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我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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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得找人装个天然气泄漏警报装置,可千万不能再出这种事。”
杜晟锐伸手轻抚杨肃慎的脑袋,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放轻松!”
为了方便方文洁、于祥庆修养身心,钟向真在海市郊区购买了一栋三层独栋别墅。
杨肃慎坐在副驾驶座,指引杜晟锐开车过来探望前世父母,整个人像只刚飞出笼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欢乐着。
他向杜晟锐交代完各种内情,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郊区清新的空气。
望着阳光下无边无际的葱郁林木,他感叹道:“真美!我都想留下来养老了。”
“你还不到20岁,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杜晟锐笑道,“你要是喜欢,我就在这边买栋房子。到了周末,我们可以过来度假,正好方便你探望爷爷、奶奶。”
杨肃慎侧头看着被车外斑驳的光影照得忽明忽暗的杜晟锐,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小锐,你能回来,真好!”
杜晟锐快速瞥了一眼身旁的杨肃慎,将右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紧紧握住对方的左手。
抵达目的地后,杨肃慎手拎大包小包的高档补品,领着杜晟锐进入古色古香的别墅。
方文洁、于祥庆眉开眼笑地迎上前来,齐齐埋怨杨肃慎不该买这么多东西。
“这是最后一次,你下次要是再不听话,我可真要生气了。”方文洁摸了摸杨肃慎的脑袋,爱怜地说道,“你还是个学生,挣点钱不容易。”
他现在有了能下金蛋的大公鸡,当财主不是梦想。
杨肃慎暗自得意,热情地拉着杜晟锐介绍起来。
一通寒暄过后,杜晟锐送上一尊60厘米高的千足金寿星摆件。
方文洁、于祥庆见礼品如此贵重,摆着手不肯接受。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这点小东西,你们就安心收下吧。”
杨肃慎劝解了一番,这才让二老松了口。
泛舟、垂钓、采摘、烧烤、露营……
杨肃慎领着前世父母和杜晟锐,在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的露营景区度假。
他们露营地的隔壁住着一家9口人,其中3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儿刚满5岁,正是调皮捣蛋的年岁。
掀群摆、抽椅子、扔毛毛虫……
凡是三胞胎所到之处,无不惊叫声、哭喊声、笑闹声齐飞,真是好不闹腾。
方文洁、于祥庆并排坐在沙滩椅上,目光一直追随着那3个活泼好动的小小声音,沧桑的脸上均露出怀念的神态。
方文洁拉着杨肃慎的手,慈爱地说道:“你小时候,没这么闹腾。你懂礼貌、嘴巴甜,很讨人喜欢。”
“你爸就太过安静了。”于祥庆追忆道,“小小年纪,拿本书能坐着半天不动。别人家都抓孩子回家学习,我们家却要赶他出去玩。”
“你爸学什么都快,钢琴、画画样样都行,就是体育不好……”
方文洁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杨肃慎掏出餐巾纸,一边帮方文洁擦眼泪,一边心疼地说道:“快别哭了,小心伤着眼睛。”
方文洁哭了一小会儿,总算是止住了泪水。
她红着眼睛看着杨肃慎,饱含期待地说道:“肃慎,你一毕业就结婚好吗?奶奶想抱曾孙。”
杜晟锐心里一沉,忙将目光锁定在杨肃慎的脸上。
杨肃慎愣了一下,自嘲地笑道:“我就算想结婚,也得有人要啊。现在的女孩子,个个眼高于顶。没房、没车、没存款的穷光蛋,人家可看不上。”
“爷爷、奶奶有房。”方文洁急忙说道。
“陵市有套房,是你爸当年贷款买的,你钟叔叔已经把贷款还完了。这边的别墅,虽然是你钟叔叔掏的钱,房产证上的名字却是我们两口子。爷爷、奶奶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存款,我们也有一大笔。你钟叔叔每个月都会往我们的银行账户汇钱。
“你要是想买车的话,立马就能买。”
这下子,杨肃慎算是明白,钟向真为何会担心他觊觎于家财产了。
他暗叹一声,诱导道:“奶奶,如果一个女人嫁给我,只是为了你们的财产,她能老实本分地过日子吗?我妈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这是活生生的教训啊!”
方文洁为难地看向于祥庆,于祥庆忙接上话头。
“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总还是有单纯、贤惠的女孩子。”
“我被我妈害惨了,对女人有心结。”
杨肃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闷。
“我刚大二,离毕业还有将近7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方文洁和于祥庆对视一眼,忧心忡忡。
杜晟锐暗暗松了口气,对多事的于家人非常不满。
想到这对老头老太若是知道杨肃慎其实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恐怕就不会心心念念地想要抱曾孙,他的眼中快速掠过一道寒光。
当晚,杨肃慎安静地躺在帐篷里,透过上方的透明塑料布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一直无法入睡。
并排躺着的杜晟锐虽然闭着眼睛,却能通过呼吸声判断出杨肃慎的睡眠状态。
他关心地询问:“怎么了?”
杨肃慎叹了口气,沉痛地说道:“我替于家可惜,因为我,他们家绝后了。”
杜晟锐翻了个身,将平躺的杨肃慎抱进怀里,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别瞎想。”
“我就算生再多孩子,也都是凌家的种。偏偏爷爷、奶奶不知情,还盼着抱曾孙。”杨肃慎苦恼地说道,“说实话,我真不想替姓凌的传宗接代。”
“要不这样,你就说小时候出过事故,没有生育能力。”杜晟锐提议道。
杨肃慎心里一动,旋即摇头说道:“他们已经没了儿子,不能再受这种打击。就算孩子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他们不知情,也能开开心心地抚养。有个孩子在身边闹腾,他们兴许能多活几年。”
杜晟锐沉默片刻,说道:“实在不行,你就找人代孕生子。你不必露面,只要协助工作人员采集体|液就行。有了孩子,你就不用再考虑结婚的事,也不必为女人所累。”
杨肃慎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担忧起来。
“愿意做这种事的,估计都不是什么好女人。”
“全世界女人这么多,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杜晟锐语气轻松。
“外国人就免了吧,我还是喜欢中国人。”杨肃慎顿了一下,又忧虑道,“不过,不完整的家庭,对孩子的成长很不利。要对孩子负责的话,还是应该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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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
杜晟锐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训斥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整天瞻前顾后,能成什么事?”
杨肃慎缓缓支起上身,疑惑地问:“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脾气啊?”
杜晟锐重重敲了一下杨肃慎的额头,骂道:“你就是个大蠢蛋!”
“又打人!”杨肃慎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委屈地说道,“老被你这么打,不笨也变笨了!”
杜晟锐气恼地吐了口气,对这个无视他一直以来的各种暗示的榆木脑袋无能为力。
有时候,他真想把话挑明了说,又怕吓跑这只惯于缩头缩尾的小乌龟。
以前,他远在美国,脑海中只有杨肃慎那不足1米5的幼小模样,除了思念,并没有其他想法。
如今,杨肃慎已经长大,像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甜美的香气,饶是他自制力超出常人,也会有按捺不住的时候。
想他正值青春年华,却要像个老和尚似的清心寡欲,他觉得自己真是憋屈得紧,时不时地便会爆发一下。
杨肃慎哪里知晓杜晟锐这些曲曲折折的心思,总是无辜、委屈地当着炮灰。
一个月后,新房的气味散干净了,杜晟锐立即催促杨肃慎搬家。
杨肃慎本打算通知彭志贤,见对方在电话那头似乎非常忙的样子,就没再多话,也没提有关杜晟锐的事情。
他搬走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彭志贤打电话过来询问,这才意识到自从他搬离学校宿舍后,与彭志贤的联系竟是越来越少。
想到彭志贤说不定正处于热恋之中、顾不上他这个朋友,他心里的感觉有点复杂。
2010年除夕,杨肃慎正在于家别墅里配合钟向真贴对联、挂灯笼,接到了来自彭志贤的电话。
“你没在租的房子里?”彭志贤劈头就问。
到现在才发现啊!
杨肃慎暗暗叹息,回答道:“我搬家了。”
“什么时候搬的?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彭志贤责备道。
“我看你挺忙的,就没打扰你。”杨肃慎解释道。
“你这话很见外。”彭志贤不高兴地说道,“我确实忙得昏天黑地,但是,不管你什么时候找我,都不算打扰。”
“你要是正跟女朋友亲热,我也不算打扰?”杨肃慎调侃道。
“我哪有女朋友?你听谁胡说八道?”彭志贤生气了,“为了赚钱租个好房子,我编程编得都快吐了,你竟然这么误会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杨肃慎连忙道歉,问道,“你租房子干什么?”
“跟你一起住啊。”彭志贤说道。
“宿舍又挤又闹,晚上还要熄灯,太不方便。食堂的饭菜也不好。我早就想搬出来了。
“我想过了,现在很多大学生都在外面合租。我们住在一起,不会引人怀疑。
“我租的房子,家具家电样样都有,还有厨房可以做饭。以后,我们就在家里吃。
“我已经搬过来收拾好了。你在哪儿?快过来看看我们的新家吧。”
“今天是除夕哎,你怎么没回家过年?”杨肃慎惊讶道。
“明天是你的20岁生日,我要陪你在新家过生日。”彭志贤应道。
“我的生日是5月20号。”杨肃慎说的是现在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你以前的生日不是情人节吗?”彭志贤认真地说道,“明天,你正好满20岁。”
杨肃慎无语了。
今年的情人节,恰好跟春节是同一天,又是沈震霆的20岁生日,真是赶巧了。
想到彭志贤为了自己拼命赚钱、闷声租房,连过年都不回家,杨肃慎感动不已,三个多月以来逐渐累积的郁闷感一扫而空。
“新家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杨肃慎记下地址,表示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抵达。
他跟方文洁、于祥庆打了声招呼,小跑着上楼收拾东西。
他拎着包直接下到车库,却被钟向真拦在了车前。
“大过年的,你不在家里呆着,往哪儿跑?”钟向真训斥道。
“我跟爷爷、奶奶说过了,我要陪朋友过年。”杨肃慎回应。
钟向真冷哼一声,说道:“朋友能比家人重要?”
“这个朋友,跟家人一样重要!”杨肃慎语气坚定,“你管得太宽了!”
“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敢挑三嫌四?”钟向真质问道。
杨肃慎目光一冷,嘲弄道:“当初,可是你处心积虑地要把我找回来。这房子,是我爷爷、奶奶的。吃的、用的,也是他们掏钱买的。跟你有关系吗?你要是气不过,就把他们的房子、存款收走,以后别再骚扰他们。没有你,我照样能把他们养得好好的!”
钟向真面罩寒霜,盯着杨肃慎的目光仿佛两柄利剑。
杨肃慎只作不见,反而指着面前崭新的白色比亚迪F0小轿车,自豪地说道:“这辆车,是我用自己赚的钱买的,跟你半分钱关系都没有!”
他打开车库大门,底气十足地开门上车,动作娴熟地将车驶出车库。
钟向真站在原地,目光冷硬地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当初在酒吧初见杨肃慎,他便被对方的出众风采吸引。
他吩咐心腹徐英东调查此人,没想到,竟有意外发现。
他两番试探,证实了杨肃慎与失踪多年的沈震霆果真是同一人,却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接连打了两顿。
杨肃慎完全不像小时候那样厚脸皮地热情,对他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