也可以泰然处之?
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众人总算来到了山顶的溪流旁。丰盛的宴席被摆在了一旁的平地上,配以沾着水珠的时令水果,看起来甚是诱人。当然了,此次活动的重点,自然是在溪水边。所有的人挨个坐在了溪水的两边,上游处有小童用精致的银杯盛上半杯佳酿,慢慢的放在水中。另有两个小童轻轻的敲着古钟。酒杯顺着溪流往下流淌,钟声停时,酒杯停在了谁的面前,谁便要即兴赋诗一首,如若作不出,便得罚下这杯酒。“离先生,一起来吧?”赵筌热情的邀请道。
离竹湮微微愣了一下,刚刚恢复了习惯性的笑容打算说话,便被苏苍洵抢着答去——“哥哥他不能喝酒,而且他身体还没好,是吧?”苏苍洵在背后扯了扯离竹湮的衣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赵筌的表情变得有些不高兴。既然是一道上山,且不说究竟地位如何,至少大家是早就默认离竹湮是要加入的,本也都指望着来好好看看这个被赵筌吹的神乎其神的人究竟有几斤几两,再加上是赵筌本人亲自邀请,谁若是敢拒绝绝对是自讨无趣。然而从一开始就默不作声被大家忽视的苏苍洵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出来,不合时宜的这么一说,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如果先生也是这么觉得的话,赵某自然也不好勉强。不过不得不说,在座的各位都很想见识见识先生的学问呢。”
一时间离竹湮又成了所有人眼光的焦点,即便是强作微笑,也依旧有些不自在。一边是包括暂时的寄主赵筌在内的一大帮人,一边是发誓绝对不能辜负的苏苍洵,稍稍犹豫了片刻,离竹湮终于是做出了选择——“内弟教导不周,有伤大雅,很是抱歉。不过离某最近确实身体小恙,加上从小也确实不大习惯酒味,所以还是不要扫大家的兴致了。另外离某实则才疏学浅,真要参加也只是沦为笑话罢了,所以还是恳请各位放我一马,容我陪内弟四处走走,也当是疗养一下身体了。”
既然离竹湮亲口这么说了,大家也没什么办法,略带幽默的一番话,好歹是消除了刚刚的紧张气氛。虽然大家都看得很清楚离竹湮是为了苏苍洵才这么决定的,但也只是假意挽留一番,便任由他们离开了。苏苍洵也毫不留恋的,拉着离竹湮的衣服就往山林深处走。
“那两个家伙,什么来头?”身后,一个稍微年长点的人耸了耸肩,问道。
“好啦好啦,差不多够远了,别再往前跑了,我可走不动了。”见苏苍洵一声不吭的往前跑,离竹湮忍不住拉住了他,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不都同意你的话了,怎么还这么生气?”
“哼。”苏苍洵撅着嘴,“要不是我抢着说,你肯定会答应的对不对!”
“……”离竹湮一脸的无奈,“我答应他也是情理之中的吧,再说来这里本来不就是为了帮赵筌找到那个可能的幕后黑手吗?”
“我才不管,离大人明明不能喝酒,而且身体还这么差!”苏苍洵依旧一脸倔强。
“身体早就好的差不多啦,而且我什么时候不能喝酒了,只不过不喜欢而已——好啦好啦,既然都来了,就别吵架了,他们那边估计还要一会,我们到处走走呗?”
“这还差不多。”
一条小路从山林里面穿过,两个人顺着路往前漫无目的的游荡,与北方清一色的针叶林相比,江南山区的树木要茂密许多,却因为有各种繁花的点缀,并不显得过于杂乱无章。路很窄,两个人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一起,而离竹湮也自然的将苏苍洵的手拉了过去。默契的十指相扣,掌心里却已经全是汗水。苏苍洵的脸上烧的通红,小心翼翼的撇过去一眼,却发现离竹湮同样眉眼含着笑的看着自己,连忙逃一般的扭过头去,手里却依旧死死的拽住不放。
“我说,那个……”苏苍洵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害羞的转过了身,低下了头。
“嗯?”离竹湮也停了下来,微笑着等待着苏苍洵后面的话。
没有回答。另一只手臂从腰间环过,慢慢的升到了背部,从身后紧贴,扶住了好看的肩胛骨。而离竹湮也默契的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将面前的人搂在了怀里。不过,苏苍洵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了,将要搂在怀里也已然不切实际——两个人的胸口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宽松的道袍没有一丝分量,心跳随着肌肤的热度传输了过去。四目同高,眼神相对,满是柔情。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清一动一动的睫毛。鼻尖一不小心贴在了一起,有些发痒,两个人都不自禁的笑了出来,又不好意思的止了笑声——然后,便是一个干净的,期待已久的深吻。闭上眼睛,唇齿相撞,舌头紧紧的缠在了一起,香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想要将对面给吸干——双手也拼命的想要缩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要将胸腔里面的每一丝空气都挤压出来一般,拼命的将对方溶入自己体内。不知道过了多久,实在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两个人才终于分开了粘着一丝津液的薄唇,大口喘着初期的同时,手指却哆嗦的慢慢的掀开单薄的衣物伸了进去,乍暖还寒的天气,不禁让人打了个寒颤,然而里面令人魂牵梦绕的火热,却让人欲罢不能;刚刚新长出来的皮肤,娇嫩的让人不忍用力去抚摸;愈发敏感的身体的某个部位,紧贴的地方已然尴尬的令人满脸发红。因为体力不支而踉踉跄跄的被推到了树旁的离竹湮抽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苏苍洵的脸庞——而后者的手早已经不安分的四处摸去,脸上写满了情欲,眼神也已意乱神迷。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此次南下,自是有很久没有缠绵过了;寄居在赵府,亦不敢太过招摇。难得在这曲径通幽之处能够放下伪装,肆意的啃咬。一向自诩为沉着冷静的离竹湮竟也觉得身子有种大病初愈之后的空虚,难不成是之前被折腾久了习惯了?好在一脸羞涩的苏苍洵才不会——至少这几年应该不会——问出这么令人羞耻的问题,离竹湮也只是顺从的等着接下来的举动——
苏苍洵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里满是惊慌。从苏苍洵的视线的方向,离竹湮大约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无奈之下只得稍稍直起了腰。“他来了?”离竹湮轻声问道。
“嗯。虽然还挺远的,但是貌似看到我们了……”苏苍洵一脸的紧张。
“他发现你在看他了吗?”离竹湮不动声色的说道,手也微微的挪动了一下地方。
“貌似还没有,太远了,不过他正在走过来……怎么办……”
“真是烦人呢。”好不容易有了兴致却被打断了,离竹湮也只得苦笑了一声。“不过别担心啦,来撞我鼻子一下。”
“嗯……你说什么?”
“总得给他个合理解释吧,”离竹湮轻轻的耸了耸肩,“反正现在这么近,也不会被看出来什么异样,用头撞我鼻子一下,用力点。”
虽然是一头雾水,但眼看赵筌已经走了过来,苏苍洵也只得从命,身子微微后倾,用额头撞了过去——
离竹湮忍不住嘶了一声,“你还真的用这么大力气啊……”
“不是你叫我用力的……”苏苍洵一脸的委屈。
“好了好了,你看下被你撞出鼻血了没?”
“没,不过倒是红的厉害,你没事吧?”
“没事。红了就对了。接下来你就当没看见他,等着他走过来就好。”
“嗯……来了。”
“先生?”片刻之后,赵筌已经走到了离竹湮的身后。
“嗯?”离竹湮仿佛刚刚才发现背后的人一样,一脸茫然的转过了头——“啊,是赵老爷,抱歉……”
“你这是——”赵筌有些惊讶的发现离竹湮鼻子发红,眼角也有两行泪痕。苏苍洵知道离竹湮又要演戏了,便也配合的露出了一脸悲伤的神情。
“年幼时,父亲曾经跟我们兄弟俩描述过江南风景之秀丽,让我们以后有机会多走走,见见世面。如今我们兄弟俩终于来了,父亲他却——”离竹湮恰当好处的停在了这里,微微低下了眼睑,让人可以看出来他是在努力的克制着脸上的悲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苏苍洵甚至怀疑离竹湮的父亲是不是真的跟他说过这么一通话了,不由的竟然真的可怜起了他来。
“先生请节哀。”赵筌仿佛也受到了一点触动,低声说道。
“物是人非,睹物伤情,再加上不知道今后究竟会有怎么样的出路,我才和内弟在此抱头痛哭,抱歉让赵老爷笑话了。”离竹湮抱歉的笑了笑,笑容里却满是苦涩,看的苏苍洵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的父亲是和离竹湮的父亲差不多同时去世的,然而当时自己不过十岁,还不懂事,立马就幸运的受到了离竹湮无微不至的照顾,以至于竟没有过多的感受。然而对离竹湮来说,却没有任何可以去依靠的人。或许,他反而比自己更痛苦吧。
“先生放心,只要先生不嫌弃,想在我们赵府呆多久都没问题。”赵筌明显是被感动了,拍了拍胸脯说道。“还有,不要赵老爷赵老爷的叫了,多见外。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我岁数比你大一点,你以后就称我为赵兄好了。”
“既然赵老爷——”
“嗯?”赵筌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赵兄赵兄。既然赵兄这么说了,那离某也就不好推辞了。”离竹湮笑着说道。
“这样就对了吗!说到称呼的问题,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赵筌也乐呵呵的说道。
“赵兄但说无妨。”看到赵筌闪烁的表情,离竹湮心里大约也有了数。
“上次晚上,先生在和那邪物搏斗的时候,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令弟貌似喊了先生一声‘离大人’,不知——”
本来在一旁一脸嫌弃的苏苍洵听到这句话,猛地惊了一下,紧张的看着离竹湮。当时只是因为太担心了才脱口而出,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把柄。好在离竹湮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实不相瞒,内弟其实并不是我父母亲生,而是在我加冠那年买来,给我当做书童用的。内弟本来也是孤儿,加上人也聪明乖巧,所以到了我家之后,深受我父母喜欢,很快便也随了我家姓,我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只是由于他自己不习惯,偶尔还是喜欢用大人相称。”
“原来是这样。”赵筌点了点头,“不过既然实际上是主仆关系,为何先生之前不说明?放心我也不会因为这而怠慢了令弟的。”
“内弟尚小,不是很懂事,加上人也长得俊秀,我担心如果以主仆身份说出去,免不了会有人打他主意。我们兄弟俩势单力薄,真要被人赖上也毫无办法。说是兄弟俩,好歹不会被别人以‘一个仆人算得了什么’而掳走。有所隐瞒,望赵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