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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成我儿-第34部分

小说: 重生成我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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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肃慎冷哼一声,摆明了不信。
“想要挽回旧情人,就找本尊去,别在我面前耍阴谋诡计。”
“OK!”陈翊霖识时务地妥协道,“你放开我,然后离开这里。我保证以后不再打扰你。”
“我信不过你的保证。”
杨肃慎一掌打晕陈翊霖,将其丢在地上。
他动作麻利地刮掉陈翊霖的半边头发,割开对方的内裤。
接着,他出门拿了数码相机进来,将陈翊霖的尊容一一拍下。
他拿走存储卡、留下一张字条,带着一身呕吐物的酸臭气离开。
月色朦胧,夜景迷人,杨肃慎却毫无欣赏的心情。
一想到杜晟锐曾经有过同性情人,他就感到自己的肺像被过度充气的气球一般,几乎爆炸开来。
他对杜晟锐太过信任,从没怀疑过对方的话。
他真的以为,杜晟锐跟他一样,只对特定的一位同性有感觉。
没想到,他竟然被骗了。
前不久,他还为二人能够两情相悦而高兴。
这一刻,他只觉无比讽刺。
杜晟锐正做着与自家宝贝儿激情缠绵的美梦,完全不知自己的小舅舅惹下了多大的麻烦。
他坚信杨肃慎不会被妖孽男迷惑,却没想到自己会被牵扯进去,被无辜地扣上一只超级大黑锅。
陈翊霖醒来后,发现自己裸着身体躺在卫生间的地上。
他动了动酸疼的脖子,暗叹杜晟锐多事,竟把杨肃慎的身手训练得如此厉害,害他屡屡中招、毫无反抗的余地。
当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阴阳头时,顿时惨叫出声。
太狠了!
竟敢这么对他!
待他发现数码相机下面压着的字条时,已经欲哭无泪了。
他陈翊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没事找事地要跑到德国来惹这个活阎王。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被杜晟锐那个活阎王看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省油的灯。
陈翊霖记着杨肃慎12岁时的纯良模样,想着杨肃慎的曲折身世、凄苦遭遇,顾着杨肃慎的外甥媳妇身份,一直没对杨肃慎心生提防。
没想到,他一时大意,竟会沦落到被人剃阴阳头、拍裸照的悲惨境地。
这样的屈辱,就算是1亿人民币也弥补不了。
更何况,他在这次与杜晟锐的赌约中完败,还得拱手送上1亿人民币。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就是典型案例。
陈翊霖给自己弄了个光头,灰头土脸地收拾行囊回国。
15天期限一到,他便接到了杜晟锐的电话。
“钱准备好了吗?”
见杜晟锐开头就是这句话,陈翊霖气得牙痒痒。
“你凭什么断定我必输?”
“凭我对我家宝贝儿的信任。”杜晟锐得意洋洋,“赶紧给钱!”
“臭小子,你得意得太早了。”陈翊霖没好气地说道,“他这几天没有主动找你吧?你完了!”
“什么意思?”杜晟锐不解道。
“他要是去找你闹了,那就没什么大事。既然他到现在都没吭声,可见他是恨上你了。你惨了!”
陈翊霖挂断电话,忽觉出了一口恶气。
事涉三方,怎么能就他一个人倒霉。
能把这一对恩爱鸳鸯拖下水,他输得也算值了。
杜晟锐深知陈翊霖满肚子坏水,见对方如此说话,忽觉大事不妙。
他连忙给杨肃慎打电话,却打不通。
他又给杨肃慎发送电子邮件,也没有得到回应。
他连续打了一个上午电话,见杨肃慎的手机始终打不通,便明白自己这是被列入黑名单了。
他想不通陈翊霖到底在背地里搞了什么鬼,暗暗后悔跟这家伙打赌。
他哪里在乎那点小钱,只是因为对杨肃慎深具信心,才会想要让陈翊霖吃回瘪,顺便赚点零花钱。
没想到,他竟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真是蠢死了!
杜晟锐立即打电话预订飞机票,火烧屁股一般赶往法兰克福。
当他抵达目的地时,天已经黑透了。
他敲开杨肃慎住处的房门,见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冷漠至极,登时急了。
“陈翊霖那小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他满肚子坏水、鬼话连篇,你千万不能相信他!”
陈翊霖,林翼晨,果然连名字都是假的。
亏他还跟这家伙来往了多日,对这家伙心生怜悯,真是傻透了!
杨肃慎暗暗自嘲,冷淡地说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对我撒谎,我对你很失望。我们分手吧!”
杜晟锐震惊地瞪大眼,急切地问道:“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从今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杨肃慎说着就要关门,被杜晟锐眼疾手快地抵住。
“我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就被你判了死刑,这也太冤了!你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杜晟锐叫道。
“别吵!”杨肃慎压低声音呵斥,“爷爷、奶奶都睡下了,别吵醒他们!”
“那你让我进屋,我们好好谈谈。”杜晟锐低声说话。
杨肃慎犹豫了一下,打开房门。
二人进入杨肃慎的卧室,将门反锁好。
杜晟锐放下行李,表情严肃地看着杨肃慎,质问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给我一条一条讲清楚。”
杨肃慎一想起那张全裸素描,就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他闷声闷气地说道:“你在美国有同性情人,为什么要对我撒谎,说你对其他同性没感觉?”
“我在美国有同性情人?”杜晟锐拧紧眉头,问道,“陈翊霖告诉你的?”
“你们俩那么亲密,连全裸素描都画出来了,还要他亲口告诉我?”杨肃慎气得红了眼圈。
杜晟锐明白了症结所在,暗骂陈翊霖混蛋。
“陈翊霖是我的亲舅舅。我俩关系确实好,但是,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杨肃慎惊呆了。
难怪他觉得陈翊霖眼熟,看起来很有亲切感。
原来,竟是这样!
“他是你的……亲舅舅?那我误会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解释?”
“他那是故意让你误会,想看你吃醋啊。他老婆经常乱吃飞醋找他闹,他巴不得我也跟他一样吃苦头。”杜晟锐上前抱紧杨肃慎,委屈地说道,“你倒好,一声不吭,直接一脚把我给蹬了。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可有可无,让你甩起来这么干脆?”
杨肃慎急忙摇头,颠三倒四地解释道:“我太生气了!我一向信任你,从来不曾怀疑过你,你却……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他怎么能这样?他装哑巴、装孤儿,不停向我示爱。他还缠着我、亲我,还故意让我误会你们俩是情人关系……”
杜晟锐抬起杨肃慎的下巴,脸色阴沉地问:“他亲你哪儿了?”
“脸。”杨肃慎应了一声,问道,“他真是你舅舅?你确定你们俩关系好?我无法理解你们!”
“那小子一向爱玩儿,这次,他玩过火了。”杜晟锐咬牙道,“我会狠狠教训他!”
“我手里有他的照片,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杨肃慎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存储卡里的照片,杜晟锐当即笑喷了。
“好!够狠!我这就给他老婆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8月29日晚6点更新。


、报复

杜晟锐临时注册了一个电子邮箱,挑了两张阴阳头的照片发送给陈翊霖的老婆,写下恐吓之语:“玩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门儿!3天之内,准备好堕胎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共计500万元。否则,我就把他的裸照发给他的所有亲人、朋友、同事!”
杨肃慎看着杜晟锐敲下这些字,不解道:“你真是他外甥?你们俩这也叫关系好?”
“我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害我差点被你蹬了,我也让他老婆大闹一回。”杜晟锐发狠道,“可惜,他那个没出息的花痴老婆把他当成命,就算再怎么闹腾,也不会舍得蹬掉他。”
杨肃慎听了这话,顿时不忍心了。
“没必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吧?只要惩罚他一个人就够了。”
“你对不认识的人都这么心善,怎么就偏偏对我这么心狠?”杜晟锐不满道。
“你不一样。”杨肃慎回答。
“怎么不一样?”
杜晟锐将杨肃慎拉到大腿上坐着,以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轻蹭对方的脸颊。
杨肃慎一边躲闪,一边含糊其辞。
“就是不一样呗。”
“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杜晟锐故意逼杨肃慎表白心迹。
“你好烦!”
杨肃慎不好意思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干脆以吻封缄。
杜晟锐忙像急于吃奶的婴儿一样用力吮吸那许久未碰的美味唇舌,双手则麻利地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二人已经配合默契地扒光彼此,从书桌前转战到床上。
因为前戏太过急促,杜晟锐进入时有点困难。
杨肃慎疼得直冒汗,双手死死掐住杜晟锐那精壮的手臂。
“别紧绷着,放松!乖!放松!”
杜晟锐以充满磁性的性感嗓音诱哄杨肃慎,双手在其敏感处来回摩挲。
杨肃慎竭力放松身体,哑着嗓子说道:“这世上,也只有你能这么对我。”
杜晟锐登时情动,迫不及待地一冲到底。
杨肃慎“啊”的叫了一声,想到隔壁睡着爷爷、奶奶,赶紧咬紧嘴唇。
杜晟锐知道杨肃慎的顾忌,坏心眼地故意往敏感点上撞,刺激得对方不停失声呻吟。
杨肃慎气得以双手在杜晟锐的背上狠抓,还用力夹紧身体。
杜晟锐爽得吼叫起来,急得杨肃慎连忙伸手捂住其嘴巴。
“轻点儿!”杨肃慎疾言厉色道,“老年人睡眠浅,被他们听见就完了!”
“听见了就直接承认呗。”杜晟锐不以为意,还得意地说道,“能找到我这样的女婿,他们做梦都得笑醒。”
杨肃慎瞪了杜晟锐一眼,警告道:“他们要是真发现了,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到时候,我要是被逼结婚生子,你可别闹。”
杜晟锐登时沉下脸,埋头苦干。
杨肃慎又痛又爽,恨不得仰天长叫,却只能抓着毛巾被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杜晟锐见状,想到二人这永远无法见光的恋情,心情好不郁闷。
他化悲愤为力量,弄得身下的大床嘎吱作响。
杨肃慎立马叫停,示意杜晟锐抽身下床。
他在地板上草草铺就一层毛巾被,又抓来两只枕头给杜晟锐垫膝盖。
杜晟锐再度冲进杨肃慎的身体,有如猛虎下山一般凶猛。
杨肃慎咬着毛巾被承受那凶狠的撞击,感觉后背被磨得几乎脱了层皮。
这一场酣战,一直持续到凌晨。
二人都很疲惫,匆匆洗了个澡,便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那封电子邮件未能发出,陈翊霖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不过,他也因此被杜晟锐敲诈了1000万人民币。
陈翊霖心中不忿,故意挑拨道:“杨肃慎跟我说,他爱过,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他还说,那个人对于他来说太过重要,不能泄密。你小子有个这么厉害的情敌,可得小心点。”
杜晟锐对陈翊霖的心态把握得一清二楚,笑得格外得意。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本大爷。”
“人不要太自负,会摔得很惨。”陈翊霖警告道。
“这不就是你的真实写照嘛。”杜晟锐幸灾乐祸道,“人到中年,就该收了心,老老实实回家抱黄脸婆,别再装嫩到处瞎蹦跶了。这次是我家宝贝儿心善,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跟我打电话?”
陈翊霖气结,恼火道:“我就不明白了,他的戒备心那么重,怎么偏就被你给骗到了手?”
“我碰巧在非典时期救了他一回,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杜晟锐变得正经起来。
“非典过后,他就丧失了信任别人的能力,至今没有交到一个朋友。
“我应该算是他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你故意让他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他很受打击。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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