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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土僵尸与洋丧尸之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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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关头,其实很适合说情话。因为这些话,就如同篆刻在墓碑上的字一样,成为铭记,随死亡而永恒。
所以,阿洋被震撼住了,他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眶发酸。他动容。
而这正是小土的目的。
萧若兰冷眼看著小土耍小心思,她只希望小土是真的有计划,而??不是头脑发热。
剑已经完全抽出,一切故伎重演,但这次,剑尖是由小土自己放於左胸之上。
但是韦永年却在这时又开了口,“将你的镯子给我。”
小土没有犹豫,脱下镯子丢给了韦永年。
韦永年接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小、土、你……”这时连萧若兰都看不下去了,如果连神器都给了敌人,那麽男猪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就如同,没有眼镜新八几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还是说要换男猪了,可是她并没有接到剧组的通知啊?
“放、心,我、没、被、换。”小土翻了个白眼,解除了萧若兰的疑惑。
接著,小土继续自杀,似是不想拖延,直接使力,便是一剑穿透左胸。然後吐血,倒地,无声,无息。
“不!”
阿洋大吼。
“……”
萧若兰惊骇。
只有一个人在大笑,韦永年推开阿洋,他需要去拔出那把剑杀掉萧若兰。却在他伸出手时,本以为已经死了的小土突然睁开了双眼,抓住了他的手臂,狠狠的一扯。
一声哀嚎过後,韦永年的手臂被整条扯断。
一瞬间,阿洋握紧的手皱紧的眉绞紧的心松开了,萧若兰也是松了口气。
而小土对著韦永年冷笑,“你、太、天、真、了。”
没有肃杀凄冷,没有哭天抢地,没有寒风,没有苦雨,就想让主角去死,有没有搞错啊?
捂住冒血的断臂,韦永年再次战栗,“你,你为什麽……”
 “因、为,并、没、有、插、对、心、脏。”
第一次被韦永年用桃木剑插入心脏,又复活的奇特经历,让小土在生与死间徘徊,也让他可以估摸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以及大小。其实,他也在赌,但所幸是他赌赢了。
他将韦永年断臂上的手镯脱下来,戴回自己的手腕,再拿起那把沙漠之鹰。
这下子,两大神器在手,小土……
还是站不起来。
身上的伤太重,而那个狗日的手镯也不灵了。
但枪在手,至少不用担心那个韦永年再袭击他们。他又两枪打在了韦永年的膝盖上,算是替阿洋报了仇。
“若、兰,咳、咳,你、把、他、的、血、吸、了、吧。”小土对萧若兰道。因为这点精气对小土来说杯水车薪,吸了跟没吸差不多,所以还不如让萧若兰吸了去,恢复元气,然後带著他与阿洋找个安全的地方。
萧若兰也不推辞,踉跄的走向韦永年。韦永年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忍著剧痛往後退。却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在无力气,成为了萧若兰的口中之食。
待吸食殆尽,萧若兰也恢复了气力,便一手挽著一个,拖著两位重伤者去寻安全的地方暂时??歇息躲藏。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三人相持,留下长长的影子,向著未知前方行进。
萧若兰叹息:“两、位、男、士,该、减、肥、了……”
而当夜幕降临,曾经激战过的战场却不再肃穆。
已经僵硬的尸体睁开了眼,韦永年成为了丧尸。
此时,正有人经过。他“嗷唔”一声扑了上去。却被从身後扼住了身体。
在韦永年面前,一身黑衣,正叼著烟的男人挑了挑眉,“还真是可怜呐,你我也算同门,所以,不能让你白死,嗯?”
说完,男人从随身领著的箱子中拿出了一管紫色的药剂,和注射器。将药剂注入注射器中。男人冷冷的看著韦永年,然後对韦永年身後的人说道:“烈风,抓紧他了。”
“是……主、人……”




、19、夫夫床头冷战床尾和

斩杀了这关的一大BOSS,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偶尔有小怪出没,但这些也只要随便刷刷就行。
但,最近小土的注意力并不完全集中在阿洋的那里,他偶尔会把时间花在镯子上。
干什麽?
当然是又看又擦又捧。
萧若兰对此的反应是一摊手,嘲讽道:“小、土、还、真、是、很、容、易、喜、欢、上、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不过这话萧若兰是用中文说的,她并不想让阿洋知道她对他的看法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显然,萧若兰忘记了,她自己也属於“莫名其妙”的那一类“东西”。
阿洋在不爽。虽然如果按比例,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的话,小土最多会在镯子上花半小时,其馀大部分空閒时间都用在了腻歪尾随他上。
但或许是一直以来太过被重视,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所以,阿洋生气了。
他思考著,是不是在那生离死别时刻,他说了那些话,让小土以为鱼儿上钩了,可以不用这样那样了?
哼了一声,阿洋决定给小土一点颜色瞧瞧。
小土不知道最近到底发生了什麽,总之阿洋又不理会他了。而在他经过极其深刻的自我检讨之後,他还是寻到了一丝他有惹到阿洋的痕迹。
难道是大前天用了背後式的缘故?还是因为前天做了三次?又或者是昨天用了道具?
於是,经过这番思索,没有得出结论,反倒触类旁通。
小土叹息一声,“啊……好、想、做、啊……”
然後,小土极其怨念的看著离他极远、独自抽烟发呆的阿洋,悲从中来。
既然认定了阿洋是不愿意与他做那些事,小土自然就决定开始一段禁欲生活。
这下倒好,小土此番举动,又被阿洋认为是冷落行为,两人之间再多了层隔阂。
萧若兰冷眼看著这对笨蛋夫夫的爱情游戏,只有落井下石和添油加醋的想法。她自觉自动的当起了两方的狐朋狗友和闺中密友。
首先,她对小土说:“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停、……”小土一脸无奈,“这、个、前、面、某、章、用、过、了,而、且,我、们、不、是、人。”
“咳、咳,”尴尬的干咳两声,萧若兰继续循循善诱,“我、想、他、是、不、爱、你,如、果、爱、一、个、人,不、会、讨、厌、对、方、的、触、碰、的。”
小土一想,确实如此,阿洋还是没有说爱他。难道,真的是他又自作多情了?其实,阿洋还是对他抱有感激,而不是情愫。
於是,登时小土有些想呜咽。
然而萧若兰及时制止了他:“别,别、哭,小、心、把、狼、招、来。”
小土果然没有呜咽,但却更加闷闷不乐。一来是为阿洋的事,二来,他的哭声真的有那麽难听吗? !
然後萧若兰又去到阿洋处,这次她换下了损友的形象,而是一副知心姐姐的摸样。
首先,装作若无其事的叹息道:“自、从、有、了、那、镯、子,小、土、就、像、变、了、一、个、尸……”
阿洋脸色一变,却并未多言。
接著,萧若兰继续煽风点火:“唉……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不过,虽然会跟一个镯子吃醋,也不绝对不是什麽好鸟。 ’
当然,萧若兰没有说出上面的这段OS,她只是貌似纯良的看著脸色极其难看的阿洋。
挑拨成功,萧若兰立刻便退居了幕後,她继续围观著这场乐事。
小土还在抑郁。他发现阿洋对他更加疏远,让他更加确认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所谓零乱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小土依然深深的爱著赖著阿洋。但由於没有找到他与阿洋之间关系僵持的症结所在,所以,他还是有把某些短暂时间用在手镯上。
然而,对於小土的苦苦纠缠,阿洋已是全然看不进眼里,他只注意到小土把玩镯子的那短短时间。
眼睛里揉不进一粒沙子。
当然,作为两位正处青年(?)的汉子,那啥需要也是很旺盛的。
特别是阿洋。
虽然就精神上,小土显然要渴求得多,但毕竟肉体限制,只能YY。
但阿洋就不一样了,阿洋虽然心理排斥,但……
“嘴上谁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呐~”
虽然这句话很废很无聊,但确实又很现实。
阿洋想和小土做爱,想被狠狠的插入。
然後,也别问阿洋为啥还是一心想作受,因为作者自己有时候也想不通,为啥在一些漫画、小说里,直男被同志压倒後心安理得的就做了受。
噢,或许这就是耽美奥义之一。
看客只要两眼一闭,耐心的等著天雷滚滚的过去。
打雷了,下雨了,该脱衣服了。
阿洋饥渴受本质暴露。
虽然饥渴,但还要别扭一把。阿洋的属性实在是过於混乱。
别扭的暗示了小土好几次无果後,阿洋又女王了。
为啥又呢?看看前文就知道了。
他命令道:“小土,我要你法克我。”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哦,不,惊尸。
真正开口时,阿洋就是那麽直接。
然後,小土便完全无法跟上他的脚步。因此,一开始属於呆愣状态。
於是自然又让阿洋误会了,以为小土不想那啥他。
当然,这件事不能纠结太久,毕竟大家都在眼巴巴的等著肉下锅呢。
当阿洋气急败坏的要走时,小土拉住了他:“我、做!我、做!”
阿洋脸一红,再一黑,“我不做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嗷、唔——”
开始上演饿狼传说。
……我是横著走的河蟹省略号……
当激情终止时,阿洋慵懒的树干,抽著一支事後烟。
小土由於阳气泄得过多,无力的躺在一边。他伸出手,拿下阿洋嘴边的烟,也抽了一口。
然後,烟夹在细长的两指间,任其燃尽。
而银色月色中,没有香烟的唇瓣略显寂寞,於是彼此碰触,寻求温暖。
阿洋淡问:“我好久没有咬你了?”
小土笑答:“随、时、欢、迎、来、啃、来、咬。”
不远处,看了这一段腻歪戏码的萧若兰,喷了,之後,她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真、是、一、对、笨、蛋、狗、男、男。”
而磕磕绊绊却不离不弃,那才是老夫老妻。




、20、露水是太阳的眼泪

这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清晨。
朝阳冉冉升起,光线照在草尖的露水之上,反射出闪闪的光。
阳光常常被用来形容一个开朗的人,然而,却并不代表这个人没有痛苦与辛酸。
小土曾听老者说过,露水其实就是太阳的眼泪。
每个早晨,太阳升起,除了带来光和热,便是用自己的泪水浇灌整个大地。但即便是痛楚与辛酸,仍不掩光辉。
僵尸没有眼泪。
无神的双眼,没有泪水滋润,只剩下乾涸。
这或许就是最苦的。
小土很多时候都在呜咽与嚎啕,此刻便是。
他做了很久以前、不久之前做过的事,他用双手挖出泥土,准备埋葬。
埋葬萧若兰。
萧若兰死了。
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他们曾经经历复生之喜,却立刻便迎来了死亡之悲。
烈风活了过来。但却不再是烈风。
而成了那个名叫邱七辰的道士的爪牙。
但甫一见,小土便激动的要冲上前去抱住烈风。却被敏锐的萧若兰和阿洋阻止。
小土不明所以,问道:“怎、麽、了?”
阿洋应道:“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阿洋并不认识这个烈风,但看得出,虽然这个烈风也是土僵尸,但与小土和萧若兰却不同,要更加的死气沉沉。
萧若兰也点头附和。她虽见到烈风惊喜万分,但也更清楚那日烈风是真的死了,死而复“生”这事,很是诡异。再看烈风,虽僵尸本就双眼无神,但烈风的双眼却更加的呆滞,彷佛是变了一个尸一般。
听阿洋这麽一说,小土也发现了异样。他试著唤了声“烈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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