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如水子渊-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听完小厮战战兢兢的解说后,中年男子差点没晕过去,不可置信的看向儿子:“……你在大街上调(戏)六阿哥?!”
“不,不是的阿玛……”这位不知名的贝子爷拼命摇头:“儿子,儿子当时还不知道那位就是六阿哥……”
中年男子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今儿早上跟我说,你要去找弄断你手腕的人算账……那人不会就是六阿哥吧?”
某餐具贝子爷低下头,嗫嚅着开口,答非所问:“阿玛,就算,就算是皇子,也不能伤了人就这样算了……”
“混账东西!”中年男子暴怒:“不这样算了,那照你的意思是把这件事捅到御前?!然后皇上问六阿哥为什么伤了你,你怎么回答?!”
“当然是照实回……呃……”
“照实回答?!照实回答说是因为你调(戏)六阿哥在先,六阿哥才弄断你手的?!”中年男子被气笑了:“本王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儿子!照实回答,你也不想想到时候皇上听了你的话,是会去惩罚六阿哥,还是会撸了你的爵位?!”
某杯具加餐具的贝子爷低下头,满脸委屈。
“阿玛,我错了……”
“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在你手好之前不许出去!”
“……是。”
于是,调戏事件就此落幕,这件事唯一引起的一个后遗症就是让福隆安的黑眼圈越来越重,越来越心事重重。
完颜氏被休回家的当天夜里就自杀了!并且和府里的一个护卫死在了一起!
这一消息在八旗贵族圈又掀起了一层波澜,所有人的八卦因子都被调动了起来,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准备看戏——子渊也不例外。
“少爷,听说啊,那两人死的时候还抱的紧紧的呢!”无轻手舞足蹈的在一边八卦:“看到的人都怀疑他们是殉情而死的!”
子渊摸着下巴,很是莫名其妙:“那完颜氏不是才被休回家一天不到吗?怎么会跟府里的护卫殉情?”
“所以说很奇怪啊!”无轻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少爷,有的人猜啊,是那完颜氏嫁给三阿哥之前,就跟那个护卫好上了,嫁给三阿哥后,被迫跟那个护卫分开,觉得生无可恋,然后就想着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这次谋害张格格的事也是那完颜氏故意而为的,就是为了让皇上下旨把她休回家,跟那个护卫一同赴死!”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也能解释的通……”子渊沉吟着:“不过那个护卫是在完颜氏入选秀女之前就在府里了?”
“是,听说那个护卫叫什么……柱子还是石头来着?”无轻摸摸脑袋,却很快不再名字上纠缠,继续八卦:“据说那个护卫就比完颜氏大两岁,是府里总管的义子,小时候跟完颜氏玩的可好了呢!完颜氏嫁给三阿哥后,他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
子渊有些好笑的斜觑了无轻一眼:“你倒是打听的清楚,这些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无轻嘿嘿笑了起来,有些心虚:“属下……属下是让暗卫出去打听的……”
“你真是……”子渊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先不说这个了,现在流言四起,你知不知道三阿哥怎么样了?”
虽说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把永璋剔除到朋友名单之外,但……感情上的事,又岂是“决心”能左右的了的?
无轻古怪的看了子渊一眼:“回少爷的话,三阿哥一直都没出门,属下也不知道……”
“这样啊……”
“……少爷,您不是说不再把三阿哥当朋友了吗?”无轻向来是藏不住话的:“既然不把三阿哥当朋友了,那您怎么还……”
子渊的身子微微一僵,语气却格外云淡风轻:“不是朋友,他也还是我哥哥不是吗?弟弟关心哥哥,理所当然。”
无轻黑线——哥哥?!少爷您撒谎都不脸红的啊……
被休回家的皇子福晋在当天夜里就跟府里的一个护卫“殉情而死”,这不仅仅是打了三阿哥的脸面,更是打了皇家的脸面。而视面子大过天的乾隆皇帝要能容忍的了就有鬼了,隔天下午就把完颜氏的阿玛叫进宫,狠狠申斥了一顿不说,还把他的官位连降三级,把他两个儿子的官位一撸到底。
“完颜大人不必担心,皇上这只是在气头上罢了。”出了养心殿,弘昼拍拍完颜氏阿玛的手,低声安慰道:“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气,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的中年男子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感激的冲弘昼拱拱手:“多谢王爷提点。”
弘昼笑着点点头,待他走远了,才抬脚往养心殿里面走去。
“臣弟给皇上请安。”马马虎虎的行了个礼。
“弘昼来了啊。”乾隆半倚在炕上,看到弘昼,稍稍缓了脸色:“过来坐吧。”
“四哥,完颜济都被你训成那样了,你怎么还冷着张脸?”弘昼笑道:“我看你平时对永璋也没多关心啊,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气成这样么?”
“这是两码事。”乾隆皱起眉头瞥了弘昼一眼:“你刚才跟完颜济说什么了?”
“当然是帮你安慰他两句了。”弘昼懒洋洋的道:“完颜氏一脉对我爱新觉罗家素来忠心耿耿,你要因为这个就把他们一家打压到底,可是会寒了臣子的心的。”
“这个朕当然知道。”乾隆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朕什么时候说要把他们打压到底了?”
“既然没有那臣弟就放心了……”弘昼转了转眼珠,摸摸下巴,笑眯眯的又往乾隆身边凑了凑:“对了,四哥,你前儿个不是还跟我抱怨,说子渊把那么珍贵的明月珠送给永瑢当生辰贺礼,也不知道送个东西给你吗?”
“啊……怎么了?”
“那既然儿子不知道送东西给你,弟弟送给你好了。”弘昼微微笑着,拉起乾隆的手,把一枚样式地质都极普通的玉佩放到了他手心里:“这玉佩虽比不得子渊的明月珠,但这可是弟弟从小就带着的,若论情意,我这个可远远超过子渊了。”
乾隆是个极容易感动的人,愣了一下后,感动的握住弘昼的手:“小五……”
弘昼眨眨眼:“四哥,这玉佩才不过值几百两银子,四哥不会嫌弃吧?”
“怎么会?”乾隆为了表示不嫌弃,当下就站起身把那玉佩系到了腰上:“这是小五送给四哥的礼物,四哥怎么会嫌弃?”
乾隆低头看着那玉佩,心里暖暖的:果然还是弟弟好啊!那些个小兔崽子能像弘昼这么贴心吗?
一时间,养心殿里温情脉脉。
“四哥。”走之前,弘昼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张白色请柬:“弟弟准备五天后办一场葬礼,这是给四哥的请柬,四哥到时候可要多给弟弟点儿银子啊!”
某乾还沉浸在感动中,闻言毫不犹豫的道:“当然可以!别说是银子了,国库里的东西你随便挑!”
弘昼大喜:“多谢四哥!臣弟告退!”
一直到晚上,乾隆看着自己挂在腰上的那块玉佩,才彻底反应过来。
“……弘昼那小子不会是为了让朕给他银子,才送玉佩给朕的吧?!”
此时,弘昼正躺在床上,笑眯眯的想着国库里的好东西。
晴空朗朗,万里无云,皇帝带着皇后,皇子公主和后宫嫔妃,宗室王爷,贝勒,还有三品以上的大臣,垂手肃立,恭迎皇太后回宫。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宫门层层打开,太监尖细高昂的通报声也越来越近。
那绵长庞大的队伍越来越近了,终于,一顶轿子停在了众人的眼前,轿帘被掀开,旁边的老嬷嬷赶忙伸出手去,扶出了一位身着华服,气度俨然的老夫人。这老人看着慈眉善目的,却自有一股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气势。
后面的一顶粉色小轿上也下来了一个和硕格格打扮,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长相甜美,气质和紫薇有些像,都是柔雅娴静的,却又比紫薇多了几分皇族特有的高贵。
“恭迎太后娘娘回宫!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率先跪下,身后众人也连忙照做。随着太后回来的下人们,还有那位少女也都纷纷跪了下去。
跪的人中,子渊是属于安慰自己“旁边那两个祖宗比他还惨”那一型的;永璋,胤禩是属于极其不愿意,却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一型的;而胤禛的心情则要复杂的多,算是几者兼有。
但无论怎么不情愿,怎么复杂,他们最终得跪下。
“都起来吧。”太后笑着开口。
“谢太后娘娘!”
乾隆起来后,顺势往前走了几步,和那少女一起扶住了太后。
“皇额娘,儿子未能出宫迎接您,真是不孝极了。”
“皇帝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日理万机,这样已经很好了。”太后拍拍乾隆的手背,目光落在了子渊的身上:“这就是你在信里给我提到的永琰吧?”
“正是。”乾隆连忙笑道,冲子渊使了个眼色。
子渊轻轻吐出一口气,闪身出列,从容不迫的打马蹄袖下跪:“永琰给太后请安,太后娘娘千岁。”
“来来来,起来让我看看。”太后一叠声的道。
“是。”
“这孩子长得真好!”太后拉住子渊的手,明显是极为喜爱的,“皇帝啊,我瞧着永琰这长相,跟你小时候可是有几分相似呐!”
“皇额娘说的是,儿臣也这么想。”乾隆笑道:“前儿个弘昼还跟儿臣说过,子……永琰的眼睛长得跟儿臣一模一样呢!”
子渊嘴角微抽——这话他也说得出口……那姓爱新觉罗的男人,眼睛不都长这样吗?
“对了,弘昼呢?”太后似乎也觉得乾隆的话有些那什么,没话找话的抬起头。
“皇额娘,儿臣在。”弘昼嬉皮笑脸的快步走过来,原本扶着太后另一只手的少女识趣的退到了后面。
“皇额娘,您怎么现在才想起儿臣来?”都五十岁的人了,弘昼撒起娇来却没有丝毫违和感:“儿臣早就想过来跟皇额娘说两句话了,但又怕四哥说儿臣不懂规矩……”
“是不是皇额娘不在你四哥欺负你了?”太后怀疑的目光落到了乾隆身上:“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你四哥了?”
“皇额娘,弘昼有您撑腰,儿臣怎么敢欺负他……”他不来欺负朕就不错了……乾隆大感冤枉。
子渊垂下眼帘,忍不住微微挑起唇角。
第七十四章(下半章补齐)
“令贵妃有喜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太后的目光落到了令贵妃身上,有些惊喜,又有些嗔怪的笑道。
令贵妃柔柔的低下头去,双颊微红:“臣妾不敢打扰老佛爷清净。”
一听到老佛爷这个词,永璋几人的眉头均是一抽。
“哎,这是大喜事啊!哪能叫打扰?”太后慈眉善目的笑着,气氛达到了轻松的最高点——
“哎哎哎!紫薇你跑快一点啊!”小燕子的大嗓门突兀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花花绿绿的人影拉着另一个飞也似的跑了过来,几个侍卫大汗淋漓的在后面追。
众目睽睽之下,小燕子一个踉跄,连带着紫薇也一起摔到了地上——这还不算,她戴的旗头和紫薇的头饰都被震到了地上,有一个珠子还滚到了太后的脚下。
“奴才该死!”几个侍卫顺势跪到了地上,叩头不止。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但爱看热闹的天性却让他们忍不住用余光打量着,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幸灾乐祸。
子渊眉尖微蹙——他这个妹妹真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认知底线……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小燕子现在不过是景阳宫的一个宫女罢了,怎么也会出现在这儿?
五阿哥的脸煞白——福尔康现在不过是个三等侍卫,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场合的资格。
乾隆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弘昼戏谑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