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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作者:莫子乔 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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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弟弟的挑唆怂恿之下,干脆行兄死弟及之事。
所以皇帝连在清宁宫闻到些儿陌生的熏香,都要躲回她的永宁宫偷偷儿召御医。
所以皇帝要提醒她,去清宁宫时千万要小心。
因为他怕。
他怕周太后待他也如待他的儿子们。
他怕周太后会先除掉护着他的万贞儿。
弄明白这一点之后,万贞儿将脸埋在宠物狗软软的皮毛了,大笑了一顿,又大哭了一通。
她终于还是熬到了周氏把自己作死了的一天!
虽然清宁宫还看不清形势,兀自拿乔装病,但万贵妃知道,失去皇帝的信赖,周氏的苦头才刚刚开始。
哪怕以后皇帝为了给天下人一个孝顺表率,依然五日一朝从不懈怠,有了什么好东西也是先尽着清宁宫,但这打从心底里的孺慕,和碍着礼教不得不为之的孝顺,总还是不同的。
万贵妃万分期待,这已经给深儿的孺慕尽孝宠坏了的周氏,日后的生活。
她依然不能像对那些妃嫔似的对待周氏,但看一个本来就是凭着深儿这个皇帝才得到太后尊荣的女人,在失去了深儿的心之后,如何一步步继续作死,也是很有趣的事儿。
……还想独霸先帝身边的位儿?做梦!本宫就等着看你连那右边儿的位置也给弄没了的一日!
万贵妃很得意。
但万贵妃也很担心。
她一直觉得周氏配不上深儿付出的孝心,但此前真没想过,深儿居然已经危险到了,连生母都不能信赖的地步。
有那么一刻,万贞儿不只后悔自己不该冷眼旁观悼恭太子真的给过分谨慎又谨慎不到地儿的柏贤妃给作死了,甚至都有些儿后悔自己肆意发泄怨愤的行为。
……诚然,那些在她的可怜孩儿死前就入宫的女人,那些就算不是凶手帮凶、也至少是冷眼旁观咒着她那苦命孩儿不得好的女人,都不配生下深儿的孩子,但深儿却还是要有自己亲生的孩子的。
她生不了,却不能真的不让别人生。
万贞儿也没真想着不让别人生。
作为深儿妻子的那一个万贞儿,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别的女人给深儿生孩子的,但万贞儿不只是深儿的妻子,她还是他的母亲、他的姐姐。
作为母亲和姐姐的那一面,万贞儿还是很期待朱见深的孩子的,不管是谁生的,只要是深儿的孩子,贞儿其实都是喜欢的。
她只是放不开那份怨愤。
所以万贞儿一直以来的打算都是,先折腾死那些胆敢想要踩着她孩儿尸骨上位的妃嫔们,再给深儿寻摸些儿年轻懂事的,生一堆小娃娃玩儿。
她没真想着让朱见深绝嗣。
也没想过真肆意顺着妻子的那一面,让朱见深只能过继侄儿承嗣。
她只是还没发泄够,又想着朱见深还年轻,且不着急。
但妖狐夜出案的,却让万贞儿明白了,皇帝就是个高危职业,没有亲生子嗣却有一堆兄弟庶母、甚至连亲生母亲都虎视眈眈的皇帝,真是一个赤裸裸的靶子。
所以万贞儿早已急了。
她甚至愿意退让一步承诺自己:深儿的下一个儿子,不管是谁生的,哪怕是王皇后柏贤妃,只要谁能怀上,她就一定帮忙护着,护她平安生下,护他平安长大。
不为护那个孩子,也要为给深儿护一面盾牌啊!
但皇帝近来却真是给吓狠了,去清宁宫时尤其战战兢兢,去王皇后柏贤妃那样亲近清宁宫的后妃宫中,也必是不敢自在。
哪怕到了唯一一个绝对不会亲近清宁宫的地方,皇帝也没忘记他的长子就是死在永宁宫的,所以除了万贵妃怀里,皇帝真是哪儿都觉得不安全。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去找别的妃嫔造娃娃,连万贵妃在永宁宫给他安排好了的青葱小美女,都无心多看一眼。
万贵妃忧郁了。
果然深儿就是个熊孩子!
还不会翻身的时候,就知道在她才刚给他换了干净尿布时,又来一次水漫金山!
还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小少年时,就知道偷偷摸摸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地儿放,害她摸一手黏腻闹了个大红脸不说,还从此出宫嫁人成浮云,只能委委屈屈在这宫里给这混小子当个说着好听其实也只是个妾室的尴尬人……
现在好了,不让他生孩子的时候到处乱来,除了王皇后那儿还顾忌着不肯真的深入交流之外,连柏贤妃那样的都吃得下嘴!偏偏等到要让他生孩子了,他又只会黏着自己这个再保养也掩不住眼角的皱纹、更生不出娃娃的老菜瓜子瞎混!
要推他去别处,就只会赖着自己撒娇耍赖说害怕!
怕怕怕,怕你个熊孩子,不知道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赶紧造出个太子来,才是最好的盾牌吗?越怕就越该赶紧造娃娃去啊!在老娘身上使力气,那是使了也白使的!
……我已经,老得不能给你生孩子了……
万贵妃又是忧郁又是心酸,又是十二万分的恨铁不成钢!
朱见深你个熊孩子!
——若不是硬件软件都不允许,万贞儿已经急得要亲自上阵帮朱见深造娃娃了。
但不能。
居然不能!
万贵妃没让皇帝知道,但在皇帝战战兢兢的时候,她也是急得嘴里头起了几个血泡儿。
然后喜从天降,这熊孩子居然真和安乐堂那个闹出个娃娃来了!还是个现成推出去就是大好盾牌的男娃娃!
那奴婢着急忙慌过来禀报时,满宫都害怕她大发雷霆,但万贞儿此时哪儿有计较之前几次三番往安乐堂又是赐堕胎药、又是搜小娃娃,却最终还是在今日闹出个小皇子的旧账?
她只一心欢喜深儿凭空白得一面盾牌呢!甚至连那盾牌是她几度疑心可能是那早夭孩儿的转世……都顾不得了!
说到底,不只朱见深将万贞儿视如母姐妻子十分爱重,就是万贞儿对朱见深,又何尝不是亦子亦弟亦夫婿的疼宠万分?否则如何会为了他一个发烧腹疾就放开稚儿亲去照看?莫非满宫后妃奴婢都死绝了,非要她这个才能起身不足一月的高龄产妇去?又为何在儿子夭亡后,怨天怨地怨遍后宫,却偏偏没怨朱见深这个粗心大意着了道儿的蠢材?
不过是因为爱他。
甚至比爱亲生儿子更爱他。
所以万贞儿在清醒的时候高兴朱见深多了面盾牌;在魔怔起来只拿那孩子当自己儿子转世的时候,也还是能狠得下心将他推出去。
朱见深左手胖娃娃,右手蛋蛋酥的来到永宁宫的时候,万贞儿的精神状态,嗯,勉勉强强还是比较清醒的。
至少可以清醒地察觉出那熊孩子居然以为她会在鸡蛋羹里头下毒!
——真是蠢不死他!
万贵妃银牙都要磨碎了,好在这熊孩子虽是疑心病重,总算还肯信她不会害他,看她没拦着他吃鸡蛋羹,那是吃了一口又一口,都吃得那胖娃娃泪眼婆娑了还不自知。
不过胖娃娃泪眼婆娑什么的确实很有趣儿,万贞儿决定晚上还是和深儿愉快点儿地玩耍,小皮鞭什么的,就等下次再犯两罪并罚好了。
万贵妃心情不错,听胖娃娃拒绝她接他到永宁宫护着的好意也不介意,看雨化田顶着一张端肃面孔巧舌如簧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倒有闲心问:“听说殿下定了樘字?可有什么说法?”
万贵妃记得清楚,当日悼恭太子取名时,深儿为了“极杬”二字颇难取舍,后来是索性揉成纸团儿胡乱捉一个,那时候还说另一个就留着以后用——说完还紧张兮兮地偷看自个儿,很是让当时正心酸那连名字都没一个就夭折了的苦命孩儿的万贵妃,又是恼怒又是好笑!
不是说樘字不好,但深儿虽没有什么坚持到底的大毅力,却也不是会轻易出尔反尔的,万贵妃想起便问一句。
皇帝大概也是想起来他那时候和万贵妃保证过的,除她挑中的女人之外,他便是宠幸了也不会稀罕她们生的子嗣……再看看膝头坐着的胖儿子,讪讪一笑:“先时化田不知道他是皇子,给起了个小名叫糖糖……我想着正好樘亦可作糖音,作秤音时更有支柱抵拒之意……”
万贵妃叹了口气,果然糖音只是顺便,借这个糖包子做支柱抵拒来自血亲的风刀霜剑,才是深儿最迫切的需要。
可怜深儿就是心软,这儿子给老子挡灾原是天经地义孝顺之礼,也就是他,再如何打算着拿个盾牌接进宫,也这么轻易就付出父爱,还讪然内疚起来……
罢了罢了!
万贵妃也不管日后这胖娃娃有个什么时自己要给多泼几盆污水,爽快接下帮着布置东宫的任务,又斜睨皇帝:“放心吧,一切有我呢!你瞎操心什么呢?”
这熊孩子,总是这么又胆小又优柔,和他下棋真是烦死了,下一步棋能想半天不说,好不容易把棋子磕到棋盘上,还半天不撒手,随时准备撤回去重来……
但再优柔寡断的熊孩子,也是自家一把屎一把尿养出来的熊孩子,万贵妃叹着气,脸上却露出了难得明媚的笑容,亲自看着人布置东宫去也~
朱见深抱着胖儿子,抿了一口奶油蜜糖味儿的,嗯,难怪糖糖格外偏爱这一味,果然好软好甜好像自家阿万哟~


、第 89 章

当日王夫人如何谋害长嫂大侄儿、贾太君又是如何吩咐陪房心腹人为之查漏补缺好掩饰……虽是过了二十年;贾母婆媳在扫尾上也堪称铁腕,该死的都死了,还没死的心腹人诸如赖嬷嬷周瑞家的等;也都是心腹之又心腹,再可信不过的亲信人。
可西厂锦衣卫出手,且又是自贾瑚“夭折”之后不足半年就开始留意查证的;什么证据要不来?赖嬷嬷、周瑞家的等人,对主子虽然忠心;可底下有儿有孙,便是肯舍了自己;又如何舍得儿孙去?
贾政瞪着眼;他仿佛真的不认识自己的母亲妻子;不多时又仿佛真说服了自己;都是王氏蒙蔽了他母亲、一切都是这歹毒妇人的错,他的母亲只是识人不明,而他自己更是清白无辜。在贾太君终于受不住仰面晕迷之后,这清白无辜的端方人还义正言辞地冲贾赦道:
“兄长何必这般?你我兄弟,有什么说不得?王氏不好,你尽与我说,我能不处置了去?如何倒让外姓人来气老太太!”
贾赦冷笑:“帷薄不修,是谁之过?我是个没用糊涂人,儿子护不住、妻子更死得不明不白的,这些年也只得醉生梦死哄自己罢了。但你嫂子就算嫁入贾家,也还是张家的姑娘,舅老爷他们管不得我贾家儿孙是谁害的、谁纵容的,莫非连寻访杀他们自家姑娘的真凶也不成?”张家能指着老太太的鼻子质问,他做儿子的却不能说,但王氏贱人,和眼前这端方到把亲哥哥挤到偏院去不算、还纵容妻子谋害嫂子侄儿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指着他说话?
张家那舅爷也道:“确实是我等不该惊扰老太太。”说着还对贾政拱手一礼,转头却招呼自己的兄弟侄儿们:“我们直接上衙门说理去!”
贾政大惊,他再不通世事也该知道这事儿闹出去的结果。虽说是妇人犯事,那哪家妇人犯事,夫君就真能半点儿罪过没有?就算刑罚不追究,一个治家不严压下来,那前程也没了——他可是还想着让琏儿使使劲儿帮他挪位子呢,到底这侄儿官位比叔叔还高,也不合伦常不是?不想王氏这蠢妇……
贾政有心拦张家人,偏嘴笨不会说话,贾母十分无奈,只得悠悠醒来,老泪纵横:“是我老眼昏花,看不住家里、辨不明王氏这毒妇,对不起亲家啊……”别看贾母已经不如年轻嗓子嫩,可哭起来一波三折还是十分摧人心肝的,转头却又喝贾赦:“还不赶紧儿扶着你亲家哥哥?自家的事儿闹上衙门算怎么回事?”又斥贾政:“你也是糊涂!我都是给你屋里头那毒妇气的,如何倒说起你大哥来?”
贾母确实不愧是在国公门第里头从重孙儿媳妇熬到如今也有重孙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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