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缘结神]becauseofyou-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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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分!居然用绝招!
……不过敦贺大神是有读心术么?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因为你想的事情全部都写在脸上了。”
“啊类?”我抬起没拿披萨的那只手摸了摸脸,半响后囧囧有神:“敦贺先生真爱开玩笑。”
敦贺莲轻笑了两声,把衬衫的袖子卷起来,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琉璃子是被你背上山来的么?”
“是啊。”我诚实地不能再诚实了,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明明说好给的是报酬啊!是赤果果的钞票啊!谁要你劳什子的签名照啊掀桌!
啊……对了,说到签名照!
“敦贺先生,你能给我签个名吗?”星星眼星星眼!绝对不能浪费了这个好机会啊!
“啊,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我身边没有笔,请你等一下,我去问我的经纪人拿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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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贺大神说要去拿笔,但是没见他拿回来就被剧组人员叫去拍戏了,我只好跟工作人员结了披萨的钱在一旁候着,怎么说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也不能让它在指尖流失掉了啊,全日本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签名啊!说不定可以卖钱的呢!如果一签好几个就更加好了!
好在我在一旁待着也没人说我,大家都各忙各的,没人注意我这边,正好腾出了空间让我能和鬼切和虎彻说话。
“香菜大人在一个地方待长了,可能会有妖怪寻着土地神的气息来袭击香菜大人的!”
“香菜大人,我们还是快点回神社去吧,神社外面有巴卫大人设下的结界,一般妖怪是进不来的。”
虎彻和鬼切总是担心有妖怪要来吃了我,但从我出门到现在为止还没遇到什么妖怪,说实话我倒是真不信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还能有妖怪敢从妖界窜到人界来吃人,当然,吃土地神也不行。
距离我当上土地神到现在二十四小时都不到,除了有个神社被我当作可以借住的地方,和鬼切虎彻不知道从神社的哪里找到的,能够填饱肚子却一点也不美味的食物之外,其他的我还真没找到有什么好处。
想到今早鬼切和虎彻还说的要做神社里的一干杂活,我就一阵心力交瘁。
“等我拿了敦贺大神的签名后我们回店里,至少也要跟店主报告一下任务的完成情况才能回神社啊。”
若不然店主当我把那十五份披萨独吞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日结的工作,可不能就这样随意就弄丢了。
“那好吧……香菜大人可要时刻……”
“又要重来?!”
鬼切大概正想对我说叫我时刻警惕着之类的话吧,就被旁边松内琉璃子的一声尖叫给打断了。我们仨转头向发声物体看过去,松内大小姐正在和导演发脾气:“不就是个登场的镜头吗?你要让我重新做几次啊?”
语气之不耐,之愤怒……话说这是演员该对导演有的态度吗?
“直到你做的和我理想中的一样。”坐在椅子上拿着剧本的导演对着这样的松内琉璃子反而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脸上平静的像是一潭池水:“你是世家小姐,你的一举一动都必须要有这个意识才行。”
“我就是按照你说的话在做的啊!”松内大小姐不满意地顶嘴回去。
“不对,这只是平时的你穿着和服在走路而已,”导演淡淡地指出了松内琉璃子的不足,随后要求再来一次:“重新来,站的时候背要挺直,下巴要稍微收进去一点,身体的中心要位于贯穿头顶以及脚底中心的那条直线上。”
“够了!”松内大小姐大牌地预备着甩手不干了:“因为敦贺先生强烈要求我才来的,可是你的要求……”
“做不到么?”导演面带鄙夷地瞅了松内琉璃子一眼:“如果连第一幕我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之后的第二幕第三幕你因为和姐姐吵架,而被姐姐失手推下阳台的场面要怎么办呢?我们可是没有请替身演员,全部的镜头都要你自己拍的。”
“什么?!摔下阳台!”听到导演说后面的剧本里有摔下阳台的一幕,松内大小姐整个声线都扭曲了,脸上的表情五彩缤纷的像是个调色盘:“如果我的脸受伤了要怎么办?这种危险的剧本我才不要演呢,这份工作我不干了!对于演戏的大外行就要求我做这些……你们就随便找个人来代替我好了!”
『to be continued』
Episode 07 所谓妖界
——》》「这里是……妖怪的世界吗?」
听到松内琉璃子说她不要再演下去,要罢工的话时,我脑袋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个念头。
第一个念头就是‘啊,松内大小姐真任性呢’,第二个念头是‘和松内琉璃子一起工作的导演、演员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好苦逼’,第三个念头则是‘松内大小姐不工作了,那剧组肯定要休息了,去问敦贺大神拿签名吧’,但还没等我把第三个念头付诸于实际行动,松内琉璃子又出状况了。
“既然你们没有给我请替身演员的话……我就自己找好了,”她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朝我走了过来,我霎时间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结果真的灵验了:“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吗?那就代替我去做那些危险动作吧,如果导演真的认可了你的话,报酬随你开,怎么样?”
……随我……开?
……那我可不可以直接把你从出道到现在赚的钱全部纳入自己的口袋里?!
我忽然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碰到冤大头不狠狠地宰上一刀岂不是委屈了自己!这次我倒是也不怕松内琉璃子赖账了,毕竟她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口的啊,以她这么傲慢又要面子的性格,不担心这次她再否认了!
不过……虽然对方开出的条件无比地诱人,但是虎彻在我耳边说如果我受伤了的话,作为土地神的通力也会由伤口受伤的程度而产生负增长的状态,会更容易使别的妖怪透过土地神的气息来吃掉我后,我犹豫了。
到底要不要答应呢?答应了光明就在眼前,房子,食物,钞票,仆人,车子……
我似乎都能看到一张张的纸币从松内琉璃子的口袋里飞出来,然后在我面前飘过来又晃过去的景象了!等我有了钱,我就可以把家买回来了,爸爸的赌债也可以偿还掉了,妈妈也可以接回来家里了……
“好!”为了不再过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日子,我气势汹汹地答应下来。
松内琉璃子大概只是想拿我等小民彰显一下她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已,所以没料到我居然这么简单地就答应下来,一时间有点反映不过来,呆住了。
不过底气在那里,她始终是个艺人,而我只是个卖披萨的,怎么能比的上她呢?于是松内琉璃子很快又把那副膛目结舌的表情收了回去,双手环抱住胸口,一如既往地轻曼道:“那就请新开监督先拍摔下阳台的那一幕吧。”
看着松内大小姐一副‘反正没有我在你们肯定什么都做不了’的表情,我握了握拳,斗志十足:我一定要让导演认可我!不就是个替身的镜头么,谁不行啊!充满光明的前途,我来了嗷嗷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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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可以吗?”
“不行就别勉强,琉璃子的话你不用管她的……”
给我化妆选衣服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满面担忧地看着我,一边奉劝我不要跟松内大小姐赌气而让自己受伤,一边手脚麻利兢兢业业地帮我把和服换好,妆面化好。
我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自己不是因为和松内琉璃子置气才准备接下这一票的行当。
我老爸赌桌上大大小小多少仗都打过来了,债主不说几千也有几百,天天踹门在我家外墙上泼油漆的不甚少数。出门遇到追债的,摸爬滚打,各种受伤经验从小就被锻炼出来,当个替身演员我还慌什么啊?真场面都经历不少了。
然而因为我只是个临时的替身演员,所以松内琉璃子也不是完全没事了,该她露脸的镜头还是她演,我只是承接了部分具有危险性和高难度的戏份而已。
走到三楼的阳台上,新开导演跟我们讲解了一下站位,等剧组人员和工作人员都各就各位后,新开诚士一声令下:“Action!”
……
当我照着导演的要求,从三楼的阳台一跃而下后,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身下并没有之前的工作人员铺好防止我受伤的软垫,而是硬梆梆到了极点的水泥地。
我很庆幸自己摔在水泥地上还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疼痛,检查了一下身上也没有伤口,但是……这里是哪里?
新开导演呢?松内大小姐呢?敦贺大神呢?其他的工作人员呢?
身边没有挡板,没有灯光,没有摄影师,没有镜头,什么都没有,眼前只有灰蒙蒙的一片雾霭。
“这里是哪里啊?”
——里是哪里啊?
——是哪里啊?
——哪里啊?
——里啊?
——啊?
我惊慌失措地四周环顾,可是除了雾气什么都看不到。我的声音从脱离嘴边开始就不停地一圈一圈扩大,接着形成怪异而又夹杂着奇怪杂音的回声冲回我的耳边,震得我耳膜‘咚咚咚’地响。
难道我是掉入了一个异次元空间么?怎么办?虎彻和鬼切呢?这里难道只有我一个人?
不安的情绪逐渐逐渐蔓延,侵占了整个大脑,我不敢动,生怕雾霭里有着会袭击人的怪兽会一下子冲出来,可是不动我也惊骇的不得了,因为不走就没有出路啊……
“香菜大人!”
“香菜大人!”
我正蜷缩着身体把自己团成一个毛线球状,想要想清楚到底是自己踩出一条道路来还是干脆等人来救援,等不到就死在这里好了,鬼切和虎彻的声音就透过茫茫的雾气传了过来。
我惊喜地抬起头,接着便看见两个带着熟悉面具的童子着急地拨开层层雾霭,向我这边飘过来。
“找到香菜大人真是太好了!我们好怕你已经被妖怪吃掉了!”
“如果香菜大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啊……巴卫大人已经不在了,神社只剩下香菜大人了……呜呜……”
鬼切和虎彻两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复古式的灯笼,边抹眼泪边balabala地朝我说着话,我被他们俩这么一说,顿时对这个地方有了一个浅显的理解:“这里是……妖怪的世界吗?”
『to be continued』
Episode 08 去找巴卫
——》》「似乎这样就能理解巴卫为什么不能认可我了。」
为什么我会突然掉进妖怪的世界里呢?我不是好好地在拍新开导演的戏吗?传说中把两个世界相连起来的结界是这么容易被人打破的?如果从高处摔下去就能进入妖怪的世界里,那每年跳楼自杀的人那么多,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妖怪世界一日游?
一开了个头,我的想象力就连绵不绝地延续下去了,连个尽头都没有,扩散的很彻底。
鬼切和虎彻看我脸上丰富变幻着的表情,两个人不经都有点黑线:“……不是的香菜大人,存在于两个世界的缝隙才是妖怪的世界,这也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只有渴望着黑暗,想要融入黑暗的人类才有可能会打开结界……”
鬼切的话把我的分散性思维拉拢了回来,可是我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说要渴望黑暗,企望着融入漆黑的人类才能够打开这层结界,那我怎么说也不符合这个要求啊!
若是现在手边有一张桌子,我想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拍案而起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但是条件不允许,因为没有桌子,所以我只能‘霍’地一下站起身,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渴望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