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反了,反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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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水溶惊愕地看着钟荁一寸寸地靠近,而后,一个如清风拂柳般的吻烙在了他的额头上,还有那轻轻的喃语:“如果我乖乖听你的话,做你府上一只金贵的宠物,那我一辈子都不能对你出手……那样,我会疯的,我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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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水溶童鞋这是主动送上门滴~
、55
拂晓清晨;京郊某个废弃的寺庙中;清风拂过;落叶飞旋,一片安静祥和之中,只有掩在层层叠叠翠竹之后的厢房里隐约传来些许低低的呻|吟之声;低沉而沙哑;似乎很畅快,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阳光透过厚厚的帐幔;在薄被上留下了一个圆圈状的光弧,水溶艰难地翻了个身,感受着腰间难以启齿的酸胀,双手搭上紧紧抱着自己赤|裸腰身的那双手臂,却无力睁开;只能咬着牙低声道:“荁儿……放开我。”
钟荁却紧紧贴上了他的背,笑道:“昨晚的感觉好么?”
昨晚,全身无力的自己被荁儿带到了这间隐蔽的破庙里,压在了这张大床上,然后,纠缠、迷乱、疼痛伴着压抑不住的羞耻和快乐……水溶只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烧,不禁咬紧了牙根:“放开我!”
“不要……”钟荁忽然扳过他的身体,欺身吻了上去,唇齿纠缠,意乱情迷,良久才停下,淡笑的双眸对上身下那双真诚如水的清亮眸子,“我很开心。昨晚,动情的不止是我;原来,你我之间,根本不是我一头热。”
水溶别扭地别开了脸,闭目皱眉:“你对我下了药,茜香国的迷香,不是吗?”
钟荁笑意更深,吻了吻水溶带着苦笑的唇角:“那种伤身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用在你的身上?我只是在灯芯里稍稍挑了些最普通的软筋散而已……昨晚,是你情我愿的。”
水溶闭目不语,内心却猛然一震——他一直以为,他也中了那些可怕的迷情香,所以,昨晚才会如此的放浪形骸……其实,一直是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钟荁见他咬牙硬挺,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舍得再逼,一手探下床铺,捞起了一件昨晚迫不及待撕开的外袍,在靠近心口的内袋掏了掏,笑意深切,意味深长地看着水溶:“这个,你一直带在身边?”
水溶睁开眼睛,就见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指尖捏着半枚晶莹剔透的玉环,送到了自己眼前——水溶心头又是一震,却立刻再次别过了脸,一言不发。
钟荁将玉环放到自己的手心之中,静静端详着:“上面的血,你擦干净了?”
水溶不答,钟荁忽然捧起他的手,凝视着他手心那个狰狞的伤口,低头,轻柔地舔了舔。
“——你!”水溶只觉手心一阵难耐的酸麻,慌忙想收回手,钟荁却硬是将他的手压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这是昨天发现你的计划时,难以置信、心神激荡,控制不住捏碎了瓷杯,被碎片划伤的——这几句话,水溶却只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额角却是淡淡的疲惫:“无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因为我?”钟荁看他这般的表情,哪有不明白的?伸手抚着这张疲惫而性感的俊颜,叹道,“我不想伤你,我恨皇室所有的人;但是,水溶,我爱你。”
看着那真诚明澈的眼神,水溶只觉心口阵阵发痛,叹息道:“荁儿,你的身体里,也流着皇族的血脉。你与我做下这等事——是**!”
“所以我也恨我自己。”钟荁挑眉一笑,俯身亲吻他的唇角,“我不想伤你,可是我必须让你失望,让你伤心。利用、陷害、辜负、伤害……这样的我,跟我爹又有什么不同?别跟我说什么**,我跟我爹一样是冷情之人,我不会在乎什么血缘,你也从来不是我的亲人——我只是爱你。”
水溶听得这番表白,心中又是一阵悲哀的激荡,咬了咬牙,恨声问:“你打算将我囚禁多久?”
“囚禁?”钟荁抚摸他脸颊的手顿了顿,似乎不明白他为何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水溶凝眸,认真而冰冷:“如果你放我离开,我定然会向皇上挑明香料之事。”
钟荁的眼神也变得悲哀:“那个又笨又痴又小心眼的皇帝真的值得你如此效忠?”
水溶的声音无比坚定:“你比他聪明,比他能干。但是,如果你的计划是杀光皇室所有的人再登上皇位,我一定会阻止你。”
“你要怎么阻止?”钟荁忽然暧昧地抚上水溶赤|裸的胸膛,唇角溢出嘲讽又胜券在握的笑意,“如果你贸贸然进宫告密,按皇帝的性格,必然会对香料之事彻查,到时候查到北静王府,你该怎么办?把我交出去?报复我昨晚对你的所作所为?也罢,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恨死我了。”
钟荁的手渐渐向下,肆无忌惮地爱抚着、挑逗着,似乎要激起水溶隐藏在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的爱意和情|欲,水溶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却忽然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钟荁看着他唇边溢出的血色,大骇;水溶却借着疼痛猛然挣脱,一把制住钟荁的双手,眸光坚定,声冷如冰:“荁儿,我发誓以性命护你,所以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出卖你——皇上查到北静王府有什么可怕的,不管你暗中笼络了多少人,北静王府真正的主人始终是我,不会是你。”
“你!”钟荁顿时僵住,他没想到水溶竟然坚决到这种地步!恨声浓重,“你明知道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你竟然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水溶忍着全身的酸疼,死死抓着钟荁的手腕:“如果能阻止你疯狂的复仇计划,我慷慨赴死又如何?”
钟荁的眸中流落出深沉的痛苦:“为什么?那个皇帝——”
水溶唇边溢出的血丝如细线般缓缓划下,他的神情却异常冷静:“我不是愚忠,只是,皇室动乱必然引起朝廷动乱,朝廷动乱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天下大乱,太子、大皇子和皇上已经印证过一次了,够了。况且,你说皇上心性狭隘、锱铢必较,不堪为仁德之君——可是,荁儿,你比他还恨,当然,也比他更狠。”
“哈哈……”钟荁忽然笑开了,笑得前俯后仰,几乎失控,“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最爱的人,就是这么看我的?水溶——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你不是说你跟我在一起是**吗?昨晚你的意识是清醒的,你是心甘情愿跟我**的!”
“我知道……”水溶抓着他的手臂的手颤了颤,声音痛苦,“这是我的罪孽,我甘愿承担。”
钟荁冷漠地看着他痛苦地垂下了头,忽然,双手一甩,挣脱他的桎梏,冷冷道:“水溶,我不是你,我做不到时时刻刻都如此冷静、如此冷酷!我就算杀尽了天下人也舍不得伤你一根汗毛,我不会囚禁你,也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要进宫,你要告诉皇帝,都尽管去。但是,你不用蘀我顶罪,我准备的蘀罪羔羊多得是,还轮不上你!”
“什么意思?”水溶骇然,心中忽然划过不好的预感。
钟荁背着他穿衣服,声音淡漠:“你现在进宫正是时候,皇帝不会杀你也不敢杀你,因为,他还要留着你去杀别人,譬如,忠顺王世子水瀚宇;譬如,冯紫英。”
“冯紫英?你、你怎么会知道……荁儿,你又干了什么?”
钟荁穿好衣衫,转脸看他,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当着水溶的面,慢慢将那半枚破碎的玉环扔在地上,踩断、碾碎,揉成粉末,对上水溶不可思议的双眼,笑得毫无温度:“我早就想这样对它了——对了,还缺半枚,相信,那个‘体贴’的皇帝会帮我处理掉的。”
“荁儿,你……”
“还有半枚,我放在冯紫英身上了。现在,皇帝应该已经找到他了——贾宝玉的通灵宝玉在他手上,又见了玉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钟荁挑眉,抱着手看天,“虽然冯紫英是你送走的,可是,你不觉得,私放钦犯,水瀚宇远比你更值得怀疑吗?尤其是——那只被用来制约他,让他成为皇帝手中的玩偶的忠顺王爷莫名其妙地病入膏肓,就算侥幸治好了,估计下半辈子也离不开床了~”
皇帝重用水瀚宇,是因为水瀚宇上头有个不把他当儿子的忠顺王,水瀚宇必须时时刻刻抱紧皇帝的大腿,才能保住自己的世子名位甚至性命;但是,若忠顺王忽然倒了,那掌握重兵的叛臣外甥水瀚宇就成了皇帝的心腹大患——这个时候,能帮助皇帝扳倒这个忽如其来的麻烦的,也只有水溶了。
水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钟荁打开房门,最后留下一句:“你是菩萨心肠,别人都是小肚鸡肠。如果你想保冯紫英和水瀚宇的命,千万不要挑这个时候跟皇帝讲香料的事——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水溶疲惫的身躯重重靠在床头上,双目紧闭,遮住了矛盾而痛苦的眼神。
……
薛府,某两只从忠顺王府溜回来,还是有些不放心,薛墨弦仔细想了想,吩咐李勤将在商铺见习的贾环接回来,在未确认北静王是否失踪的情况下,□在府中哪里也不准去;林青桦则钻进书房,赶制违禁火器——炸弹。手里有枪,心中不慌嘛~
本该是有条不紊的,可是李勤一个消息传进来,让林青桦差点儿配错了黑火药黄火药的比例,把自己炸成诺贝尔那样的永恒经典——见鬼似的放下手里的伙计,林青桦喃喃确认:“我没听错吧?你说谁来了?宫里唯一的那位老太妃——北静王的亲祖母?”都这个时间点了,这老太太……怎么还没死?
咳咳,绝对不是诅咒老人家,虽说红楼剧情被打乱了,可是,原著里……这老太太,确实死得挺早啊!
李勤青着一张脸,鸡啄米似的机械地点头:“大公子已经在客厅了,您也快去接驾吧!”
既甄府贾府之后,薛府也有了接驾的荣光——可是,接的竟然是北静王的亲祖母?用来做贾琏国孝纳妾的背景的那位传说中的老太妃?这太tnnd不科学了吧?
、56
贾元春入宫多年;也就捞着一个省亲的机会;这位先皇的老太妃怎么会有机会出宫;甚至还跑到一个商家来的?
原来,上次东平郡王逼宫之后,老太妃担忧伏击反贼的水溶;伤了神;病情越发的恶化。太医说京城的天气不利于老太妃养病,皇帝便将她送到了南边的行宫休养;前阵子老太妃的病情好转,便起驾回宫,今天刚刚到了京城——没进皇宫,先到了薛家。
林青桦赶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乖溜溜跑到正厅去接驾;跪拜行礼之后,才抬头看:一个满头的银丝老太太慈祥地笑着,指了指旁边的软椅道:“不必客气,请坐吧。”
林青桦怀疑地坐到了他家美人儿身边,顺手掐了一把人家的腰:这老太太想干啥?
薛墨弦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还不知道——你别瞎闹!这老太太的脸色晦暗、手脚无力,一看就病得不轻,别给你提前吓死了!
虽然已经苍老,但老太妃的五官依然透着如水溶般温润的影子,足见年轻时候,一定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年华逝去,美人的风度依然在,老太太乐呵呵地看着两人间微妙但默契的互动,眼神中竟然透着一股子奇怪的……若有若无的宠溺?
林青桦活生生地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抖了三抖——老太太,您这是舀看孙子的眼神儿看着咱们呢?
老太妃笑意更浓,薛墨弦无奈叹气——这不是看孙子,这是看孙猴子。
被情人鄙视了,林青桦沮丧地抽了抽嘴角,老太妃看得越发的有趣,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