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包子奋斗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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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我们明日再去一趟驸马府,旁敲侧击一番,看那袁修纯是否有所隐瞒。”陈诚提议道。
“这倒是不错,只是我们今天才过去要人,明日再去,用个什么借口才好?”
公孙衍说完,看向吃的稀里糊涂的展小白。陈诚也顺着他是视线望去,展小白被两人的视线盯得差点噎到,咽下口中的饺子,“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陈诚也同样好奇的看向公孙衍,公孙衍笑眯眯的看着展小白,“小白,你那‘盗圣’的手艺,没扔下吧?”
展小白拍着胸脯,“怎么可能,这可是吃饭的手艺,说什么也不能……老狐狸你什么意思,我可是改恶向善了,什么手艺,早忘得差不多了。”说罢,心虚的看了眼陈诚。
“那还真是可惜了,”公孙衍故作失望的叹道,“原本我有一计,能让咱们顺利进入驸马府,可是你……哎,可惜了可惜了。”
陈诚好奇道:“你原本想了什么办法?”
公孙衍贴着陈诚的耳朵小声道:“要小白去拿件袁修纯失去了就不得不报案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就能成功进入袁府了。”
展小白竖起耳朵听着,当下便道:“虽然说,我这手艺日久不用有些生疏了,不过么,一个小小的驸马府,我还是不放下眼里的。老狐狸,你要我去偷什么,我给你偷过来便是了。”
公孙衍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们可不是要你去‘偷’,只是借用罢了,你可千万别将东西带出来,最好是能在他自己的府里藏起来,让他和我们都找不到是最好了。这样,即便是被发现了,也顶多算是恶作剧罢了,还不至于犯多大的罪。”
展小白西里呼噜将饺子汤喝光,“你说吧,去‘藏’什么,我即刻便去。”
公孙衍也不卖关子,痛快道:“听闻袁修纯之父,曾经得过先皇御赐的金匾,就挂在他们家供奉祖宗的祠堂那里。这御赐之物,是不能够污损丢失的,又是这样一个明显的东西,若是丢失了,袁修纯寻找不到,势必不敢弄个假的随意糊弄,便只能委托我们开封府前去寻找。不过,那匾额不小,取走倒是不见得难,只是若要藏好,可就不容易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激将法,哼,展小白颇为不屑,“小事一桩,你们明日且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展小白飞身便了府去。
陈诚看着展小白飞快消失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他这样被发现的话,真的没问题么?”
公孙衍笑道:“那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可别给人留下证据才好。”
说完,拉过陈诚的手摩挲了两下,看到陈诚尚不在状态,又揉捏了几下,成功将注意力拉回来后,柔声道:“这几日一直同你睡在一起,今晚你不在,我便有些睡不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陈诚红着耳尖,“那……要不然,你同我和繶儿挤挤?”
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繶儿会不会睡得不舒服?”
“不会不会,你每晚都那么紧……搂着我,挤不到繶儿的。”
“那我便放心了。”一个用力,将陈诚抱了起来,陈诚吓了一大跳,这个抱法……实在是叫人觉得很不习惯。
“你放我下来……”
“只几步路,希仁别闹,会掉下去的。”说着,还故意松了松手,吓得陈诚立刻搂紧了他的脖子。
一张大床,两个成年男子睡还算余咣,再加一个孩子,那就是十足十的拥挤。好在三人不是第一次这样睡了,而且公孙衍将陈诚搂得紧紧的,两个人不过占了一个半人的地方,小包子现在睡觉也老实了不少,三人倒是住得开。
公孙衍从后侧搂着陈诚,温热的鼻息喷在陈诚的脖颈上,陈诚一阵心悸。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后背传递过来,带给人无限的安宁感,不一会儿,陈诚便就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听见陈诚的呼吸变得平缓,公孙衍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没有回答。公孙衍笑笑,在陈诚脖颈上落下一吻,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陈诚醒来时,公孙衍已经不在了,小包子缩在他的怀里,大约是怕吵醒他,睁大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见陈诚醒了,才欢呼一声,虽然爹爹搂着自己睡很舒服,可是一早上都是一个姿势,身子都变得硬硬的了。
“爹爹,揉揉,硬硬的。”小包子将手臂伸到陈诚面前,手臂被压在爹爹的手臂下面,现在硬硬的好难受。
陈诚一听小包子的话,就明白这是胳膊麻了,忙心疼的用力按捏起来。若是不用力,待会手臂会有刺痛感。
“痛……”小包子委屈极了。
“宝贝忍忍啊,要是不用力揉揉,一会儿会更疼的。”
小包子委委屈屈的“恩”了声,喃喃道:“爹爹揉揉。”
陈诚纵使心疼也是不敢不用力的。
待小包子好些了,父子俩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被公孙衍叫起床。
用过早饭,小包子被包仁带去看他的店铺,说好待陈诚这一阶段忙完了,再过去看看,陈诚与公孙衍两人便过去开封府。
展小白正在开封府用饭,见两人来了,忙向两人说自己已经成功了,现在驸马府一片混乱,想来不久就会过来报案。
展小白猜的不错,晌午时分,袁修纯果真来开封府报案,并上奏了小皇帝。御赐之物丢失,当真不是小事,袁修纯作为皇亲,适逢太后寿辰,家中不可能不来客人小坐,若是被人发现,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大人公务繁忙,我却还用这等闲事来打扰,实在是对不住了。”袁修纯说的极为客气。
“驸马太过客气了,这本就是开封府职责所在,本官必会竭尽全力,还请驸马不要太过担心。只是,此物毕竟是在您府上丢失,恐怕开封府的人还要去你府上搜证,还望驸马见谅。”
“那是自然。”袁修纯迟疑一阵,又道,“只是,还请大人见谅,郡主身子最近一直不大好,一直在养病,这件事她本就是不知情的,还请大人莫要去打扰她才好。”
陈诚忙笑道:“郡主凤体违和,本官自是知道的,还请驸马放心。”
带着公孙衍与展小白去驸马府“找证据”时,陈诚是留心了的,不过还真没想到展小白确实有几把刷子,几乎翻遍了整个驸马府,也没见着牌匾的踪影。若不是提前知道展小白将牌匾藏在了驸马府,陈诚还真以为牌匾被展小白偷偷带了出去。
陈诚偷偷拿胳膊肘撞撞公孙衍,小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他把牌匾藏哪儿了?”
公孙衍摇摇头,他也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
陈诚又问展小白,展小白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着实其人,“这个啊……不可说不可说。”展小白摇头晃脑装深沉。
“确实不好告诉你,若是我们知道,必会有意无意的盯着那地方,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公孙衍一旁道,主要是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儿,势必会被人擦觉到的。
“说的也是。”陈诚赞同道,“不过小白还真是厉害,竟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连我们也没发现牌匾藏在哪里,我刚刚去挂牌匾的地方看了,那牌匾的确不小呢。”
展小白再一次翘起嘴角,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对他的肯定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才发现昨天这章没发出去。。。
、49 张良计与过桥梯
“驸马爷,实在是抱歉,我们搜寻了一圈儿,并未发现牌匾的踪迹。只是这牌匾突然消失,想来必是有人事先就有预谋盗取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能不能向府内的人问话?”
“自然,御赐之物丢失,实在是我之过错,大人尽管放心查案便是,如有任何需要,我都乐意配合。只是,郡主那边……”
陈诚忙道:“驸马放心,此事自然不会惊扰到郡主的。”
袁修纯这才收起担忧,“实在是劳烦大人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本官应尽的职责。如果驸马不介意,能否将府内的下人召集来,我们这便开始问话了。”
“没有问题。”袁修纯应道,随即对跟在身边的人道,“管家,你便跟着包大人,包大人有任何吩咐,你都尽力去办。包大人,若是无事,我便先过去看看郡主了。”
陈诚欣然应允,“驸马请便。”
待袁修纯离开,被称为管家的男人才一躬身,对陈诚道:“小人袁府管家袁大,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便是。”
陈诚看向此人,袁大长的很是孔武,与一般南方男人精致秀气的外貌不同,他更加的有男人味儿,这是陈诚的评价。
“袁管家劳烦了。”
“大人唤小的袁大便可。”袁大不卑不亢。
“那好,袁大,现在能不能将府内下人召集来,我们想即刻开始问话。”
“大人,请问能否先召集来一部分,问过话后,小的再将另一部分召来。郡主那边一直不能缺人服侍,一下子将人都召来,郡主势必会有所察觉……”
“是我顾虑不周了,就照袁大说的办就是了。”
袁大客客气气的告辞去安排,陈诚对着公孙衍道:“这驸马府的人,倒是都精乖,看着并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凡事不能看表面,也许在他们眼中一个妓子根本不算什么,因而有恃无恐。我们再看看再说吧。”公孙衍摸摸下巴。这驸马府的人,当真与此案无关么,可他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那位郡主当真是病得连人都见不了了么,还是有什么隐情。毕竟袁修纯若是当真与一个妓女有染,这妓女又怀了袁修纯的孩子,这事可是对成亲几年都没有消息的郡主最大的讽刺啊。若说袁修纯与此案没有关系他信,虎毒不食子,若说这郡主与此案无关,还真是说不过去了。
如此一想,郡主倒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了。不过,若当真凶手是她,恐怕他们开封府就不好办理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妓女,而将一个堂堂郡主定罪吧。
公孙衍正想着,那边陈诚又道:“你说这郡主究竟得了什么病,连人都见不了了么,还真挺奇怪的。还有那个袁修纯,就算是他不说,我们也是不敢惊动郡主的,可他偏还强调再强调的,莫非有什么隐情?”
陈诚难得这么敏锐,公孙衍笑道:“说来倒是如此,不如让小白再探探郡主那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好么,郡主毕竟是女眷,贸贸然让小白去,会不会坏了名声啊。”陈诚倒是知道一些,古代女子对于闺誉可不是一般的重视,万一再闹出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就不好了。
“小白手脚一向利落,让他小心一些,应该没有问题。”
“这样也好,那就让小白去吧,我们去看看下人这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包大人,您看,这里是我们府上一部分下人,还有一些待会儿会过来。”袁大恭敬道。
“劳烦袁大了,昭然,那我们便开始吧。”
公孙衍将百十几个下人分成五批,由陈诚、展小白、他自己各负责一批,其他两批由衙差负责讯问。
“没有外人来过府上啊……”
“我们家老爷怎么可能去过那种地方,大人您真会开玩笑……”
“哎呀公孙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么,偶尔去那地方消遣消遣……您懂的……”
“您说红玉,这奴婢还真不大了解,她来府上没有多久……”
“捕快大人,您不是来找牌匾的么,难道这事儿跟青楼扯上关系了……”
“哎哟,您说我家老爷和郡主啊,那甜蜜着呢……”
“您说我家郡主?驸马可是个会体贴人的……”
“你说那小子,他还真是有艳福,您说我老去那儿,怎的就没人看上我呢……”
……
讯问了一大上午,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出来。自然,这个有用的信息,不止指的柳云儿被杀案,牌匾丢失案也是毫无头绪。虽然陈诚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