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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祸乱中世纪-第468部分

小说: 祸乱中世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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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的确在罗塔尔山好好逛了一天,但又担心东面战事,只能打消好好休息的念头。他本来要返回斯图加特,却在路上遇到梅第奇家伙计,这才赶来。从伙计态度中可以看出来,大让娜跟埃莱诺娜近来关系应该比较近。他无法关注这默默奔波的女人,倒是感到安慰。

不过大让娜提起东面,又勾起他的担忧,也可能是潜意识忽略跟法兰西有关的话题,就顺口说:“是么。嗯,你也知道,我很长时间没法关注保加尔那边,现在那里情况怎样?”

大让娜倒是不很担心那里,随口说:“大体上没什么,我离开克罗地亚之前,奥地利公爵正准备放弃普利文要塞,撤退到南喀尔巴阡山一线。”

“还没有撤离?”刘氓诧异的问。

见他显然对腓特烈的努力不以为意,大让娜摇摇头,解释到:“你不在那里,对情况可能不了解。匈雅提对奥地利公爵死守普利文的决定大为赞赏。他说,公爵等于是在奥斯曼人进攻路线上插了一个钉子。只要不拔出,奥斯曼人从哪个方向进攻都无法做到顺畅无忧,这是用最少兵力消耗奥斯曼人进攻势头的最佳方式。”

想了半天,刘氓脸红的发烧。的确,不能身处战场,任何考量都是空泛的。腓特烈拥兵死守普利文的举措看似防守,就奥斯曼人来说却具有强烈的进攻性,必须面对。相应的,这举措不仅约束奥斯曼人攻击路线,同时也给瓦拉几亚、塞尔维亚和匈牙利争取到战略缓冲。再说,他们用鲜血给自己争取到解决帝国危机的宝贵时间,如此妄加猜测,的确说不过去。

大让娜是亲眼见到奥地利和东欧各国的艰辛,虽然感觉到他的惭愧,却不放过,继续说:“现在奥斯曼人兵力征集能力已经达到极限,急于打破僵局,普利文在坚持下去并不明智。经过大家商议,奥地利公爵这才决定撤离,暂时释放奥斯曼人积蓄的压力。已经快入冬,他们也猖狂不了多久了。不过,这撤退也不太容易…”

见他又开始担心,大让娜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心急。匈雅提已经调集西面各地兵力支援,撤退会稳妥进行。你刚刚结束战斗,应该回斯图加特好好待一阵。”

刘氓根本没想过回斯图加特。他已经感觉到,在汉娜努力下,帝国架构日趋完善,正稳步前行,几乎没什么需要他的地方,而且,接下来的事务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既感到失落,又觉得是一种解脱,也许默默离去才是最恰当的选择。

虽不明白他的想法,大让娜却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轻轻搂住他的腰,低声说:“我听说你跟汉娜闹别扭。这可要怪你。她是个刚强能干的妻子,但也是个需要宠溺的小女孩,你不能只从帝国方面考虑你们的关系…”

刘氓也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可多方面矛盾纠葛,一时间哪知道该如何处理。大让娜却不再说,起身拉着他就向外走。稀里糊涂坐上马车,几次要问,大让娜都用一个吻给他堵回去。等他心头蜜意被撩起,急切地要索取,大让娜又欲与还拒,弄得他不上不下。

不知走了多久,等天色暗淡,他才发现,居然到了美因茨。

被大让娜推到之前住过的小房间门口,他这才猜出大让娜的用意。显然,她已经跟汉娜沟通过。回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更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又闷头站了半天,他还是轻轻推开门。汉娜果然在小床上低头坐着,半天也不抬头,看起来楚楚可怜。他迟疑着走过去坐下,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半天没等到反应,汉娜终于忍不住,起身就要走。他也算没蠢到家,赶紧追上去将她抱住。

僵持半天,汉娜紧绷的身体才慢慢缓和,转过身缩进他怀里,哭着说:“难道一定要这样你才会原谅我?”

刘氓哪还敢多想,低头吻上她嘴唇。并不清楚自己对这古怪妻子的情感,同时也觉得不妥,但他明白两人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等到汉娜开始茫然回应,轻轻抱起她走向床帏。

可罗衫半解,他刚尝到一点甜蜜,汉娜却轻轻推开他一些,定定的看他一会,莫名其妙的说:“我希望你知道我的名字。”

不用他纳闷,汉娜紧接着说:“我的全名是:玛利亚?奥古斯塔?奈波穆凯娜?安东妮娅?弗朗西丝卡?克萨维莉娅?阿洛易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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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六百二十三章东移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2…3…1412:35:58本章字数:4596

第六百二十三章东移

可能是北方佬移居的缘故,今年瓦雷泽冷得格外早,刚进入十一月,大雪就为山峦裹上银装,道路泥泞不堪。但这丝毫不影响瑞士通道的火热景象。

自八月份威斯特法伦瓦尔堡女公爵和科西嘉女伯爵舰队彻底击败奥斯舰队和马格里布海盗,瑞士通道过往商队数量逐日攀升,等帝国收回下洛林,这里愈发热闹,有时甚至会因人多而阻塞。幸好,勃艮第公国和香槟伯国加入帝国,穿越普罗旺斯的商路开始分担这里的压力。

刘氓站在大狗熊要塞天台上看这人流如织景象已经有一会,以至于披风上落满雪花,要不是口鼻呼出的白雾,几乎要与天台融为一体。一辆马车脱离往来的车流,向要塞所在山丘西侧的回旋坡道驶来。这让他略感纳闷,也从沉思中惊醒。

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他脱下斗篷抖去雪花,顺着灯光回到模仿山洞的阁楼内。这里温暖如春,他不由连打两个喷嚏。佩特拉忙不地上前接过披风,玛丽亚也起身准备热茶,马蒂尔德和玛蒂娜不过抬头一眼,依旧忙着写写画画。他也没说什么,在沙发上坐下,接过热茶喝两口,又开始研究一边木架上的地图。

不到十分钟,阁楼内悉悉索索的沉静被打破。约瑟夫走进来,先交给玛丽亚一叠文件,随后到他身边低声说:“陛下,有位女士要见你。”

听这口气,是熟人,但行事低调。刘氓也不猜,起身就走,没理会马蒂尔德惯常的,讥讽性质的哼哼。

要塞内很静,但偶尔会响起军人沉稳从容的脚步声,显示出军事重地本色。客人在自己的起居室,这让刘氓进一步确定是熟人,说不定还是自己的女人,可进了门,他还是略感意外。竟然是埃莱诺娜。

这有什么不好通报的?他看了约瑟夫一眼,笑着过去在桌边坐下。可能是刚来到温暖房间的缘故,埃莱诺娜脸上略带红晕,在灯光下更显明媚,更让人可以忽略她的年龄。而且她虽是沉静依旧,嘴角却略显温馨笑意,没有以往的生疏感,让刘氓多少感到亲切。

见埃莱诺娜带着一个侍女,刘氓吩咐在一边发愣的侍女艾格尼丝给她找个房间,吩咐公爵猎宫跟来的黑玫瑰侍女备茶,这才笑着过去坐下。

“我去了一趟尼德兰,要返回佛罗伦萨。天晚了,本是上来借宿,没想到你在这。”埃莱诺娜似乎对艾格尼丝有些好奇,看着她带自己侍女出去才笑着说道。

她这应该不是实话,但刘氓也不生气,回应道:“是去处理家族生意么?”

“是啊,有些店铺要转到我这来。都是几代为我们做生意,我也不好拒绝…”

见埃莱诺娜表情有些不自然,刘氓明白,这是去接管洛伦佐的生意。洛伦佐心本就不在生意上,下洛林各地回到帝国怀抱,更不可能去照管。他也不避讳,笑着说:“你也不用担心。他现在经营的是王国,我看让家族注入法兰西王室血脉也为期不远。”

埃莱诺娜丝毫不因此放心,摇摇头,叹息着说:“他的野心太大,不仅辅佐国王,跟波旁公爵来往也很多。最近,他似乎跟国王策划对圣殿骑士团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也许…”

好么,对那些开银行的穷骑士下手,这查理真是逼急了。可他的巴黎依旧是千疮百孔,跟波旁公爵又斗得不可开交,有精力和实力折腾这庞大的组织么?但这似乎是历史惯性,又是他查理的事,刘氓懒得管。

埃莱诺娜显然也不是来诉苦的,很快调整思绪,转口说:“你看,我说这些。嗯…,波兰女国王已经将迪米特里和莲花接到克拉科夫,他们情况都好,让你放心。还有,克罗地亚女公爵认为由我们处理和接管皇家作坊并不合适,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刘氓没吭声。他明白,埃莱诺娜也许是顺路看自己,但显然不是来闲聊,这跟皇家作坊有关的话题已经说明她的来意。

果然,埃莱诺娜继续说:“亨利,你不要怪我多嘴。处理几处作坊并没什么,但很容易引起误会…”

还用怕误会么?刘氓苦笑。应该说,大让娜的奇招很管用,有了真正的夫妻关系,他跟汉娜很是甜蜜了一段时间。但两人都有想法,冲突还是潜移默化积累。在新生帝国的发展上,两人并没有本质矛盾,而且他也无心多过问帝国事务,但汉娜的进取心很快让他无法容忍。

汉娜大力推行帝国一体化,特别热衷于教育。这一点他不反对,可汉娜似乎有意抹平各国文化差异,这让他无法容忍。汉娜并不反对教会体系覆盖帝国,但对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外另加宗教监督难以理解,这又跟他起冲突。这冲突就已经够严重,汉娜又发现他在斯图加特学院和皇家作坊隐藏的秘密,很有欣喜若狂准备放开利用的意愿,这就让他恐慌了。

很快,两人蜜月期结束。刘氓本觉得这帝国不需要他,干脆借着东欧决战在即,一股脑将近卫军和秘密产业连根东移,甚至连米萨基里亚等自己的嫡系也东移,这也是玛蒂娜和马蒂尔德跟来的原因。

这意图实在太明显,汉娜似乎也对他绝望了。他来到要塞已经四五天,汉娜不再向他通报任何帝国事务,只是将艾格尼丝跟黑玫瑰侍女一起派来,算是留个由头,或者说眼线。

见他阴着脸不吭声,埃莱诺娜叹口气,拉过他的手说:“亨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但你知道,宫廷中藏不住秘密,长此以往,必然在帝国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且,你是意大利国王,纳瓦拉也是因你才跟帝国关联。你跟汉娜没有孩子,准备让她以后怎么办?”

埃莱诺娜考虑不到这么远,对此事也不会看的这么明白,这明显是大让娜的话。大让娜显然是希望他在全面战争开始前跟汉娜和解,防止事情越拖问题越难解决。刘氓倒没想过这些,但他原本就带着负气性质,哪愿意去考虑。

醒过神,他才发现埃莱诺娜已经坐到近旁,幽幽成熟的芬芳和柔腻温暖的掌心不由得让他记起当年在佛罗伦萨和这里的旖旎。他本就想避开这话题,一时间眼神些痴痴的。

说话间艾格尼丝和她的侍女已经回来,埃莱诺娜略感不安,但又不好又明显举动,满心尴尬。但她一直为他默默付出,也孤独久了,两人又有过瓜葛,慢慢心间也有些颤动。

感觉她鼻息慢慢有些急促,或者就是不想让她说下去,或者说带着点对汉娜的负气,刘氓故态复发,伸手将她抱在腿上,凑在她颈间轻吻。埃莱诺娜一开始失神,很快感到别扭,轻轻推开他。刘氓也不强求,笑着让她重新坐好,但这话题显然无法继续了。

跟玛蒂娜和马蒂尔德共进晚餐,闲聊的功夫,约瑟夫又匆匆赶来,也不递上信函,直接说:“陛下,奥地利公爵突然病重,已经返回维也纳。”

“病重?怎么回事?”刘氓大吃一惊。

“是这样的,之前在普利文公爵多次受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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