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跟风-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失去重心的时候,感觉整个都要飘起来,没有着力点,令人恐慌,唯独紧紧抓住可及的东西,大声尖叫。
落地之后,心终于落下来,还好,我的双脚还他在路面上,我还在。
之后,觉得神清气爽,所有的阴霾,都随着尖叫声消失在空气中,我开始觉得,被流氓兔拉出来放松放松,这是很不错的决定。
正当我心生感慨之际,一条满是红痕的手臂伸到我的面前,我抬头,看见的是流氓兔那掌柜充满怨念的脸。
我大惊,“流氓兔,你怎么了。怎么弄的?”
流氓兔白眼一翻,似乎是要掐人的架势,而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我而已,所以说,他想掐死的人,貌似就是我。
记忆一点点回到脑海中,似乎,好像,差不多,我在混乱中捏住了一个什么东西,而那个软软的手感很好的结实,是流氓兔的手臂。额,额,额,我先声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嘿嘿,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我对流氓兔傻笑。
流氓兔对于我的说辞并不满意,“黄粱,你不高兴我拉你过来就明说啊,干嘛要背地里报复。”
“我哪有背地里报复,是光明正大的捏的好不好。”接收到流氓兔恶狠狠的眼神,我连忙住嘴,貌似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了,不好意思,我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光嘴上说说,一点诚意都没有,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为了抚慰了幼小的心灵,陪我去鬼屋好了。”流氓兔不怀好意的说。
我怎么觉得我掉进了流氓兔的阴谋里,事前我已经跟流氓兔说好,不管玩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进鬼屋。要问原因嘛,虽然说出来有损我硬汉的想象,可是,事实上,我怕鬼,囧。
明知道是假的,还是然不住害怕,鬼屋,是我的死穴。
流氓兔见我迟疑许久,撇嘴,“还说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拿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在我眼前晃,“手臂啊手臂,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的命好苦啊。”
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次的确是我理亏,横下心,“好了,去就去,谁怕谁?”
流氓兔雀跃,“这才对,走吧。”深怕我反悔,将我拉过去。
进鬼屋之前,流氓兔对我说:“不用担心,有我保护你,没什么可怕的。”
此时此刻,我只想对他说两个字,“滚开。”率先大跨步进去。
还好,除了比较黑,什么都看不见以外,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黄粱,你堂堂男子汉,没什么可怕的,这世界上本没有鬼,心中有鬼世上才有鬼。我对自己这样说,尽量不抬头,往前走就是。
突然,一只血淋淋的手伸过来,挡住我的身体,一颗骷髅头在天空中游荡。
我终于撑不住,大叫:“流氓兔,你在那里,快点过来。”
流氓兔慢条斯理,“马上,你等等。”
我闭上眼睛,等流氓兔过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感觉到有人牵起我的手,温柔的说:“走吧,他们已经离开了。”
我张开眼睛,果然没有看见先前恐怖的东西。
鬼屋的路很长,流氓兔拉着我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竟然也平安出去了。更为神奇的是,我觉得很过瘾,以后有机会,再来一次也不错。
肚子咕咕叫,才发觉已经是中午,游乐园的食物贵得离谱,我和流氓兔随便吃了些东西,继续下一个项目,水上乐园。
大冬天的,玩这个有点冷,可是兴致来了,管不得这些。
我和流氓兔用雨衣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享受和水嬉戏的乐趣。
虽然头发依旧没有幸免于难,可真的很开心,我甚至记不起来我先前在难受什么。
终于,玩了累了,我和流氓兔恋恋不舍的走出游乐园。
流氓兔笑着问我:“怎么样?还难受吗?”
“难受什么?”
“嗯?”流氓甩甩头发上的水珠“你记不得就算了。我今天很开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我笑。“我也是,很开心。”这样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呢?我已经记不清。
流氓兔伸手过来拥住我的肩膀,我想避开,终究没有行动,任由他攀着。“黄粱,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很多人,很多话,你不要太在意,他们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你只要记得,有很多真正关心你,想要看见你真心笑容的人,就足够了。”
我重重的点头,“谢谢你,流氓兔。”是啊,别人算什么呢?只要,有真正关心我的朋友在我身边,一直支持我,给我向上的力量,就够了。
我码字,不就是为了写给喜欢我的故事的人看的吗?那么,对于其他一些无理取闹的人,我为何要因此怠慢了我真正的读者,这不是得不偿失?
想通了之后,回到家中,我文思如泉涌,把前几天因为心情不好没有更新的份补上,当时已经是晚上,依旧抵挡不住我想要更新的热情,兴致勃勃的冲去网吧。
流氓兔已经回到寝室,他买了V之后,只是对我说:“早点回去,注意安全。”
我笑他太过婆妈,“知道了,我家就在楼上。”
“在楼上也要早点回去,早睡早起精神好。”
他的借口还真多,谁不知道他是个从来不会凌晨之前睡觉的夜猫子。
几天过后,订阅和在文下留言的读者已经趋于稳定,声讨的读者日益减少,再加上同一个群里的作者的加油鼓励,我的心情,基本上已经不受影响。
最感谢的人,始终是流氓兔。如果刘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那么,流氓兔就是我写作道路上不能缺少的阳光。我想,我越来越离不开流氓兔了。
第二十八章 吻别
时间像个顽皮的小孩,在不经意间,偷偷从你的身后溜走。明明昨天才被流氓兔从火车站接回来,现在,又要被流氓兔送走了。
一回生两回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和刘尹两个人可以平安返校,因此没有打算让谁送,我们的爸妈也没有送我们的行程,毕竟都是男孩子,不若女生那样娇贵,生怕有个意外,被欺负云云。
可是流氓兔不顾自己也该报倒的事实,死皮赖脸的非要跟过来。
跟就跟吧,反正我没有什么意见,他要讨刘尹的嫌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一路上刘尹也没多说什么,就黑着脸三个字,意有所指“跟屁虫。”
流氓兔讨打的回答:“你管我,我跟的又不是你,我还可以说是你跟着我呢?”这些日子,这两个人常常聚到我家,还真是分不清究竟是谁跟谁。
刘尹不加理会,径直往前走,流氓兔要跟他比赛似的,往前冲,这个两个人啊,怎么会有这么不像两兄弟的兄弟。
按一般常理来说,火车提前20左右钟检票,离上车还有半个小时,我照例去上厕所。流氓兔也跟过来,留下刘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在那边守行李,十分不痛快。
我本想憋一会儿,可一想到火车拥挤的程度,还是算了吧,憋出病来可不好。
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生理问题,看见流氓兔靠在墙边,一只脚支撑,另一只脚靠在上边,睥睨着我。
“你是上过了还是没有去,没去就快点。”
他没有说话,把我拉到了一个行人不易察觉的角落。
“你干嘛? ”我问。
“没什么,就想跟你到个别。”
“道别哪儿不可以,为什么要在这个臭烘烘的地方。”再说,刘尹还在等着呢。
流氓兔脸上布满黑线,“哪里臭了?”
“就是臭,厕所不臭还叫什么厕……”所字还没有说完,流氓兔突然欺下来,脸不变放大,然后,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覆盖在我的唇上。
我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秒钟推开他:“你干嘛?”我想的脸一定因为生气而发红了。
“没干嘛啊,道别。”他还无悔改之意,仿佛刚才不过喝了口水那么理所应当。
“道别你干嘛耍流氓,流氓兔,你不要太过分。”他还真不愧于他的名字,耍流氓的流氓兔。我是真的生气了,他怎么能够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
“欸,黄粱,你反应不要这么大好不好,你没听说过goodbye kiss?在国外这是正常礼仪。”
“礼仪个屁,这里是中国,你不要给我胡扯,我当你是朋友,你不要做让我看低你的事情。”
流氓兔没有说话,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刘尹,“喂,你们在干嘛?掉厕所里了吗,检票了,还不回来。”
“马上,马上就回来。”我横了流氓兔一眼,从他的手底下钻出去,他收回手,跟在我的后面。
刘尹有些埋怨的问,“你们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
“没什么,就上厕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我的错,看着刘尹干净的眼神,我有些心虚。刚刚那个,算是我的初吻吧,天杀的死兔子,再瞪一眼,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尖刀,我恨不得将他刮个支离破碎。
幸好刘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检票上面,也没有等我多做解释,提着行李往前走。
我没有让流氓兔跟上来,对他说:“就到这里就好了,再见。”
“拜拜,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提着背着背包跟上刘尹的脚步。
走到检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流氓兔还站着刚才的位置上,对我招手微笑,我竟生出一丝悲凉之感,往后,又要几个月之后才见到了。
他对我眨眼,又想起此人先前的恶行,姑息不得,瞪了一眼,回过头去。正好看见刘尹埋怨的脸,“走了,不要这么痴缠好不好,还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我连忙解释,“没有痴缠,是他……”
“好了,不要跟我说这么多,解释就是掩饰。”分不清刘尹是因为着急上车不耐烦还是其他。
“刘尹,我们真的没有痴缠。”可是刘尹根本就没有打算听我的辩解。
或许,刘尹也是当成一个玩笑在说这件事情,我的心里却百般不安,刘尹,他看出什么了吗?
可是若是他真的看出什么,又怎么会看不见我的心思,真的迟钝得令人气恼。不禁在心中设想,若是刘尹看见流氓兔刚才对我的行为,会不会有所反应,他会不会因为生气将流氓兔暴打一顿。按照他们俩不合的程度,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上车后,刘尹一切如常,甚至忘记了刚才的玩笑。
尔后,他幽幽说一句,“每次和老流氓在一起,你的注意力总会被吸引过去,当我是透明人。”
“怎么会,没有的事。”
“只是,你还没有发觉罢了。”说完,他将头转向窗外,看外面的房屋快速倒退。
这小子,怎么也开始玩深沉。
在外面的流氓兔跟我发短信,“还在生气吗?不好意思,我实在是舍不得你走。”
我深深的叹息,“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只能说尽量。”
有时候很羡慕流氓兔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所以,一直不会真正对他生气,仿佛,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我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吧?是不是正是因为我这样的态度,才使得流氓兔得寸进尺。
回到学校里,每天继续上课,码字,偶尔去学生会做苦力,睡觉,平淡而充实。
江晨裕和江幕言的故事,慢慢接近尾声。一天晚上,这两父子同时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满头银丝精干的的老者和已经衰老、眼神一片死灰的江幕言相对而立。
老者说:“你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泯灭人性之事,你可曾有过悔改?”
江幕言回答:“这些年,见惯了尘世间的浮华荣辱,才明白,一切功名利禄皆为虚幻,唯有真情可永恒。只可惜,那个我赋予真情的人,已经到达奈何桥的彼岸,永远无缘相见了。连说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